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好的,我得趕緊催促他們了,還有別的事情嗎?有事記得給我掛電話。”小道爾掛斷了電話。
回到家中,由於王曉斌腦子翻來覆去也就想着中毒的事,壓根就沒有別的情趣,摟着兩個老婆就那麼進入了夢鄉。
隔天一大清早,王曉斌就給陳雲掛了個電話:“師兄,我剛纔給小道爾掛過電話了,留了你家裡的地址,你到時候記得查收一下,小道爾會大批量郵寄過來針對昨天那個患者症狀的特效藥……”
“好的!”陳雲連聲答應。
打完電話後,王曉斌暗暗下了個決定,今天就帶任兒和烏娜回烏魯族省親。網白居不易手打
“教主,計劃進展的非常順利,現在市醫院可是徹底亂套了……”
毒毒手下頭事情大將賴文遠畢恭畢敬地端坐在一張奢侈豪華的沙發上說道。
“很好,接下來就輪到你出面了。要記住,欲擒之則必先縱之……年輕的沒有太多利用價值,目前那些體虛難以支撐的是很好的對象,最好是往日裡又比較迷信的……”毒毒點頭滿意地說道。
商場如戰場,必須要有自信。只有相信自己的人才能憑仗自己的才華開拓大大的疆土,而年輕人太相信自我了,可老人不一樣,他們認爲左右命運並不是自信,而是上天安排的一種宿命,但是那些人又是非常強勢的人,正是因爲他們強勢的性格,他們纔有了今天這麼卓越的地位。
自進入血魔教來,賴文遠就一直負責拓展血魔教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巧妙地透過各層的關係,又加上一包無往不利的聖藥,賴文遠很快就把幾個醫院已經確疹爲癌症晚期的老年患者恢復了健康。八卦總是靠流傳的。在一傳十,十傳百之下,聖藥那是不脛而走,在J市的上流社會那是傳了個沸沸騰騰。網白居不易手打
一個好的名字意味着光輝的前程,自打血魔教決意拓展疆土以來,毒毒就把它更改成了“神賜教”。從此,一個十足的邪教變成了與神共在的一個教派,自打更改教名以後,無數的人開始涌入這個新興教派,因爲它太神奇了,一碗水都可以治好原本無望的絕症……
J市的上層社會,現在已經近1/3是神賜教的忠實信徒。毒毒盤剝錢財的手段十分高明,他從不收取所謂的教費,而且也拒絕直接向教派募捐。但是在暗地裡,整個J市上流社會都流傳着他們信仰的神賜教,資金緊缺,如果再沒有資金注入,恐怕就再也難以維持了,結果那些有錢人紛紛慷慨解囊。把自己的資金投資到了神賜教的公司裡。
這是明媚的一天,王曉斌和任兒、烏娜返回了雲貴山區的苗族部落——烏魯族。網白居不易手打
山水如畫,林風悠揚,斑影剝落,有莫名的香味薰染整個叢林,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任兒望着眼前的美景,由衷地讚歎道:“妹妹啊,這裡真是太漂亮了啊……”
長期生活在都市的人。整日面對的是鋼筋水泥組成的雕塑,那都是一罈死物,沒有動態感。可雲貴山脈不一樣了,這裡有着千禽百獸的流火奔放,又有山風徐揚,這一切就如同一幅會流動的山水畫,怎能不讓你感動?
