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有事些說出來要比憋在心裡好受一些,儘管這事彼此的心裡都明白,可是這不說出來,總還是有那麼些芥蒂的;
遊月與渝閒跟那兒也算是將彼此之間那心裡都明白的事情給說透,而這蘭凝在一旁邊看着,那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或者說,這無論是遊月還是渝閒,在蘭凝這兒都是對她很重要的人,也不願意看着倆人就在那兒整天的酗酒爛醉,同時呢這心裡還憋着那麼些怨恨,將雙方都給傷得個通透;
現在好了,遊月跟渝閒算是將話給扯開了說得清楚明白;而在之後,離遊月的婚期也近了;於是呢,蘭凝開始做好她與遊月那死黨姐妹的該做的事,也就是爲遊月與起籌備婚禮;不過呢,這婚禮其實沒有什麼好籌備的,幾乎所有關於婚禮的事都交由婚慶公司進行操辦;
以此,蘭凝這與就是陪着遊月一起拍婚紗照,寫請柬之類的,然後就是接待這雙方的父母親戚這些事務;當然,這也少不了要爲遊月做那麼一個結婚前最後的瘋狂派對,也就是所謂的告別單身派對;
只是在這正籌備婚禮的時候,渝閒居然主動的跑來跟着一起籌備,這倒是讓蘭凝有那麼些感覺到挺希奇的;爲什麼感到希奇呢,這渝閒與遊月之間,那先不去管你渝閒在外面都有着什麼樣亂七八糟的所謂身份地位,可是這怎麼着也算是遊月的前男友吧;這以前男友的身份,那麼對於這女友嫁人了,新郎卻不是你這樣的事,那是不是應該回避呢;
好吧,就算你到這時候了還玩大度,爲自己所愛的女人嫁給別人而送上祝福,可那也不必連這婚禮都還跟着籌備吧;只是渝閒似乎沒有這樣的意識,對於蘭凝那麼些凝問模樣,就那麼一幅視而不見,甚至是還跟那讓蘭凝用心些,扯些什麼那怎麼着也是你蘭凝的死黨姐妹結婚吧,怎麼都不替着姐妹高興呢,這跟着籌備個婚禮還跟那兒走神,也太不將這份姐妹情誼給當回事了吧;
對此,蘭凝是徹底無語了都;只是這從渝閒的模樣上看,什麼也沒有看得出來,或者說只看到渝閒盡心盡力的爲遊月籌備婚禮,好像真的是爲遊月終於給嫁出去了而感到高興一樣,但是她蘭凝卻敢肯定渝閒是假裝出來的,只是這渝閒的假裝技能點得太高,她無法去揭穿而已;
人呢,只要有那麼點事做,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所以呢,在渝閒跟着蘭凝爲遊月籌備着婚禮的過程之中,這婚期那可以說是眨眼之間就到了;
以遊月曾經夢想的那個婚禮模樣,這應該算是西式婚禮,只是這整套流程讓渝閒跟蘭凝弄得有那麼些似是而非,也就是所謂具有傳統特色與西式相結合的婚禮;
婚禮的前一天晚上是告別單身派對,這個派對渝閒也有參加,還與遊月倆人跟那兒做了一回麥霸,幾乎他們兩個在那兒吼了一個晚上都,挺讓這些參加派對的人無語的;或許吧,以這個所謂特色的單身派對,這遊月的男友是不能參加的,所以呢渝閒與遊月算是跟那兒玩着那最後的祝福;
對於這樣的情況,蘭凝是在一別看得有那麼些挺鬱悶的;因爲以渝閒與遊月的那般默契表現,這如果說不是遊月的告別單身派對,而僅僅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朋友間的聚會,那麼這渝閒與遊月之間,那是像極了一對戀人的;可惜的是,這是遊月的告別單身派對,所以呢這渝閒與遊月之間的那麼些表現,就挺有那麼些讓人無語的;
特別是渝閒,那與遊月跟那兒鬧騰得瘋狂之極,或者說那是蘭凝從來沒有見過渝閒有這般的瘋狂過的;不過呢,在看着渝閒那般瘋狂的玩鬧的時候,這心裡總是有那麼些不是滋味;而在派對結束之後,就是新娘回去開始裝扮了都;
到這時候,蘭凝纔是真正的無言以對;以傳統來說,這女孩子出嫁,那麼這嫁衣或者說婚紗,那應該是由母親替女兒穿上的;而原本在籌備婚禮的計劃之中,也是有保留着這項的;可是現在呢,沒有找見遊月的父母,而是換作了渝閒替遊月穿上嫁衣,而且還是由渝閒給親自上陣替遊月上的妝扮;
