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不相信,但是不缺你要知道,關鍵的不是我相信與否的問題,而是政府相信與否的問題。”王鈞略帶焦急的道,“現在中央警察部已經責成四川省警察廳徹查此事,他們很快就要過來問你了。”
其實從王鈞的神情看起來,我就曉得他不是很相信,不過我是他未來的女婿,他怎麼也得幫我一把纔是,故而他一口才咬定不會是我。
“爸爸,不缺可是無辜的,你讓表舅不要亂聽謠言嘛。”王嫣在一旁翹嘴道,聽得我是一陣惡寒,這個姑奶奶昨晚殺的人比我多得多,現在還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兒。
剛剛有這個想法,我腰間就立刻被狠狠的掐了一下,讓我不得不驚歎,女人的直覺果然是靈敏。^^
王鈞鄭重的道:“囡囡,你還沒有聽清楚嗎?這次不是單純的一個殺人事件,而是針對着雲南第一世家周家的滅門之案。雲南那邊二十幾個少數民族已經聯名向中央發去信函,問中央是不是放任兇手殺戮少數民族了。”
說到這兒,王鈞苦笑一聲,“我們國家最重視的就是各民族的團結,如果這件事情擺不平的話,整個國家的少數民族都會震動,甚至國家都會有震動的危險。到時外面的勢力就會興風作浪,藉此攻擊中國了。^^
說實話,在殺了周家衆人後,我和王嫣都沒有考慮到那麼多,如今聽着王鈞仔細說來,發現這周家平日裡和各少數民族打得火熱,其用心不可謂不良苦,實在是一個保全自己家族的高招。
動了他們。就是動與他們交好的少數民族們,所以在很多時候。連國家都得忍耐一下,不去和他們斤斤計較。
今天周家衆人死了,雲南的少數民族們立刻感覺到自己的生存和幸福得到了威脅。那種恐慌的情緒,國家必須要按下來,否則就和王鈞所說,國外又會拿這個當攻擊中國地幌子,從而壓制中國的發展。^^
“哥哥,你負責擺平他們。”王嫣很是自然地傳音給我道。
到了此時。也只有我來收拾爛攤子了,“伯父,你幫我撥通一下成都國安局的電話。”
我不去問王鈞知不知道國安局的電話,身爲四川首富,要是連這點關係都沒有,那就太失敗了。
王鈞點頭隨即撥了一個號碼,順手遞了給我。
“喂?”電話那邊傳出一箇中年男子地聲音。
“我是花不缺。\讓崆峒派浮雲十二英的人到香格里拉大酒店來,我要見他。”只說了一句話,不待對方有什麼反應,我便掛上了電話。
王鈞腦袋上黑線直冒,“不缺,我打的是國安局局長的電話……”
“哦?”我微微一愣後笑了,“正好,這麼高職位的人,正好可以把我的話帶到崆峒派地耳中。”
“崆峒派的能耐不小,可是這個麻煩更大。能搞定嗎?”王鈞擔心的問道,看來這個未來岳父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已經知道了事情是我做的。
我含笑不語,能不能解決,並不是靠現在我跟他解釋就能讓王鈞相信,還是等崆峒派的人來了再說吧。=
國安局的動作不慢,僅僅是我打了電話地十分鐘後。一個人就急匆匆的自樓下大堂走上了二樓餐廳。他雙目一望,立刻就走向了我這邊。
此人看似速度不怎麼快。其實腳底用的是“縮地成尺”,三兩步後,他已經站在了我的跟前,毫不客氣的在我對面坐下。
王鈞知道我要談正事,早已將女兒帶到那邊餐桌上去了,然而幾個人的眼睛,還是時不時望向了這邊。
坐下的男子約莫三十來歲,穿着一身中國的唐衫,不過絲毫不損壞他的英俊高大形象,而那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也自有一股威嚴閃出。^^
“花兄弟,我是浮雲十二英地白懷遠。”唐衫男子衝着我笑了笑,“剛纔局長告訴我的時候,說你講話很有氣勢啊!”
