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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你說五嫂跟七弟妹要去一趟護國寺求子,我們要不要多派人手保護呀。”納喇詩意離開後,富靈阿便到了正殿找耿精靈,話裡對納喇詩意還是有些擔心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暗示納喇詩意聽懂沒。
“不用,弘策有派人了保護她的,她那性子還是太單純了。納喇夫人一生都在和後院做鬥爭,可最大的敗筆就是把納喇詩意養純了,不說你,就是母妃、朱朱大家都替她擔心。”說到這裡,耿精靈微嘆,寵女兒固然是好的,可納喇詩意這樣單純的性子,別說是嫁進皇家,就是嫁到一片的大戶人家都有問題。
當初她幫弘策選妻的時候,並沒有想這麼多,只覺得選一個是好的,弘策瞧的上眼的,當弘策的妻子,兩夫妻好好過日子就行了。一般大臣人家的嫡女,都是經過嬤嬤教養過的,畢竟要選秀,若是養純了,以後出嫁了,在後宅的爭鬥中,被算計的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本想着,單純也沒有什麼不好,嫁進來後,慢慢學就行了,卻沒有想到納喇詩意這般不通透,看來還得好好磨練才行。
“兒臣剛剛提了一句,也不知道她能聽懂麼,真想跟她直言了,但又覺得不合適。”總不能說富察氏可能害納喇詩意吧,反正富靈阿說不出口。再者現在富察氏表現的可圈可點的,說了納喇詩意信不信還是一回事呢。
“要明說就失禮了,不管富察氏怎麼樣,都不可否認她很適合皇家的生存。也許富察氏是真心與詩意交好的,但以後若是弘策與弘曆皇儲之爭時,很多的事情就很難意料到了。我們是有能力保護詩意,可她也要自己成長起來,畢竟我們不能時時刻刻地跟在她的身邊,她是你五哥的福晉,以後可是要撐起王府的半邊天的。”富察氏雖然死的早。但當得一個賢字,也是其成功了。
若是弘暉在,那弘策當不當皇帝。耿精靈都沒所謂,但弘暉不在了,耿精靈心底還是希望弘策爭得皇位。
她百年之後,到是走的一乾二淨了,可她的兒女、孫輩後代。她可不想都遭了弘曆的手,那最好的便是弘策即位。
“也好,兒臣就不管了,五嫂也該好好磨練一番,才知道複雜的人心。”富靈阿攤開了手,表示不插手納喇詩意的事。
“你有空就多走走。曬曬太陽,別老喜歡躺着。”耿精靈不再提納喇詩意,對着慵懶的富靈阿道。
“兒臣這不是容易犯困嘛。躺着纔好睡。不是兒臣不願意走路,實在是大家都小心意義的,讓兒臣的腳如千金重,就怕多踏一步踩上地雷似的。”富靈阿報怨道。
耿精靈笑了起來,“明天母妃跟高嬤嬤說說。讓她去調教一下,她們也是過於擔心你了。這些人可都是你皇阿瑪找來的。有你皇阿瑪的命,她們自然小心萬分。”
“很誇張好不好,兒臣記得母妃懷八弟的時候,可是很輕鬆的,高嬤嬤她們也沒有這般小心意義的。”
“母妃都第三胎了,有經驗了,自然就不一樣。你這是頭胎,不好生,自然要仔細一些。”耿精靈和富靈阿說着懷孩子要注意什麼,怎麼樣與肚子裡的孩子交流等等,富靈阿仔細地聽了,回去之後,拿筆記了下來,再自己抄一份,然後裝在信封中,讓人寄去準葛爾。
雖然姐妹倆分隔兩地,兩人都遺憾着她們不在一起安胎,但也不防礙着她們私下交流着養胎知識。
朱朱最近老忙了,不光要顧着永琛,偶爾進宮看耿精靈和富靈阿、弘晝,還得往佟府跑着,去看她那兩個幼兒的雙胞胎弟弟。
永琛去年週歲禮時,參娃和朱朱因爲着永琛要選本體之事,各執一方,最後決定由永琛自己選擇。
而永琛便選擇了本體人蔘,捨棄了豬豬的本體,這可讓朱朱好不幽怨。原來永琛一週歲之內可以變換兩個本體,但週歲之後,是要從中選擇一個的,所以永琛選擇當個人蔘娃。
週歲過後,永琛便開始了修練之事,而他這小人蔘娃,自然是由大人蔘娃,弘參來啓蒙修練。
所以除了一些較大的場合,或者要進宮請安日,永琛便很少出現在大衆的眼裡,參娃和朱朱對外說永琛的身體不好,其實也是爲了永琛能有更多時間專心修行。
弘晝現在可寂寞了,永琛不進宮了,永樂有了那拉氏和瓜爾佳婉如的細心照顧,到永壽宮的次數更少了。
不過這也不妨礙弘晝開開心心地成長着,小小年紀,吃喝玩樂,樣樣行。
這天一早,納喇詩意和富察氏便坐上了馬車朝着護國寺出發了。
