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紙契約,霸道總裁太危險
傅容與傅昀不放心一起趕了過來,見到的就是他們的男主人挺拔背影,雙手負在身後,顯得高踞而氣勢凌人,而他的旁邊則有一隻女式的細高跟鞋。而,他們的女主人則是抵着身後的玻璃,猶如一個不屈的女戰士般,缺了一隻鞋的腳就那麼直接踩在了地上,外面的月光灑了下來,就在她的身後,好似她就在一圈光暈裡。
如此景象倒映入傅容與傅昀腦海後,兩人皆是一臉的驚訝。
夫人該不會拿鞋砸了溫總吧?
傅昀看了眼旁邊的大哥,蹙起了眉,低聲道:“哥,我們需要勸架麼?”
傅容還未來得及回答,卻是傳來了溫雋涼的聲音。
“昀昀,帶夫人回溫園,在我回到溫園之前,不准她離開溫園半步。”
許夏木聽見了溫雋涼的命令,她喝斥道:“溫總,你這是想變相囚禁我嘛!你還沒回答我的話,西雅圖爲什麼我就不能去?”
此時,傅昀更是聽的清楚,不禁心裡一緊,爲什麼夫人會說西雅圖不能去……
難道是因爲……?
突然,傅昀腦海中浮現起那一日在酒店裡有個女人抱着一疊資料出現,說是幫星嶼遞資料的,只是剛進門沒多久,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卻是溫總疾步上前將她抱起走向了套房的房間。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在溫總的臉上出現心痛的表情,若是細細端詳下來似乎不止心痛那麼簡單,還有……恨意。
溫雋涼半側過身,那俊逸的側臉此時亦是顯得冰寒,他厲聲道:“傅昀,還站在那幹什麼,還不帶夫人回溫園。”
傅昀此時亦不敢再遲疑,直接走了上前,在經過溫雋涼身旁時,將地上的鞋子撿了起來,然後走到許夏木的面前,“夫人,我們回溫園吧。”
許夏木看了眼拎着一隻鞋的傅昀,然後拿過鞋子,隨即便優雅的穿了上去,隨後看向了溫雋涼,道:“我今天是來應酬客戶的,溫總你憑什麼讓我回溫園。”
溫雋涼並未回答,深邃的瞳眸僅是看向了站在許夏木身旁的傅昀,冷然道:“還不快帶夫人離開?”
傅昀此時有點爲難了,難道要讓她對夫人動手嗎?
僵持間,溫雋涼卻是再次說了話,“如果她不合作,你可以強行將她帶走。”說完,亦不管許夏木早已因怒火而燒紅的俏臉,直接向着錦福軒的大廳走去。
溫雋涼經過傅容身邊時,傅容看了眼傅昀那邊,便道:“溫總,強行帶夫人離開是不是對夫人太……”
話還未說完,便看見溫雋涼的晦暗的眸光看了過來,愣是讓傅容止住了下面的話,不敢再多言澀會那麼。
這時溫雋涼卻道:“她喝成這個樣子你以爲能談成什麼,真是越來越任性。”
傅容站在一旁不說話,心裡卻是腹誹道:“夫人任性也是被你慣出來的,哪個做丈夫的會讓妻子任意玩轉一個集團。”
溫雋涼帶着傅容進了包廂,卻並非是他們原來預定的那一個,而是去了另外一間。
包廂內,此時喝的正是勁頭上。
那門卻是突然被打開,等溫雋涼帶着傅容進入後,那一幫原本在觥籌交錯的人瞬間定格在那,竟然一動不動,紛紛將眼睛瞪得極大,似乎看見了極其驚愕的畫面。
亦是此時,那其中卻是突然站了起來,他顫巍巍的拿起了酒杯,吞了吞口水,看上去很是緊張的樣子,道:“溫總,您怎麼過來了,是我們該過去您那邊纔是……溫總,來!我先敬您一杯。”
此話一出,那其他人此時才恍然大悟起來,臉上皆露出了驚訝與敬意,一下子都站了起來,高舉了手裡的酒杯。
溫雋涼此時亦是淡淡一笑,禮貌而疏離,他接過傅容已倒好的酒,優雅一敬道:“許總不慎酒力,我已經讓她先行回去,這頓記我賬上,你們慢用。”
在虞城,溫雋涼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傳說,能見上一面本來就是一件難得的事情,更不要說像此時這樣的場面,那簡直堪比拔得了頭籌般讓人激動。
“溫總,我們不敢!哪敢讓您來宴請我們,我們……”
那人還想說什麼,卻是被溫雋涼揚起的手打斷了那話,他道:“我是替許總宴請你們。”
說完,溫雋涼便將酒杯遞給了傅容,隨即就如來時般離開了包廂……
等溫雋涼一走,包廂內的幾個人瞬間癱軟在椅凳上,幾個人面面相覷起來。
“那個傳聞看來是真的,溫總和許總真的是夫妻。”
