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給你樓盤的位置圖,我讓我的秘書帶你去辦手續,錢你什麼時候有就什麼時候給我好了,那五靠邊站萬我不能借你了,這次虧大了。”任肖笑着從資料夾中找出了其中一張遞給了王曉斌,然後苦笑道。
任肖的意思非常明確了,自己家人,你有錢給就給,沒錢給這個樓盤算是送給王曉斌了。
“謝謝大哥了,錢等我週轉了過來就給你。”王曉斌笑着接過了位置圖:“打攪大哥了,我先走了。”
“你小子抽個時間帶着我老妹還有娜娜來家裡吃頓飯,別老是忙,有時間多關心關心你老婆啊!”任肖叮囑王曉斌道。
“知道了,大哥您忙您的,明天晚上我帶全家去你那裡混飯吃哦!不要拿鹹菜給我吃……”王曉斌笑着跑出了任肖的總裁辦公室。
“王先生,請跟我去辦理手續。”任肖的秘書是一俠三十歲左右的美女,成熟風韻,王曉斌每一次來都在想,這沒準就是大哥的小蜜,現在則不敢亂想了,畢竟受人之恩啊!
“奇怪啊!這個女的今天怎麼一點好臉色都不給我啊?”王曉斌看着任肖秘書的寒臉,心裡納悶道,以前她對自己都是非常客氣的,今天怎麼變了臉呢?
來到了樓盤銷售部,聽到秘書講總裁以三億五千萬的價格賣給王曉斌那個A字號的樓盤,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麼了?”王曉斌感覺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有點誇張。
“王醫生,那個樓盤是你醫院那條街最大的。”負責給王曉斌辦理手續的中年男人小聲對王曉斌說道。
“最大的?那條街每個樓盤都特別大啊!”王曉斌奇怪地問道。
“可是這個是最高的啊!”中年男人搖頭苦笑道,弄了半天王曉斌還不知道這個樓盤究竟有多大呢!
“最高的?我的醫院邊上倒是有一個二十層的寫字樓……啊?這個樓盤?”王曉斌吃驚地問道,這次是絕對的吃驚了,因爲那個樓盤比自己的醫院大了整整兩倍,要是按照自己醫院價格進行比較的話,這個樓盤的價格滑五億肯定下不來,要是弄成商業樓的話,賣出的價格至少翻上三倍。
“不行,這個樓盤我不能要。”王曉斌放下準備簽字的筆,向任肖的辦公室跑去。
“大哥,這個樓盤我不要了,要不我加錢。”王曉斌對擡頭不知道王曉斌回來幹什麼的任肖說道。
“怎麼了?”任肖奇怪地問道。
“這個樓盤的價格至少在五億以上。雖然自己家人但是也不能讓你虧本,要就五億賣給我,要不然我就不要了。”王曉斌非常肯定地說道。
“我暈,你小子,我還以爲什麼事情呢!這個樓盤的真正價格就是三億七千萬,我還沒有像我爸一樣大方到拿一個樓盤當嫁妝的地步,告訴你,一個房子,最貴的是土地。越高的樓造價就越低,這個在建築業裡已經不是秘密了,放心吧!我不賺你的錢,但是也不能虧本啊!”任肖笑着對王曉斌說道。
“這樣啊!”王曉斌對建築業根本就是不懂,不過王曉斌也是認死理的人,任肖這麼幫助自己,雖然樓盤賣給誰都是賣,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下,任肖的幫助無疑就是雪中送炭,王曉斌是個知恩圖報之人,自然更不能就此鬆口。
“那就是四億,少一分也寧可到時候成爲國營企業,實在不行我
去美國幹去,把那些美國醫院全都頂黃。”王曉斌非常確定地說道。
“好,好,好,四億,少一分我不賣給你,不過裝潢就讓給我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任肖看到王曉斌的表情就想笑,不過畢竟是做生意的,馬上找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好,這個沒問題。”王曉斌聽到任肖的話點頭同意了。
