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暴雨還是那般的大,沒有絲毫減弱的意思;
當渝閒與程志蘭相見的時候,看到的都是對方被這淋天大雨弄得混身透溼,顯得極其狼狽;
計劃還算順利,渝閒在前邊猛攻,程志蘭在後邊捅刀子,這南公館的人頓時就全亂了套,得以讓渝閒與程志蘭還算順利的匯合在一起;
這是自程志蘭離開園子之後的第一次見面,算算時間都已經好些年了都;
儘管如此,倆人還在這淋天大雨之中,一下就認出了對方,也不需要言語,只有緊緊的擁在一起,也不知道是這場暴雨確實太大,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倆人都有些朦朧;
記得在程志蘭離開園子的時候,渝閒還算是個孩子,這麼些年過去了,渝閒倒是沒有多大變化,還是原來的模樣,甚至連個頭都沒長高多少,笑起來看着就像個孩子似的,煞是可愛;
只是這姐弟倆在分別這麼多年以後,卻在這樣的環境裡重逢,確實有些讓人感慨;但是,這時候還不到敘舊的時候,還得有事要做呢;
於是這渝閒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文黎,而這李理就用不着說什麼了的;在程志蘭與渝閒擁抱的時候,這李理也一起將兩人給擁着;當然,這李財是不習慣表達感情的,只是站一邊,帶着傻笑看着;那雨水順着臉頰流到嘴裡,然後再溢出來,像極了看着美女就流口水的豬哥;當然,程志蘭也知道李財的德性,自然沒忘了給了李財一個擁抱;
對文黎來說,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渝閒這幅樣;雖然與渝閒在一起也算是時間不短了,再有兩人一路走來的風雨,文黎也知道渝閒對她的感情,可文黎卻從未見過渝閒像現在這般的無所顧及的放鬆,完全沉浸於友情的快樂之中;
當然,文黎也是很高興的;或者說,只要渝閒高興,她就高興,不需要理由的;
程志蘭看着旁邊安靜的文黎,倒是沒有將文黎給忘了;在賞了渝閒與李理李財兩三兄弟擁抱之後,這便主動的將文黎給挽着,如果換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在這山道上看着程志蘭與文黎這時的模樣,都會以爲這是兩姐妹;當然,這場暴雨讓這兩姐妹都顯得極其的狼狽,卻並不妨礙她們的感情;
在簡單的相聚之後,這程志蘭便與渝閒說起這接下來該怎麼做;
其實這個是不必討論的,接下來自然是攻上南山,因爲這段險要路段到此時已經算是掌控在了渝閒的手中,剩下的路段,雖然還在南公館手裡,可已經沒有這樣險要的據點,用車隊直接衝上去就行;
而這程志蘭也知道該這麼做,可這關於七爺的問題,她還是想與渝閒說說的;
渝閒也是認識七爺的,畢竟在一段不算短的時間裡,渝閒還叫七爺一聲叔叔,只是因爲這馮氏老的一些原因,這些鎮爺已經好些年沒回過園子向老爺子彙報了,也就有些生疏;但是,渝閒卻對這些鎮爺作過了解,當然這也老爺子要求的;
以程志蘭的說法,七爺應該是站在家族這邊的,之所以這些年都聽令於馮氏四老,其原因與程志蘭一樣,虛以委蛇而已;而且就在剛纔程志蘭動手的時候,這七爺就在程志蘭身後,卻並沒有任何的異動,這很明顯就是在爲程志蘭打掩護;
