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無數大場面的我,一點也不擔心這一次的成敗,通過我在麒麟毯上飛行時,對俄羅斯資料的分析,我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做。當今俄羅斯的總統葉利欽,是實實在在俄羅斯最有權利的人,牢牢的掌控着軍政大權的他,幾乎在俄羅斯找不到一個反抗他的勢力。
要辦成這筆買賣,必須要有葉利欽的同意,而如果說我就這麼飛到克里姆林宮,控制住葉利欽的生命,逼迫他同意割讓新西伯利亞,也是可以的,不過如此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我花不缺怎麼可能去做。
堂堂正正的打敗敵人,讓他輸得心服口服,這纔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我對自己很有信心,並且不屑於對平常人用武力——這也是我爲什麼之前對秦娜說,要結合中國的力量來幫助蒙古,其實只要我和幾個老婆的法寶盡出,一陣砍殺後,幾十萬軍隊立刻就會灰飛煙滅,一點威脅也沒有。
人間自有人間的法則,我可以對妖魔鬼怪使用法力和法寶,但如果欺負這些尋常人,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既然不使用法力,那麼按照人間的規則來,我就需要拿東西去打動葉利欽,只要利益足夠,葉利欽沒有理由放棄個人的利益,而去照顧所謂國家的利益,這樣也太過愚昧。直接見到葉利欽。就算是我以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地王子殿下的身份拜見,人家也不一定能接見,就算可以。時間也不知道安排到哪兒去了。
我需要明天就見到葉利欽,那麼就需要一個引薦人,這個引薦人我早已想好,他的名字叫做亞歷山德羅,是俄羅斯鋁業集團地董事長,掌控着數千億美金的資產,自身的身家也有幾百億美金,在俄羅斯商界很有影響。
我選擇他當作引薦人。倒不是因爲他的錢財多,勢力龐大,而是因爲他的夫人謝科娃,這位女士是一個普通的建築工程師,不過她有一個好父親,名字叫做葉利欽。
我不知道亞歷山德羅的行蹤,但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職業人叫做掮客,相當於是中間人,他們什麼都可以做。買賣軍火、販賣人口、引見貴人……反正只要你給得起錢,那麼一切都好辦。
我花不缺別的不多,除了老婆多,運氣好,就是錢多得很。
在俄羅斯最爲繁華地莫斯科河附近,我找了一家豪華五星級酒店住下。
莫斯科的人口太少,面積太大,所以這家酒店的經營方式並不是修個幾十層的大樓出來,而是在數百米的河堤旁邊,修建了兩百多棟獨立的小別墅。人們住在裡面,不但可以享受最好的服務,還能一走出來就看到莫斯科河,心情會無比的暢快。
“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一位安排我住下的清純苗條大美女,恭敬地對我道,能在這裡獨當一面的美人兒,都有着自己的眼光,像是我這種身上什麼行李都不帶,入住全用現金的英俊少年,一看就知道值得恭敬對待。
剛纔在走過來的閒談中,我知道這個氣質清純的大美人兒叫庫爾尼科娃。今年二十三歲。是莫斯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已經在這裡工作兩年了。現在的職務是前臺副經理,專門招呼一些前來的貴客。
現在的俄羅斯,最不值錢地就是女人的**,通常幾美金就能將一個女人拉進房裡,如果是美女,加錢只是稍微高一點而已。
能住到這家豪華酒店裡來,客人至少都該是百萬美金身家的富豪,如果隨便勾搭上一個,或者陪他們幾天,幾千甚至上萬美金都不在話下。
俄羅斯號稱最穩定的政府機關職員,一個月地薪水打八折,是兩百多美金,幾千乃至一萬美金是什麼概念,大家都能比較個清楚。
剛纔我進入酒店前臺入住之時,前臺接待的十幾個全是美女,只不過我看了一眼,就選中庫爾尼科娃爲我服務。
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爲我看得出來,十幾個美女之中,只有庫爾尼科娃是處女,其餘的看着我的眼光就像是看着一疊會走路的美鈔一般。
“庫爾尼科娃,你不是很忙吧?我們坐下說說話。”我走到屋子外面的小木桌前,拿起一瓶放在桌上的美酒,給自己和她都倒了一杯。
庫爾尼科娃猶豫了一下,還是輕柔的坐在了桌子前,端起美酒一飲而盡,卻旋即皺起了黛眉,苦起了一張小臉。
我喝了兩口這種酒,發現除了酒性烈之外,並沒有什麼優點,見狀笑着道,“既然不習慣這種酒,爲什麼要喝那麼多?”
