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牀上的人仍是毫無生氣地一動不動。把頭輕輕地伏在了她那柔軟的胸口之上,痛苦地悄聲說道:“可是,爲什麼你們倆不約而同的病了呢!太醫說父皇上氣血攻心,心灰意冷再加上淋了一整晚的雨才突發疾病,那麼你呢?你也是因爲淋着雨的緣故罷?你到底對他有沒有情呢?你到底是愛着誰呢?!那麼些個男人裡,我知道我最弱,最沒有能力保護你,可是我是真地愛着你呀!你難道不知道麼?你爲什麼要一次一次地傷我的心呢?昨兒個夜裡,父皇把我灌醉了,是爲了和你幽會罷?可是難道你們找不到好地方麼,硬要雙雙淋着雨呢!還要雙雙地同時病倒!這樣的你,叫我怎麼辦呢?我無法再像從前一樣相信你了,怎麼辦呢?”
他知道她聽不見,可他就是想把自己內心的真正感覺說出來,雖然感覺很恥辱,很痛苦,可是如果壓抑着不說,他懷疑他真地會一時衝動之下殺了她,然後再抱着她自刎!
那麼,到時候,就沒有人可以再對她抱有覬覦之心了,她也不可能再愛上別的男子了!
她將永遠屬於他,生生死死都和他在一起!
包括她的下一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他都要抱牢她!決不給她機會逃跑!
“太子!您在說些什麼呀?!”
燕青正好此時帶着墨寒回來了,聽到他說的那些混話,再看到他那一臉的瘋狂,不由心驚膽戰地顫聲問道。
“沒什麼!”
太子一把擦乾臉上的眼淚,從她的胸口擡起了頭,恢復了平靜,沉默地讓開了位子。
墨寒急忙上前,細心地爲裴菲菲把着脈。
而燕青則走到太子的跟前,輕聲說道:“太子!奴婢有些話必須現在要跟您說!”
“什麼話?!爲什麼偏得挑在這個時候說?!還是等墨寒看過診之後再說罷!難道你要留下他們孤男寡女地相處在一起麼?!”
他突然就怒了,挑着眉頭,衝着她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