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明知相思苦)續寫篇,心動
三月下旬從h大出國轉到這邊的女子大學,日子恍惚的過,上半個學期也就這麼過去了。
到了放暑假的時候,宿舍樓裡面住着的同學都漸漸拖着行李箱離開學校回家,有的是紐約市,也有是附近城市,還有來自別的國家。
相思屋內的舍友,也都陸續的訂機票回家,到最後只剩下她自己,倒是挺難得的安靜。
她就好像是被隔離在宿舍裡的一樣,或者像是躲在洞裡面的老鼠。
因爲放假,食堂也都關閉,好在學校內也有設置的小食堂,爲少部分留校科研的師生準備着。所以,她除了去打飯,其餘時間都是窩在宿舍裡上網或者看書。
有時她甚至在想,不如就這樣,一直這樣獨自一人的沉寂着,無人打擾。
將吃過的餐盒在水池裡清洗乾淨後,她甩幹了水,拿着往宿舍裡走,推開門,屋內的光線不是很充足,有些暗,因爲今天從早上起來就陰天,不過卻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把餐盒放回原位置,相思過去將窗戶關上,隨即便爬上了牀鋪,腦袋枕着手臂的瞅着天花板發呆,四周靜寂的像是一座墳墓。
其實在最後一個舍友也拖着行李箱走時,她有想過,是不是該給他打個電話詢問,問問他是要怎麼辦,可她忽然發現,自己連他的手機號碼都沒有。
除了當時轉學到這邊他送她過來,這期間,她也見過他一次。
學校是全封閉式學校,她當然是在校園裡見到的他,當時正在上着最後一節專業課,前面講臺上的教授,正滔滔不絕的傳授着他分析數據的便捷方法。
她上課一向認真,悶頭記着筆記時,教授卻在前面喊着她的名字,好半天她才聽到。
從位置上站起來往外走,她還十分孤疑着,外面會是有誰找她,等着出了教室,就看到紀川堯站在走廊的窗戶邊,白色的休閒衫配着炭黑色的牛仔褲,那雙微微吊着的桃花眼薄眯,俊帥非常。
相思原地頓了幾秒,才緩緩的走過去,仍舊是那副淡然的態度,“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紀川堯勾脣。
“喔。”她點了點頭,又說了上句,“我還在上課。”
“我看你這幅表情,好像不是很歡迎我過來看你啊,怎麼着,什麼課這麼重要啊,耽誤一會兒都不行?”紀川堯微揚着脣角,語氣吐出仍舊是痞子氣。
“沒,也快下課了。”相思搖頭。
“這不就結了,我來這邊處理公事,晚上九點的航班就回去了,看着還有些時間,就想着過來看你一眼!怎麼着,這裡的環境還習慣嗎,不行的話,咱們再換個學校。”他挑眉,將雙手都插在褲子口袋裡,慵懶的模樣也像是個大學生。
也不知道他是認真還是開玩笑,她忙道,“不用了,這裡挺好的。”
“真的?”他眯眼,懶懶反問。
“嗯。”相思點頭。
這會兒,走廊內鈴聲乍起,教室裡面的教授已經走了出來,後面便是一窩蜂抱着課本往出走的學生。
這裡是女子學校,除了導師教授和校務有男xing外,根本就很少接觸到其他的,所以,紀川堯這樣一個幾乎和電影裡男主角媲美的人站在那,當然是會吸引着衆多目光,竊竊私語聲一片。
紀川堯本身就是習慣被人注目的,所以這樣的環境下,他脣角招牌式的笑容不變,坦然自若。
可跟他站在一塊的相思卻無法自在,想了下,道,“現在都五點多了,這裡還是郊外,離機場也很遠,你還是早點走別耽擱了時間。”
“成。”聞言,紀川堯一口應下,又對着她說,“我給你帶來了些日常用品和好吃的,都讓人送去你的宿舍了,一會兒你回去就能看到了。”
相思很想說不用了,可最終還是低聲句,“知道了。”
“咳……”還想再開口時,嗓子一緊,不由的咳嗽了下。
“怎麼咳嗽了,感冒了?”見狀,他大步上前,絲毫不在意周遭目光,上前用手覆蓋在她的額頭上,邊試探着溫度,邊調侃着,“這大夏天的你也能感冒,真是仙人啊!”
這樣的舉動,看的周遭同學又羨又妒,相思受不住,往後縮着自己道,“沒,可能是昨晚有些着涼了。你早點走吧,我也要跟同學去食堂吃飯了,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嗯,那我走了。”紀川堯也沒多說什麼,手在她臉蛋上捏了幾下,就轉身瀟灑離開。
傍晚在食堂用過晚飯,又去圖書館將借來的書還回去,回到宿舍時,天色都黑下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牀鋪上放着的大包小包,舍友們已經幫着她去翻閱裡面的東西了,她正把分吃的時,外面的門被敲響,是管理宿舍的阿姨。
“相思,這是那位姓紀的先生剛送來的。”
聞言,她愣住,“他人呢?”