“誰說得準呢,這些財閥豪門妻子也不就是一個擺設而已,今天也許是這個女人,明天或許就換另外一個了。”
“不過,前段時間不是還傳出溫氏要收購許氏嘛,後來也這個傳聞也不了了之了,許氏還是許氏。”
“如果兩人真是夫妻,那個許夏木又何必接手那個爛攤子呢,直接將許氏轉嫁給溫氏也是好法子,畢竟溫氏財大氣粗,有溫氏在前面擋着,許氏不好也難……”
“你分析的也對,照你這麼一說,那他們結婚的事情或許只是謠言而已,或許只是*關係。”
——
傅昀將許夏木送回溫園後,便一直陪在她身邊。許夏木進浴室洗澡,她就在外面等着,等許夏木出來,她亦跟隨而上,就像是一條尾巴一樣,甩也甩不掉。
溫園外的夜色極好,月已中天。
此時許夏木穿着睡衣就那麼斜躺在沙發上,手裡捧着一本書,在那翻閱起來,似乎將傅昀視爲了空氣一般。
傅昀本來想安靜的,只是偏偏生了個不安靜的性格,她率先打碎了沉默,道:“夫人,你看的什麼書啊?”
許夏木瞥了眼傅昀,然後再次看書,不理她。
傅昀嘴角一個抽搐,卻是再次厚臉皮的開了口,“夫人,你看的書我能看嗎?”
許夏木繼續不理,僅是翻過了一頁,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這下傅昀卻是急了,“夫人,你可不能怪我,溫總的話我不能不從的,你不知道溫總髮起狠來多恐怖,簡直可以嚇死人。”
聞言,許夏木好看的眉黛一挑,她慢慢悠悠的放下手裡的書,然後拿過案桌上劉嫂泡來的花茶,道:“你跟他從小就認識?”
傅昀點頭道:“是啊,傅家與溫家是世交,有幾百年的歷史了。”
喝了一口茶,許夏木再次將書了拿了起來,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他小時候也這麼霸道嘛?”
“溫總麼?”傅昀疑惑問道。
許夏木看了眼傅昀,便是點了下頭。
“我跟溫總相差八歲,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在我的記憶裡,溫總一直是那個樣子,不怎麼愛說話,跟誰都保持一斷距離,就算是跟溫老先生和溫老夫人都是疏離的很。似乎什麼事情在他眼裡都不重要,因爲不重要所以以前從沒看見過他動怒過,他似乎掌控了一切,但是卻沒人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夫人!你可知道,在那麼多的氏族公子裡頭,溫總是最厲害的,連我哥都不是他的對手。”傅昀說着,那眉眼中卻滿是崇拜之意。
最厲害的……
是什麼意思?
傅容與傅昀都是練家子,難道他也是……?
“你是說你哥是他的手下敗將?”許夏木問道。
“是啊!我哥從沒打贏過溫總,我哥小時候可不像現在這樣對溫總言聽計從,我哥小時候最不服的就是溫總,每年都會去挑戰溫總,但是每年都會以失敗告終。像我哥那樣的人亦是孤傲的很,怎麼可能會輕易對一個那麼俯首帖耳,他是被溫總收服的了。”
是傅昀的聲音不斷傳入許夏木的耳內,不知爲何她的腦海裡卻是浮現出一個不苟言笑的少年。
對什麼事都不在乎,不曾動怒,沒人能走進他的內心……
他,竟然卻是如此孤獨。
傅昀伸出手在許夏木面前搖晃了幾下,問道:“夫人,你在想什麼?”
許夏木立馬回神,笑道:“沒什麼,小昀昀!你再不回去,估計要住這了。”
聞言,傅昀看了眼牆上的壁鐘,竟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確實已經很了,可是溫總下達的命令是在他回來前她不能離開……
傅昀突然嚴肅說道:“夫人,我等溫總回來再走。”
“你和你哥真像,都不敢違抗他。”許夏木扯脣一笑。
傅昀卻是道:“是啊!夫人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溫總的人,其他人對溫總都是言聽計從的,就算是溫老先生和溫老夫人都不能把溫總怎麼樣……”
題外話:
一個人在身邊的人都一樣的情況,或許就會對一些不一樣的人感到特別,所以對待的方式也會不一樣……今天的更新就到這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