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斌很有一種上去暴打他一頓的衝動,但是王曉斌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忍耐,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爲了小道爾,王曉斌必須當孫子。
“麻煩你了江醫師。”王曉斌低聲下氣地請求道。
“不好意思,你以前也在這個醫院幹過,你應該知道醫院的規矩的,你可以試着去省級醫院看看,哪裡是全天性的。”江萌自顧自的看着報紙,語氣懶散的對王曉斌說道。
“怎麼樣了?曉斌,道爾疼得已經暈過去兩次了,他剛纔醒了一下喊疼啊!”陳雲也跑了過來,焦急地問道。
“他不給那些醫生打電話。”王曉斌說道。
“**你媽的江萌,你馬上給你打電話,把所有人都給我叫來,否則我明天就讓你下崗你信不信。”陳雲氣得破口大罵道,自從陳雲發達了,市醫院也得了不少的好處。比方說,醫院裡的食堂就是陳雲出資翻新的,所以陳雲也算是醫院的一個幹部——出錢的幹部。
看到來者是陳雲,江萌有點害怕,但是卻依然沒有動,話中則反覆都是醫院的規矩之類的東西,誰都知道他在推脫。
“好,江萌,我陳雲不讓你下崗我就跟你這個雜種姓。”陳雲生氣地拿出手機。然後給他認識的醫生撥打了電話,輾轉了近一個小時,使用儀器的醫生才全部趕到。
病人在做檢查的時候最好不要打麻醉,因爲麻醉藥能穩固身體機能,讓檢測結果不全面不夠詳細,所以在這一個小時裡,每次小道爾疼醒,王曉斌只能好言相勸,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受苦,王曉斌氣得快要發瘋了。
經過檢查,小道爾的身體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但是小道爾依然疼得死去活來,汗水把衣服褲子全部浸透了。
“怎麼辦?”陳雲爲難地問道,儀器檢查不出來,但是小道爾的痛苦卻彷彿一把小刀一樣一下一下地切割着陳雲的心。陳雲也有些彷徨無措了。
“師兄,包機,馬上去美國,路上我照看着不會出太大的問題,實在不行我就讓他假死。美國那邊醫院我比較熟悉,醫療條件也更好一些。”王曉斌仔細地考慮了一下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辦。”陳雲拿出電話跑出了病房。
“道爾,放心,有兄弟在,你不會有事的。”王曉斌心情沉痛地對宮的小道爾說道。
“安排好了,正好晚上九點有一架波音777要返回美國,我已經定了頭等艙,說明了情況,咱們現在就走。”過了五分鐘,陳雲走了進來對王曉斌說道。
“師兄,你先照看着道爾。”王曉斌想了想對陳雲說道,然後走了出去。
“曉斌,不要幹傻事。”陳雲自然知道王曉斌要幹什麼去,但是又不能放着小道爾不管,所以只有囑咐一聲。
“江萌。”王曉斌推開主任值班室,冷冷地叫道。
“什麼事啊?”江萌一臉不在乎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
“你***個雜碎。”王曉斌箭步上前,一拳頭砸在江萌的鼻子上。
江萌躺倒在地上。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這是給我的教訓,等我從美國回來,咱們這筆賬接着算。”王曉斌丟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當夜,王曉斌隻身一人帶着小道爾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而就在飛機起飛的同時,幾名警察衝進了候機室,卻只能眼看着飛機飛上天空。
“王,給我打麻醉藥,止痛針,什麼都行,我都快疼死了。”小道爾在飛機起飛兩個小時後疼醒了過來,抓着王曉斌的手,艱難地說道。
因爲小道爾屬於美國最有名氣的腦外科醫生,所以機長破例讓空中小姐騰出了兩個位置,以便小道爾能躺着休息。
“道爾,是我沒有用啊!我知道怎麼治你啊!”王曉斌看到小道爾痛苦的樣子,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靠,你要哭等我死了的時候再哭,先給我止疼,我都要疼死了,你要是再不幫忙,你就只能站在我的墓碑前哭了。”小道爾的聲音已經變得微弱,看來不僅僅是疼痛那麼簡單,小道爾的生命正在飛快地流逝。
“道爾,相信兄弟,我一定會把你治好,我讓你處在假死狀態下,相信我。”王曉斌反手抓住小道爾的手,然後認真地說道。
“靠,我都相信你這麼多年了,來吧!我不怕死,如果我死了,你幫我照顧我父親,我老婆就讓她找個人嫁了吧!她還太年輕,沒有必要守着一個死人過一輩子,兄弟,拜託你了。”小道爾第一次叫王曉斌兄弟,也正是這一句兄弟,讓王曉斌失聲痛哭起來。
“開始吧!王,我***還不想死啊!”小道爾閉上眼睛,對王曉斌說道,然後又疼暈了過去。
“定神、定血、定氣,十三針封命術。”王曉斌右手飛快地從左手手腕的針腕上抽出銀針,然後不停地刺進了小道爾的身體內。
十三針一出,小道爾的呼吸停止了,心跳也停止了,但是如果仔細檢查的話會發現,小道爾的呼吸變得非常的微弱,微弱到如果不仔細查看根本就發覺不到。而小道爾的心跳也變成了一分鐘三下。十三針封命術是中醫鍼灸的最高境界,創立這種針法的實際上並不是一箇中醫,而是一個懶人,那個懶人看到冬天青蛙和蛇冬眠,就覺得人反正冬天沒有事情做,呆着也是浪費糧食,不如冬眠的好,結果自己亂蒙亂撞的還真的弄對了方法,不過那個傢伙挺慘,因爲他的家人以爲他死了,所以就給活埋了,直接從假死變成了真死。而這種針法則被當時的法醫記錄並流傳下來。
密斯斯比醫院的院長早就接到了老道爾的電話。早早地派專人等在了飛機場,王曉斌和小道爾一下飛機就被專車接去了密斯斯比醫院,在那裡,已民經有全世界頂級的權威醫生在等待爲小道爾做檢查了。
經過了無比仔細的檢查,所有的儀器,所有的醫生都得出了相同的結果,那就是,小道爾非常的健康,根本沒有任何毛病,但是也同時無法解釋爲什麼小道爾會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一籌莫展之下,王曉斌只得充當了護理的角色,每天看着小道爾痛苦。
因爲煩悶,已經丟掉了一年多的煙重新又回到了王曉斌的嘴邊,回到美國的第三日,王曉斌正在走廊抽悶煙,無意中聽到了路過的護士在談論着病人的情況。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醫院收治了二十多個病人,這些病人都沒有任何毛病。就是疼得難受,結果怎麼樣?後半夜全身腐爛成肉碎了。”一個護士有些噁心的說道。
“我怎麼不知道啊!聽說那二十多個病人都是什麼考古隊的,剛剛纔什麼考古獎呢!真可惜。”另一個護士有些惋惜地說道,不過惋惜的應該是那筆資金吧!
