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玩的東西。^泡.書.吧^去看最新小說”我只覺額頭大汗都要出來了,明明知道是殺人利器,莎拉波娃還是這麼感興趣,她真的和其她女孩子不同啊!
“哼,這麼小氣,人家不喜歡你了啦莎拉波娃氣得粉腮漲鼓鼓的,“你不是要找爺爺嗎?他在樓上第二個房間,那是他的書房,現在一定還在那裡辦公呢。”
看着小妮子有生氣的跡象,我自然不會這麼罔顧她的情緒,伸手一摟,將作勢要跳下牀的小妮子抱住,“好了好了,真是個小孩子,生什麼氣啊?這件寶貝我現在還有用,等到以後你嫁過來了,我就給你玩,好不好?”
美少女臉上惱怒之色頓消,緊繃繃的俏臉一下子笑語如花,“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
“以後一定要娶我,讓我給你生寶寶哦!”
“只要你願意,生多少都沒有問題。”
“嗯是不要那麼多啦,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就好。”小妮子興奮的盤算道,“他們一定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人……”
見得她心情轉好,我鬆了一口氣,抱着她順勢站了起來,“小魔女,你乖乖的在這裡休息,明天一覺醒來,屁股的傷就完全好了。如果不聽話,到處走的話,說不定就會留下傷疤。”
莎拉波娃本來想要拉着我,聞言趕緊很乖巧的跳下牀,親了我一口道,“好吧,哥哥,我收拾了這些錢和寶石就睡覺,你明天再來找莎娃好不好?”
我點頭一笑。也親吻了她脣兒一下,轉身一閃,消失在房間裡面。
三樓的書房之中。一個穿着軍裝的中年人,正在埋頭寫着什麼東西。
忽地他身軀微微一震,隨即又繼續的寫着資料,但一隻按在紙張上的手,卻是慢慢的縮了下去,伸向了桌子下面地一個按鈕。
“將軍,請不要誤會,我是沒有惡意的,你用不着呼喊守衛。”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卻沒有改變中年人地決定,他反而迅速的手放在了按鈕上面,狠狠的按了下去。
而就在這一刻,中年人驀的駭然發現,自己的手居然一點力氣都沒有,輕便靈活的按鈕,根本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就更別說傳給呆在房子外面的那些國家安全保衛局的高手們了。
中年人見多識廣。知道來人的力量遠遠地超過了自己,就算是按下按鈕,他都有可能在一秒鐘之內解決掉自己的生命,然後施施然的離開。
既然如此,中年人只能選擇了相信來人的話,放下了另一隻手的筆。身子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
這時他纔看清了來人的長像,這是一個很英俊靦腆的東方少年,看上去很是溫和,但自有一股逼人地氣勢油然而生。
我也打量起了帕柳諾夫地樣子,他看樣子只有五十來歲,白色的頭髮濃密而短直,即使在家裡,這位軍人軍服穿得一絲不苟。佩戴的徽章也是一連串的掛在胸前。顯出了他視榮譽如命的特點。
一看清帕柳諾夫這麼年輕,我這才完全相信了。樓下那個狠毒瘋狂而又不失可愛的小魔女,恐怕真地只有十五六歲。
能生出這麼高智商的孫女兒,帕柳諾夫的反應也很快,“你是蒙古國來的?”
我爽快的道:“將軍的眼光很厲害,是的,我從蒙古而來。”
帕柳諾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指着一旁的沙發道,“請坐。”
如此地待客之道,他這是想要淡化我闖入房間地凶煞之氣,卻殊不知因爲他有一個好孫女兒,故而我根本不想要他成爲植物人,否則我哪裡會跟他廢話,直接讓他變成白癡就行。
我從善如流的坐下了來,“將軍深夜還在勞作,真是一位負責任地好將軍吶,要是俄羅斯有更多你這樣的人,我想西方那羣人也不至於這麼放肆了。”
帕柳諾夫臉色微微的一變,“先生說笑了,你知道我是帕柳諾夫,我還不知道你貴姓,來此有何貴幹呢。”
我頜首道:“我叫花不缺,今天來到將軍家裡,自然有一件大買賣要跟將軍談。”
帕柳諾夫眼中輕蔑之色一閃而過,“喔?不知道花先生所說的,是什麼大買賣?是不是要像送給他們幾人一樣,送給我比他們的二十億美金還要多呢?”
