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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明園裡,胤禛和幾個兒子也都相繼入睡了,勞動了一天,大家都很累。平時這些天潢貴胄,嬌生慣養的主哪裡幹過重活,就是練練武、劍法,練練騎射,那也與下地勞動不同。
再說胤禛親自帶兒子們來勞動,體察民情,哪裡是來做做樣子,做做假的。這一次胤禛帶兒子們出來,並沒有單在圓明園裡,而是掩了身份,在張廷玉的安排下下鄉種田種樹去了。
皇子們也不敢犯懶,自然是在胤禛的面前好好表現,那完全是體力活。於是,平時沒有幹過重活的他們這次慘了,一回到圓明園,在太監的侍候下,便呼嚕大睡了。
“高總管,皇上可睡了。”一暗衛找到了高吳庸,悄聲道。
“睡了,可是宮裡有事。”看着暗衛,高吳庸第一個就想到了宮裡發生什麼事了,有些想磕睡的他忙打起精神問道。
“皇后娘娘出事了,齊妃和熹妃帶人搜宮,懿貴妃娘娘讓奴才給皇上遞話。”暗衛的聲音很小,但高吳庸還是聽了分明。
“把事情給我詳細說說。”
暗衛附在高吳庸的耳邊,在說完話的時候,已經不見高吳庸的身影了,心裡不由的感嘆着,高總管的武功又進步了,這消失的速度真快。
沒有得到高吳庸的消息,暗衛也不敢離開,只得在原地守着,等着高吳庸向皇上彙報之後。情況如何。
宮裡是發生了大事,但只要皇上覺得是小事,那再大的事也是小事。不過關係到皇后和懿貴妃,皇上怎麼也會立馬回宮吧,這幾位王爺定也會立即請求回宮。
而已經睡下的弘暉他們皆都收到了內侍傳來的消息,自己的母妃出事了,他們再累再困也睡不着了。皇子們個個穿好衣裳便到了胤禛這裡求見,他們也知道累了一天了。不敢打擾着胤禛休息,但現在情況嚴重,所以便過來守着,卻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離開。
“皇上”高吳庸輕輕地在胤禛的耳邊喚着。這要是平時他一進來,胤禛早醒了,但這個時候胤禛睡的很熟,可見有多累了。
一連輕喚了幾聲,胤禛沒有醒,高吳庸都想放棄了,聽到了外面幾位皇子都到了,高吳庸也只打算出去安撫一番,再回來把皇上叫醒。只是步子才輕挪。就聽到身後傳來胤禛有些迷糊的聲音:“什麼事?”
“皇上宮裡出事了。”
才幾個字,就讓胤禛整個人清醒了,目光已經一片的清明,半點沒有睡意。
“永壽宮怎麼了?”一想到宮裡出事,胤禛第一個想到的是永壽宮,心也提了起來。
“回皇上,是景仁宮。皇后娘娘是中毒了,齊妃和熹妃得了陳嬤嬤交的鳳印,帶人搜宮。各位王爺也已經收到了消息,此時正在門外候着。”
“這狗奴才。”胤禛暗罵聲,從牀上翻身而坐,命令道:“服侍朕更新,起程回宮。”
“兒臣叩請皇阿瑪大安。”
“起來,回宮。”胤禛掃了一眼衆兒子。沉聲道,便大步地先行一步。
一輛豪華的大馬車,出現在大家的面前,胤禛在高吳庸的服侍下先上了馬車,幾位皇子自然也立即的跟上,都坐了進去。
這次出宮。胤禛並沒有什麼大排場,只叫了一輛馬車,然後與皇子們共乘。幾個皇子也喜歡這樣與胤禛親近的感覺,這幾天下來,父子間的關係倒親近了不少。
只是現在車上,大家都不敢說話,他們也不敢把宮中的事情拿出來說,畢竟他們聽到的不一定是事實,但皇后出事,齊妃和熹妃帶人搜宮是真的。
只是皇子們雖然是兄弟,但各自的母妃不同,立場自然也不一樣。更何況在他們的心裡,最重要的就是胤禛的態度,現在他們也不知道結果如何,所以也不敢多說,所以馬車上有些安靜。
胤禛早就閉目養神了,皇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只得沉默,然後也學着胤禛閉目養神。
只是不是每個人都有打坐的定性的,久久,胤禛睜開了眼,看着幾個兒子。除了弘參和弘曆閉目坐着,弘暉和弘昀、弘時都焦躁不安,胤禛心裡搖頭,又繼續閉目。
那拉氏出事了,弘暉自然靜不下心來,心裡一直提着。最近太多的事情,讓弘暉的心焦躁不安,先是兩個側福晉出事,孩子小產,西林覺羅氏正躺着,孩子生不生下來還是個問題。
雖然他對後院的女人沒有什麼愛不愛的,但兩位側福晉的肚子裡總是他的骨血,弘暉做不到不在乎。現在那拉氏出事,不知道是中毒還是中魘,但被害是真的。弘暉本就是個孝子,不然跟那拉氏就是鬧騰,但都無法不管那拉氏。
