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原本是三個人在鬥地主,在許夏木與溫雋涼下樓,加入進去後便是五個人。本來溫思瞳是作爲旁觀的醬油黨,但是當她看見溫雋涼下樓後,她不由覺得她的脖子有點疼,她的後背有點涼,爲了她能活得長一點,所以她再次尋了一個極度蹩腳的理由,說,“我要去上大號”,然後就理所應當的溜了。
溫思瞳自認爲溜得天衣無縫,她殊不知在她溜走的時候,某個人的眼神足以射穿她。
沐笙張羅着許夏木與溫雋涼落坐,前一局是溫開朗當的地主,沐笙跟蘇暖是農民,但是她們沒能翻身把歌唱,被溫開朗殺了個片甲不留,兩個人加起來就只有出了十張牌……
可想而知,上一局溫開朗的牌是有多好了。
因爲現在是五個人,一副牌自然是不夠的,所以五個人是拿兩幅牌開打。沐笙跟蘇暖在上一局是輸家,這一局便是由沐笙發牌,在紙牌發了一半,那代表地主的牌便是落到了許夏木的面前……
沐笙朝着許夏木擠眉弄眼一番後,說,“夏木,運氣不錯哦!我們四個人圍攻你一個,你可受得住?”
許夏木一手抓着牌,嘴裡還咬着一張,口齒有點不清的說,“來吧,怕你們不成!”
溫雋涼就坐在許夏木的一旁,他看見她除了手,連帶牙齒就用上,那抓牌的手勢也是非常不對,眉峰便是一緊,幽幽道,“你會不會打牌?”
此話一出,便是讓其他三個人都愣在了那裡,本來其他三個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許夏木身上,此時便全都看向了她。他們瞧見,她拿着牌的姿勢也不怎麼對,而且桌面上還分別攤出了三堆牌來……
溫開朗看着那桌面上的三堆牌,便是不怕死的開口問道,“大嫂,你桌上的牌怎麼不拿進去?!”小孩子打牌纔會將牌分出這麼多堆來……
這還真是溫開朗第一次瞧見,一個成年竟然也這樣子打——
聞言,許夏木看向了眼溫開朗,隨即又偷偷的瞧了眼桌上的牌,那樣子似乎生怕別人偷瞧了去,她眯着眼說道,“手裡抓不下了,所以放桌上……”
溫開朗有點無語道,“大嫂你那種姿勢拿牌當然是不會抓不下的,你看看大哥的姿勢,那纔是最正確的抓牌姿勢……”
說實話,許夏木並不是第一次被人嫌棄不會打牌了。以前還在大學的時候,宿舍裡幾個女孩子,有時候興致上來亦是會拿出一副牌來……玩兩把!她永遠是輸的最慘的那一個,不管是當地主還是當農民……反正就是輸!輸!輸!
秦婉曾嬉皮笑臉的對她說,“夏木!你不會是受了什麼詛咒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打牌從沒贏過的人,你簡直是一個奇葩!”
聽了溫開朗的話,許夏木便是看向了一旁的溫雋涼,在見到他的姿態後……許夏木頓時覺得他不是在打牌,而是在進行一場會晤,然後她的眸光又落向了他抓着牌的手,那牌在他手裡就像是一把羽扇,太整齊了!
此時,溫雋涼亦是瞥眼瞧向了她,被許夏木冷冷的回瞪了過去,她瞬間將頭了扭了回來,看着自己抓牌的姿勢,確實有點四不像的感覺——
雖然她打牌一直輸,但是氣勢絕不能輸!
本來就是消遣玩意,何必當真!
抱着這種心態,便是開始了五個人玩鬥地主的第一局,結果是許夏木只出了兩張牌,她便是輸了。
她服輸,主動的洗牌,發牌,好在第二局她不再是地主,而是農民,地主換成了蘇暖。
可是,結果卻還是一樣,最後以慘淡收場,許夏木還是輸了,而且還是連帶着其他三個人一起輸。此時,溫開朗挑動了眉峰看向了許夏木,他簡直是不敢相信,“大嫂,蘇老師手裡就只有一個牌了,你怎麼也跟着出一個牌啊,你怎麼不出對子啊!剛剛明明可以贏的,好不好!?”
許夏木有點無辜,“我又不知道你們手裡都是對子,指不定也有落單的牌呢!?”
溫開朗瞬間無語!