媽的,這個貪心的女人!
我心中暗罵明多琴娃,明知道她說的給總理他們每人五十億美金有水分,卻想不到她如此的心狠,居然連一半都沒有給上,還好意思伸手再向我要錢……由此可知,我給出的三千多億,恐怕至少也有一半得落在他們一家人的手中。
但是明知道如此,我還不能去拆穿他們,他們手中握有新西伯利亞的生死線,如果撕破了臉面,只能落得雞飛蛋打,划不來。
心中的埋怨一閃而過,我假裝驚奇的說:“將軍您很缺錢嗎?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這次就該帶支票過來了。”
我這下子又讓帕柳諾夫迷惑了:難道他不是來單獨收買我的?可是他也不像是來殺我的啊!這個年輕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花先生,我們明人就不說暗話了。”帕柳諾夫到底是軍人,不習慣猜啞謎,“你究竟爲何而來?”
“痛快!”我拍了拍手掌,“將軍,實不相瞞,我這次來確實是爲了新西伯利亞的事情,想要得到你的。”
帕柳諾夫哈哈一笑,略帶譏笑的看着我,“花先生,今天上午,總統先生、副總統、總理、國家杜馬主席他們,都一起勸說了我,我都沒有同意,難道你以爲,你比我們偉大的俄羅斯各位首腦,還要面子大?”
說話之時,帕柳諾夫高居上位的氣勢,隨着他的說話向着我壓來,有股很是沉重的壓力。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多半大汗就要流下來了,但我花不缺可是連神仙都敢開玩笑的人,哪裡會在意他那一點點的氣勢。
我雙眼一掃帕柳諾夫的眼睛,一股有若實質的威嚴之氣,也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使得這位久經沙場的將軍,也禁不住一絲害怕和心慌。
適當的給予敵人一些武力上的壓迫,實在是談判時的好方法,君不見就是九十年前,八國聯軍就是這麼一手握着手槍,一手握着大炮,讓清政府簽下臭名昭著的“辛丑合約”嗎?
有了這麼一下威嚇,帕柳諾夫終於想起來,眼前的人可不是他的手下,連俄羅斯的人都不是,更像是一個神秘的殺手。
“將軍,您說的那幾個人,不外乎就是你們俄羅斯的首腦,而不是我的。”我語出驚人的道,“再說了,對於這種能用金錢收買的人,我一向不那麼喜歡。我最敬佩的,還是你這種一心爲了國家利益而奮鬥的人。”
是人都喜歡聽到恭維的話語,特別是從敵人口中聽到的,更讓人舒服。
帕柳諾夫臉色鬆了鬆,“花先生也一樣,爲了你們國家的利益,一個人孤身犯險來到俄羅斯,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們都是同一類人。”
他這樣說,既是讚揚了我,也在說明:既然我們都是一類人,爲了不同利益的雙方,誰也無法說服誰,所以最好就免開尊
沒想到帕柳諾夫竟是如此的油鹽不進,幾句話下來,自己就把我開口的路子給堵住了,也難怪葉利欽他們都奈何不了他,今天要不是有小內奸幫忙,恐怕我也只能製造一個植物人出來了。
“將軍先別忙着拒絕。”我整好以暇的道,“我不願意用金錢收買您,但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總有您動心的東西,請說出來吧,我能幫你辦到。”
帕柳諾夫不屑一顧的回絕說:“你能給我什麼?論職位,我早已是俄羅斯前三號人物;論金錢,我也根本不缺;論家人,我生活很美滿……請問花先生,你能給我什麼?”
我冷冷的道:“將軍,如果明天人們發現,您家裡除了您自己以外,其餘的人全部都死於非命,您會有怎麼樣的感受?還會覺得家庭美滿,自己很幸福嗎?”
帕柳諾夫終於第一次變了臉色,倏的站立起來道:“花先生,是男子漢的衝我一個人來,對付我的家人,不算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