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有事情和三位商量,行天就不打擾你們了。”龍行天爽快得很,幾句話過後,離開了房間,交給我自己去搞定這三家聯盟。
也許是身份的差距,算得上香港富豪的三人,除了幾句寒暄之外,就沒有更多的語言,言多必失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就在他們猜測我的喜好時,我率先開口了,“每當我看向天空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想法,那就是這個世界多麼美好,作爲我這樣的天之驕子,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纔可以享受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頓時引起了三人的共鳴。
是啊,人們拼命的工作和做生意,不就是爲了讓自己和家人生活得更好嗎?只有很好的活着,才能更好的享受生命,這無疑是大多數有錢人的想法。
“王子殿下所言甚是,故而既然今天有緣相見,我們三個就想來看看,我們三家小公司,有沒有能替您效勞的地方?”孫功反應極快,趕緊順着杆子往上爬。
剩下兩人跟着道:“孫兄說得對,我們和王子殿下同爲華夏族人,雖說我們能力不一定很強,但勝在忠心耿耿,請王子殿下給我們一個效勞的機會吧。”
我笑了笑,“波斯灣百分之五的運輸量,夠你們用了嗎?”
“百分之五朱慧銘失聲尖叫起來,肥胖的臉龐都在顫抖:“王子殿下,我沒有聽錯吧?”
中東的石油國家有數十個之多,按照一天產量輸出兩千三百萬桶計算,每天經由波斯灣發往世界各地的輪船,至少有四十艘五萬噸的油輪,百分之五的運輸量,就代表着兩艘運輸船。
別小看這兩艘運輸船,它們的噸位都在五萬噸以上。就代表着每天至少能運送四十萬桶的原油。
朱慧銘浸淫運輸業數十年,當然知道每天兩艘萬噸運輸船從波斯灣來回一趟,那八十萬桶原油所能帶來的利潤是多少。
除去所有地成本和開支,至少一年能掙二十億美金啊!
在一瞬間,感受到旁邊兩人炙熱目光的朱慧銘,有些後悔今天同這兩人一起來了。心想要是這麼天大的利潤,讓自己一家掙了,該有多好啊!
朱慧銘到底不是小生意人,僅僅是一分鐘的貪心後,他立刻強迫着自己恢復了平靜。
一天八十萬桶原油,看上去是一份天大的蛋糕,但有一個問題是,中東到香港的海上航班。往返一次需要至少三十六天地時間。
這就意味着,每一艘運輸船的間隔時間就是三十六天,換一種方式來說,需要有三十六艘五萬噸級別的運輸油船,才能保持每一天都能運輸到原油,保持高額的暴富。
這下子問題來了,就算是香港船王鄭氏家族。也僅僅有兩艘二十萬噸級別的超級大油船、五艘十萬噸的大油船,其餘的中小型油船,加起來只有六十萬噸的載重量,數下來都還差三十萬噸,就更別說排在第五地朱家了。
朱家三代人的經營,如今的噸位僅僅是七十萬噸,連一百八十萬噸的零頭都不到。
所以這塊肥肉雖然非常誘人,但朱慧銘自己沒有本事吞下來,少不得要藉助兩位盟友的力量,如此雖然利潤攤薄了。可風險和壓力也隨着攤薄了不少。
此處所說的風險,是指的並不是石油本身地風險,是運輸過程中的海嘯、海盜、機器故障等不可預見因素,運氣不好遇上海盜,一個月幾次那一種,再多的錢也不夠賠。
面對這麼大的財富,朱慧銘的失態是可以理解的,我平淡的回答道:“你沒有聽錯,我代表波斯灣所有的石油輸出國組織,可以授權給你每天百分之五的運輸額度。”
“好!”
朱慧銘微顫着雙手。“承蒙王子殿下擡愛,我和孫兄徐兄兩人就接下這個厚賜,我們一定不會讓您丟臉的。”
“且慢。”
徐常滿越衆而出,“王子殿下,天下沒有白吃地午餐。您給我們這麼大的財富。想來您要我們付出的必定不少吧?”
“徐兄!!”