任肖在王曉斌的監視器下給銷售部門打了電話,確定這個樓盤的銷售價格爲四億,王曉斌這才滿意地離開。
“在後面附加一條,裝潢由的裝潢隊幹,免費施工並且免費提供材料,這條寫得隱晦一些,不要讓我妹夫看出來。”任肖在王曉斌離開後又打了個電話。
第二天,裝潢隊進入了緊貼着王曉斌醫院的寫字樓,開始按照王曉斌醫院的住院部的設計圖紙進行裝潢,而王曉斌,則開始了招聘活動。
一個醫院最重要的是什麼?是醫生的能力?先進的儀器?舒適的環境?體貼的服務?漂亮的女護士?不,一個醫院最重要的是信譽,最重要的是對病人負責的態度,最重要的是醫生一定要把救死扶傷放在首位,而不是把賺錢放在第一位。
王曉斌的新招聘計劃就輕裘緩帶這三個最重要的展開的。
因爲王曉斌是下了血本進行招聘的,所以這次招聘與上一次招聘相同之處在於,同樣是人山人海的報名現場,不同的是,王曉斌現在不用親自跑去招聘考覈人才,而是帶着手下的二十一個沉重跑去重操舊業——開義診攤。
招聘地點還是在體育館,只不過這次叫苦連天的是以小道爾爲首的這些世界級權威人士。
護士的招聘則是由任澤的獵頭公司從全國的幾大醫院挖來的十名有着豐富經驗的老護士進行。
這次義診倒是真的不收費的義診,不過打得旗幟卻是王曉斌醫院的牌子,中西醫劉頭並進,這是王曉斌開辦中西醫聯合醫院的初衷。而王曉斌身爲一箇中醫,更想要讓中醫得到更大的民展,儘量去吸收新的元素爲已用。
“於峰,你們在這裡義診,我去那邊的古玩市場轉轉。”王曉斌對於峰說道。
“王頭兒你放心的去吧……”於峰和衆位王曉斌的學生笑道。
“靠,你們這幫小子……”王曉斌笑道。
花鳥古玩市場是J市最大的一個集散性市場,原來只是賣賣花鳥魚蟲小寵物,最近幾年電視上鑑寶節目帶到了古玩市場,所以這裡也成了無數人淘金的地方。
一枚生鏽的銅錢也許就是乾隆時期官窯生產出來的絕版,幾十塊買來,轉手就是幾千,一個看上去不起眼的花瓶,也許就是宋朝的,賣出去的也是天價。因此,在這裡,每個攤位上都蹲着不少人,不過也有渾水摸魚乾偏行的人。
王曉斌來這裡純屬是打發時間而已,他對那些銅錢花瓶並沒有什麼感覺,古董這東西屬於雞肋,用也用不上,放起來還佔地方,天天擔心被人碰壞,買一個古董還不夠操心的呢!所以王曉斌把目光移到了寵物上。
“老闆,這條是什麼狗啊!長得這麼難看。”王曉斌看着放在篩子裡睡得呼呼的小狗問賣狗人道。
“這條可是純種的法國鬥牛……”在看到王曉斌對這個不懂行以後。老闆馬上熱情了起來,誰叫不懂得的人同行也是不懂價格的呢!
“哥們你看過籃球巨星喬丹演的《空中大灌籃》嗎?裡面喬丹家裡的狗就是這種,長大了特別威風。”老闆的話峰一轉,稱呼也親近了不少。
可惜,王曉斌本來就是一個湊熱鬧的,看看新鮮,買是不可能了。
用王曉斌的話來說就是:我連自己能不能養好都不知道呢!弄條狗我上哪裡養去啊!
和買狗的老闆從做交易上變成了聊天,這邊正聊得開心,那邊一羣人圍起來吵開了。
王曉斌剛想要去湊熱鬧。畢竟國人都是比較好這一口的,結果被賣狗的老闆拉住了:“哥們,那熱鬧可不好看,中間那個是賣東西的,邊上的都是托兒,把你侃得頭暈放你的血的。只要你開價了,到時候不買不都不成,就是俗稱的強買強賣,你可別上當了。”
“謝謝老哥了,我過去看看,這條小狗給我留着啊!用付定金嗎?”王曉斌笑道,他覺得這個人還是挺好心的,於是準備買下這條小狗,雖然打掃起來費點心。不過送給鄭爽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能者多勞嘛!