本來呢,就渝閒這樣的做法,就已經夠讓蘭凝在旁邊看得無語之極;雖然這接下來的流程渝閒沒有再去代替新郎的職責,可是在那到達婚禮現場的時候,這蘭凝真恨不得將渝閒給一把掐死,或者說已經反應不過來了都;
以那所謂特色婚禮,或者以遊月所想要的西式婚禮,在這婚禮現場開始的時候,按着傳統應該是由父親挽着新娘出現,然後交給新郎,並送上祝福;而原本也是這樣籌劃的,可是這到達婚禮現場的時候,居然是由渝閒挽着遊月出現的,也就是這渝閒代替了其父親的角色,跟那挽着遊月出現,然後將遊月交給新郎,並送上祝福;
所謂特色與傳統的結合,那也不帶這樣結合的吧;不過呢,這婚禮現場的來賓卻似乎是沒有一個覺着渝閒這樣做什麼不妥的地方,當然除了蘭凝之外,這時候的蘭凝都已經處於呆滯的狀態,完全沒有反應了都;實際上來說呢,這遊月與其男友,這出身都很平常,也就是說都是來自是農村,那麼這雙方的父母長輩親戚自然也是來自於農村的,以此這或許對所謂西式婚禮並不太過清楚,也可以說對這個特色與傳統所結合的婚禮有那麼些跟本就整不明白,所以呢這渝閒跟那越俎代庖的所作所爲,這跟本就沒有人提出疑義;
當然,遊月的男友倒是對這渝閒跟那越俎代庖的作爲有着些疑義的,可是現在在這麼多賓客面前,或者說在面對着雙方的父母親戚的面前,這也沒有去說什麼,反正這渝閒僅僅是代替遊月父親的角色而已,又沒有其他的什麼;當然,如果他知道還是渝閒給遊月穿上的嫁衣的話,那肯定得當場發飆;
然後呢,這接下來就沒有渝閒什麼事兒了都,跟那兒去將蘭凝給弄清醒過來,他們這負責籌備婚禮的還有別的事要做呢;或者說,這渝閒與蘭凝還兼着司禮的角色呢,看着這蘭凝跟本就不在狀態,渝閒必須得趕緊着讓蘭凝進入狀態;這當作那麼多的賓客,如果將這婚禮給弄砸了的話,那這可是沒法交待的;
還好,這婚禮的整個流程都是渝閒與蘭凝一起跟着籌備的,對於他們原本所需要擔任的角色也算是熟悉非常的,雖然渝閒跟中間客竄了那麼一把流程裡原本沒有的角色;所以呢,這婚禮的進行倒還算是正常,沒有出什麼差錯;
至於這遊月怎麼與他的男友,或者說這時候應該稱之爲丈夫了都,至於遊月怎麼跟他丈夫解釋關於渝閒客竄的事,這個就不知道了;或者說在那婚宴上,這作爲新郎自然是給灌得個爛醉,那麼這還有沒有那麼些精神去理會那麼些問題,這已經不需要去知道了都;
婚宴上,其實這渝閒與蘭凝都沒有怎麼喝酒,或者說他們這來得安排賓客的住宿之類的事務,還得替新郎新娘擋酒之類的事,所以呢這婚宴上倒是挺正常的;不過呢,安排好賓客那麼些亂七八糟的事務之後,新郎也是給爛醉得不醒人世,只留下遊月跟着一起在收拾那麼些善後的瑣事;
也不知道什麼,甚至在很多年之後也沒有能弄明白,爲什麼那晚的蘭凝竟是無比的落寞,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或者說這以一般的說法,這死黨姐妹結婚,那麼蘭凝應該高興纔對,但蘭兒卻是不停的灌酒;
而且那還不僅僅是蘭凝將自己給那般灌酒,甚至是還想將渝閒給一起灌醉;或者說,是蘭凝跟那兒在賓客都走光了,那麼些瑣碎的事務也都安排妥當之後,就跟那兒拉着渝閒斗酒;不過呢,這渝閒與蘭凝卻都沒有喝醉,儘管這將酒桌上所有的酒都給喝光了,可是他們就是沒有醉,關於這一點遊月的大哥可以證明;
按照那麼些的習慣,這家裡要有喜事之類的,那自然就是免不了麻將的,通宵的玩麻將;不過呢,那其實也是因爲現實的問題;這辦喜事嘛,總會來許多的賓客,住宿便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於是呢便扯兩張桌子打麻將,一堆人玩上個通宵,這樣住宿的問題便解決了;雖然是有按排酒店住宿,可是這能節約就節約點唄,所以呢這一般在那麼些關係親近或者說關係到位的那麼些親朋裡邊,總是會拉那麼幾桌通宵麻將的;
而那一晚,遊月的大哥陪這渝閒和蘭凝他們那是玩了一個通宵的;期間還跟那兒不停的問着這渝閒與蘭凝他們要不要去睡一會兒,怕是給喝醉了都;因爲這渝閒與蘭凝跟那兒斗酒,宴席散的時候是走到最後的,而且還將所有桌子上的酒都喝了個精光,所以遊月的大哥是在那兒擔心他們醉了,但是那真的沒醉;
