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勁從浴室裡面接了一杯冷水過來,然後淋在了她們兩個的頭上,受到冷對一刺激,兩個人長吸了一口氣,然後甦醒了過來。
一醒來就發現兩個人躺在茶几上,身上已經被扒了,當即她們驚叫了起來,然後趕緊護着緊要的部位,縮到了沒有人的方向蹲了下來。
然後纔看清楚,給她們澆水的陳勁穿戴整齊,另外一個蘇墨軒身上只有一條浴巾蓋着,不難猜到發生了什麼。
“你們這些禽獸!”
“我要殺了你們!”
雖然嚷着就想要起身攻擊,但一站起來發現什麼沒有衣物,又趕緊去把地上扔着的衣褲找了過來穿。
“你們淡定一點,其實呢,他衣服都沒有脫,我雖然這個樣子,但你們都知道的,我和另外一個是去了浴室的。所以,雖然把你們的衣服扒了,但並沒有上你們。”
蘇墨軒保持着平靜,在她們穿衣服的時候解釋了一下。這事真的可大可小,如果被曝光出去,影響實在不好,所以他說沒有發生過,這個咬定不承認,反正也沒有在她們身上留下證據。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
“你們都該死!”
她們一邊咒罵一邊快速的穿着衣褲,可是當着陳勁和蘇墨軒的面,這反而像是表演給他們看,讓她們更加覺得恥辱。
“當然,你們身材不錯,不小心碰一下還是有的。”
蘇墨軒當然不覺得他丁丁小到讓別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還是加了一句,暗示沒有上她們,但有用手佔便宜的意思。
她們匆匆穿好衣服,其中一個因爲T恤被撕裂了,把羽絨服也穿上了。正當她們準備動手襲擊的時候,陳勁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們來了九個人,還有嗎?”
她們兩個一下停了下來,只有兩個人混進來了。來了多少人都在外面,還在等着她們去開門發出信號。現在陳勁這麼說,顯然是對外面的人也都知道!
而且他們是六個人跟着一起上來了,還有一個是在下面坐鎮的,陳勁說的是九個人,豈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你們的任務,是想要弄死我嗎?應該不到這程度吧,不過肯定不會給我好果子吃。我這人很公平,給我好處,我會回報;想要害我,我會讓他更慘!”
陳勁說的話很平靜,但她們兩個都是打了一個寒戰。她們兩個剛纔昏迷了,到底發生什麼都不知道;極大的可能是已經失了身,就算萬幸沒有,也被兩個男人褻玩了!這是她們的代價,其他人呢?
旁邊的蘇墨軒,聽着這話,也是心裡一個激靈!這也可以說是說給他聽的啊!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其中一個忍不住問了一句。
陳勁聳聳肩:“我雖然不聰明,但還是有一點點腦子的,既然你們混進來攻擊我,肯定外面還有外援。所以把你們打暈之後,我就出去了。六個人大概是在電梯口等着,聽到我出來就藏到電梯裡去了,在我過去開電梯門的時候,他們拿着就把我往死裡打的攻擊……你覺得是怎麼樣的結果?”
“……”她們兩個都默然無語。
剛纔她們被陳勁打暈,全程沒有反抗之力,但還是有點不服氣的。現在陳勁既然能說出六個人的埋伏,顯然不是吹牛,而是真的已經和他們照面過了。那他現在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其他人肯定也就是輸了!
“看來你們對你們的夥伴也沒有信心啊,我就自問自答了吧。我把他們六個人都打倒了,但我怕他們還會來傷害蘇公子,畢竟人家蘇公子是斯文人。所以,我就用你們帶着來的鋼條,把他們的腿一一打斷了。”
陳勁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平和,讓蘇墨軒起了一點雞皮疙瘩,相比起這樣打斷腿,以前他被打還真的是輕了的!他開始決定,以後決不去搞這個表哥的鬼,這傢伙太狠了!
她們兩個就更加的不用說了,雖然能猜到可能比她們慘,但聽着他說把人打倒之後,再一一把人的腿都敲斷,還是覺得有點背脊發寒……如果剛纔她們昏迷的時候,也把她們的腿打斷呢?
相比起這個結果,似乎被脫光,甚至被上還是輕的了。但轉念又覺得不對,士可殺不可辱!
“你們心裡肯定還有一絲希望,你們還有一個老大嘛!你們老大有槍嘛!”陳勁呵呵一笑。
蘇墨軒已經不驚詫了,之前同樣有槍的許政幾個,都被他打了。多一個有槍的,也不算什麼。對陳勁的實力,他是有信心的,能讓他吃驚的只是手段。
那兩個女的則是大吃一驚,既然陳勁知道她們老大有槍,那說明也是交手過了。可他安然無事,難道老大也倒了?
“複習一下,還記得我剛剛說什麼嗎?他們幾個想要用鋼條打我,我就把他們的腿打斷了。你們這個老大,竟然對我開槍,這就有點不厚道了,所以我只好用鋼條插到了他的一個眼睛裡面去。不過我還是很講道理的,看他沒有再開槍了,我也沒有弄死他,沒有再戳瞎他另外一個眼睛。而且我還好心的幫他把鋼條拔出來,把那隻碎了的眼珠子也帶了出來……”
陳勁平均的講述,讓他們三個腦海裡都出現了畫面,開槍都沒有管用,這已經是夠吃驚的了。而後面戳瞎眼睛的描述,更是讓他們的胃部有點翻滾。
“所以,你們裝着勾我上牀,我沒有把你們幹了,是不是應該很慶幸?”陳勁明白蘇墨軒的意思,所以也沒有點破,他說的是他沒有幹。
她們兩個本來還想要反擊的,爲自己復仇,那是想着還有夥伴在外面,只要衝過去開門,就能讓大家進來。現在聽完了陳勁的話,心理防線完全的崩潰了,六個人不是他的對手,開槍也打不到他,那她們兩個再動手,也只有自取其辱的份,說不定還會被他們兩個輪一番……
“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成少不會放過你的。”其中一個發出了最後的威脅,只是語氣已經一點都不凌厲,沒有什麼威脅氣勢了,倒像是哀求。
“你應該問我會怎麼對你們成少。”陳勁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