“不用,呵呵!”老闆是個東北人,性格比較豪爽,完全不害怕王曉斌欺騙他,反正買賣買賣,有買纔有賣嘛!
圍在一起的有十來個人,不過和那個賣狗的說的不同的是,這些人明顯不是所謂的托兒,因爲他們並不是相互擡價,而是在罵中間賣東西的人。
王曉斌踮着腳尖往裡面看去,人羣中間是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手中抱着一塊棕色的石頭,大概有小板凳的大小。
“老頭兒,你這是什麼東西啊!還價值連城呢!一塊破石頭你竟然賣十萬。”一個年輕人不屑道,看來他是看上了這塊石頭,就地取材沒有想到這塊石頭能賣這麼高的價。
“就是,你這塊石頭我估計能賣個幾十塊就不錯了。”另一箇中年男人附和道。
“你們……你們什麼都不懂,這不是石頭,這是木頭。”老人聽了邊上圍觀的人的話,氣惱地叫道。
“什麼木頭?我剛纔摸過,冰涼的,完全就是上等的大理石嘛!你們看這石頭上面的石紋,還木頭呢!有這樣的木頭嗎?”還是剛纔那個年輕人,也不顧吹鬍子瞪眼的老人,伸手屈指在老人懷中的物件上敲了兩下,果然,發出了金屬特有的聲音。
“這個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要不是因爲我大孫子今年考上大學家裡沒錢供,我也不會把這個寶貝拿出來賣了,你根本就不懂。”老人顫抖的叫道。
“我不懂?我徐三在這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了,難道連石頭和木頭
都分不出來嗎?”年輕人不屑道。
看來這個叫徐三的人卻是在這一片挺有名氣的,因爲他說完話以後,邊上有幾個人附和着說這個老人亂開價。
“老爺爺,能讓我看看這塊木頭嗎?”王曉斌感覺老人懷中的東西自己非常熟悉,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於是走上前問道。
“可是,就衝你說這是木頭,給,你拿着看,哼!我就不信這裡的人都是不懂的。”老人看到有人站出來支持自己,而且穿的西裝筆挺不像是壞人,所以就放心地把懷中的物件交給了王曉斌。
王曉斌接過老人遞過來的物件,觸手之處一種清涼安寧的感覺傳來,而且入手有種非常沉重結實的感覺。
如果說這是金屬,那麼這個金屬未免輕了點,而如果說這是木頭,又未免太過重了點,王曉斌知道的最重的木頭是紅木,而懷中的這個物件比同體積的紅木又重了三成,這下王曉斌也不知道自己手中這個東西到底是金屬還是木頭了。
“小夥子,我沒有騙你吧!這塊金木可是整個世上三種遇水而沉的木頭之首啊!”老人看到王曉斌入神的樣子,笑着說道,聲音比剛纔大了不少,看樣子是在嘲笑周圍不懂行的人。
“金木?”王曉斌聽到這個名詞馬上想起了謝正平貼身的一塊只有手機大小的脈枕木,怪不得這個東西看上去這麼眼熟呢!原來是金木啊!
世界上三種種遇而沉的木頭分別是沉香,傳說中沉香遇水而沉,在夏日能夠散發了陣陣幽香,點燃後的香氣可以傳遍全城,現在世界上保存着的活種還有不到一百棵。
第二種是鐵木,質量密度也是所有木頭中最大的,不過不利於切割,而燒性強,一般用於精密陶瓷冶煉,種植廣泛。
第三種就是王曉斌懷中的金木了,金木中最傑出之處並不是它的重量和類似金屬的特性,而是他的本質,金木是生長在金屬礦物多的地帶,根部能夠長到礦脈之上,吸收金屬物質作爲養料,古代就有依靠
金木也判斷此地是否有金礦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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