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安然歸來,吳尚知道自己派出刺殺的人失敗了,他明明打聽到路飛只是通明境修爲,沒想到三位通明境修者都沒能將路飛殺死。
看到路飛,吳鈞窯、吳均恩忙站起,抱拳道:“路前輩來了,請裡面坐!”
“不打擾吧?”路飛嘴上如此說,腿卻不客氣的向客廳內走去。
“呵呵!又沒什麼秘密,小友請坐!”吳邢站起笑道,招呼路飛坐在吳均恩上首。
聽到父親與二叔叫路飛前輩,吳尚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惹到不該惹得的人了,尤其是爺爺以平輩姿態招呼路飛,吳尚心中叫苦,臉色變得難看異常。
見吳家一家人如此敬重路飛,朱澤林忍不住多打量了路飛兩眼,暗道:“此人深藏不露啊!”
“吳兄,不知這位小友是好何人?”與吳邢平坐在上首位置的一箇中年,看了路飛一眼問道,中年是幽泉宗宗主朱基。
“小友叫路飛,是我吳家貴客!”吳邢特意將貴客兩字咬得極重道。
“哦!“朱基目光犀利再次看向路飛,能被吳邢如此看重,顯然是個狠角色。
在朱基壓迫性目光下,路飛神色如常,拿起一顆晶瑩剔透的果子,啃着不甘示弱的看向朱基。
良久朱基收回目光,扭頭對吳邢道:“吳兄剛剛商議的事怎麼樣?如果沒什麼異議,三日後,本宗就讓犬子來迎親!”
“這個、、、朱宗主,你看要不要徵詢下孩子的意見?”吳邢有心拒絕,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個家難道吳兄做不了主了?”朱基逼視着吳邢道。
吳邢心中惱怒,卻不敢跟朱基翻臉,惹毛了朱基,吳家還真不夠人家幽泉宗一把怒火燒的。
“三日就迎親是不是太快了,不如再寬限幾個月如何?也讓我們有所準備。”吳邢無奈退步道。
“吳兄客氣了,不用準備什麼,我幽泉宗不在意陪嫁多少,就這麼定了,三日後,犬子來迎親!這是聘禮,吳兄收好!”朱基態度強勢的將一個儲物靈器放在桌子上,然後起身告辭。
將朱基夫子送走,吳邢臉色陰沉似水,心中憋屈無比,暗罵道:“這他媽哪裡是提親,這是他媽的赤、裸、裸的逼婚!”
“父親,朱澤林此子風流好色,不能將靈兒嫁給她,那樣會害了靈兒的!”吳均恩神色焦急道,平日他最疼愛吳靈,朱基、吳邢說話,他插不上嘴,此時忍不住說出自己的不滿。
“你不願意又如何?你要是半聖,老子就敢不答應,你是嗎?”朱邢怒道。
朱均恩被罵神色赧然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將靈兒推如火坑吧?”
“爹,嫁給朱少宗怎麼了?那個男人不好色?嫁給朱少宗,以後靈兒就是幽泉宗宗主夫人,如此豈不好?”一旁吳尚說道。
“住嘴,你懂個屁!”吳均恩怒火正無處泄,吳尚恰巧撞上槍口,被吳均恩大罵一頓。
被老子罵,吳尚心中不滿嘀咕道:“嘁!嫁給朱兄有什麼不好,不知多少人想嫁嫁不上呢!”
吳邢、吳均恩幾人臉色不一的回到客廳,看到正吃着紫晶葡萄的路飛,吳均恩眼睛一亮,忙跑到路飛面前道:“路前輩,晚輩有一事相求,請前輩答應。”
擡頭看了眼腰躬成九十度的吳均恩,路飛不鹹不淡道:“什麼事說來聽聽?”
“晚輩想求前輩救救靈兒!”吳均恩懇求道。
“你讓路小友怎麼救?路小友不知何時就離開了,到時幽泉宗一樣把怒火發在我們身上。”吳邢喝道,大罵吳均恩病急亂投醫。
“吳靈如果不同意,這件事我會管!”路飛緩緩道。
“你以爲你是誰?我吳家都管不了,你能管了?”吳尚看着路飛,心中鄙夷道。
路飛竟然答應幫助吳靈,吳邢眉頭微皺看向路飛,他知道路飛強,但不知道能不能抵住幽泉宗怒火,萬一到時幫了倒忙,倒黴的還是吳家。
“真的?前輩你願意救靈兒?”與其他幾人心思不一樣,吳均恩只希望女兒能好。
“吳靈的事,我會管,你們不用過問。現在我來說說另一件事。”路飛盯着吳尚道。
吳邢父子幾人疑惑,隨着路飛目光看向吳尚,吳均恩道:“不知前輩有何事?”
“你兒子要殺我。”路飛聲音平靜道。
“什麼?”吳邢父子幾人頓時驚呼,而吳尚則臉色大變,路飛看向他時,他就知道要壞事,結果確實暴露了。
“你血口噴人,我與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殺你?”吳尚神色憤怒,要多冤屈就多冤屈的指着路飛叫道。
吳均恩神色難看道:“前輩,是不是誤會了?犬子怎麼會要殺你?”
看了眼明顯不相信的吳均恩幾人,路飛道:“今日他派了三個人刺殺我,此事吳靈可以作證。”
“你真的派人刺殺前輩?”吳均恩心驚,早上三弟吳均碭剛剛對路飛出手,被路飛狠狠教訓了一頓,沒想到吳尚竟然又派人殺路飛。
“我、、、我沒有,他說謊!”吳尚臉色蒼白道。
“你這逆子,簡直找死!”吳均恩憤怒無比,刺殺半聖簡直是廁所裡挑燈---找死!
嘭!
吳均恩憤怒的一巴掌扇在吳尚臉上,直接將其扇倒在地,吳尚英俊的臉頓時紅腫起來。
“爹,你瘋了,爲了一個外人下這麼重的手。”吳尚似乎仍沒分清局勢,對吳均恩下那麼重的手很惱怒。
“不知悔改,廢了吧!”路飛淡淡道。
路飛的宣判讓吳邢父子三人沉默下來,只有吳尚仇恨的盯着路飛罵道:“混賬,你以爲你是誰?竟然要廢我,我是吳家未來家主!”
“將修爲費到天武境,另外廢掉其家族繼承人身份!”對吳尚的不知好歹,吳邢也很憤怒,如果他知心悔改,吳邢還會幫忙求求情,然而到了此時,仍如一個豬般亂吼,簡直腦殘。
聽到吳邢再次宣判,吳均恩一下子老了許多,看了看父親欲言又止,最終什麼都沒說,這一刻他心力憔悴,今天他經歷的太多,經歷了半輩子都沒經歷的痛苦!
“爹!是不是有些重了?”吳鈞窯小心的勸說道。
“就此子剛剛的表現,如果將吳家交到他手上就玩了。讓他從此做個閒散公子更好!”吳邢冷冷道,他對吳尚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