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在場的,除了有些聰明人以外,都是無不吃驚。五個城市中,明明南市是最容易被隱藏的,但是爲什麼,卻要他們去柳市呢?
葉玲玲不可思議的看着羅克,問道:“去柳市?爲什麼要去柳市?”
羅克笑着看了看大家,有很多人都露出了疑惑地神色,但還是有人有了然和早有預料的神情,這其中,就包括葉風尺。
“哎呀,還是有人瞭解我的心的,很奇怪是不是,我告訴你們吧,因爲,這個南市,本來就不可靠。”
“什麼?爲什麼不可靠?”
“想想就知道,如果我是那個分部的部長,我會安心的讓一個處在我身後的地區,是一個如此混亂的地方嗎?”
“啊?”衆人突然一下子被點醒了,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哼,所以,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我們不能去,風尺,你們率先出發,先去最繁榮的陳市,從地圖上可以看出,陳市,榮市和柳市是一條路線的,你們假裝遊玩,秘密行動,正好它們這三個城市的繁榮程度正好是由高到低,也比較符合。”
“是。”
“天立,你們爲第二組,直奔另一側的橫市,潛伏下來,而阿飛,你們則是最後出發,打掉所有的狼窟,這樣吧,葉家姐妹分爲兩組,幫助他們打掉狼窟,我已經負責找到了一批可靠的人手,幫助你們,小刀,希望你也能出出力。”
“是。”金小刀答應道,羅克所說的出力,自然是要用用他手下的人了。
“各位!”葉風尺站起身來,對着衆人說道。“這次事情,起因完全在我,還需要麻煩各位了。”
“葉老大,這叫什麼話啊!”
“兄弟之間,客氣什麼!”
衆人聽到這番話,都是笑了起來,陸非宇走到了葉風尺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葉老大,你的這些感謝的話,還是等着我們把花姐救回來,再你們一起跟我們說吧。”
葉風尺扭過頭看着陸非宇,也是露出了笑容。
一衆老師和高手們,看這些孩子們如此,也都是會心的笑了起來。葉家姐妹看了看衆人,又對視了一眼,最後,輕鬆一笑。
希望,在此刻,已經開始了。
……
半月後,西北地區,陳市……
奇絕美髮,開在陳市的一條商業街的街尾,主營理髮、燙髮、染髮等,開店的是幾個青年男子,年齡都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平時都呆在店裡,很少出去。
下午兩點,午後的陽光懶洋洋的,屋內的那幾個小青年也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副懶散的樣子。
“理髮。”一個人走了進來,隨意地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哎。”那幾個人看有客人來了,都是擡了下頭,其中一個走了過來,伸手拿過旁邊衣服架子上的毛巾和圍裙,走到了他身後。
就在這時候,突然!門外又衝進來了一羣人,一進來二話不說,兵分兩路,一路衝向了剩餘的那幾個人,一路直撲裡屋。
“哎,你們……”那個準備給客人理髮的青年一看這情況,立刻有些發懵,剛想說什麼,卻是突然發現身體似乎被什麼頂了一下。
“嗯?”他低頭一看,身前椅子上的那個“客人”正伸出了右手上舉,手中,是一把裝了消音管的手槍,槍口正頂在自己的身上。
那人嘴角未微動,手指扣動扳機,在消音管的作用下,一顆子彈幾乎無聲的從槍管中衝了出來,穿過了那個青年的身體,直打在後面牆上的相片上,將那相框上的玻璃打碎,與已經出現了蜘蛛網般的裂痕的相框一起摔落到地上。
而這時,那些進裡屋的人也出來了,還押着兩個人,跟警察抓犯人一樣。
“還有別人嗎?”那個開槍的人問道。
“沒了,就這幾個人。”一個人回答道。
“嗯,”那人點了點頭,走到門口看了看,午後的街道,基本沒什麼人,而且因爲他們來的時候把車都停到了店門口,所以基本是沒什麼人能聽得到這裡的聲音的。
“走!”
那人一揮手,幾個人立刻押着那些人上了車,只留下了幾人還呆在店裡,一直目送他們開車離去。
這些人,是用來替換原本的人的。
這家理髮店,就是飛煞集團建立在陳市的狼窟之一!他們早就商量好了,因爲如果突然發生店鋪倒閉、人員失蹤等事情,其餘的狼窟肯定有所察覺,所以,在幹掉一個狼窟之後,需要留下一些人頂替他們,繼續維持着這裡的活動,這樣也會使得他們無法發現這裡的變化。
另一邊,在陳市,各個地區,不同的街道上,這樣的事情,還在發生着。
“我們打烊了,請晚上五點以後再來。”店裡的人喊道,現在已經過了下午兩點,午飯時間已過,他們的飯店在這個時間段是休息的,下次開門是晚上的五點,晚飯時間。可是卻有一人一直在敲門……
“這附近只有你們一家飯店,我剛下火車,誤了午飯時間,能讓我吃點東西嗎?”
