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感覺了,你看。”他有幾分邪氣的勾脣,故意用某處撞了她一下。
瀾溪一驚,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面,硬邦邦的熱.鐵正緊緊的抵着她,她甚至不太敢掙扎,怕會更加刺激了他。
“你!”她咬脣,卻是一點氣勢都沒有,“你別亂來……”
“若我非得要亂來呢。”賀沉風更加緊的朝她施加着身上的重量,薄脣也湊在她的脖頸之間,嗅着她的氣息。
“別……”她努力往一旁偏着脖子,她太熟悉了,這男人此時渾身都透露着蓄勢待發的力量。
她咬脣,想到個可能,急急的說着,“君君隨時都可能醒,你不能這樣!”
“那不是更刺激。”聞言,他反而高高挑眉。
“會教壞小孩子!”瀾溪不免去瞪他,刺激?
“唔,倒是。”這麼一說,他似乎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她是鬆了口氣的,可他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右手竟然也擡起,直接從她牛仔褲後面的縫隙裡伸進去,一下下用力的捏着她的臀.肉。
有些痛,卻又有些異樣的感覺,她聲音顫到不行,“那你放開我啊!”
“不。”薄脣一動,吐出個字。
“……”她緊張的看着他。
緊緊的摟着她,模擬着某個動作頂着她,聲音沙啞之中還有一絲抱怨,“我忍的難受。”
瀾溪也確實從他微扭曲的俊容上看得出來他在強忍着,可她也不能……
“你……你可以自己,那個……自己弄……”結結巴巴了半響,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她說完後,他半響沒出聲,手中卻有了動作,直接抓過她的手放在上面,“你幫我。”
啊?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握着她的手開始引導着,上上下下的圈弄起來。
瀾溪幾乎都不敢往下看,眼神裡一片散亂,也不知道要落在哪一點上,手裡的動作卻跟隨着他艱難持續着。
“快點。”耳邊,有他的督促。
“……”她有些慌,手中力道不免有些控制不穩。
他的呼吸卻似乎瞬間變得更粗,在她耳邊沙啞着,“唔,動作再快點。”
“……”瀾溪感覺身.體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幾乎都快要窒息般。
感覺到手中某物變得越來越大,腦袋裡呈現出一片空白狀,只知道繼續着手裡的動作,一遍一遍的。
當掌心間有滑膩的東西粘上,他精壯的身子也同時重重的壓過來,耳邊有他壓抑的低吼,她連動都不敢,呼吸都小心翼翼。
良久後,趴伏在她頸窩裡的俊容纔有了些動作,吮着她的皮膚印下深深的吻。
瀾溪掙扎着自己,聲音小到不行,“好了吧……”
賀沉風這才微微的離開她的身子,擡起頭來看着她,眼睛裡氾濫着絲毫未消退的情.欲。
“不盡興。”他朝她吐着氣息。
她瞪着他,怎麼看都怎麼覺得,他一點都不像是在衆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總裁,簡直就是個色胚!
正當他繼續又要朝她逼近時,外面傳來了些聲響,然後便是有些沉的腳步聲,動作一頓。
瀾溪也是跟着一慌,立即推開他。
果然,沒過一會兒,一個小身影就竄到了浴室門口,揉着睡到惺忪的眼睛,“爸爸媽媽,你們起的好早啊!”
“咳,君君,你起來了。”瀾溪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走過去。
動風中水。剛想要伸手去拉兒子的手,才驚覺掌心間停留着的溼溼亮亮的液體。
“咦,媽媽,你手裡是什麼啊?”小傢伙也是迷迷糊糊的看到,不解的開口,好奇的問。
“沒,沒什麼!”她一口氣差點沒憋死,立即轉過身子,直接奔到水龍頭面前快速的沖洗着。
相比之下,一旁的賀沉風顯得慢條斯理了許多,拿起一旁的浴巾披着朝兒子走過來,很耐心很柔聲的,“君君,爸爸跟你一塊洗澡,怎麼樣?”
