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庭的一番話,瞬間引起軒然大波,衆人彷彿以爲聽錯了,面面相覷。
蕭暖暖驚愕地看着男人,她以爲,他一定會當着衆人拆穿謊言,然而他不僅不責怪她的挑撥,還刻意圓謊,不對勁啊,施雨纔是他喜歡的女人,他沒有必要這麼做。
就當蕭暖暖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時候,男人已經當衆牽起了她的手,“老婆,我們回樓上用餐吧。”
“額……傅少庭。”蕭暖暖欲言又止。
“噓,大家都看着呢,可別露出我們恩愛的破綻。”傅少庭魅惑的聲音覆到她的耳邊,輕聲軟語。
蕭暖暖忽然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愣愣地被男人拉扯着離開了,身後傳來施雨歇斯底里的哭喊聲,“少庭,少庭你爲什麼要這樣氣我,這孩子我不生,不生了。”
她苦苦嚷嚷,拼命地捶打着小腹,似是要給男人厲害看看。
傅少庭仿若沒事人,絕情冷酷的神色,讓蕭暖暖都不禁感到一絲心寒,他究竟是怎樣一個難以捉摸的男人,或許,他根本沒有心吧。
“吵死了,現在總算清靜了不少。”傅少庭躺到沙發上,慵懶地施展痠痛的手臂。
蕭暖暖尷尬地佇立在門口的地方,進退兩難,今夜似乎要跟這個該死的男人同房睡覺,她可不要!但如果離開,肯定會驚動老爺子。
接下來,兩人在客廳簡單地用了餐,全程並無任何交流,傅少庭沉默寡言,似乎很累的樣子,蕭暖暖更加表現的靜默。
傭人收拾好碗筷,便獨獨剩下兩人獨處了。
傅少庭先是去了書房看有關醫學的資料,蕭暖暖樂的輕鬆,趕忙躺在沙發是上看電視,而且心底盤算着,今晚就盤踞此地了。
約莫到了十點鐘的樣子,傅少庭忽然從書房裡出來,蕭暖暖聽到動靜,迅速地閉上眼睛打算裝睡,然後靜靜地等待着男人去洗澡睡覺。
然而,她預估失算,男人竟徑直走到了跟前,一道高大的陰影遮住了日光燈,一隻陌生又熟悉的手忽然摸到了她的胸前。
緊接着,動作嫺熟地解開她襯衣的鈕釦,天!此刻嚇得不敢動彈,只好假裝翻身避開,哪知道,男人竟然肆無忌憚,大手毫無預警地滑進了她的內襯。
靠,色狼,變態!蕭暖暖驀地掙開眼睛,怒容滿面地瞪着男人,“喂,你要做什麼?”
“捨得醒了?真是貪睡的小貓。”傅少庭揶揄的口吻道,那雙邪惡的手還沒捨得拿出來,那謙謙君子的摸樣,彷彿半點都沒覺得自己齷齪噁心。
蕭暖暖擡手便給了他的手臂一個巴掌,“拿開你的髒手。”
“髒?”傅少庭英俊的臉容明顯浮現一絲怒容,他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以爲我在做什麼齷齪的事情嗎?”
“難道不是?”蕭暖暖厲聲反駁,她恨透了他每回故意撩撥他的表情。
“我只是在例行檢查病人而已,我現在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你的乳方長了一個不小的腫塊,要當心。”傅少庭一臉嚴肅的說,彷彿跟真的一樣。
雖然他是腫瘤科天才,蕭暖暖每年都會做檢查,可不會相信,“傅少庭,你泡女人的趣味真是低級透了,令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