“東西送來就走了,還囑咐你一定按時吃!”宿舍阿姨揚聲說完,就關上門離開了。
“哇哇哇,相思,你男朋友對你簡直是太好了,要不要這麼細心,這麼體貼啊!”一旁的舍友已經圍了上來,大驚小怪着高聲呼。
相思咬脣,低頭看向手裡拎着的袋子,裡面滿滿的都是各種的藥品,不由的又擡頭朝牆壁上掛着的表看去,已經是快七點半,從這裡到機場,最快也要一個小時多的路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耽擱,她不過是在他面前咳嗽了下……
手指將袋子捏的簌簌直響,心頭泛起的暖無法忽略。
相思翻了個身,面向了牆壁,同時也從回憶當中掙脫出來,悶久了,竟然會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
她嘆了口氣,就聽到了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近到就在她的門口,然後忽然就消失了。
唾沫連連的吞嚥,她緊張起來,心跳如雷。
從牀鋪上翻身下來,她輕手輕腳的跑向門口,半邊臉都貼在門板上,想要聽着外面的動靜,可什麼都沒有。
不像是住宅的門,還有貓眼可以洞察下外面的情形,她會這樣緊張,也是因爲現在放假,宿舍樓的管理會鬆懈一些,而且有好多房間都是沒有人的。
閉眼鎮靜了幾秒,她伸手將門“霍”的一下拉開。
外面果然有人站在那裡,是個男人,他似乎是不知道哪間是她所住的宿舍,所以在這間和對面那間之間徘徊着,此時她將門拉開,就也剛好能確定了。
撞到那雙桃花眼裡,相思愣住。
“杵在那跟個傻子似的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收拾行李,難不成整個暑假你都想一直在宿舍裡住下去?我進來時還問了嘴,整棟宿舍樓裡,加起來一共都不到五個人,你都不害怕啊?”
相思抿了抿脣,沒說什麼,返身走回宿舍裡,將牀鋪下面放着的行李箱拖出來,一時間竟不知道都該整理些什麼進去。
“就拿些常用的東西就成,不就放兩個月假,到時還得回學校來,省着麻煩!”他在一旁出聲提醒着。
見她還沒動,張口喝着,“還不快收拾!”
“知道了。”相思這纔將櫃子裡的衣服往皮箱裡面塞。
四十多分鐘的車程,到了紐約的市裡,他帶她來到的是一棟公寓樓裡。
看得出來,他是找人剛剛打理過的,他們進屋沒多久,就有人打電話送來了常用的電器,他親自動手從樓下往樓上搬着。
看着他將將最後的微波爐放到廚房裡走出來,相思猶豫了下,還是抽出了幾張紙巾,給他遞了過去,“擦擦吧。”
紀川堯見狀,眉峰輕挑,並沒有接她遞過來的紙巾,反而是抓住了她的手,用力量驅使着她給自己擦着額頭的汗。
終於擦好之後,相思忙撤回手,呼吸不怎麼自然。
“這裡是我早前買的公寓,一直都沒來住,現在東西也挺齊全的,缺什麼就跟我說,這塊放心住着,安靜又安全!等會我把鑰匙給你,以後放假就直接過來這裡,別傻乎乎的待在宿舍裡,你不怕別人笑話啊?”
