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他的欺負
這個瘋子!一會她還要去醫院看媽媽,被他這麼粗暴的蹂躪,身上不留下印記纔怪。媽媽這幾天神志纔有所好轉,千萬不能再受刺激。
見他還是不停手,甚至已經開始扯她的褲子。洛琪慌了,使出吃奶的勁推他,推不動,狠着心狠狠在他嘴脣上咬了一口。這回,楚天佑終於鬆開了她,洛琪趁機用雙手撐開他的身子:“你瘋了嗎?堂堂楚天國際總裁就會玩弓雖女千!你再敢動手,我就讓你所有的員工都知道你的惡行!”
楚天佑正吻的情動,抹着被她咬傷的嘴脣,心裡極爲不爽,他的大手再一次扼上她的脖頸,痞痞的笑着:“我從前對你太縱容了是嗎?你纔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我的怒氣,我最恨女人水性揚花!你以爲我不敢掐死你!”
“有種你就掐死我啊!反正我什麼也沒有了!與其被你這麼**,欺負,還不如一死了之!”洛琪悲從心來。她今天已經夠難受了,在機場遇到他,本以爲會得到此許安慰。可是,他竟然又莫名其妙的欺負她,她不過反抗了一下,還揚言要殺死她。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恨死他了!
楚天佑最不喜歡她這副貞節烈女的樣子,被她的挑恤氣到了,臉上一片戾色,按着她手上真的開始用力,洛琪還配合的閉上了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看到她這樣,他更是恨不得立刻掐死她。可是,轉瞬他又清醒了,真掐死她才如了她的願,憑什麼讓她如願!
冷笑着,楚天佑放下手來:“徐清遠走了,你就求生求死的。我不會讓你輕易解脫的,我玩你還沒玩夠呢!”
洛琪睜開眼睛,見他已經拉扯出領帶,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雙手一拉,露出裡面結實的胸肌,魅惑的男性氣息逼人,讓她嗅到危險的氣息。洛琪向後蜷縮着:“你別這樣行不行?”
她現在實在沒心情跟他玩這種遊戲,但凡他可以體諒一點,都不會勉強她。
楚天佑脫下的襯衫,拋到洛琪的臉上,滿鼻子都是他的氣息和古龍香水的味道,她氣惱的扯下那件衣服,可是楚天佑馬上又欺壓上來,按住她的頭又是一陣狂吻。
他抱着她,纏着她的脣舌,把他脣上的血腥味渡到她的口中,緊緊的吻着她,全身上下都被他霸道的氣息所侵佔。洛琪想反抗,他就又吻上她的脖子,在齊雨歡給她劃傷的地方反覆的吻着,讓她疼痛,就好像他就是要拿這個軟肋對付她。
他是一個善於**的男人,無論是親吻和姿勢和技巧都很容易讓女人沉迷。他似乎也篤定她會在他的身下臣服,洛琪感到一陣悲哀和難過。
路是她自己選的,這個男人也是她自己選的。如果按照正常進展,她真的如願以償嫁給他,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她真的承受得了嗎?
想到未知的前路和他眼下的欺凌,洛琪忽然哭了出來。這麼天的等待,她受的委屈,徐清遠的遠走他鄉,楚天佑此時的行徑,沒有一件事不讓她傷心,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崩潰瓦解。
楚天佑一隻手已經置於她兩腿之間,正打算有下一步的行動,卻停了下來,擡眸看向洛琪。
見他停下來,洛琪也睜開眼睛看着他,淚水簌簌而下,視線也跟着模糊起來。
模糊的視線中,她看到楚天佑微眯了眸,銳利的眼鋒像一把刀,隨時都可以把她碎屍萬段。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只是這麼挑恤的看着他,沒有屈服,沒有懦弱,像看着一個她的敵人,她恨的人,一隻爲世人不恥的禽獸。
“你怕了?”她的目光太過控訴,楚天佑被她看的好像再這麼欺負下去,他就真的成了禽獸,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惡意的搖晃了兩下。
洛琪沒有回頭,仍是用那種怨恨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你恨我?”他又問。
這一次,洛琪終於開口了,可是那冰冷的聲線令楚天佑極爲不適:“你覺的對於一個對女人一再用強的男人,我應該喜歡他?”
楚天佑被她堵的啞口無言,就這麼壓在她身上,靜靜的看着她。看了一會兒,伸出手去抹她的眼淚,可是洛琪卻別過臉去,偏不讓他碰。
楚天佑手落了空,停滯了一瞬,又霸道的撫摸上她的臉。這次洛琪沒有躲過,任他撫摸着,只是仍然倔強的轉過頭,看也不看他,不肯向他低頭。
“你覺的很委屈?可是這是你自找的。洛琪,我早就讓你走,是你主動送上門讓我欺負。”他憤恨的說。
已經止住的淚水再一次不住的滑落下來,是啊,這是她自找的,可是心裡仍然委屈。
楚天佑盯了她一陣,淡淡的說:“幸福就是求仁得仁。你肯爲了求你父親嫁給我,就不必要求我必須是個什麼樣的人。洛琪,我會成全你的心願,娶你。只是,別對我的善良抱太大的期望。”
洛琪聽到這話愣了,不受控制的回頭看他。
這時,他已經從她的身體上撤了下來。坐在她的旁邊,有些惘然的倚在牀頭,那張明朗俊逸的臉,陷進回憶中,染上了她看不懂的惆悵。
洛琪忽然明白了,他一定在想他其它的女人。也許他愛的另有其人,也許那個人被霍淑雲拒之門外,他無法娶她,所以才妥協了答應娶她。
也許這幾天,他正是與那個人幽會,也許他們已經談妥了什麼。所以幾天不見後,楚天佑忽然說要娶她,還報復般的虐待她。
她的面前浮現出溫雅那張明媚優雅的面孔,他對溫雅,總是那麼溫柔有度,與對她的暴戾完全不同,他愛的會是那個人嗎?
“你想好了?”她狐疑的問。
楚天佑依舊沉默着,又僵坐了一會兒,忽然站起來,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回。然後轉身對着她淡淡命令了一句:“你穿好衣服,我帶你去擦點藥。”
說着,邊系襯衫釦子,邊走出了這間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