對於程志蘭的說法,渝閒是相信的;因爲這渝閒從老爺子的口中對這些老一輩的兄弟的說法,這七爺屬於安貧樂道的類形,雖然七爺這一生之中大都處於爭鬥之中,可老爺子相信七爺的本性沒有變,還是那與世無爭的德性;
因此,這渝閒相信程志蘭的說法,七爺一直是站在家族這邊的;
關於這一點,渝閒的瞭解只能算大致還算正確;七爺是一直站在家族這一邊,或者說在七爺的心裡,這老爺子的分量很重;雖然因着這鎮守一地的權勢,七爺也有過那麼一絲別的想法,但究竟是沒有動作,而且還出於故人託孤的情誼,一直照顧着程志蘭;
而此時的七爺,也做出了選擇;或者說在七爺看着程志蘭給南公館背後捅刀子的時候選擇旁觀,已算是表明了心跡;可同時又對渝閒不太瞭解,不知道這新任的家主會如何處置他們;
因着這些鎮爺一直在爲家族而在外面打拼,雖然是知道老爺子指定渝閒爲繼承人,可這畢竟沒有多少接觸,這自然不太瞭解渝閒是什麼樣的人;正因爲如此,七爺一直是處於無法決斷的狀態;而隨着程志蘭的動作,這七爺也只是選擇旁觀,而不插手或者幫手;
現在,渝閒從程志蘭的口中瞭解到七爺的舉動,也有些猜測到七爺在想些什麼;而就渝閒來說,畢竟在兒時還叫七爺一聲叔叔,而且老爺子對七爺的評價也很不錯;同時這渝閒也不是吃火輪的,或者說渝閒從未有想過要將這十二鎮爺全給滅了;
在渝閒原本的計劃之中,或者說是老爺子臨終交待之中,只是要求渝閒一定要將家族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對於他們這老一輩的兄弟,儘量留一條生路;雖然這老爺子也知道馮氏四老以及與他們死忠的幾位鎮爺在這些年都幹了些什麼,可這畢竟是從戰亂年代一起走過來的兄弟,還活着的也就這麼幾個了,這事兒還是不要做得太絕;
或許正是因爲老爺子在最後的交待吧,在渝閒的計劃之中,這馮氏四老肯定是得宰掉的,畢竟是他們直接導致老爺子的死亡,就算是老爺子臨終交往寬怒,但渝閒卻覺着這馮氏四老該殺,竟然都不顧兄弟情誼的都對老爺下殺手;
至於其他的鎮爺,渝閒是要遵從老爺子的交待的,儘量的放他們一條生路;當然,在渝閒的心中,與馮氏四老死忠的幾位鎮爺同樣該殺,但渝閒依然打算遵從老爺子的交待;會放給一條生路,但絕不會讓他們再呆在鎮爺的位置上,甚至不會再讓他們呆在山城;
而在老爺子口中比較忠心的幾位鎮爺,實際就也就只是七爺與九爺在老爺口中是一直忠於家族的;因此,這渝閒是準備繼續讓七爺與九爺呆在位置上不動,讓他們安享晚年;至於那些搖擺不定的,渝閒的想法就簡單多了;
原本想回園子裡安穩終老的,就回園子裡陪秦爺爺,畢竟他們都是一起走過來的兄弟;不願意也沒關係,打賞一筆足以過完幾輩子的金錢,愛幹嘛幹嘛去;
當然,渝閒的這些想法,就老爺子臨終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只是那時候就渝閒來說,這些想法也僅僅只是一個想法而已,要真正將家族掌握在自己手,然後再處置這些叔輩,還有些遙遠;
但是,現在這樣的想法已經算是觸手可及;而此時七爺的表現,與老爺子所說的也相差得不是太遠,所以這渝閒還是準備將七爺拉攏到家族這邊;
於是,這渝閒與程志蘭經過短暫的討論之後,決定讓程志蘭先與七爺接觸一下,最好是能讓七爺這時候就與他們匯合到一起;當然,這只是渝閒的想法而已;