她沒有吭聲,面上也沒有情緒的起伏,像是將他的話聽進去了,也像是沒有聽。
“我說,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聽是沒聽啊,別跟個流浪的小貓小狗似的無家可歸!”桃花眼邪邪輕睨着她,他抱着肩膀道。
“……嗯。”相思遲緩了應了聲。
他的話不太好聽,可又好像帶着些暖意,從之前他忽然出現在宿舍門口,她就有錯覺他像是中世紀的騎士,將她從那裡解救出來。
這樣想着,她眸底鎖着的那份冷然,消散了許多。
日子繼續,學校因爲整修宿舍大樓,所以寒假比每年提前了十多天,而她不用再置留在宿舍裡,和舍友一樣收拾了行李離開學校。
這天下午從外面回來後,相思就疲憊的躺在牀/上睡,公寓裡進來人她都未曾發覺。
直到他的呼吸和體溫侵襲而上時,她才微微轉醒過來,卻是硬撐着眼皮,感覺從腰連着後背整個都疼,小腹更甚。
意識到什麼時,她渾身一個激靈,隨即撞到那雙桃花眼裡,才定了神,低呼着,“怎麼是你……”
紀川堯也不說話,單膝跪在那裡,整個人都覆蓋在她身上,大手從衣襬下面鑽進去,到處亂摸着。
“別摸!”她顫顫的抵抗。
他當然是不當回事,手指正往她的胸/衣裡面鑽着,想要無阻礙的摸。
“別,真的別!”相思擡着手試圖推拒,卻一點力量都沒,額頭上開始出現大片大片的虛汗。
紀川堯也是很快察覺了異常,將她側着的身子翻過來,瞧清了她蒼白如紙的臉色。
“你怎麼了?”他忙從她的身上起來,緊聲的問。
“沒事。”她搖頭,很是虛弱着。
“還說沒事,你的臉都跟鬼一樣白了,就你現在這模樣,去演鬼片都不用化妝了!”紀川堯擰眉,十分煩躁。
說着,他伸手將她從牀/上扶了起來,“怎麼了,到底哪裡難受?現在起來,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我只是肚子有點疼。”相思搖頭,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小腹的位置。
這樣一坐起來,下面就有一股溫熱流出來,她就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她一向體寒,每次來那個時,量多不說,小腹都會痛的彷彿刀絞。
“肚子疼?好端端的怎麼忽然肚子疼了?醫院不遠,到那找醫生看看就行了!”紀川堯不解。
“不用去醫院!”她抗拒着搖頭。
見狀,他有些惱了,“你是小孩兒啊,生病了還不去醫院的,你是怕打針還是怕吃藥啊?”附三放個。
“真的不用,我只是……有點不方便。”相思咬脣,有些懊惱的吱唔着。
“不方便?怎麼個不方便法啊,你倒是給我說啊!”紀川堯孤疑的看着他,模樣竟顯得有絲稚氣。
她看了他半響,不發一言的掙扎的想從牀/上起來,卻又被他給一把按了回去,不悅的訓斥着,“你又幹嘛去啊,難受不老實躺着,瞎折騰什麼啊!”
“我大姨媽來了,得去下洗手間!”她閉眼,心裡一橫,咬牙直接道。
聞言,紀川堯愣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停止了呱噪。
相思甩開他的手,捂着小腹就往洗手間方向走去,進裡面沒多大一會兒,她就出來了,卻並沒有回牀/上躺着,而是拿起了外套,往玄關處走。
紀川堯看到,立即大步走過來,將她拉住,“你這又要幹什麼去啊?”
“我下樓一趟,很快就回來。”她舔了下脣,回着。
“不行去。”他擰眉瞅着她更加白的臉色,喝聲着。
本來那個來她就渾身無力,跟他折騰下來已經是累到不行,偏偏他還沒完沒了。
她嘆了口氣,頭疼的說,“衛生棉用完了!”
“你幹什麼,啊……”
話才說完,雙腳忽然離地,她整個被他毫無預兆的打橫抱在了懷裡,直接往牀邊走着,看起來挺蠻力的,將她放下時動作卻很輕緩。
按了按她的肩膀,宣告着,“老實給我在牀/上躺着,我五分鐘就回來!”
相思還想說話,就看到他已經大步流星的朝玄關處走去。
從洗手間裡換好衛生棉出來,她舒了口氣,卻又瞥到那裡放着的大口袋,裡面都是各種各樣的衛生棉,她又有些頭疼,估計都夠她用上大半年的了,總不能再開學回去時,拎一大堆衛生棉吧?
實在是太過難受,所以她也不顧他還在,出來後就直接躺到了牀/上,小手捂着腹部。w0tm。
剛閉上眼睛,卻有人在用手指戳她的臉,她只好又再次撐開眼睛。
“幹什麼?”她耐着xing子,冷淡的問。
卻見他並未說話,而是將手裡端着的杯子遞了過來,“把這個喝了。”
“什麼啊?”她蹙眉,看着被子裡紅色的液體。
“紅糖水,剛剛去買衛生棉時,那個店員推薦我的,說喝點紅糖水的話,會緩解痛經。”他扯着薄脣,桃花眼裡帶着星星點點柔和看着她道。
想着之前自己去樓下的超市時的場景,還覺得尷尬,當下進去時,他都有些暈頭轉向,熱情的店員還在那裡詢問着幫忙,他一聲不吭,等着在貨架中轉了好幾圈,才找到了女xing用品。因爲沒買過,也根本沒經驗,甚至不太懂,所以幾乎是每樣每個牌子,都往購物筐裡扔了。
出來要去排隊結賬的時候,那個店員見到他購物筐裡的東西,這才瞭然,也沒多說什麼,反而還推薦着他去買紅糖。不過到了將東西拿給收銀員逐一掃描價碼時,身後那羣排隊人投遞過來的目光,可真讓人受不了啊!
