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臺宗發生了一件大事,宗主的真傳弟子,未來的靈臺宗少宗亂殺無辜,手段殘忍,斬殺紫陽宗的真傳弟子萬淳,虐殺風陰宗的弟子,屠殺血宗弟子,其罪行罄竹難書,擢髮難數實爲修道界最近以來惡行最大的修士。
更是把他稱作魔星,比三大邪宗都要邪惡之人,已經與魔頭無異。若是坐實王木的魔頭的名號,靈臺宗是一定會懲罰他的,而且修道界也難以容得下王木了。
一切皆在此次靈臺宗的高層決策之上,只要靈臺宗宗主開口,王木的罪行便會被抹掉,赤彤道人爲何會出現在靈臺宗而不是追殺王木的路上,便是前來狠狠的咬靈臺宗一口,拿天下修道界的大義強行的壓住靈臺宗,然後在藉機生事。
但是,赤彤道人被王木一番爭辯之後,已經是氣的是不想在與黃口小兒爭辯,若非是在靈臺宗,王木現在早已經被他一劍斬殺,不必氣的自己險些靈氣潰亂。
“宗主,外面有一位自稱是血宗老祖的修士和東海田家的修士一同前來拜謁。”守衛的弟子突然走進來,對着劉覺其說道。
劉覺其終於面色有了一絲變化,眉頭微皺開口說道:“血宗,東海田家,請他們進來,順便請狂仙師叔前來,在請上兩位太上長老。”
劉覺其雖然說得極爲平靜,但是赤彤道人聽得是一陣眼角微跳,大殿之中的長老最弱的都是煉氣大圓滿的修爲,更不要說還有不少的築基長老在,現在又要清楚狂仙白君,那是誰?當年一劍下靈臺,橫掃數千裡,諸宗退避。長生紫陽俯首稱臣,不敢拿起手中靈劍!
狂仙之威,誰敢輕試劍鋒!
可是隻是來了一個血宗老祖與東海田家的管事之人,爲何要清楚鎮壓靈臺的三仙之一的狂仙白君,諸位長老想不明白,赤彤道人也想不明白,爲何在清楚白君之後,又請了幾位臺商在長老,難道劉覺其他想要以勢壓人。
血宗老祖與東海田家的來人田震東雙雙走來,對着靈臺宗的諸位長老微微行禮之後纔看向劉覺其:“見過劉宗主!”
“見過靈臺宗主!”
劉覺其雙眼看向血宗老祖,緩緩說道:“不知血宗閣下來我靈臺宗何事?”
聽得赤彤道人一陣額頭直跳,當今修道界如此託大目中無人當屬靈臺宗獨一份了,自己門下弟子去人家宗門殺了人闖了禍,現在不單是開宗門大會來批判人家,還請了強者前來欺壓人家。如今又有宗門前來問罪之後,居然直接問別人什麼事情,如此喪心病狂之人,居然還是靈臺宗這個天下第一大宗門。
王木看向血宗老祖身邊男子,發現有些眼熟,像是當初田齊身邊的護衛,但是那個護衛沒有此人有威嚴。而且此人的眼中帶着一股煞氣,難道是田齊身邊護衛的親屬不成?
田震東看了一眼靈臺宗大殿,此處不是靈臺宗的正殿,像他這種身份是沒有資格進入靈臺宗正殿,包括血宗老祖都無法進到去,因爲不是靈臺宗的重大盛事,靈臺宗的正殿不會開啓,除非是紫陽宗或是長生宗的宗主前來纔會打開正殿之門。
“吃飯前來是要與劉宗主問一下,靈臺宗弟子王木他斬殺我血宗弟子,擄走血宗另一位弟子,希望你們靈臺宗能跟老夫一個答案!”血宗老祖看着劉覺其說道,他雖然死的弟子沒有紫陽宗弟子多,但是王木卻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對血宗出手,而且東海田家的少主還在,算是一個證人!
