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生氣,你也不生氣,抵消了!但你必須保證不把我的隱私說出去,妮可姐都不能說!”楊暮兮低聲說道。
看她找了一個臺階,而且還擔心他在生氣,陳勁印象不壞,知道她不是耍大小姐脾氣,也不是公主病發作,而是真的緊張這事。
他心裡不好講,我能把這事跟葉孤菱說嗎?知道我有可能偷看了你的屁股,她還不把我休了?
“我保證不會對任何人說,包括葉總。如果說了,讓我……讓我出門就被汽車撞……”
陳勁還沒有說完,感覺到一隻柔軟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
楊暮兮只是想要他的保證,要不這事說出去,誰都會以爲他們上過牀了,那就解釋不清了,傳揚出去她的名聲就壞了。
現在看陳勁認真保證,還要發毒誓,也就完全的相信她。想想今天陳勁的照顧,不說別的,讓他揹着下山就真的揹着,現在還在他背上呢!
要真讓他出門被車撞死,她也是於心不忍的,所以趕緊捂住,沒有把這發誓說完。
“行了,我相信你。”
陳勁也從她這個動作,知道這小美女雖然嘴硬,心還是善良的,並沒有惡毒之心。
“楊小姐,你放心吧。就算你不相信我的人品,我只是一個司機,今天回去之後,跟你的社交圈不會有任何交集,咱們也不會再見面。”
陳勁一邊走一邊誠懇的說:“唯一交集就是葉總,但她是我老闆,我還怕你說呢!她要知道我偷看你,還不把我開了?說不定還要當流氓扭送警察局呢!你說是吧?”
楊暮兮沒有迴應他,因爲她整個人怔住了。
是啊!他又不是她的常規朋友,大家今天才認識,不過是妮可姐借來幫忙的,回去就不會有什麼交集了。
可是……她不是鬆了一口氣的慶幸,而是想到以後跟陳勁不會再有什麼交集,竟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她都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
楊暮兮之前跟陳勁很主動聊天,開玩笑什麼的,只是因爲活潑熱情,並不是被他帥到了,或者他身上有什麼王霸之氣,完全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就是到路口停車,一起坐車大半天,也只是稍微熟悉了一點,沒有親近到好朋友的程度。
之後他主動拿了那麼多的包,送到這裡,她主動的要電話,也只是想要一份安全感而已。而從傍晚開始大家就沒見面了,直到剛纔。
這麼一回想一梳理,她才發現,變化就來自於鬧鬼之後!
就是極度恐懼生死危機之下,陳勁的來電,他的保證和安撫,讓她感受到了想要的安全感、被保護感。再見之後,他彷彿就帶着安全的光環,在他身邊就能什麼都不用怕了。
算算從那開始,到一路揭秘,還有幫她擦藥,再一路離開到現在,前後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這竟然讓她有如此情緒!
這是……好感嗎?
這是爲什麼英雄救美之後,美女往往馬上對英雄一見鍾情的緣故?
楊暮兮思來想去,暗暗搖頭,她覺得自己不會那麼簡單花癡。應該是相處一天下來,覺得這是一個比較靠譜的人,是可以成爲朋友的那種。
陳勁哪裡知道她的腦袋裡面轉了那麼多東西啊,冷場的結果,當然以爲她是不認同這話。
所以在悶頭走了一陣之後,他又打破冷場,補了一句:“楊小姐,就算是葉總那裡,我也只是一個臨時工,應該做不久我就會不做的,而且也會離開。那樣你還不放心,我就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楊暮兮回過神來:“什麼?不做?離開?什麼跟什麼呀!”
“……”輪到陳勁冷場不知道怎麼迴應了。
楊暮兮低聲道:“你想多了,我不會跟妮可姐姐投訴你的,你也不需要辭職、離開。我也……沒說和你劃清界限,你已經是我的朋友,只要沒做讓我無法接受的事,就會永遠是我的朋友!”
“哦,謝謝。”陳勁淡淡的應了一聲,永遠?
他只是笑笑,只有沒長大的人,纔會說永遠,纔會相信永遠!
“我是說真的!我們已經是朋友,你不要再叫我楊小姐,我也不叫你陳師傅。”楊暮兮說完,再一本正經的叫了一聲:“陳勁!”
“好吧,楊暮兮。”陳勁也一本正經的叫了她一聲。
兩人正式得僵硬的稱呼,讓楊暮兮破涕爲笑:“那就對了,你可別拉黑我號碼。”
“說反了吧?”氣氛緩和下來,陳勁也輕鬆了下來:“像你這樣的美女,別人是想方設法打聽你號碼,只有你拉黑別人吧。”
“那不一樣。”楊暮兮想了一下,接着說道:“我把你當朋友,當然會留着你的號碼。如果你拉黑了我,豈不是不把我當朋友?那我多傷心啊!”
“呵呵。”
“呵呵個鬼!”楊暮兮用頭撞了他的腦袋一下。
她一隻手要扒着他的肩膀,以免摔下去,另外一隻手拿着手電照路,只能用頭了。這也是爲什麼她剛纔會動嘴咬人,正是騰不出手來的突發奇想。
“對了!之前抓你胸,是爲了驗證你是不是鬼扮的。掐你的腰是因爲生氣,剛纔抓你的胸,是因爲你佔我們便宜,我得報仇。可別以爲我是一個色女!”
她的一番解釋,讓陳勁叫屈起來:“那我就白白被你摸了?”
“怎樣?”楊暮兮手往前拍了拍他的胸脯,“兄弟!你是男的,胸肌不值錢啦!”
“……”陳勁無語,可事實就是如此,說是男女平等,但男人上半身露出很正常,女人就不能露。
“不過你的肌肉手感真的很不錯呢!”
楊暮兮讚美了一句,拍完之後的手,又在他胸肌上揩油了一把。“真想看看和摸摸你的腹肌……你應該有八塊腹肌吧?還是叫六塊腹肌?”
“不讓看,不讓摸!我可不是隨便的人……除非等價交換,你也讓我摸。”陳勁義正嚴詞的拒絕。
“滾蛋!誰給你摸呀。”這一次楊暮兮是用晃盪的腳,踢了一下他的腳。
“我是說摸你的腹肌!你想那裡去了?難道我還能摸你的胸肌嗎?”
“那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