相思抿了下脣,支撐起身子,伸手將杯子接了過來。
像是小孩子一樣,她最後用雙手捧着杯子,目不轉睛的慢慢飲着,熱熱的紅糖水從喉嚨蜿蜒而下,一路暖下來,倒是真覺得舒暢了不少。
都喝光了之後,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將杯子遞了過去,嘴脣蠕動之間,如蚊子般的一聲,“謝謝。”
重新躺下,小腹的墜痛感還是存在着,雖然喝了紅糖水,但也只是稍稍緩解而已,她的手甚至都無法離開腹部,秀眉也糾結成一團。
將杯子送回去的紀川堯走回來,見到她的模樣,不由的揚聲問,“那麼疼麼?”
“還行。”她閉着眼睛,淡聲的回。
“那怎麼辦,不然我們還是去醫院吧?”他俯身觀察着她的反應,有些手足無措。
“躺一會兒就好了,你別吵我。”她不耐道,話音落下後,果然,他沒有再發出任何動靜來,靜悄悄的。
這樣安靜的躺了會兒,相思嚥了口唾沫,將翻着的身子平躺過來,可沒多久,就又因爲疼痛,整個人逐漸蜷縮起來。
等着這一波疼痛過去,她輕輕的喘氣,一旁就有了動靜。
相思側眼看過去,就看到他悉索的爬進了被子裡,朝她靠過來。
“你……”她纔剛要張嘴,他的一隻大掌已經伸了進來,直接撩起了她的衣服,將她按在小腹上面的手挪開,代替的按在上面,輕輕的揉,掌心暖暖的溫度透過她微涼的皮膚滲進去,溫暖蔓延的直到她心上。
她下意識的籲出一口氣,感到了奇妙的鬆弛。
“怎麼樣,這樣有好些了嗎?”他睨着她看,很是認真的問。
“嗯……”相思點頭,眉眼垂下來,眸底有絲不確定的疑惑。
這樣過了一會兒,她有些不自在,感覺就是呼吸都好像在錯亂,她推了推他,“不用揉了。”
“睡你的。”紀川堯低聲一句,薄脣微勾着。
擡眼瞅了他半響,差點泥足深陷進去後,還是選擇了別開目光,重新閉上了眼睛。
只是想要閉眼假寐的,沒想到,竟然一覺到了天明。
相思坐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睡衣,一旁牀褥之間還有着幾絲溫熱,洗手間裡有着動靜。
等她從牀/上下來後,已經洗漱完畢的紀川堯也走出來,額前的髮絲還滴着水,他擡手用毛巾擦着,俊容有着清早起來xing感。
“我去洗臉。”她抱着衣服,說了句後就走了進去。
出來時,他正站在窗邊打着電話,她去將牀褥整理了下,瞥到牀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找出裡面的日曆,在昨天的日期上做着標記,因爲她以前有段時間大姨媽會時常不準,她每個月都記着日期,想看看會間隔多少天,長時間下來,就成習慣了。
瞥到大後天的日期,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頓了頓,丹鳳眼有些暗淡。
那天是外婆的忌日。
她很想回去,去外婆墓碑上送上一束花,再和外婆說說話,可她在答應了來紐約的那一秒起,她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聽從着他的安排。
很快整理好情緒,她將手機系統退出,同時給放到了一邊。
擡起眼睛時,紀川堯也剛好掛了電話走過來,抱着雙肩邪氣的問,“怎麼樣,現在肚子還疼麼?我的技術不賴吧?”
“不疼了。”她雖然淡淡的回,但心裡還有些窘。
“可我看你氣色不怎麼好,還能出門嗎?”
“出門……”相思蹙眉。
紀川堯緩緩說着,“你不想動也沒關係,我可以把今天下午的航班往後推遲,可那樣的話,咱們最快也是後天下午三四點多能回到h市,到時看外婆會不會有些太晚了?”
“什麼意思?”聞言,她眼睛微睜大的看向他。
“聽不懂中國話了?後天不是外婆的忌日嗎。”紀川堯高高的挑着眉峰,語氣慵懶。
“你要帶我回去給外婆掃墓?”相思嚥了口唾沫,不敢置信的問。
他勾脣,嘴角笑弧越發的擴大,懶洋洋的,“不然呢,我大老遠的飛過來,你以爲我閒的?”
相思凝了他半響,不知道爲何,此時的他,微微吊着的桃花眼,飛揚跋扈的眉,薄薄的脣,一切的一切,有種讓人怦然心動的清晰感。
心底層層摞疊起來的冰塔,好似在融化。
……
6000字。這個可以看成獨立的篇章,如果後面再寫什麼故事,也不會是那種緊鑼密鼓的銜接,寫這個,我只是忽然想寫點他們之間的故事而已,來點溫馨的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