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平板早就息屏，外面的雨倒是還一直在下，聽雨滴落在周圍草木和大地上的聲音，似乎雨勢更大了。
李石在打上凌霄寶殿後，爆發出了填滿洪荒大地的能量。
一切歸於平靜，只隔了短短一兩天的時間，他便讓全恩雅吃上了不長胖的泡芙。
世事變幻，很多事都難以描述。
不過李石很喜歡這種順其自然的深入交流，不僅令人歡愉，而且這種情境下用外語交流，帶來經驗也異常豐厚！
再“看”面板，（深度討論）的進度已然暴漲到了78%！
“（深度交流）另一層含義，代表的情境，應該是特殊親密關係中的語言交流。”
“‘首殺’的經驗往往最多，不過只差22%了，多來幾次，肯定能很快達到百分之百。”
“嗯，可以在這個過程中增加語言交流頻率，以及聊更多相關的話題，比如姿勢變化啊、配合感覺啊，等等，來增加更多的經驗。”
李石認真總結着，並且在已有的學習經驗上發散擴展。
“事前預習，事後總結”是他這一路走來最重要的學習“法寶”，甚至沒有之一。
外面下雨，溼氣很重。
睡袋裡也溼淥淥的，李石低頭瞧了眼，這姑娘還在暈乎昏睡的狀態，便轉頭望了眼三米外，那張摺疊桌上的紙巾。
心念一動，紙巾盒自動飄過來——其實他還可以直接動念把睡袋裡的溼氣“收走”，或者“送走”，但細節上說不過去，還是留些擦拭過的紙巾在地上，更證明之前發生的事情。
也可以趁機觀察和欣賞女子看到滿地紙巾後回憶起潮涌的嬌羞。
讓李石意外的是，全恩雅醒來後沒有嬌羞。
倒是經歷過劇烈運動後的面容看着多了幾分清純感，美貌的臉上粉撲撲的，眼神有種“重新開機”後的茫然。
他欣賞了一會，要是不考慮對她來說間隔太短，說不定現在就讓他多重新開機幾次。
又過了十來分鐘。
李石抱着女人嬌柔美好的身子，說起之前那部電影的結局。
“因爲那個男大學生是一個人活着走出去的，警方根據他的描述，又找不到那個殺人魔，所以他被懷疑纔是真正的兇手，雖然最後花幾個月洗清了嫌疑，但總覺得導演意有所指。”
“電影裡的情況倒是和我們有一丁點相似，我們也是自駕游來露營的還有山下那個收費的大叔，如果在電影裡，就是他們遇到的那個修車老頭。”
“你才認識我多久啊，怎麼就敢這樣跟我到這荒郊野嶺的地方露營呢，說不定我就是藏得很深的壞人呢？”
全恩雅輕閉美眸：“歐巴纔不是壞人。”
此刻她只覺得還在雲端飄着，渾身軟綿綿的，活了二十二年，裡裡外外都沒這麼通透過。
輕輕然，飄飄乎。
所有的積鬱啊，雜念啊，都沒有了，不存在了。
彷彿一陣和煦的微風，就能把她刮到更加遙遠的九霄雲外去。
“那萬一呢？中國有句古話叫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電影裡那兩個女大學生，就有可能是死在男主槍下的。”
“纔不會呢”
女人費盡力氣才把紅脣湊到李石耳邊，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喘息如蘭：“而且，死在歐巴槍下，我也甘心了。”
這……
李石頓時有些感動。
這話殺傷力太強了，他立刻化身反派，讓她堵了槍眼。
深夜，凌晨兩點多。
李石假寐了半個小時，搬運筋骨肌肉，輾轉騰挪，悄悄地從女人深邃的懷抱中抽了出來。
在帳篷中間站了一會，考慮到極致的歡愉之後帶來的身體上的極致放鬆，而山上又比較冷，他去看了眼取暖器，又給熟睡中的女人身上加蓋了一條毯子，纔去穿了雨衣，拿了拍攝器材就往外走。
在帳篷外沿選地方，對着遠處的羣山，架好機位。
一開始感覺光線不好，他就去把馬燈取來，掛在機位前的帳篷屋檐下，再看畫面：發黃的燈光下，山間細雨綿綿。
頓時有了靜謐的感覺。
也不用錄太久，十七八分鐘後，李石把器材收起來，放回帳篷後，自己又漫步出來，繞着帳篷轉了一圈，便往下山的路走去。
他也不打燈，只憑着營地這邊微弱的光線，就這樣在雨中前行。
這會雨下得很大，又颳風，等走到下山的路口，雨水已經飄溼了他的衣服和褲子、鞋子。
這些無所謂，他站在路口，往山下和四周觀察了一會，確定沒什麼異常後，才轉身往回走。
到了帳篷和車邊上的空地，開始玩起了御水。
今晚身體消了火，身心暢快，一時間也睡不着，索性接着下雨天，自娛自樂起來。
他先把身體表面和衣服、鞋子上的水掌控成一坨，然後緩慢鋪開，形成一把沒有傘把的傘，也就是一層薄薄的圓形的水質傘蓋，從下而上，遮在頭頂——這樣，才落下的雨水，或融於其中，增加傘蓋的厚度；或不融於其內，只沿着光滑的水面斜度，滑落到地上。
“有趣，有趣！”
李石玩的興起，又把想象着以前電視劇裡看過的奇門兵器“血滴子”，在空中轉着圈，到處“攻擊”四周的空氣。
一時間，這一片的雨水越發亂了行跡。
玩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他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帳篷裡。
脫掉雨衣和外套，甚至把內衣也脫得乾淨。
重新鑽進那個大的睡袋裡，摟着窈窕的身子，嵌合其內，安然入睡。
早上五點，全恩雅定的鬧鐘響了。
李石先醒來，往她那邊伸手一摸，找到手機，劃掉。
她也緊跟着醒來，一動，頓時受棍棒所阻，俏臉一紅：“歐巴，大早上的。”
全恩雅是想去工作拍天亮過程素材的，李石也動了晨運的念頭，但也支持她工作，想着反正積極有一把子利益，便拉開睡袋的拉鍊，直接把人抱着站起來，笑着道：“你幹你的，我幹我的，咱們互不干擾。”
兩個小時後，雨停了，天色也完全亮了。
李石提了把椅子從帳篷出來，放在雨水沖刷了一夜的地面上，欣賞了一會山景，然後喚出學習面板。
（深度討論）還有18%的進度未完成。
“還得在韓國呆五天半，這麼長時間，這個子任務隨便就完成了。”
“倒是剩下這五天半，還回首爾嗎？”
“不去首爾的話，接下來去哪呢？”
李石想了想，從兜裡摸出這邊用的手機，打開了地圖軟件。
“咦，附近有溫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