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我還面臨着很多的困難和危險,我不得不暫時壓下戴着手套,出門找個美女得瑟一下的衝動。
不過,這個手套從此就不會再離開我的手掌了,她的透氣性設計讓我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
可晚上躺在牀上時,我忽然想起一個讓我有些不安的問題。
現在這個手套的電擊能量設定,是根據我腦海中儲存的一些實驗數據得來,可是根據我在美女帝國這麼多日子的感受,美女這種生物的身體,十分的強橫,比我強橫的多。
現在,手套上讓我感到渾身麻痹的電擊能量,對美女會有多大的效能?
一想到這個問題,我心中頓時一個激靈,暗暗倒吸一口冷氣,心道差點忽視了這個問題。
可我在帝國的數據系統中,沒有找到類似的數據,想來想去,我覺得還得依靠伊咪幫我確定一下。
伊咪正趴在我身旁,眯着眼沉沉睡去,我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體,感覺這種實驗還是在她臀肌上進行比較好。
我的知識告訴我,臀肌上比較安全,這也是打針爲什麼要在臀肌上的原因。
我撩起伊咪的包臀小短褲,將自己的右手伸了進去,正好抓住她渾圓挺翹的臀肌之上,那種彈性感又是讓我吧嗒了一下嘴巴。
“幹什麼啊?不是剛複習完了嗎?……”伊咪不耐煩的哼哼道,看來她瞌睡的不行,而且,這兩天她也被我的火熱攻勢折騰的有些疲倦了。
“別動,我們做個試驗!”我笑着安撫着她道。
說完,我將抓在伊咪臀上的手攥握起拳頭,用指頭暗暗敲擊手套掌心的隱形啓動裝置,啓動了電擊功能,便將手再次張開,略一猶豫,便一下摁到了伊咪的翹臀臀上。
“嘶!——”伊咪忽的一陣倒抽冷氣,原本慵懶的身子都是忽然一挺,修長筆直的白腿也是一個擺動。
“怎麼樣?”我小心的問道,現在手上激發出的電擊能量,可以將我擊的渾身麻痹,短時間行動不暢,不知道伊咪會是什麼感受。
“啊呀……嘶!——”伊咪哼了一聲,依舊是倒抽冷氣。
我心頭一緊,暗道不會傷到她了吧,可是就算我自己受到這個電擊,也只是麻痹而已,並不會有多大的傷害,伊咪身爲美女,身體應該比我強橫纔對,不應該會受傷啊?
我真心驚的一陣快速思忖,正要將手快速從伊咪的翹臀上拿開,可伊咪終於哼出來的一句話讓我瞬間崩潰。
“麻麻的,好舒服啊!嘶!——”伊咪抽着冷氣哼哼道,一臉的陶醉。
“什,什麼?!”我驚駭的大叫起來。
“哇!好舒服啊!……”伊咪又似是咬牙忍受着什麼,又似是興奮的哼哼道,身子也隨之一陣蠕動,甚至將翹臀更是頂了起來,摩擦着我帶着手套的手掌。
我驚愕的有些不知所措,本來還擔心傷到了伊咪,沒想到她竟然感覺很舒服,很享受的樣子。
我盯着伊咪的臉,看到她那一臉咬牙陶醉的樣子,真的不是裝的,一時頹然的坐倒在牀上,將手也從伊咪的短褲中抽了出來,驚駭的打量着。
“啊!——”伊咪意猶未盡的轉過身來,紅着臉看着我道:“你真是能折騰,弄出這麼多花樣!”
“什,什麼花樣?”我大腦卡殼一般的木然道。
伊咪卻哼了一聲,撅起嘴巴轉過頭去。
我一怔,這才終於回醒過來,伊咪竟然將我這手套當成了我新創造的,我們兩人“色”的工具!
天地良心,我雖然在那方面有一定的創造力,但是這個手套可絕對不是爲了這個目的!
短瞬間,我竟是有些懷疑我的手套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於是,我狠了狠心,將手套啪的拍到了我的大腿上。
立時,一股強橫的電流刷的竄遍我的全身,我身子忽的一挺便倒在了牀上,直挺挺的擺在那裡過了好半響,從終於從那痛苦的麻痹中恢復過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心中狂吼。
讓我痛苦的麻痹成這個樣子的電擊,對伊咪來說竟然只是麻麻的,竟然很舒服!
天理何在?!
我怒瞪雙眼,再次掀開伊咪的短褲,重新將手掌狠狠的抓到她的翹臀之上,甚至用力的抓握一下,確保接觸良好。
“感覺怎麼樣?”我不甘心不服氣的盯着伊咪叫道。
“嘶!——”伊咪又是翹臀一陣上挺蠕動着,修長的雙腿緊緊繃直,咬牙抽着冷氣哼道:“真是,好舒服啊!……”
她似乎是在咬牙哼哼,可她也的確是很舒服、很享受的樣子。
我更加不服氣,甚至有些惱怒,另一隻手也啓動了手套的電擊功能,直接摸進了伊咪的短褲之中,用力的抓在她的另一瓣臀肌上。
“啊!——”立時伊咪的身子更是挺的繃直,猛的哼了一聲,雪白的牙齒都緊緊的咬了起來,繃直的兩條長腿都開始有些微微顫抖。
“怎麼樣?”我再次大叫道。
可伊咪卻是咬緊牙關,逼着眼睛,似乎在強力忍受着,沒有再吭聲。
我心中一驚,忽的冷靜了下來,暗道這力度是不是太大了點,慌忙將自己的雙手從她臀上抽了出來,雙手一握關閉了電擊功能,小心的看着伊咪。
“怎麼樣?沒事吧?”我輕聲問道。
伊咪一直緊繃的身子終於再次一鬆,軟軟的趴在了牀上,緊繃的有些顫抖的雙腿,都變得鬆弛了下來,只是那挺翹渾圓的臀部,似乎還有些哆嗦。
我真的有些擔心剛纔一衝動傷到了她,可伊咪的一句哼哼,又是讓我徹底崩潰。
“好舒服啊!”伊咪終於鬆開了那緊咬着的牙,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緊繃的面孔再次顯出一抹紅色,兩眼迷離的看着我道:“你真厲害!”
“我……”我一時啞口無言。
我很厲害嗎?我心中迷茫道。
可我很快便想到,這傢伙是不是真的舒服?若是真的舒服,爲什麼卻又是那樣一副忍受痛苦的樣子?而且緊咬牙關非常痛苦的樣子?
我抱着一絲僥倖心理質問伊咪,可她一句話卻將我徹底的擊暈過去,比那電擊手套都有效。
“也許,這就是‘痛並快樂着’吧?”伊咪搖着頭想了想,笑着道。
那個晚上,我再沒說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