兩個皇子福晉到了護國寺,自然受到了接待,雖然她們想見了空,可惜了空不是那麼容易見的,再者了空也不固定地待在護國寺,有可能到全國各地的寺廟走走,也有可能雲遊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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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了空不在,自然也有護國寺的方丈,還有庵堂的師太出來相迎着,這兩人都是了空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以後爲佛祖爲護國寺奉獻終身的。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請上座。”靜慈師太引着納喇詩意和富察氏到了庵堂後,便請兩人上座。
納喇詩意和富察氏手中各捏一支籤,等着靜慈師太爲她們解籤,心中都有些萬分的緊張。
“兩位施主何求?”靜慈師太轉動着佛珠問道。
“回師太,我們求子。”納喇詩意和富察氏相看了一眼,同時答道。
靜慈師太先是接過了納喇詩意的籤,看了一下,上上籤,不由地微笑道:“納喇施主且放心,只要靜待時機,將會有狡龍出海。”
納喇詩意不由地心喜,“真的嗎,我會有兒子嗎,謝謝師太。”
“恭喜五嫂”富察氏微羨慕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只是”
見靜慈師太微頓了一下,納喇詩意心中一緊,就聽靜慈師太繼續道:“納喇施主命中有一大劫,與孩子緣深緣淺就看納喇施主如何躲過這一劫了。”
“是什麼劫難,可以化解嗎。”納喇詩意緊張道。
“阿彌陀佛,納喇施主身邊貴人衆多,但是非曲直,還是得施主自去辯解,至於過多的,恕貧尼不便多解。”
納喇詩意心一提,看向了富察氏,富察氏的手在身側安撫着納喇詩意:“五嫂不必擔心,五哥一向愛護你,不會讓你有事的。”
弘策是把她保護的很好,可是弘策不在,她怎麼辦,納喇詩意,並不知道自己的劫難是什麼,但唯一確定的是有人想害她的孩子。她該信誰,納喇詩意第一次有些不安,孩子對她來說萬分的重要,她一定不能讓孩子出事了。
師太又接過了富察氏的籤文,同樣微笑道:“富察施主命中二子,只是孩子的緣份與納喇施主相同,緣深緣淺,端看你們以後如何處事。”
富察氏心中一緊,剛剛對於納喇詩意的事,她是有些高興的,但自己居然跟納喇詩意一樣,她就有些擔心了。
“師太,我命中只有一子嗎?”納喇詩意急急地問道。
靜慈師太輕搖了搖頭,“貧尼並不知道,施主的命格有些不一樣,貧尼道行淺,不敢妄斷。不過貧尼有一句告誡,若是施主與孩子的緣份淺,但日後若是看開一些,也是個有後福之人。”
孩子對於女人是非常的重要,靜慈師太看着納喇詩意和富察氏兩人臉上覆雜的表情,也不便多言,沉默地閉上了雙眼打坐。
納喇詩意和富察氏也不好多待了,告退離去之跡,靜慈師太再度開口道:“兩位施主很快會隨願的,只是要切記善行善果。”
納喇詩意和富察氏帶着一肚子的疑問離開了護國寺,而納喇詩意則進宮去陪富靈阿,富察氏回了王府。
這纔剛踏進門的富察氏迎來了身邊得信嬤嬤的報告:“福晉,富察格格懷孕了。”
轟隆的一聲,如驚雷般地炸在了富察氏的腦裡,什麼?富察格格懷孕,她死守嚴防,居然還是讓別的女人懷在她之前了。
一想到靜慈師太的話,什麼她會很快隨願,狗屁,富察氏心中堵着口惡氣,上不去,下不來。
“太醫診了幾個月了?”富察氏緩了緩神。
“回福晉五個月了,肚子都鼓起來了。”嬤嬤有些小心道。
富察氏的臉如同被打了一巴掌,鐵青的厲害,厲聲對着嬤嬤道:“我平時不是讓你盯緊着她們嗎,五個月了,現在才發現。”
“福晉息怒,富察格格前幾個月前與蘇佳氏絆了嘴差點大打出手,福晉罰着富察格格禁足三個月,這今日剛好禁足期滿。”
“那個賤婢,是故意的。”到這個時候富察氏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這富察格格分明知道自己懷了孩子,就是故意讓她禁足的。
不過讓富察氏想嘔血的更在後頭呢,弘曆和宮裡的鈕鈷録氏一收到了富察格格懷孕的消息,都高興壞了,鈕鈷録氏甚至揚言,若富察格格生下長子,便擡爲側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