“王木與你們血宗弟子滅慶有仇怨,修士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寧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門外一聲有力的聲音傳來,引得諸人全部看向大殿門口。
狂仙白君一身白衣前來,身後跟着兩位身穿灰衣的老者,三人氣勢相差不大,看來都是屬於高傲之人。
除了劉覺其之外,其他的衆多長老全部站起身來對着三人行禮:“見過白君祖叔,見過道焱師叔,見過道潤師伯!”
連劉覺其都對三人微微行禮,看的赤彤道人一陣口乾舌燥,怎麼靈臺宗的弟子請人不會請啊,怎麼請的全是一些老不死的東西!道焱不必說了,但是道潤居然還活着,赤彤道人一陣臉色難看,道潤比他還要早上一個年代,根本就是屬於作古之人,現在居然還活着,真是有些令人吃驚,果然是靈臺宗!
“不知東海田家爲何前來?”劉覺其等到白君三人坐在他的旁邊對着他行了一個禮之後才問向東海田家的來人。
因爲,王木是被東海田家在紫陽宗的支持下宣佈成爲魔星,整個修道界,只有三大正道宗門纔有資格宣佈魔道之修,修道界的其他宗門纔會覺得這件事情是真的,東海田家畢竟不是修道宗門,而是修道家族,與修道宗門之間有道隔閡,如今前來靈臺宗也是讓劉覺其有些微微生怒。
畢竟王木可沒有對東海田家的人出手,他寧願相信王木斬殺了紫陽宗赤彤道人的真傳弟子。
白君坐下之後,一直在盯着王木去看,他與張道清跟隨在王木的身後,卻是發現了有關王木的一些小秘密,尤其是那股令他與張道清都感到心驚的氣勢,極爲奇怪,甚至讓張道清差一點改變主意,想要半道滅掉王木!
血宗老祖沒有說話,卻是田家的田震東說道:“回靈臺宗主,在下是田家的二管事,受到血宗老祖道友的邀請前來作證。因爲在下接下來要講的是一件非常詭異的功法,把人的鮮血吸乾,比之魔道之行還要兇惡半分!”
“王木,你怎麼說?”水脈長老問道。
“回稟宗主,並非是弟子出手狠辣,而是弟子與那賊人有仇怨,但是血宗之人無端的阻撓,並且想要刺殺弟子,無奈出於自保,弟子纔不得已施展道術。至於道術屬於殺人之術,哪一個不是兇險萬分,動輒頭飛肢斷,又比弟子的道術輕到哪裡去吶。同樣是殺人,怎麼弟子的道術就是魔道功法,其他人的道術就是正道功法,弟子不贊同田家人的說法,再者說,整個修道界都沒有幾個宗門有資格來評定弟子的功法,東海田家有什麼資格,難道他比靈臺宗還要強大不成?”
王木一邊說着一變看向田震東,他的修爲應當是煉氣後期或者是以上,但是比之築基期要弱上一些,現在在靈臺宗,田震東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傲氣。
即使在東海田家,他都有着屬於自己的驕傲,但是在靈臺宗,只有見到守山的弟子修爲比他弱上一層,便是帶着他們走進宗主大殿的弟子也是煉氣後期!
更不要說在座的修士除了王木之外,竟然最低的都是煉氣大圓滿的境界,甚至還記兩個連他都不敢去試探氣勢,靈臺宗真是臥虎藏龍,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大宗門!
田震東不敢多說,即使是王木如此羞辱他,他也不敢亂說話,東海田家在風陰宗算的上是貴客,可是在靈臺宗只能算的上是客人而已,“貴”談不上!
赤彤聽後心中一動指着王木說道:“據說王木手中擁有一把魔器,是一把橫刀,專門吸食人鮮血,如此種種還算不上是魔道叛逆不成?”
白君聽後嘲笑一聲說道:“飛劍殺人也是魔器不成?”
飛劍殺人!築基以上的修爲才能做到,難道白君已經可以飛劍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