聽了兩個護士的話,王曉斌彷彿想到了什麼,前段時間小道爾得到的那些中醫藥材絕本不就是在埃及得到的嗎?而且當時小道爾也叫自己一同前往的,只不過自己事情太忙所以沒有去,如果那些人都是曾經和小道爾同去埃及的考古隊員,那麼答案就出來了——埃及金字塔法老的詛咒。
按照那二十多個病人的死亡時間來計算,因爲王曉斌對小道爾實行了假死術。所以大概還能拖延一個星期到十天左右的時間,所以王曉斌必須在這段時間找到治療小道爾的辦法,否則小道爾的下場就會和那些人一樣了。
在確定了那些人都是曾和小道爾一同前往埃及探險的考古隊員後,王曉斌回到了師父的診所。
聽了王曉斌的描述,首先提出意見的是宋德文。
“扯淡,都什麼時代了。哪裡有詛咒這種事情?”宋德文嗤之以鼻道。
“沒有詛咒,那麼曉斌子以前擁有什麼九陽之氣又怎麼說?”謝正平反駁道。
“那只是傳統的氣功而已,當氣功練到一定的境界就可以外放,也就是和特異功能差不多,詛咒根本就是假的,騙人嚇唬人而已。”西門洪康想了想說道。
西門洪康是三人中的大師兄,說話自然沒有人反對了,只不過謝正平還有些不忿而已。
“師父,我也不相信什麼詛咒,其實那些都是精神控制而已,娜娜也會詛咒的,其實那些都是和催眠差不多,注入一種潛意識思想,比如暗示一個人得了重病快要死了,那麼那個人就會認爲自己真的得了重病,然後鬱鬱寡歡地死去。不過道爾的情況真的很古怪,對了,我記得道爾的肚子比以前大了很多,可是檢查卻沒有任何問題,只是脂肪堆積而已,可是道爾不是辦公人員,不能天天坐在那裡,他又不喝酒,經常運動,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肚子大了這麼多呢?”王曉斌造成兩位師父的觀點,又提出了新的觀點道。
“肚子沒有徵兆的大了起來?”謝正平彷彿想到了什麼,但是卻抓住了重點的問道。
“是啊!還有就是,我經人道爾搭脈,結果得出的結論竟然是月經不調,而且我師兄陳雲也是這個搭脈結果。”王曉斌連忙回憶道。
“肚子大,月經不調,對了,我記得有本書上有記載的,去年我沒有事情的時候還翻看過呢!”謝正平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有點有用的東西。
師徒四人對視一眼,向診所後院的書房衝去,現在時間不等人啊!
整整一天,四人連口水都沒有喝過,可是翻到了最後一本書也沒有翻到那本記載着小道爾病症的書。
“師父,您是不是記錯了?”王曉斌有點灰心地問謝正平道。
“扯淡,我雖然老了,但是記性很好,我記得那本書的名字叫《幽冥……》什麼來着。”謝正平罵道,然後努力地回憶起來。
“《幽冥事志》”王曉斌和西門洪康異口同聲地叫道。
“對,就是這本,不過怎麼我沒有找到呢?”謝正平連連點頭道。
“那本書在我房間裡面呢!我閒來無事,看那本書裡講的挺有意思的,就拿去看了。”西門洪康不好意思地笑道。
《幽冥事志》是自古傳下來的一本文著作,可以和《山海經》並稱爲古代兩大怪書,《山海經》講述的是盤古開天,封神戰役中的鬼怪妖魔神人,而《幽冥事志》講的則是古代發生的一些怪事怪聞。
“在這裡呢!”謝正平飛快地翻着書,找到了與小道爾同病症的那一頁。
“我說,這本書不是傳說嗎?能當真嗎?”宋德文奇怪地問道,畢竟傳說是傳說,而醫學是醫學,兩者一是虛構的,一個是科學的。
“誰和你說這本書是傳說的?這本書裡很多的病症都有記載的,就是不知道道爾有沒有造化能得到這本書的指點了。”謝正平駁斥道。
講述這個病症的故事大意是:在秦國時期有一個盜墓者,經常出沒於春秋時期著名王侯的墓葬盜取寶物變賣金錢揮霍,後來得了一種怪病,就像是女人懷孕了一樣,而脈象則像女人月經不調。死時樣子特別慘,身體碎裂成無數塊,而且腐爛得特別快,在腐肉間有如同白筋般的線蟲爬出。
“這裡有註解。”謝正平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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