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出發之前,議事們交給他的天界武器。
這些縷空的天界武器,如果單單當做武器使用,說不定還不如普通的武器,只有當其注入生命力的時候,這把短劍纔會發揮真正的效果。
三種的類型的天界武器,這把短劍應該屬於恆定類,當生命力被吸取之後,短劍的周圍就會形成一圈光暈,這層光暈有着巨大的熱量,一旦被擊中,那裡的炙熱會瞬間釋放而出,將被擊中的事物燒成木炭。
這把短劍現在歸屬於陸也,雖然每動用一次就要消耗一條生命,但是不可否認,這一把短劍的威力,哪怕是雪怪,被這一劍刺中,不死也重傷,這種劍的出現就是爲了殺死那種生命力頑強的生物。
以人類自身面對那些強大的怪物,那展現出勇氣的一刻,人便能被稱之爲勇者。
人類的偉大,是在面對恐懼時,那崇高的狀態。
所以陸也稱這把短劍爲勇者的短劍。
炙熱的短劍捅入壯漢的身體之中。
這份由一份生命化爲的炙熱,全部涌進了壯漢的身體。
身體組織在巨熱之下,快速的蒸發水分,隨後快速的碳化。
血液之中的綠色贈禮也在快速的死亡,那些從植物之中提取的生命力,在面對這份瞬間釋放的炙熱面前,僅僅恢復了一生機隨後迅速淹沒,生命就此徹底消亡。
陸也的身體快速的化爲靈光,隨後再一次出現,握住了那把短劍,將其收回了鏡子碎片之中。
看着燒成碳的屍體,陸也輕吐一口氣,也幸虧他之前殺死了壯漢很多次,將對方的生命力一次又一次的消耗,這才能一劍殺死對方。
只能說每一個奴僕的生命力都強的驚人。
來不及休息,陸也找到了鏈鏢,將對面的阿貓脫了過來。
只見阿貓現在一副舌頭吐出來,面色潮紅,翻着白眼的表情,口水不停的往下滴。
陸也提起阿貓,還特意看了一下阿貓的後腿,就怕看到上面出現“正”字之類不和諧的東西。
“你這纔是真的HIGH到了極點啊!”提着阿貓,陸也就看到了後面追過來的阿雅。
沒有過多的在意阿貓怎麼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再一次抱着阿貓開始了逃亡之路。
周圍趕過來的士兵也越來越多,陸也也並不留手,只要敢上前來阻攔,他就敢殺死你。
配合震懾能力,陸也能夠令這些士兵陷入失神狀態幾秒鐘,而只要有一秒鐘,他就能輕易的終結掉這些人的生命。
順手從他們手中多了一把長刀,陸也開始在哨所之中游蕩起來。
根據之前的計劃,他現在只需要吸引一段時間注意力,就能帶着雪怪幼崽走人,畢竟那些離開哨所堵住雪怪的奴僕,回來也需要時間。
現在這一部分時間,就只能交給隱藏在哨所的內奸來運作了。
這也是陸也討厭這些複雜計劃的原因,越是複雜的東西,就越容易在某個環節出錯。
計謀這種東西,除非能夠如同拉普拉斯妖一般有着全知的能力,要不然總是有可能出現意外,當然如果成爲了有着全知能力,也用不上計謀了。
這並不是說計謀不重要,而是說明計謀也需要力量作爲底氣,容錯率才能得到提升。
就比如這一次,看上去僅僅爲數不多的人,就將冷風峽哨所攪的動盪不安,但實際上任何環節出現問題,都會立馬造成計劃的崩塌,雪怪幼崽會落入奴僕手中,成爲他們手中的一道牌,潛伏在冷風峽之中的間諜也會暴露,並且因爲間諜暴露可能會引發一系列的問題。
比如直到今天,所有人都抱有着奴僕絕對不會背叛綠血人的觀點。
一旦這個觀點破碎,那麼人類反抗軍本就不多的底氣,會變得越發的稀少。
榮恩看着這一支商隊慢慢通過檢查,走進哨所之中,他的眼神閃過一絲掙扎,但是隨後再次迴歸自然。
和遺蹟之城的光頭自己修煉化靈傳承,練出靈軀躲過了洗腦不同,榮恩確實是叛徒,只不過當初的他可不是冷風峽哨所的鎮守大將,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因爲貪生怕死想要投降。
當時一位修煉了化靈傳承的人,發現了榮恩想要逃跑的行爲,於是便利用了自己靈軀特殊能力佔據控制住了對方。
他的靈軀能夠佔據另一位生命的身體,並壓制住對方的意識,控制這具身軀的一舉一動。
控制着榮恩,他去見了大議事,經過商量之後,他們做出了決定,主動賣掉冷風峽哨所。
當時的人類守不住冷風峽,如果硬要死守下去,只會消耗掉人類最後的元氣,主動賣掉哨所,還能以這一份功勞,還能在綠血人之中埋下一枚重要的暗子。
維持大議事提拔了榮恩成爲鎮守大將,方便他的投降,也便於控制,個人意志太強的話,靈軀的佔據能力也不好控制。
這些年接受綠血贈禮洗腦的一直是真正的榮恩,隨着綠血贈禮的不斷洗腦以及反饋,靈軀也越來越難控制住真正的榮恩了。
這也是人類聚集地迫不及待的發動計劃的原因。
綠血贈禮的洗腦是持續不斷了,時間太長的話,一切都可能被改變,人類等不起。
在榮恩的掩護下,這批運送着武器和攻城器械的商隊,通過了前門,雖然說出去的時候還要再檢查一次,但是那個時候,就算被發現,也能動手強行闖關了。
更別說還有着其他間諜在從中策應,當然那些間諜都只是普通的人類,能做的手腳也不多。
終究來說也要看那邊接應的人能不能成功的吸引檢察官的注意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追擊陸也的奴僕和士兵越來越多。
“嗷嗚~嗷嗚!”阿貓在陸也懷中並不安分,祂的毛髮纏住陸也的手臂後,猛地跳了出去,毛髮拉出了一段距離。
而阿貓就在陸也的跑動之中,被甩的晃來晃去,但是祂卻一直興奮的亂叫。
在另一邊雪山半山腰處,那些被奴僕們攔住的雪怪,也顯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崽子的叫聲,怎麼聽着越來越不正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