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
看到有人闖入進來,守衛宮殿的金甲將士立即拿出武器,飛上半空中,準備攔截住王木。
但是,他們剛剛飛上去,就看到對面的修士一道劍光一樣的東西掃了過來。只感覺胸前一陣劇痛,肋骨碎裂,被巨力從半空之中掃掉。
瞬間掉落在地上,口中狂噴鮮血,環望四周,卻是發現自己的同袍全都倒在地上,不過每一個人都與他一樣,胸口處,被一道巨大的劍氣傷了根本。
仔細看去,每一個的胸口在心臟左邊一寸,有着一道深深的劃痕。
原來在一瞬間,他們被敵人一招打敗,每一個人傷到了肺腑,感覺全身的骨頭都碎掉了一樣。
敵人很強,這是守城大將的第一感覺。
王木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很輕鬆,像是在散步一樣。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守城大將的面前,看向他。
守城的大將看到王木,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了,他急忙喊道:“外界人,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座宮殿住的是什麼人?若是你不知道,我勸你還是回去。”
“是不是要說這裡不是我該來的地方?”王木停下身子轉過頭看向倒在一旁的大將,這各將士不錯,還知道忠心護主。
“你如此的忠心,只是不知道你的主子在知道你死掉之後,會不會爲你留下傷心的眼淚。”
對於這些人,王木沒有下殺手,畢竟自己現在也只是與東來君的矛盾,這些低境界的修士還不值得他出手。
殺了這些人,不過是給東來君清除一些不用的廢物,留着他們,纔是對東來君最大的打擊。
而他身爲一個強者。強者,自然有強者的風範,若是擔心斬草不除根,那還叫什麼強者,懦夫而已。
蔑視之心,已經出現。
“是,這裡的確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雖然你傷了我,還把這裡所有的守衛全部打傷,但是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這裡是東來君主的住處,是他的行宮!我雖然看不穿你的修爲,但是東來君不是你們這些外來者能抵抗的,很多的外來者都這樣做做過蠢事,他的無一例外的都被東來君殺掉了。”侍衛說道。
王木一聽行宮,才發現自己居然被幾個小修士給騙了。
“東來君不在此處?”王木問道。
守衛大將聽到王木的話一愣,然後有些明白了。看來此人是東來君的仇人了,他說道:“東來君大人不在此處,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不過我要警告你一聲:他身邊都是君王級的強者,你還是離去吧,省的死在東來君的手上,白白浪費了多年的苦修。”
王木聽後,神色如常。手中一道靈力出現,在東來君的房門之上按下一個手印。手印化作一道巨大的手掌,擊穿了東來君的大門,留下王木的記號。
“你可知道東來君在什麼地方,我是他的敵人!我看你很聰明,知道與我攀上人情來活命。說吧,他去的斷山到底在何處?”王木早就看出守衛大將的意圖了。
意裝着膽子大的將士,好心提醒他一下,告訴他東來君的實力有多強。
這種人,不是好人,也不是什麼壞人,只是一個掙扎在活命邊緣的擺渡人。牆頭草而已,不足爲慮,留着他,還能問出東來君的下落。
這種背主之人,若是一旦投降,一定會把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消息,全都告訴敵人。很危險,也很真誠。
他需要拿東來君的消息換下自己活命的機會,就看他說出的消息,能不能讓王木滿意了。
守衛大將果然說道:“從此西北一百里,斷山就在那裡!只是我也不知道東來君在不在那裡,因爲他與其他的幾位君主,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這個不需要你多言,我要的只是斷壁的位置,希望你沒有騙我,否則,這個世界之內,你是逃不掉的。快逃命去吧,東來君活不了了!”王木清淡的說道,卻是讓守衛大將心中巨震。
守衛大將捂着胸口的傷痕,不再說話,卻是在思考王木是何方的強者。能說出斬殺東來君的話,此人的修爲,怕是比東來君還要強啊!
“何人如此大膽,敢口處狂言,說斬殺東來君!”一道怪笑嘲諷的聲音遠處飄來。
王木看過去,是五個身穿紫衣的男子在空中站着,看着下面的他。
王木一揮手,狂風大作,這個五個修士面色大變,全力出手,抵擋王木的攻擊。
“道友毫不講理,在下只是詢問一聲,道友卻是以武相待,莫非帶有覺得在下不是道友的對手?”杜武義等人從雲層之上飛下來,身形略微有些狼狽。
王木淡淡的說道:“你等若是過路,我不會阻攔,但是嘲諷道我了,就是與我爲敵!”