實際來說,這渝閒與程志蘭聯手夾擊南公館的人手,這動作肯定是瞞不過其他人的,只是因爲七爺在那兒做着掩護,暫時還沒有被人察覺而已;或者說其他的鎮爺已經有所察覺,只是還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現在渝閒是想着讓七爺立即與他們匯合,然後聯手攻上南山;但程志蘭對馮氏四老所按排的攻擊位置的瞭解,此時的七爺是很危險的;
這邊程志蘭與渝閒已經動手,而且就眼下來說,也算是成功了;可這是瞞不了多久的,一旦被人發現程志蘭已經與渝閒聯手,那麼這離程志蘭最近的七爺肯定是逃脫不了干係的;同時,這馮氏四老一旦知道這上南山唯一的險要據點丟失,肯定會讓其他的鎮爺立即動手;
這樣一來,不管七爺那旁觀的舉動代表着什麼意義,只要一動手,七爺立即便成了家族與鎮爺之間交鋒的攻擊點;
正是基於這些考慮,程志蘭否定由她去接觸七爺,而是要求渝閒親自去;當然,這樣做也有一定的兇險,畢竟這時候還拿不準七爺真實的想法,同時這後邊的鎮爺也可隨時都會動手;但是,也只有渝閒親自去,才能讓七爺表明態度;
原因是,渝閒畢竟是老爺子指定的繼承人,也算是現在的當家家主,而且現在正捏着家族的力量與馮氏四老拼鬥;這時候只要渝閒親自與七爺談,無論是七爺要站在家族這邊還是站在馮氏四老一邊,立即便能得出結果;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程志蘭相信七爺是站在家族這邊的,這時候如果渝閒親自與七爺談,那七爺也會因爲與老爺子的那份感情而傾向於家族的;
對於程志蘭的說法,渝閒沒有多做考慮,立即便答應下來,同時也沒拖沓,立即便帶着人隨程志蘭向前邊去與七爺接觸;
對於渝閒的這個決定,李理倒是沒有反對,畢竟程志蘭說得也在理,同時這李理在兒時同樣與渝閒一樣,也曾叫七爺一聲叔叔;因此,李理也不想在這場不死不休的爭鬥中再添上七爺的性命;
但是,李理要求與渝閒一起去,至於原因這就不多說了,渝閒明白這李理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去,當然這時候的文黎倒是覺着這李理是讓剛纔渝閒與她的搶頭陣的舉動給嚇怕了;如果這七爺有什麼異動,那渝閒又得陷入頭陣的境地之中;
對於李理的要求,渝閒倒是明白,也沒反對;原因是,這七爺畢竟是長輩,年紀也大了;以渝閒跟在老爺子身邊這麼些年,知道這老人的一些脾性,對於小輩總是疼愛的;這時候帶上李理,也算是多一個小輩去拜見長輩;如果七爺真有什麼異心,這看小輩的份上,或許會多上那麼一絲的考慮;
於是,這下邊的人就交給李財帶着,然後這渝閒與李理便隨着程志蘭去與七爺進行接觸,當然這渝閒是不會再將文黎給落下的;
此時的七爺,這處境確實有些難爲;後邊的鎮爺確實是發現了前邊的混亂,只是這七爺給攔在中間,對於前邊到底是個什麼狀況也不甚瞭解,於是便派人向七爺進行了解;
對此,七爺的說法是,前邊渝閒的攻擊太猛,程志蘭已經上去支援了,暫時還沒有回報;
七爺的對此說法的時候,表示得很明確;但是,七爺也知道這是瞞不了多久的;而就在這時候,七爺的女婿俞廷良有些沉不住氣了;
雖然這俞廷良是七爺的女婿,而這七爺也只有這麼一個義女,因此這俞廷良可算是七爺的兒子一樣,而作爲七爺的女婿,或者說兒子,這俞廷良自然是知道關於家族的事兒;但是,七爺卻並沒告訴俞廷良他真實的想法,或者說七爺也有些拿不定決心;
俞廷良不知道七爺在想什麼,但卻看到程志蘭不像是上去支援,更像是從背後捅刀子,而且俞廷良相信七爺肯定也看得出來,可卻想不明白七爺爲什麼既不阻止也不幫手;