庫爾尼科娃倒是很老實,指了指桌子上地酒瓶,“招呼客人這麼久,還沒有誰請我喝過這麼貴地酒,不多喝一點,豈不是很遺憾?”
偏頭看了看酒瓶,古樸的酒瓶上標註地一個價格:六百。
我聳聳肩,不以爲然的道,“你們酒店也夠無恥的,如此難喝的酒還要這麼貴。”
俄羅斯美女大學生笑了笑道:“我們這邊的男人都喜歡喝烈酒,這種酒其實也是全莫斯科最受歡迎的,不過是加錢貴了一點,像是你這麼看也不看就打開的人,着實不多。”
“怎麼,覺得我是敗家子?”我饒有興趣的看着她道。
“不,我只是覺得花先生很像是一些大家族出來的子弟,動作非常的自然和優雅,對於錢,您恐怕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庫爾尼科娃在顯示着自己的分析能力的同時,又恭維了我,讓人聽得很舒服。
“謝謝你的誇獎。”我並不爲所動的道,“我也不廢話了,庫爾尼科娃,你有沒有興趣掙一大筆錢?”
庫爾尼科娃聞言臉色驀的一白,“花先生什麼意思?”
我怎麼不明白她誤解了我的意思,正待想要解釋,庫爾尼科娃卻是猛地一咬牙,“你能出多少錢?”
這下子換成我愣住了,“庫爾尼科娃小姐,恐怕是你誤解,我說的是……”
庫爾尼科娃擡起頭來,露出那潔白如美玉的臉龐,神色堅定中有着一絲決然,“不用多說了,不過我要申明一點,我還是處女……這個處女給誰不是給?你能出多少錢買我的處女?”
我:“……”
看着我長時間不說話,庫爾尼科娃反正已經說開了,也不怕再談及什麼害羞的話題,“花先生,您抓的時機非常好,我現在需要大筆的錢,所以這個屬於我唯一珍貴的東西,只能賣給一個男人,就看你能不能給出那麼多了。”
像是她這樣的表情,我立刻明白到,多半是身爲副經理美女大學生,家裡遇到了非常大的困難,所以纔想要賣身來籌錢。
雖然我來俄羅斯,不是來買處女的,不過看着這麼一個清純苗條的美人兒站在身前,我還是很樂意跟她多說上幾句,“庫爾尼科娃,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俄羅斯的處女,恐怕不值幾個錢吧?就算是美貌的少女也一樣。”
美人兒經理臉上一紅,“花先生,我和她們不一樣,我有着很高的學歷,又是學生會的主席,智力和才能都不錯,您要是能佔有我這樣的處女,心裡的滿足感一定會很大的。”
像是這麼推銷自己的處子之身的,也只能是大方豪放的西方人,我可想象不到嬌滴滴的靈兒如果對我說出這話,我會露出怎樣的獸性——鐵定是如猛虎下山般撲上去吃了她再說。
幸好我見識的美女夠多,既是她的話很有誘惑性,我也不算太心動,擡頭淡淡的問她:“你想要多少錢?”
“一百萬美金!”庫爾尼科娃斬釘切鐵的道,“一分錢都不能少。”
我哭笑不得,我以爲她要獅子大開口,說什麼幾百萬一千萬之類的,結果才僅僅是一百萬美金而已。
依照這個數目,其實買下少女的處子之身,倒是很划得來的事情。
沉吟了一陣,我又問她道:“能告訴我,你拿這一百萬做什麼?”
庫爾尼科娃臉上微微一陣黯然,“我男朋友做生意虧本了,急需這筆錢來還債,不然黑社會就會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