第三局開始了,這次是輪到溫雋涼當地主。幾個人一看是他當地主,便是覺得沒什麼鬥志了,他的腦子轉起來絕對可以秒殺他們幾個人……就兩幅牌,其實很容易就能算出誰手裡抓了什麼牌,想贏並非難事。
只是這一局,卻是五個人打的最爲漫長的一局。
許夏木出牌出的小心翼翼,其他幾個人都比較隨意,就她一副忘我的模樣,似乎此時腦子裡想的就只有眼前這些牌了——
只是……
其他幾個人都發現某位地主似乎正在盡情放水,而某個極度認真的人似乎還未察覺……
這個時候輪到了蘇暖出牌,她瞧了瞧許夏木手裡僅剩下的一張牌,而她手裡還剩下三張,她便是出了她手裡最大的一張——
當蘇暖將那張牌出出來後,許夏木的眸光便是瞬間一亮,簡直快要可以照亮整個大廳了一般,她激動的將手裡的牌“啪”的一聲拍在了桌上。
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贏了……
她竟然贏了!
經過幾輪下來,溫開朗跟沐笙心裡都有數了,他們都發現了一件事,原來真的有天生就不會打牌的人。
溫開朗將眼前的牌一推,看向了放水還氣定神閒的某人,便道,“不玩了!不玩了!太沒意思了。”
“爲什麼不玩?!剛剛不是贏了嗎,是我們農民贏了!”許夏木第一次贏牌,此時便是有點激動,哪能讓溫開朗說不玩就不玩,肯定是要趁熱打鐵,再贏個幾輪,她要證明自己的實力!
一雪前恥!
沐笙此時嘴角亦是抽搐了好幾下,“夏木,要不再玩一輪,我們就散了吧!”
許夏木心想,一輪也是好的,這一輪她也要贏,“好,就一輪。”
這一局是蘇暖發牌,很不幸,許夏木又當了地主。一看見許夏木當了地主,溫開朗便是輕聲咳嗽了一聲,妖冶的眸光淡淡的看向了溫雋涼——
他想放水也要有個限度,*老婆也不能*的太過分……額!不對!應該是*前妻。
這一局,許夏木仍是打的全神貫注,那頭恨不得都沾在桌上了。說實話,許夏木素來給人的印象就是那種事業心很強的女性,再加上她天生的美貌,都難免會讓人產生無數聯想……可是!在看看這個時候的許夏木,簡直跟她之前樹立起來的形象判若兩人。
事實證明,這一局某人還是肆無忌憚,目空一切的放了水。
許夏木將最後一張牌出掉,確定自己完勝後,她才呼出了一口氣出來,她覺得她今天的運氣實在太好了,可以去買張彩票,或許還能拿個頭獎。
這樣的結果,頓時讓溫開朗意興闌珊起來,他冷冷的撇嘴,卻是不敢出聲,只能將話都往肚子咽。
誰讓那個放水的是他大哥!
沐笙便是將桌上的紙牌整理好,然後擡眸間,便是瞧見了坐在她對面的蘇暖,她禮貌一笑,“蘇老師,時間也差不多了,需要我領你去你的房間嗎?”
蘇暖出生在小門小戶裡頭,像溫家老宅這樣的地方,她亦是第一次進入,光是看那個佔地面積,她便斷定樓上的房間應該有很多,她確實需要一個帶路的人……
“好的,那謝謝了。”
沐笙亦是莞爾一笑,“不客氣,那我們走吧!”
蘇暖跟幾個人打過招呼後,便是跟沐笙上了樓去。
眼下,大廳裡便只剩下了許夏木、溫雋涼還有溫開朗。男人自然是知曉男人的那點心思,溫開朗亦是識趣,他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便是丟下一句,“好睏”後便是拍拍屁股走人了。
現在的時間是晚上九點整的樣子。
說去睡覺,其實還早。
說再玩會,也是尷尬的時間。
原先是溫開朗提議要守歲的,這下倒是人跑得沒影了。
百無聊賴之際,許夏木亦是從沙發上站起了身來,她側過身看向了溫雋涼,“我也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只是她話剛說完,那手卻是被某人抓住了。
她滿是訝然的眸光看向他——
他說,“我們出去走走。”
許夏木看向那窗戶,見外面漆黑一片,便道,“太晚了吧!”
溫雋涼眸光一沉,便道:“九點而已,不晚。還是,你怕黑,所以不敢出門了?”
許夏木知曉他在用激將法,但是偏偏這種激將法對她最有用了,所以她毫不示弱答應了下來,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幾走走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之後,兩人便是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老宅,來到了外面的庭院裡。
今夜,月朗星稀,夜色亦是分外迷人。
兩人站在月下欣賞月色——
而,此時的二樓處,在某個房間裡,亦是有一人站在了窗戶那,她倚靠在窗戶旁,瞧着那樓下並排站立的兩人……
似乎有一道聲音在耳邊不斷迴盪,“愛情是需要爭取的,不踏出那一步,又怎麼會知道結果會如何?!”
題外話: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