“你這山野痞夫,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何等尊貴的存在,居然敢口出狂言,辱沒我家少主,當真是該殺!”後面的一個修士拿着武器指着王木喝斥道。
王木雙眼看過去,一道火焰瞬間出現在這個修士的身後,把他吞噬到火焰裡面,只是這道火焰是普通的靈火,並非是王木身上的兩道極致之火。
“啊!”這個修士大聲呼救,“燒死我了!”
很快火焰被撲滅,這個元嬰初期的修士也深受重傷,即便是普通的靈火,一個君王級的強者出手,元嬰初期的修士抵擋不住!
杜武義面色陰沉,看向王木說道:“閣下真是不把杜某放在眼中啊,這東南君土還有你這種狂妄之人,今日要與道友討教一番了!”
“你算什麼東西?”王木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守衛大將已經開始後退了,王木不認識眼前的男子,但是他認得。
杜武義就是東來君與一個君王級的女修士一起伸出來的兒子,好像還是東來君的第三個兒子,被東來君追殺,讓孫老頭收留了。
現在居然從孫老土的守城之土出來,看來這杜武義想要戰敗東來君啊!
畢竟東來君這羣從外面進來的修士,生出了子女之後,開始各種各樣的造孽,結果導致了第二代與第一代之間
出現了戰爭。
現在的杜武義,就是來複仇的!
可是,東來君不在這裡,連守城的大將都被人打傷,他自然要去調侃幾句,誰知道引發了矛盾。
但是杜武義是什麼人,高傲自大,剛愎自用,怎麼能容忍一個這樣的人做成了自己的事情。
當即,他雙手一撫,一柄長刀出現,向着王木斬殺而去。
王木的眼底全是冰冷,他的敵人,都要全力斬殺。
手中的銅刀出現,煞氣開始瀰漫,王木與杜武義交手,兩人都是全力以赴。
結果杜武義倒飛出去,王木停留在半空之中,銅刀上面帶着鮮血。然後瞬間消失不見,被銅刀吸收乾淨。
“你太弱了,還不如東來君!”王木淡淡說道。
“你這混蛋!”杜武義捂着胸口噴出一口鮮血。
剛剛兩人全力一戰,他被王木的巨大力量打飛出去,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自己怎麼這麼弱了?
杜武義開始了人生的自我懷疑,他也是君王級的實力,怎麼打不過眼前的少年,少年的身形都爲動,他卻是倒飛出去,這不可能!
“今日,你必死無疑!”杜武義大怒一聲急吼,運轉靈力護住自己的傷口,再次飛上半空,卻是施展出了道法。
既然力量比不過王木,他就要靠着自己的地階道訣與王木一絕高下。
即便你力量再怎麼強大,我手中的道法都能讓你在不知不覺之中死去。
“陰陽兩隔世!”
杜武義的手中,一黑一白二氣幻化出陰陽二氣,向着王木絞殺過去。這一黑一白兩氣並非是真正的陰陽二氣,否則王木不出太陽真火這種至火,還真不好對付。
但是,這個只是在模仿陰陽二氣,他根本就不擔心此人的手段。
“控水訣!”王木手指一彈。
一滴水從他的手中飛出,頃刻之間化作了一條水龍,水龍張牙舞爪,向着陰陽二氣吞去。
水龍一口吞掉陰陽二氣,然後腹部被陰陽二氣攪碎,而陰陽二氣也被水龍碎裂的力量擊潰,消散不見!
“不可能,便是老祖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破掉我的陰陽兩隔世!”杜武義滿臉的不可置信,看着王木驚聲叫道:“你到底是何人?”
王木手中銅刀揮出:“殺你的人!”
孫老頭的湖邊,一個年輕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走了過來,他手中拿着一枚斷裂的玉牌,焦急的說道:“老祖不好了,杜師兄的魂牌碎掉了!”
孫老頭手臂微微一顫,微不可察。片刻之後,他纔是說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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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童有些呆愣,就這樣完了。怎麼也得與師兄復仇吧,難道師兄死了還不如門口的黃狗?
“還有四位師兄的魂牌也一起碎裂,師祖難道都不關心嗎?”道童問道。
孫老頭說道:“老夫已經說過,任何人不準下山,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