“好哇!”小傢伙立即點頭。
瀾溪就在父子倆一片溫馨的談話中,默默的走出去,已經乾淨的手卻還是不停的在衣服上來回擦拭着。SXKT。
真讓人想死啊!
吃過早飯以後,三人並沒有急着去海邊,而是打車往極地館方向走,想要去海底世界去看海豚表演。
雖然不是旅遊旺季,但是週末的人還是很多,排隊買了票,從珊瑚館開始,一個個逛進去,最興奮的還是小傢伙,站在水族館的觀光隧道里,仰頭看着包圍頭頂的鋼化玻璃,裡面游來游去的魚看的他眼花繚亂。
瀾溪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免也被驚奇着,隨着腳下踩着的隧道地面慢慢前進,她感覺自己也彷彿往海洋深處走着。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三人來到了一處觀光廳,觀衆臺和舞臺中間隔着大水池,碧藍的池水,在這裡馬上就會上演海豚表演。
進去的時候,很多遊客早早就找到位置坐着等待着,人比較多,聲音也很是嘈雜,賀沉風領着兩人走到稍中間的位置上,找了個空位坐下,沒多久,巨大的音箱裡就傳來主持人的開場白。
隨着掌聲響起,馴獸師從舞臺一側走出來站在水池邊,很快,水面下就有兩道歡快的黑影在遊躥,隨着馴獸師的手勢指揮,黑影同時一躍而起,是兩條淺灰色的海豚,還吟唱着天籟之音,觀衆席裡頓時發出一片片驚歎之聲。
“媽媽,是海豚,海豚!”君君立即興奮,乾脆站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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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瀾溪也是跟着點頭,目光凝着那兩條正在做出一系列表演的海豚。
一旁的賀沉風也是坐在那懶懶的欣賞着,卻不時將目光瞥向她,粉嫩的臉龐,眼裡光亮閃爍,嘴角弧度揚着,讓他竟隱隱覺得心悸。
似在某個點上,她也是驚覺到他的目光,不禁轉過頭來,瞬間,便被吸附住視線。
又是那種目光!
她慌亂的轉回頭,想要凝聚回注意力看舞臺上的表演,可他卻朝她伸出手臂過來。
“想吻你。”雙眸深邃的凝着她。
“……”瀾溪怔住,周圍都是人,雖然兩人以前什麼親密事都做過,但也都是當下兩人,在這樣公共場合裡幾乎從來沒有過什麼太親密舉動。
她有些木的看着他朝自己棲近,近到她甚至能辨別出他皮膚表層下的毛孔和胡茬。
驚慌失措下,瀾溪閉上了眼睛。
那溫熱的氣息噴打在她的臉上,隨即,薄脣的溫度就已經間接傳遞給了她。
當他氣息稍稍離開時,她詫異的睜開眼睛,他……吻的是她的額?
她有些愣愣的看着他,那雙眼裡,不像是往常那樣染起欲.望,似乎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吻她。
沒有任何的雜念,只是想吻她……
瀾溪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震到了心底最深處。
“媽媽,你看,你快看,海豚好可愛!”小傢伙興奮的又蹦又跳。
海豚又一次吟唱出天籟之音,周圍觀衆裡掌聲一片,也同時掩去了她加快的心跳聲。
表演結束後,觀衆臺上的遊客一股腦的全部起立,從兩邊的臺階通道上離開。
人比較多,賀沉風直接將兒子抱起來,害怕人流碰撞到他,跟在後面的瀾溪也是小心謹慎,目光緊鎖在他身上,腳下一步步往上踩着臺階走。
後面略微的一個擁擠,她腳下一個踉蹌,好在是人挨着人,倒不至於摔倒。
一條有力的手臂攬了過來,他低頭看着她,薄脣扯動,“跟住我,別走丟了。”
他左邊單手抱着兒子,右手將她圈在懷裡,一步步往上走着,不讓任何人擠到她們母子。
“嗯。”瀾溪點了點頭,心中有些安寧。
等終於從水族館裡出來後,站在陽光下,小傢伙高興的直轉圈,“媽媽,那個海豚真的好可愛啊!我以後不當警察了,我要當馴獸師,天天能和它們玩兒!”