在俞廷良看着程志蘭上去之後,這沒多長的時間,前邊的混亂便逐漸的平息下來;這時候都不需要用腦子去想就知道程志蘭從背後捅了刀子;因爲俞廷良也知道渝閒倒底是有多少人手,他不相信這程志蘭一上去就能將渝閒給滅了;既然滅不了渝閒,那以程志蘭的動作來看,肯定是將南公館的人手給吃掉了;
偏這時候的七爺還是沒有什麼反應,或者說因爲年紀的關係,在這暴雨之中一直是顯得有些疲憊;
這俞廷良看着七爺不吭聲,這前邊的混亂已經逐漸平息,便有些沉不住氣,就多了一句嘴,問七爺現在該怎麼做;
雖然這暴雨之中說話得用吼的,而這俞廷良也確實是用吼的,卻並沒將七爺給吼動出什麼反應,還是那般顯得有些疲憊,而且一直盯着前方,儘管因爲這場暴雨,稍遠一點的距離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七爺沒有反應,這俞廷良也找不到要做些什麼,於是便再次陷入沉默;不過,這沉默並沒有太久,七爺便讓俞廷良一個人去前邊接九爺,並且讓俞廷良將手裡的武器放下,空着手去;
對此,俞廷良有些莫名奇妙;怎麼看,這也只看到前邊因着這場暴雨而顯得是黑暗一團,什麼也沒有;這七爺怎麼就知道九爺在前邊,還讓去接;
至於七爺說的不讓帶武器,這個俞廷良可以理解的,畢竟現在這場面太亂,手裡拿着武器,這可保不準會產生誤會什麼的;
可這俞廷良卻有些猶豫,不知道這老爺子倒底要做什麼,這正想多問幾句,這老爺便制止了俞廷良;而這時候,俞廷良也看到前邊有些很模糊的人影,想來應該是老爺子在等的什麼人到了;
當然,七爺並沒有前邊的人影而顯出什麼異樣,還是那般表情,既沒動,同時也阻止了下邊人的戒備;
畢竟,現在這場面,前邊有人過來,下邊人也都看到了,這戒備也是很正常的,可偏這七爺還阻止了,這俞廷良挺有些疑惑的;
不過,俞廷良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爲前邊的那些人已經走近了,雖然還看不太清楚模樣,可俞廷良卻認出其中的一個,正是九爺程志蘭;
因着這七爺與九爺的交情,兩家是多有走動的;而且這七爺招俞廷良爲婿的時候,還是選通過程志蘭的審覈的,當然這也因爲七爺的女兒與也程志蘭交好,算是讓姐姐幫着看看;因此,這俞廷良自上位以來,最先接解到的鎮爺,除七爺之外,便是九爺;
那時的俞廷良對江湖傳聞中的十二鎮爺當之竟然還有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確實驚訝得不行;不過,在俞廷良成爲七爺的女婿之後,對家族也開始瞭解,也明白了爲什麼這九爺爲什麼是一個女人;
正因爲這些因由,這俞廷良對程志蘭還算得上是熟悉,也因此這人剛走近,還看不太清楚模樣的時候,這俞廷良倒是首先認出了程志蘭;
既然是程志蘭領頭帶來的人,那這還是先看看再說;
而當程志蘭領着人過近之後,這俞廷良就有些目瞪口呆了;因爲這些人之中,除了程志蘭之外,還有一個女人;當然,不是因爲這個女人太漂亮,以至俞廷良都看傻了,只是因爲這個女人,俞廷良也認識,不僅認識,還算得上是熟悉;
程志蘭與渝閒等人到七爺的面前之後,這渝閒沒等七爺先開口招呼,就主動的行禮,依照曾經的老規矩,渝閒這晚輩對七爺先行禮,同時也如同那時一般,稱呼七爺爲叔叔;當然,這李理也沒幹呆着,與渝閒一起向七爺行的禮,同樣稱呼的是叔叔;