他心裡一直猜測着,那拉氏着了誰的道,但現在真不好說。他的皇額娘真出事,最得利的自然是懿貴妃,但弘暉並不敢說是懿貴妃害了他皇額娘。畢竟這後宮的水深着呢,齊妃和熹妃的動機也不純,他一時也無法猜測真相,現在恨不得馬上到了景仁宮,看看自己皇額孃的情況。
弘昀和弘時兩人靜不下心,也是擔心着李氏出事,還有的就是對那拉氏出事的喜悅。只要那拉氏一沒了,弘暉的位置也不穩,他們希望有人打破這格局,讓他們兄弟有公平競爭的機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胤禛雖然也對他們一視同仁,但和弘暉的待遇差遠着呢,胤禛是把弘暉當繼承人,而他們不過是兒子中的一個,以後輔助弘暉的。都是愛新覺羅氏的子孫,流着同樣愛新覺羅氏的血脈,他們哪裡甘心區居人後了。
弘參是不擔心,畢竟他不在,靈主還有慧知、虎頭蜂、朱朱護着,所以他是唯一藉着打坐入睡的人。弘曆雖然也閉目養神着,可心也靜不下來,他倒不擔心鈕鈷録氏,只是想着鈕鈷録氏能不能對付的了懿貴妃,皇后這次死沒死。
胤禛父子幾人一回到皇宮中,首先第一站便是去景仁宮中,不管皇子們多心急別的事,但皇后是大清的國母,也是他們的嫡母,所以於情於理,於規矩都得先看皇后。
最後弘暉留在了景仁宮,弘昀和弘時去了長春宮,胤禛便帶着弘參和弘曆兩人踏入永壽宮。聽到裡面耿精靈中氣十足的話,胤禛的眉頭微疏展,擡手攔住了弘參和弘曆要進去的腳步,也示意着永壽宮守在門外的奴才們禁言,便靜靜地在門外聽着。
永壽宮中,耿精靈一下令,高嬤嬤和太監們便押着陳嬤嬤,他們心裡也惱着陳嬤嬤的撒潑,這些話若傳出去,不論真假,都對永壽宮不利,別人可不管什麼真假。
“懿貴妃你敢,老奴是皇后娘娘的人,誰敢動。”陳嬤嬤一見耿精靈的人過來了,心裡一慌,忙衝着耿精靈大聲嚷嚷道。
“本宮有何不敢,陳嬤嬤身爲皇后娘娘身邊得力之人,卻目無尊卑,仗着皇后娘娘的勢在永壽宮撒潑,無規矩體統。”
耿精靈才說完,陳嬤嬤便大聲道:“老奴再怎麼樣也輪不到懿貴妃教訓,別以爲你是個貴妃得了皇上的寵就無法無天了,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裡。這後宮裡是皇后說了算,你一個貴妃再得寵也越不過皇后去,如今皇后命在旦夕,你卻無視鳳令阻止齊妃娘娘與熹妃娘娘搜宮,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永壽宮要是清白的,爲何不讓搜。”
“高嬤嬤,把人拿下去,待皇后娘娘醒了,本宮再向皇后娘娘請罪。”耿精靈朝着高嬤康橋擡擡手,並不想跟陳嬤嬤扯下去。
“懿貴妃娘娘好大的氣性,陳嬤嬤再怎麼也跟了皇后娘娘這麼多年了,懿貴妃說治就治,皇后娘娘顏面何在。”
鈕鈷録氏在這個時候說話了,因失手傷了李氏,她倒沒覺得什麼。在她的心裡,李氏就是個蠢人,她並不怕李氏。只是鈕鈷録氏現在對耿精靈忌憚到了極點,第一次正式的交手,她居然在永壽宮寸步難行,還吃了一大巴掌。這也就算了,她居然找不出是誰對付了她,鈕鈷録氏憋氣的不行。
鈕鈷録氏一出聲,陳嬤嬤更有底氣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皇后娘娘最忌憚最仇恨的人是鈕鈷録氏,但陳嬤嬤卻覺得鈕鈷録氏比懿貴妃好多了,懿貴妃纔是最大的威脅。
“若是懿貴妃心裡沒鬼,怎麼怕查呢,后妃謀害皇后就是死罪。”
“相信懿貴妃姐姐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永壽宮,臣妾今日是非搜不可,得罪了。”鈕鈷録氏手握鳳印,附合着陳嬤嬤的話,又命令着宮人開始搜宮。
門外的胤禛黑着臉,就是弘曆的額頭也滴着汗,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進去阻止了自己母妃,可是現在他在胤禛的身邊,弘曆只能看着事情的發生。
“朕到覺得熹妃的氣性更大,還愣着做什麼,沒聽到懿貴妃的吩咐,帶陳嬤嬤下去洗牙。”
胤禛的聲音一出,涼透了鈕鈷録氏和陳嬤嬤及一衆后妃的心,陳嬤嬤更是通身冰涼。有胤禛發話,永壽宮的人更是底氣十足的把陳嬤嬤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