我和聲說道:“白兄你好,事急從權,我和你們的關係自不用講那些客套,如有冒犯局長之處,還請白兄和他告罪一聲。”
無論在哪個地方,都是要講究個“花花轎子人擡人”,剛纔我以爲接電話的是一般人,所以用了吩咐的口氣,後來知道是局長,雖然我不怕他,然而對自己的失誤表示一下歉意,也不是個丟臉的事情。\\
白懷遠聞言一笑,“花兄弟客氣了,你和我們崆峒派本是關係很好,而且又與中行、步獨他們交好,自然也是我白懷遠地好朋友,也沒有什麼好客氣地。”
我點點頭,“那我也不說廢話了,今天請白兄前來,是想搞定雲南周家的事情。”
白懷遠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周家近年來行事雖然過分了一些,但恕白某直言,花兄弟也用不着殺掉他們幾乎全部地子弟啊。^^^^”
我心想你以爲我願意麼,要是換成了我,一定是悄悄的幹掉周家幾個首腦,讓他們從此成爲一盤散沙就行,結果這一次是我的乖乖嫣兒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大手筆,我又有什麼辦法?
白懷遠顯然是有些不解和不贊同,但幸好我這裡還有一個最大的替罪羔羊。
“白兄你想錯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正色的道,“事實上週家和我一直過不去,昨晚我們只是去教訓他們一番,結果沒想到他們在啓動古燈焚身滅魂陣時,無端端的從地底放出了一個超級大凶神,我差點連命都丟在那裡,哪裡還顧得上殺人啊?那些人都是這個凶神殺的,房子也是他毀掉的。^^^^”
白懷遠聽得微微頜首,“難怪那邊的師兄弟傳來話語說,周家祖宅有着非常強烈的魔氣殘留,原來是有這麼一個凶神。花兄弟,你清楚這個凶神是誰嗎?”
我一臉肅然的道:“不知道白兄有沒有聽說過,苗疆最厲害的守護凶神是誰?”
“恕白某孤陋寡聞,確實不知道。”
“他乃是上古超級魔神手下大將,兇殘無比的尤絕凶神!”我臉色更加的肅穆了,把昨晚的拼殺場面再次重述了一遍,只不過幫手從郭冷和王嫣,變成了我家族的幾十位高手,其間打鬥場景是打得天地變色、慘烈之極。^^^^
白懷遠聽到是瞠目結舌,經過我的描述,他簡直以爲這是仙魔大戰,而且直接是元始天尊和大魔王參與的那一種。
看我說得眉飛色舞、欲罷不能,白懷遠趕緊的制止道:“花兄弟,花兄弟,別再說了,你就直接講最後的結果怎麼樣了吧?”
“最後結果自然是尤絕在大發兇性後,被我們所打傷,遁逃出去了。”“啊?你沒有把他殺掉?”
我一瞪眼道:“白兄,這可是上古凶神,我又不是元始天尊他老人家,怎麼可能一舉殺掉他?就是這樣,我的幾十個手下全部重傷,都被我送到阿布扎比去養傷了呢。”
白懷遠不自覺的望了一眼旁邊餐桌,那裡王嫣正在笑嘻嘻的跟伊莉莎她們說笑,表現出少女的活潑可愛。
但身爲掌控全國情報的崆峒派子弟,白懷遠知道王嫣根本不那麼簡單,她實際上就是引起腥風血雨的“月神教”的二小姐,一身道法連木雨師叔都說,崆峒派沒有一個人是她的對手。
要說昨晚的打鬥缺少了她,白懷遠打死都不相信,更何況逃出來的周家旁系子弟和僕人們,都說除了花不缺之外,還有一個少女,被他們大少爺叫喊出“王嫣”的名字。
不過這事兒白懷遠還不敢揭開了說,他深知我是鐵了心要保王嫣,如果他敢說出來,我肯定會和崆峒派翻臉,到時他白懷遠就成爲了崆峒派的罪人了。
“花兄弟,你跟我老實說一句,尤絕真的有那麼厲害嗎?”想了半天后,白懷遠沉聲問道。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白兄,你放心吧,他的實力足夠讓你回去交差的。要是等到他魔功全復,別說是我,就是你們三大派一起上,在他眼裡也算不了什麼。”
白懷遠苦笑一聲,“花兄弟,怎麼你一來中國,這些老魔頭和妖怪們都紛紛的出頭了呢?”
“我怎麼知道?”我攤開了雙手,“你不會以爲他們是我招惹的吧?要怪只怪你們以前剷除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