“姐姐,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這裡的風景美吧?”烏娜自豪地說道。網白居不易手打
“老公啊,以後咱們年紀大了,就到這裡頤養天年吧。我看這裡真的不錯啊……”任兒靠在王曉斌懷中幽幽地說道。
“還要等咱們老了啊?老婆,咱們現在就住下來,再也不回去了好不?”王曉斌打笑道。
“騙人啊,老公,你外頭那麼多事情,怎麼能就扔下不管呢?”烏娜張嘴反駁道。
“傻瓜啊,你們兩個可是我輩子的最愛啊,外面那些個浮塵俗事怎麼能羈絆得住老公我啊?”王曉斌笑着把烏娜也摟進懷中道。左擁右抱的,好不羨慕死人。
“我就知道老公對咱們是最好的了。”任兒掐了一把烏娜的小臉蛋笑道。網白居不易手打
“姐姐,老公可是大壞蛋啊,咱們可得小心點啊……”烏娜掐了一把王曉斌的胸脯道。
“大壞蛋?老婆啊,冤枉啊,我可是正人君子啊。瞧你,不信吧?那就……”王曉斌開始撓烏娜地癢癢。
“姐姐幫忙啊,老公你好壞啊……”烏娜可是最怕癢癢的了,連忙使勁掙扎着躲閃王曉斌的攻擊。
“老……老公……”任兒沒有像以往一樣幫助烏娜一起反抗王曉斌的“家族暴力”,而是變得驚呆了,聲音顫抖着。
王曉斌很奇怪,循着任兒的目光向旁邊望去,也當即是驚呆了,三人所嬉戲的空地邊緣,此刻正有三頭渾身花斑的雲獵豹虎視眈眈地打量着他們。網白居不易手打
“畜生,有種你就過來啊,怕你我就不是王曉斌……”王曉斌很快就驚呆中清醒了過來,畢竟他是個大佬爺們,還有老婆需要保護,可不能就此蒙了。
“老婆,你們別害怕,有老公在,他們傷害不了你的……”王曉斌四下打量了一下,從地上揀起一根手臂粗的樹枝,揮舞着強自鎮定着說道。
就在王曉斌衝上去要跟雲獵豹搏鬥的剎那,任兒把他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
“姐姐,讓老公去,咱們也好看看老公到底有多威風……”烏娜眨巴着眼睛朝任兒小聲說道。
任兒點點頭,鬆開了王曉斌。而可憐的王曉斌此刻哪裡還有心思朝後看,直接揮舞着手中的樹枝衝了上去。網白居不易手打
說來奇怪,那三頭雲獵豹的視線壓根不在王曉斌身上,由始至終它們都緊盯着王曉斌身後的烏娜。
王曉斌不知道,此刻烏娜的右手輕輕擺動了三下,那三頭雲獵豹得了命令便朝王曉斌猛撲而去。
“我跟你們拼了……老婆啊。快跑啊。不用管我……”王曉斌毫不畏懼地迎向猛撲而來的雲獵豹,然後大聲招呼着任兒和烏娜快些逃命。“吼……”三頭雲獵豹發出了低沉的吼聲,然後分三個方向牢牢地把王曉斌困在了包圍圈中。
“妹妹,不……不會有什麼危險吧?”任兒抓着烏娜的小手擔憂地焦急問道。
“不會的,放心啦,姐姐,這三個小傢伙可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很聽我話的。”烏娜連忙寬慰任兒道。
王曉斌在雲獵豹撲上來的剎那,首先聞到的是一股子奇怪的香味,估計是雲獵豹的體香。
“打!”王曉斌大吼一聲,手中的木棍電擊而出。此刻,在大興安嶺長期受訓的效果開始完整地體現了出來。網白居不易手打
“嗵”的一聲,王曉斌手中的木棍準確無誤地擊打在第一頭猛撲而來的雲獵豹身上。然後王曉斌一個側身,木棍橫掃而出,又重重地掃中了另一頭雲獵豹的嘴巴,就這樣兩頭雲獵豹打得低嗚着下去。可還沒等王曉斌來得及高興,第三頭雲獵豹用鋒利地爪子直接抓上了王曉斌的胸脯。登時,衣服被撕破了,四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出現了,鮮血狂噴而出。很快就將王曉斌的衣服染成了鮮紅色。
“老公……”驟然的變故,使得任兒和烏娜異口同聲地驚叫。
“妹妹,你不是說沒有危險嗎?可……”任兒始祖着烏娜,語調中也滿是責備。
“姐姐,對不起啊,它們一直很聽我的話的,可……”烏娜委屈地說道。網白居不易手打
