“雀兒,不是父親不相信你,以你的實力不可能救我出去,更何況我中了他們的十數禁靈丹,實力被封,就算你能救我出來,我們也不可能走出這裡,聽我的話,只有你體內的血脈覺醒,你纔有機會救我出去!你不要答應他們什麼條件,他此次應該是蓄謀已久,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了我的。”
朱羽知道,如果自己做了什麼有害本族的事情,他們那些族老本可以召開族老級別的會議,動用族老的反對權罷免自己這個族長,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而是用卑鄙的手段把自己囚困起來,這就很說明了問題了。
“父親,你保重!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雀兒倔強的抹了一把眼淚,轉身離開了,現在她已經弄清楚父親所在的地方,而且還看到了另外的幾根繩子,估計是那些不願和朱烈同流合污的族老也是被他困在了此地。
“雀兒小姐,你就先休息下,三天以後就是你履行諾言的時候,具體怎麼辦,我們會及時通知你的,這段時間希望你也不要做什麼無謂的事情,你根本沒有機會救出你的父親,你所說的話,我自會去核實,小六,你看着她,出了什麼問題,拿你是問!”
朱羅德把雀兒送回她原來住的地方,吩咐完就轉身離開了,現在那秘密通道已經有人把守,以雀兒的實力也根本搞不出什麼花樣來,所以就是讓小六來看着她,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怎麼樣?見到你的父親了嗎?”
趙庸現在也想急於找到那老鳥的下落,他們只有是三天的時間,趙庸不可能讓她去選一個人去犧牲她的清白來證明什麼的。
“嗯,他們就被困在無界之澗!”
“無界之澗?這是個什麼地方?”
雀兒就把無界之澗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下,道:“這個地方太過詭異,那個地方肯定也會有人把守,我們只能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把他們救出來,不然惹惱了他們,父親他們的生命就有危險了!”
“沒想到一個禁嶺還會有那麼神奇的地方,是不是那個地方只有進入到裡面纔會如此?”
如果按照小鳥的說法,想要進入那無界之澗裡面救人顯然是不可能了,不然的話,他們沒救出來自己就先出不來了。
“按道理說應該是這樣的,不過我的父親他們中了那朱烈的十數禁靈丹的毒,”
雀兒也只是從外面看到過那無界之澗,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你把你父親所在的地方畫一個簡圖出來,今天晚上我去看看情況!”
如果只是不進入那無界之澗,那倒好辦了,土重的土隱之術正好可以派上用場,既隱蔽又不容易被人發現。
“謝謝你庸哥哥,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雀兒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趙庸,然後輕輕的伏在他的胸膛上,委屈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的流了下來。
“呵呵,你可是我的妹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救出你的父親!”
趙庸摸了摸小鳥的頭,安撫的說道。
“我不要做你妹子!”
雀兒嘀咕了一句。
“嗯?你說什麼?”
趙庸正在考慮怎麼把那老鳥從那無界之澗裡跟弄出來,也沒有聽清楚這小鳥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要和你一起去!”
雀兒擡起頭,淚眼朦朧的、好不避諱的直直的看着趙庸,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她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羞澀和遮遮掩掩,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說那些男女之情的時候。
“不行,雖然他們不在這裡,但是肯定注意着你的動靜,我需要你在這裡穩定住他們,不能引起他們的疑心,我們現在處在劣勢,我們能做的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樣纔能有更大的成功的機會!”
“那好,我在這裡等你!”
趙庸說的沒錯,他們只有一次機會,絕不能出任何的差錯,所以雀兒也不得不放棄了要和趙庸一起去的念頭,雖然她很想再見到自己的父親。
入夜,趙庸就消失在原地,展開土隱之術,按照小鳥所畫的地方潛行而去,還真別說,這土重的土隱之術真是太方便了,就和在地面上行動沒什麼區別,也難怪被人稱作八大帝獸之一,就是因爲他們每個都有令人所不及的地方。
按照雀兒所畫的地圖,不到一會的工夫,趙庸就來到了那無界之澗,還沒等他靠近,就看到了被繩索捆綁的幾個人,雖然是在黑夜,以趙庸目前的實力,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得到。
趙庸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無界之澗,免得一不小心衝出去那就麻煩了,隨着他的靠近,他也越來越清楚的看到,吊在崖壁上那包括老鳥在內的幾個人,雙眼緊閉,就好像睡熟了一般。
他從這裡崖壁裡面看去,甚至能透過白茫茫的霧氣的看到無界之澗對面的崖壁,這無界之澗的裂縫目測也不過只有上千米遠,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何進入其中之後會找不到邊際,可是他卻不敢去嘗試。
趙庸也想試着喚醒那老鳥等,可是努力了好大一會,那些老鳥愣是沒有一點反應。
“看來只有把他們弄進來了!”
趙庸在靠近巖壁的地方弄出了一個可以容納數人的空間,然後一指點出,凌厲的劍氣把捆綁朱羽的繩子瞬間隔斷,趙庸伸出手一把抓住把他拉了過來,他如法炮製,幾個來回就把衆鳥都拉了進來。
這邊趙庸剛剛消停,那幾個老鳥就幽幽的醒了過來,看到趙庸以後,都一臉的警惕:“是不是朱羽派你來的?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那朱羽終於忍不住要對我們動手了嗎?”
“沒想到是你小子會救了我們,我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朱羽的實力雖然被禁,但是腦子還好使,自己的女兒是一直和趙庸那個小子在一起的,女兒回來了,趙庸那小子也應該離她不遠,他也能從女兒的口氣中聽得出來,但是當時礙於朱羅德在場,他沒有問出來,不然肯定就會暴露了趙庸的存在。
“朱羽族長請放心,現在雀兒沒事,爲了不引起他們的疑心,我讓她留在住處了。”
趙庸邊說邊把那些繩子上繫上了石頭,空蕩蕩的繩子是和吊有人的不一樣的,爲了不使他們看出破綻,也只能用石頭湊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