而程志蘭則直接走到七爺身邊,似是習慣的站在七爺的身側,然後說起關於渝閒等人的一些事兒;
就七爺來說,這渝閒是很少看到的,雖然猜到是渝閒,可這還是在程志蘭的解說之下才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渝閒,也是家族的當家當主;同時,對於渝閒這主動的以晚輩姿態行禮,也還算是挺欣慰的;
事實來說,也正是因爲渝閒這晚輩的姿態,才讓七爺真正的做下決定;畢竟這七爺與老爺子也可以說真真兒是一輩子的兄弟了;現在老爺子親自調教出來的繼承人,並沒有以高高在上的家主姿態對他們這些老傢伙,這足以說明老爺子從未將他們這些老兄弟當作奴才看,或者說當作心懷異心的叛逆,而是一輩子的兄弟;
這七爺拼爭了一輩子了都,這一旦真正做下決定之後,絕不拖泥帶水,很明確的表示從來是站在家族一邊,同時也承認渝閒是當家家主,而且還向渝閒行了家臣對家主的禮節;當然,這渝閒可不敢受;在七爺稱呼渝閒爲少爺的時候,就趕緊着向前將七爺給扶着,然後便在站在七爺的另一側,如同程志蘭一樣,以晚輩的身份侍立;
而這確定了七爺與家族的名份地位之後,這七爺將將俞廷良招了過來,並讓俞廷良對渝閒行禮;當然,渝閒對於俞廷良並不認識,只是覺着這名字有些耳熟,同時也以家主的姿態接受了俞廷良的大禮;
渝閒不敢接受七爺的禮,那是因爲七爺畢竟是長輩,而且老爺子一直都相信七爺是忠於家族;所以,這渝閒確實不敢受七爺的禮,而非現在這狀況而必須顯得虛僞;
而這俞廷良不過是七爺的女婿,而渝閒作爲家主,那這禮是受之坦然的;當然,這其中也有渝閒表示強勢的一些意思在裡邊;
而在七爺這般客套的時候,渝閒也將文黎作了介紹;而七爺在看着文黎之後,確定是打心底裡爲渝閒高興,或者說是長輩看着晚輩成家而感到欣慰;
可在俞廷良在看到文黎竟然是渝閒的夫人的時候,同時還得向文黎行禮;因爲渝閒既是家主,那家主的夫人,那就是主母;於是,這俞廷良挺有些憋屈的向文黎行了禮;
而文黎呢,從見到俞廷良起,雖然剛見着確實有過那麼一些詫異,但也僅僅是詫異而已,並沒有再多去看俞廷良;而當俞廷良以臣屬身份行禮的時候,文黎也受之坦然;畢竟,曾經的感情早已過去,而在此時的文黎心中只有渝閒,那這俞廷良不過只是臣屬而已,既是臣屬,那不管過去如何,現在都能受得起這一禮;
在這顯得有些客套的禮節之後,這不等渝閒說起現在該做正事兒,這七爺便先說出計劃;
以七爺的說法,現在後邊的人還不知道南公館的人手已經沒了,而且還丟掉了險要據點;而七爺便是要利用這一點,明確的告之後邊的鎮爺,這裡守不住了,同時讓下邊的往後邊退;而這在退的同時,七爺要做的就是將後邊的陣角衝亂;
只要後邊的陣角亂了,那渝閒可以帶着人跟在後邊掩殺,將這後邊的人便給逼回南山上去;畢竟這裡的山道太過狹窄,而且這雨又這麼大,不能再在這山道上耗下去;
對於七爺的計劃,這原本也是渝閒與程志蘭準備在拉攏七爺之後的計劃,算是不謀而合;對於爲什麼七爺會有這樣的計劃,渝閒與程志蘭都明白,也如他們所猜測的那般,這七爺確實是站在家族一線的,出於與程志蘭差不多的原因,一直沒有明確的表示,或者說沒能真正下定決心而已;
現在,這七爺一旦做下決定,這計劃都可以算是早就謀劃好的,現在只需要地執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