王曉斌被抓了後,肋骨處那是火辣辣地鑽心疼。不過說時遲那時快,王曉斌咬緊牙關踉蹌着跑開。然後回手就是重重一拳擊出。只可惜雲獵豹靈活如浮雲,身法輕靈無比,這一拳可就完全打在了空氣裡,還害得自己差點栽了個跟頭。
“老婆,你們快跑啊,不要管我啊……”王曉斌聽到任兒和烏娜的叫聲,皺眉揮舞手中木棍一邊攔阻雲獵豹的再度攻擊,一邊大喊道。
現在情況萬分危急,如果任兒和烏娜再不逃跑,恐怕三個人誰都別想活命了。倘若是王曉斌一個人的話,王曉斌早就逃跑掉了,實在不行也可以邊逃邊各個擊破。可現在呢,有了烏娜和任兒的牽畔,他只好選擇留下來抵抗雲獵豹的攻擊,給他的至愛搶一個生的機會。
“快走啊……”王曉斌大吼道。身形猛地向右衝了三步,然後手中的木棍橫掃而出,將準備過他的一頭雲獵豹嚇了回去。網白居不易手打
“畜生,全都衝我來吧……”王曉斌呲牙咧嘴地朝雲獵豹怒吼。
鮮血仍舊不停地從傷口處流出來,由於失血過多,很快王曉斌就開始感覺有些頭昏,此時他多麼希望躺下去……可現在他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雲獵豹依舊虎視眈眈,隨時有可能發動第二波攻擊。爲了阻攔它們越過自己去襲擊任兒和烏娜,王曉斌必須咬牙不停地揮舞手中的木棍震懾雲獵豹,而那雲獵豹似乎很聰明,它們瞪着王曉斌,只是試探性地前撲,卻沒有發動攻擊,它們在等待,等待王曉斌因失血過多昏倒的時刻。
“吼……”過了一會,雲獵豹試探了好幾次,看王曉斌沒有倒下去的跡象,終於發動了最後的總攻。
王曉斌是個醫生,自然很清楚此刻他的身體狀況,鮮血已經將褲子都浸溼了,眼下他別說抵抗三頭雲獵豹的攻擊,就連一頭恐怕都抵擋不了。王曉斌低頭望了一眼手上的針腕,他終於怒了,將木棍交到左手,右手快速地從針腕中拔出了兩枚銀針,然後扎進了自己的體內。一枚紮在頸部,一枚則紮在心臟處。網白居不易手打
“畜生,這是你們逼迫我的,便怪我無情了……”王曉斌仰天長吼。
王曉斌所使用的鍼灸法在鍼灸中稱爲瞬間死亡,是一個恐怖的所在,會的人少之又少。施用這種鍼灸法後,就如同很多僱傭兵服用一種叫“上帝之吻”的藥劑,人體不僅可以延續一段生命,更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燃燒生命力,速度和力量得到極大提升。
雙針一紮入,王曉斌就感到心臟似乎要噴薄而了,一切變得無比清晰起來。而樹葉的沙沙聲也都聽得清清楚楚。此刻,那三頭雲獵豹輕靈如浮雲的移動軌跡就如同慢鏡頭一樣清晰。網白居不易手打
就在這時,三關雲獵豹也憤怒了,他們怒吼着齊齊衝了上來。
慢,一切是那麼的慢,慢得出科想像,王曉斌清楚地看出了雲獵豹的運動軌跡,明白了它們的意圖。手中的木棍快速地揮舞,後發先到地重重地敲在了襲擊他的三頭雲獵豹頭上。
喀嚓巨響過後,王曉斌手中的木棍因爲不堪承受相撞力竟然斷了兩截。此刻,生死存亡的時刻,容不得半點和猶豫,王曉斌果斷地扔掉了木棍,揮拳左一記勾拳,右一記衝拳如雨點般擊打在雲獵豹身上。
此刻大興安嶺所遭遇的非人訓練效果終於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無論是任何一擊,王曉斌重若千斤的拳頭總能準確無誤地擊打在雲獵豹的頭上。很快那三頭雲獵豹就被打趴下了。網白居不易手打
可動物始終是動物,尤其是動物中的王者,它們與生俱來都有一種難以馴服的霸氣,它們從不輕易屈服,王曉斌的如雨點的着手終究把它們內心深處的野性徹底激發了。就在王曉斌以爲大功告成時候,雲獵豹紛紛打了個滾,然後又一次站了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猛攻。而此次,他們的速度似乎快了很多,顯然它們也是打算要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