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忽然的說話,讓落劍宗的長老很是不滿,他看着王木的方向問道:“你是何人,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你能插嘴的?”
周圍的修士紛紛看了過來,打量着這個陌生的修士,修元宗來的都是一些新弟子,自然不會認得王木。
王木對着落劍宗的長老說道:“你既然貪生怕死,就不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宗門的榮耀都丟棄了,還在乎自己的面子,真是讓人感到好笑啊!”
“混賬,老夫也是你能指責的,江宗主你們修元宗的弟子有些目無尊長了!”落劍宗的長老對着江寒城說道。
江寒城臉色有些難看,不是因爲王木的無禮,而是因爲落劍宗的長老的境界威壓散發了出來,對着修遠宗弟子的一方,十分的廣泛。
此時明面上是在懲治王木,實際上卻是在給修元宗下馬威,當真是無恥至極。
但是此人的修爲是全場修士之中修爲最高的一位,已經到了元嬰後期的境界,否則落劍宗也不會派他前來與各大宗門宗主商議。
但是此人氣焰囂張不說,還庇護門內弟子對他無禮的行爲,現在又藉機生事。
古的臉色蒼白,看着王木有些委屈的喊道:“公子……”
王木臉色一暗,落劍宗長老的靈識已經到了他的身上,想要探查他的修爲。王木眼中閃過一絲輕笑,想要探查我的修爲,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承受能力了。
王木的身上,可是有着一道對於靈識殺傷力十分巨大的功法,業火!
他一伸手,整個身上覆蓋了一層業火,業火碰到了落劍宗長老的靈識,落劍宗的長老面色一陣潮紅,嘴角忽然出現了一絲血跡。
看的一旁的幾個弟子立即過來問道:“長老,您怎麼了?”
江寒城卻是嘴角露出了一抹弧度,真是活該,仗着自己修爲高深,就幹欺壓無辜弟子,現在被人偷襲,果然是報應不爽。
“是哪位高人在此,還請現身一見,好讓我落劍宗好好的招待一番,以免落了我落劍宗的體面!”落劍宗的長老立即說道。
能把他打傷的修士,怎麼都應該是一位君王級的強者,而且還沒有被發現,他懷疑可能是修元宗的君王級強者,但是他們不出面,也讓落劍宗有些臉面掛不住。
人家都來到了你的地盤,連身都沒有現,這是在**裸的嘲諷落劍宗不值得他出來見面。
隨着落劍宗的長老喊完,
此時卻無一人走出來,讓這位長老很是尷尬,他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自己以爲的修元宗的君王級強者出來。
於是他再次說道:“不知是修元宗的周仁君王,還是鍾費君王,或者是阜勻君王?既然來了,不妨一間吧?”
阜勻君王是修元宗的第三位君王,在王木留在開陽王朝的時候,這位阜勻君王被周仁說動,加入了修元宗,只是此人不在修元宗之內,喜歡遊歷山川大地,此時不知在何處。在修元宗的宗主選舉的時候,自然也沒有把他算入到創道元老之中,只是他修爲很高,當了一位客卿長老的名頭。
落劍宗的長老認爲是這位阜勻君王出手了,於是在試探。
江寒城立即說道:“道友不要亂說,我修元宗的人來沒來,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三位君王長老都有要事在身,根本無法來到落劍宗,前輩莫不是走火入魔了,怎麼會認我修元宗的君王長老會來此?”
“有些道理啊,你看胡不貴他面色蠟黃,嘴角還帶着血跡,極有可能是走火入魔,殘生的後遺症,他莫非修煉了什麼邪道功法,氣息不順自己受了重傷!”有修士低聲說道。
旁邊的修士聞言說道:“我看也像,本來我等是在商議如何對付分神宗的入侵之事,他東扯西扯,又是巨木王國又是落劍宗祖訓的樣子,真把自己當做落劍宗的宗主了,心太大,境界太窄,走火入魔還是輕的!”
這連個說話的修士都是元嬰中期的實力,自然不怕胡不貴責難他們,怎麼說都是一宗之主,還會害怕一個落劍宗的長老,大不了屁股一拍投降分神宗。
胡不貴看到說話的兩人,氣的臉都紅了,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懲治這些人,他不會懼怕修元宗,這是因爲來的時候宗門已經發出信號,要打壓一番修元宗。
因爲這一次的宗門聚會就是修元宗提議出來的,自然要讓讓修元宗的計劃破碎,此時若是被修元宗領導了巨木之地的所有宗門之後,在分神宗退去,恐怕他們落劍宗這個千年大宗門就要成爲巨木之地的第二宗門了,位置不保,自然會心生嫉妒。
第一打壓第二也是正常的,畢竟不是對付魔族,不可能做大完全的放下芥蒂,全力對敵,畢竟分神宗只是要把這些宗門收爲二級宗門,並不會殺太多的人。
對於一些大宗門的高層來說,這是致命的,但是對於中層與基層的弟子來說,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甚至還有可能有着好處。
畢竟,分神宗在未完全統治整個太皓之地的九大王國的宗門之外,並不會太過的引發鉅變。
“哼!”胡不貴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前輩不肯出來相見,老夫也不會強求,但是前輩暗中傷人要給我落劍宗一個交待!”
江寒城聽到之後,看了王木一眼,發現王木面無波動,有些奇怪,難道不是王木長老做的,那是何人做的?阜勻張老回來了不成?
其他的修士也是左顧右盼,想要找到這位隱藏的君王級強者,但是周圍的看過去,發現身邊的人都是原來的那些人,並沒有變動。
只有一個落劍宗的弟子忽然被遠遠的隔開,他是站在王木身邊的弟子,看到王木與古的動作之後,遠遠的躲開,去了其他的地方,自然被當做了陌生人。
大家都站着好好的,你卻是左擠右擠的,身份自然可疑。
很快他便被隔開了一道空子,胡不貴看過去,見到是一個穿着落劍宗服侍的人,臉色有些不高興,他還不知道此人是不是落劍宗的人。
他身後的圖飛卻是認出了這人:“葉三你做了什麼?”
胡不貴聽到是認識的弟子,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到底是何人?
葉三看了看王木的方向,只是不便說出王木是個龍陽君,臉色憋得有些紅的說道:“我只是挪了挪步子而已,並沒有做什麼。”
找不出來這個在場的高人,胡不貴也是十分的鬱悶,可是他明明被人以境界之力傷到了靈識,還是在修遠的弟子身上,不可能不是修遠中的君王級強者。
王木看着摸不着頭腦的胡不貴,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但是很快的又被他隱去,古站在王木的身邊,一直在注意着王木,看到王木忽然的一笑,猜出定然是王木做的事情。
她也得意的看着胡不貴,讓這個老傢伙拿境界威壓她,真是活該啊。
自然,隨着找不到君王級強者,在大會的修士感覺着無聊,然後轉身離去了。很多修士也紛紛返回了自己的宗門,準備應對分身宗的進攻,既然商議不出來問題,那麼還不如自己返回宗門好好算算怎麼對付分神宗控制的滅靈宗呢!
最後走的只剩下了修元宗與落劍宗的修士,胡不貴看到江寒城還未離去,帶着不滿問道:“江宗主不走,難道要老夫請你吃飯不成?”
“不必麻煩,我怕拉肚子。”江寒城帶着人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