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本身並不嗜血嗜殺,所以開始他想着的是先禮後兵,能解決最好了,結果對方牛逼的說他廢話太多。
那要打就打唄!
前後也不過幾十秒的時間,他已經把他們三個都收拾了一番,讓他們有了不同程度的受傷。這時候想要求和,他當然也是先回傷一句廢話太多再說。
剛剛他擡腳出去,其實是想要給那人頭部來上一腳,讓他短時間內都不會醒過來。結果那個金髮男子直接把小刀當飛刀往他咽喉飛射過來!
這就說明是想要他的命了!
別讓都想要他命了,陳勁再好說話,也不可能毫無反應啊。
他不嗜血嗜殺,並不代表他不敢殺,對於血腥殺戮,或許他們三個加起來還不如他!
所以他那那一腳,稍微偏移了一點角度,由踢頭部,變成了直接踩斷了那老外的喉嚨。
既然已經出手了,他也就不客氣,手裡抓住了刀柄,馬上快速的往前面紮了出去,直接以進攻來完成了防禦。
而一刀之後,他也沒有停歇,馬上用力拔出了小刀,往前面軀幹紮了過去!
他後面已經踩斷咽喉的腳,也已經快速的收了回來,直接往前面踢了出去,踢中了那個老外的膝蓋,使得往前撲了過來。
這上下的配合,讓眼看着中刀、剛剛感覺到劇痛的老外,根本來不及任何的反應。
一刀!兩刀!三刀!
陳勁以非常快速的速度,把扎入身體裡面的刀子拔出來繼續的扎,一刀快過一刀,對方撲倒過來,也讓他更省力更快速。
與此同時,他另外一隻手,剛好伸過去,捂住了這老外的嘴,最後的痛苦吶喊也沒有發出來。
當陳勁把人推倒地上的時候,那人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整個人在痙攣,雖然已經被紮了多刀,但因爲刀子的面積有限,扎入的深度也有限,即便重傷累累,卻一時間不會那麼快死掉。
他的眼睛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從他現在的自我感覺,可以清楚的知道,除非馬上包紮並送去醫院,還必須是很近的醫院搶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要不然的話,不是重傷而亡,而是會因爲多處傷口流血而亡!
流血而亡那是看着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的快速流逝,以現在他受傷的程度,又無法完成自救,這無疑是讓人非常恐懼和悲愴的事。
那個金髮男子,就這樣看着陳勁,他們也沒有相隔幾步的距離,即便是因爲昏暗和角度的關係,他看不清楚陳勁究竟是紮了哪個部位,但大概紮了多少刀,都是能夠通過動作看出來的。
他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如此的暴戾,他開始後悔了,或許一開始應該聽陳勁的話,至少就不需要把一條命交待在異國他鄉。
他並不怕死,但死得那麼的快,前後有幾分鐘嗎?這也太憋屈了!
“你可以走!我不會再動手了,我會把他們……處理好,並且向我的老闆解釋清楚。不會讓他們和你的誤會繼續下去,你覺得如何?”
他的一隻手直接擋陳勁的一腳,此刻已經完全的腫起來,是痛到麻木,另外一隻手裡面的刀子也是扔出去了,現在是在陳勁的手上。所以他此刻的攤手放棄,可不僅僅是想通了,而是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了。
拋開腦袋那一腳不說,光是胸前就踩踏得內臟受傷、骨頭斷裂,他根本跑也跑不了了。
這個時候對陳勁來說,便是求饒都已經晚了,更別說他現在還是一副“我放過你、我幫你調解”的姿態。
只有幾步路,陳勁卻沒有快速的過去,而是很慢的緩緩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地上的兩個老外,一個已經掛了,另外一個在看着生命流逝,那氣氛就已經是非常的壓抑,陳勁又不說話,光是這樣緩緩過來,就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金髮男子也猜到,陳勁應該是不會放過他,但他現在只能靠心理支撐着賭一下,見識過了陳勁剛剛的手段,他知道已經無力迴天了。
幾步之後,陳勁到了他的面前,就這樣盯着他。
金髮男子嘴角還有吐血的痕跡,此刻面帶着一絲嘲弄的看着陳勁,一副我不怕你,就算你要殺我,我也不怕你的樣子。
“還記得我的話嗎?對你們客氣,你當我是廢物?”
陳勁之前說出類似的話,讓金髮男子根本不放在心上,覺得不過是想要拖延時間偷襲之類,現在再聽到這話,則是有一種陰狠的味道,讓他非常的苦澀。
嚯!嚯!
陳勁猛的擡手,在他面前快速的滑過,金髮男子只覺得有帶起勁風,或許也可能是他耳鳴的錯覺,隨即看到自己雙肩和胸前都各被紮了一刀!
他的眼神一下變成灰色了……
剛纔他無論是胸前還是頭部,都算是內傷,只要當場沒有致命,還是能拖延一下的。現在身體被捅了幾刀,無疑就是要複製剛剛倒地那個的套路,這也是要讓他放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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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這樣呢?我並不怕死,你讓我慢慢的死,我也不會覺得多難過。相反,反而可能讓我有一線得救的機會。你不如直接一刀殺了我。”
他咬牙堅持住了,並沒有叫疼,這會兒還是發出了挑釁的話。
“如你所願!”
陳勁的手一擡,小刀快速的劃過了他的咽喉,隨着喉嚨的割裂,噴灑出了大量的熱血。
金髮男子大概是先看到面前的血霧,才感受到咽喉的斷裂,在倒下之前,眼睛裡有點不可思議。大概沒想到陳勁真的把他殺了!
“你也要我殺了你嗎?我不介意再幫一個忙。”陳勁回頭看了一下另外一個老外。
那個老外嘴裡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但還是努力的搖頭了。
不管平時如何的不怕死,真的死到臨頭,纔會覺得能呼吸一下空氣,能看一眼這個世界,都是那麼的難得。即便看着自己流血而死,多少也還能有個幾分鐘纔會死吧,反而能感悟一下最後,或者祈禱一下來生。
真的要被割喉而亡,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陳勁擦拭了一下刀柄,重新佈置了一下現場,刀子在了金髮男子的手裡,加上那個老外手裡還窩着刀,他們雙方都中了很多刀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互毆互刺而死。
“如果你們司機來不及把你們移走,那就死了再上一次新聞吧。”陳勁對那還沒有死的老外說了一句,便消失在了樹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