朱慧銘不滿的拉了他一下,在他看來。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爲了一年二十億美金的收入,也是絕對值得的,就算是讓三家聯盟臣服於這位王子殿下,都沒有關係,這樣還能靠上一顆大樹呢。
“王子殿下,我們三家聯盟有心替您辦事兒,但到底代價是什麼,請您先說出來吧。能辦到的我們一定不敢推辭。”這一次說話的,是三人之中最爲貪心狡詐的孫功。
眼見兩個貪婪地同伴都頗有警惕的樣子,朱慧銘氣得差點沒有當場和他們鬧翻,想說乾脆你們不做,我一個人做好了。
我早把他們的表現看在眼裡,如果我現在拉攏朱慧銘,肯定會獲得成功,但他的一張獸皮地圖沒有用,我需要的是三張合起來完整地地圖。
“三位既然如此地爽快,那花不缺也不諱言了,我要你們手中的三張獸皮地圖。”我毫不掩飾地道。
“獸皮地圖?”徐常滿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笑嘻嘻的道,“王子殿下說的是什麼啊,我們不清楚。”
“正是,正是,王子殿下從哪裡聽說的?絕對是不可信的小道消息!”朱慧銘胖臉一白,和孫功一起否認道。對於他們的抵賴,我沒有動怒,“這一次三位貴公子去了一趟西北的咸陽是吧?在那裡花不缺有幸和他們見了一面。還承蒙幾位公子召喚出狂暴兇龍來和我親近親近,實在是勇不可擋吶。”
“什麼?就是你……你把狂暴兇龍給搶了的?”朱慧銘驚然的道,“王子殿下,那是我們……”
孫功打斷了他的話道:“朱兄說的什麼話,王子殿下會搶我們的狂暴兇龍嗎?肯定是狂暴兇龍偷跑,結果被王子殿下抓住了,真是感謝王子殿下您吶!”
徐常滿附和着說:“是啊,謝謝王子殿下幫我們找回了狂暴兇龍,不然損失可就大了!”
眼見三人一唱一和,就要把我吹噓成拾金不昧的好人了,但僅僅憑着幾句話就想收回狂暴兇龍,他們未免也想得太過天真。
我可沒有心情陪他們演戲,“警察局裡有幾位公子關於怎麼派狂暴兇龍來襲擊我的錄音,幾位要不要聽聽?”
“這……”
三人料想不到我揭穿他們的謊言,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我惡狠狠的道,“你們去阿布扎比打聽一下,我花不缺從來都不是善男信女。沒有叫你們要賠償費就算好的了,居然還想從我手中要回狂暴兇龍?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比狂暴兇龍還要能打?”
之前給他們顯示的是大方,現在則是該以強勢面對的時候了。
三家家主不是沒有城府的人,他們時刻牢記着我的身份,如今經我一提醒,再回想起狂暴兇龍的恐怖攻擊力,頓時啞口無言,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
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面前的這位不是位和善的送財童子,而是實實在在的煞星魔鬼。
會客廳裡沉默了一陣。
孫功輕咳一聲,故作豪氣的道:“好,我承認我們三家家族有這個東西,這些年來打它們主意的人不少,可這是我們祖先的遺產,我們願意用所有的生命去守護它們,而不是拿出來送給他人。”
我搖搖頭,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話,“三位,我從小有一個觀點,對於普通人來說,無法使其背叛不是因爲他太過忠誠,而是因爲誘惑不夠大。你們覺得呢?”
徐常滿笑着道:“王子殿下未免把人性想得太過黑暗了些,實際上很多人還是以仁信處事的。”
我不置可否的繼續道,“得到了我給你們的百分之五運輸額,十年之內,你們三家聯盟會穩居香港前三。只要你們的後人不是太敗家,三百年之內,他們都可以保持衣食無憂,這個條件難道還不夠豐厚嗎?”
“論說王子殿下給的錢財確實很多,奈何祖先有命,我們作爲晚輩的,不敢違背吶。”朱慧銘現在也會矜持了,很明顯,他想要得到更多的好處。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們之中沒有一個修真者,拿到獸皮地圖裡面的東西也沒有用,反而會招來禍端。”我侃侃而談道:“這些年,獸皮地圖也給你們帶來了不少的紛擾吧?別的不說,就是爲了應付別人的窺視,你們對暗黑議會的付出也不在少數,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