“去便利店買吧。”那人又是喊道。
就在這個時候,店後方,一扇窗戶外,一個人站在那裡,用手上的割玻璃的戒指,對着窗戶上玻璃的邊緣,整齊的切割了下來,隨即用手在下面一推,另一隻上在上面一接,便是取下了這塊玻璃,過程中聲音小到幾乎可以忽略。
“上!”
隨着一聲令下,那人率先衝進了屋內,身後,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來了一羣人,一個接一個的十分利落的從那扇窗戶進入了屋內,絲毫不拖泥帶水。
“別動!”
“別動!”
那些人一進屋就拿出了身上的武器,有刀有槍,分工有序明確,一個找一個,一時間將飯店內的人全部制住了!
門外,那個人聽着裡面的動靜,笑了笑,轉過身去看着外面的樣子,伸手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點上火,吸了一口之後,朝着天空吐出一口煙霧。
這時,門內,傳來了一陣開鎖的“嘩啦”聲,隨即大門打開,開門的人站在門旁,朝那人點了點頭。
“嗯。”那人用手拿着煙,走進了屋中。
不一會,這裡又恢復了平靜,停在附近的幾輛車分分開走,大門重新被鎖住。
下午,某小型商店,老闆和員工共三人,在一羣客人進來之後全部被抓,屋內,又換了新的三個人。
某家小型酒吧,離開始營業還有幾小時,在裡面值班的人便是都換了人,而且,還留下了不少人,只待到時間其餘員工來的時候,一舉抓獲。
某家燒烤店,也是如此,還沒到晚上營業時間,全體員工便是都沒了。
還有那家服裝店,寵物店,以及彩票站,都是接連被端掉,時間相差不多,每次,都會給店裡留下一些人,與之前的人數基本一致,保持着正常的經營。一時間,雖然工程十分浩大,但是在城市中,卻是沒有多少影響,對此事的知情者,也是少之又少。
但是,當然了,還是有知情者的,比如說……
“嘟——嘟——嘟——咔嚓!喂,獅煞大人,有重要事情彙報!”
“什麼事,說!”獅煞說道。
……
“影煞大人!影煞大人!”獅煞快步在走廊裡跑着,跑到了一間屋子前,雙手一推,兩扇大門門分左右,獅煞也是隨之走了進去。
“影煞大人!”獅煞走到屋內,對那個坐在沙發山的人喊道。
這間屋子是一間很大的類似於會客廳一樣的房間,屋內有足足兩套沙發,還有酒櫃、吧檯以及長桌等。屋內有幾個人,現在,基本都是散坐在沙發上,還有一個站在沙發後面,下人一樣的對着身前沙發上的人點頭哈腰。
坐在沙發上的人,首當其衝,自然是這所分部的最強者,護法——影煞!在他的身邊,還坐着另一個人,距離他稍遠,是個有着一身紋身的光頭墨鏡男,正低着頭抽着雪茄煙。
西北分部的供奉之一,白銀傭兵,獵煞!
因爲他曾經經常做抓捕的任務,完成時間極短!而且基本被他抓到的人下場都是慘不忍睹,基本沒了人樣,所以,後來得到了一個“獵殺者”的綽號,加入飛煞集團以後,又有了新的名字,即爲獵煞。
另一張長沙發上,還有一人,全身被罩在黑袍之下,只露半張臉依稀可見,滿臉皺紋代表着他花甲的年紀。
不知別人,正是唐玳!
他現在與飛煞集團合作,而且因爲這些年飛煞集團隱世,好多人被殺後無人問津,組織上也不會有人去報仇,所以那些外人便是不怕了,很多不幸對上了強者的煞主都是死於非命。這樣的情況,不僅僅出現在一級傭兵和高級傭兵中,白銀傭兵裡面,也有案例。
就像上次衰煞身邊的爆煞和烏煞,本來都是另一個白銀傭兵——排行在第二百三十九名的華煞手下,但是因爲華煞在一次對敵是被殺,他們在接到了衰煞的邀請之後便是成爲了衰煞的手下。
正是因爲這樣,在白銀傭兵中,也是出現了很多空缺的席位,需要人來填補,而這次與他們合作的唐玳,便是以此爲由的。對於一個高層已經不會再去補充人員的組織來說,這樣的強者主動加入,是十分有誘惑力的。
在唐玳的對面,還坐着一個人,而那個人也正是那個站着的人的主子,一身的白衣,看着是古裝風格,但是穿着打扮卻十分怪,不是本來應該在腰上的東西現在到了手上,就是本來在腿上的到了頭上,總之是個怪人,也可能是個根本不會穿衣服的人。
他,便是海上的分部的倖存者,兩位護法之一的風煞,而在他的身後,是他手下的白銀傭兵,也是原本那座分部的供奉之一,排行在白銀傭兵最末位,第二百五十名的傻煞。
關於這個稱號,倒不是因爲他是二百五那麼簡單,而是因爲,他這個人也確實是呆愣,沒頭沒腦,就是個愣小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完美代表。綜上兩點,才被冠以傻煞之名。
而此時,獅煞,這個西北分部的部長,也是進了屋。
“影煞大人,出事了。”
“嗯?”影煞微微擡了擡頭,示意他說。
“有人在針對我們的狼窟,陳市的狼窟,已經基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