聽着兒子童真的話,瀾溪忍俊不禁,小時候應該就是這樣,好多的理想,會不停的變化。
側頭看着一旁的男人,他臉上無恙,跟她和兒子相比較來說,沒有太多的興奮愉悅的影子殘留。
“你以前常來這裡?”在廣場內往出口走的時候,她忍不住問。
他正低頭點着煙,聽到她問,也沒看她,只是淡淡道,“只來過一次。”
“和誰呃?”瀾溪也只是下意識的隨口問。
半響他都沒回答,原本還帶着幾絲柔和線條的俊容恢復了沉寂,冷峻中透露出幾分陰霾,她有些後悔,自己沒事問那麼多他的事幹嘛。
正想找個什麼話題回圜時,他有些渺沉的聲音卻跟着風一塊傳來,“我媽。”
“大了後還答應過她,有機會換我帶她過來,可惜。”他說到後面,似乎還笑了下。
他最後那薄的似無的笑,卻笑疼了她的心。
一支菸抽完,他將菸蒂扔在垃圾桶內,走過去將蹦跳的兒子直接抱起,“君君,是不是想要看海,爸爸帶你去個好地方看海,怎麼樣?”
“好呀好呀!”小傢伙摟着他的脖子,立即點頭。
他們最終去的是郊外的一個漁村,以捕魚捕海鮮爲生計,每天早上給市裡的海鮮市場供貨,這裡有專門爲遊客服務的村戶,和市內的酒店相比,住的都是村戶家中,很質樸。
先是去的海邊,小傢伙玩的很瘋,鞋子踩在沙灘上髒兮兮的,不時的被海浪追逐着尖叫,一旁的賀沉風陪着他,手腕的袖子全部挽上,西服也是搭在肩頭,完全沒有平時坐在會議室裡一絲不苟的模樣。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們回到村戶家中,已是筋疲力盡。
因爲不是旅遊旺季,村戶家也就只接待了他們,是一對年紀五十多歲的夫妻,一對兒女都在市裡發展,老兩口閒不住,捕魚外加招攬遊客賺些家用。
晚餐雖然不是極其的豐盛,但看着卻都是讓人食胃大動,都是新鮮捕撈上來的海魚,海鮮配合着青菜弄幾個小炒,很是清淡,卻不乏鮮美。
瀾溪帶着兒子去洗手,之前在沙灘上玩,小手全部都是髒兮兮的,雖然藉着海水衝過了,但還是會不乾淨。
村戶家住的都是平房,沒有直接的自來水,洗臉洗手都是裝水在臉盆裡,小傢伙站在那裡,小手伸進水盆裡,乖乖的任由着媽媽洗,洗好之後還會甜甜的加上一句,“謝謝媽媽!”
她對着兒子一笑,正準備也自己洗手時,臉盆裡卻多出來一雙大手,那麼大,幾乎都將她的手擠的沒有位置。
“你……幹嘛?”她皺眉看着不知何時湊過來的賀沉風。
“也幫我洗。”他擡着下巴示意。
“你又不是君君。”瀾溪簡直大跌眼鏡,他自己不會嗎?
“快點。”賀沉風卻不管,徑自催促着。
瀾溪等着臉盆裡放着的那雙大手,躊躇着不太願意聽他的話。
一旁正用毛巾擦手的小君君也湊熱鬧的過來,脆聲着幫忙,“媽媽,你就幫爸爸洗一下嘛!”
最終在一大一小的眼神攻勢下,她也只好落落大方的拿起香皂,先是在自己手上搓出泡沫以後,纔拿過他的手。
十指修.長,而且骨節分明,指甲也修剪的十分整齊,她抿着脣,不自覺的有些仔細的給他洗着手,指縫間也都仔細的揉了遍,最後再用水將泡沫衝開。
“謝謝。”賀沉風竟然也學着君君一樣,跟她道了聲謝,眼角竟有些飛揚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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