一個通宵麻將下來,天亮的時候遊月的大哥也確認渝閒與蘭凝他們沒有醉,因爲這遊月的大哥是輸得最多的;以這平常邊玩麻將的玩法,一般都是玩五拖一,也就是點胡五十,自摸一百;所以,那晚遊月的大哥那確實輸了不少,也因此而確認渝閒與蘭凝他們沒有醉,倒是不太確認他自己有沒有醉;
實際上呢,在蘭凝確實是非常想把渝閒給灌得不醒人世,不過那晚渝閒的酒量卻是出奇的好,以致蘭凝在那兒一邊鬥着酒,一邊還跟那兒嘀咕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看着平常滴酒不沾的,這酒量怎麼這麼大,當真不要錢的酒好喝之類的;對此,渝閒是有聽得清楚的,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繼續的與蘭凝跟那兒喝着斗酒;
或許吧,那晚也還是有喝多有那麼些多的,以致都出現了那麼些幻聽的症狀;
在處理完那麼些亂七八糟的瑣事之後,遊月也跟着坐到渝閒與蘭凝的旁邊,還跟那兒像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在責問:恨我嗎?我只是想以後的生活過得平靜些;相信我,愛你,永遠……
對此,或許並不是幻聽了吧,因爲在遊月跟那兒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後,蘭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太多,也跟着出現了幻聽的症狀,居然還聽到遊月說了些什麼,甚至還跟旁邊接着話來着,在那兒說着什麼:鬼才信,誰信誰傻子,不要你爲別人比你傻一半,都結婚了還說這樣的話;
或許吧,蘭凝那晚有着那麼些莫名其妙的落寞,也跟那兒說着那麼些莫名其妙的話,以至於這渝閒都跟着有些神經質了都,在遊月聽着蘭凝話完那麼些莫名其妙的話而離開之後,居然還跟那扯着什麼:你應該相信小月的,你們可是死黨姐妹,如果連你都不相信她,那麼還會有誰會相信她呢;所以,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相信她說的每一個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渝閒讓蘭凝給真的灌醉了都,居然還會扯這麼些閒淡,因爲這蘭凝跟本就是懶得理會,或者說還在那麼做作驚嚇的扯着:別嚇我,不會是刺激得傻了吧,都這樣了你還信他,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什麼人啊這都是;
你不會明白的,總之你得相信她,還是好姐妹一樣支持她;或許吧,酒精真的能夠讓一個平常話很少的人也跟着閒扯,也可以說是酒精讓人表現出平常所看不到的另一面,所以呢這都記得那晚都瞎扯淡了些什麼;
婚禮之後,這就是所謂元旦假期;而渝閒則是在那個假期的時候離開的,或者說是在遊月婚禮之後的第二天就離開了;不過呢,這渝閒卻並不是全是因爲遊月的原因,或者也可以說是渝閒早就做好的決定,只是選在這一天離開罷了;
在渝閒因爲遊月那麼些事而震怒之後,在那酗酒爛尾的恍惚間有懂得了一些以前不曾懂得的事;特別是在遊月主動找到渝閒,跟那與渝閒說過那麼一句話:我不要做別人的影子,那怕是逝者也不行;
或許吧,正是因爲遊月的這句話,才讓渝閒真正的去思考他與遊月之間倒底是不是因爲愛情才走到一起的,或者說僅僅是爲了當時那麼一瞬間的錯覺,而將遊月看作是文黎的影子;
對於這個問題,渝閒在那麼些思考之後,算是明白了些什麼;要說他沒有將遊月當做是文黎的影子,那絕對是騙人的;或者說,渝閒在那與遊月第一次相遇的時候,確實是產生了那麼些錯覺,以至於將遊月錯誤的認作了是文黎;雖然是隻有那麼很短的一瞬間,這渝閒就清醒過來,知道那僅僅是相似而已,所以這之後雖然還是留在了校園裡,可是卻又保持着那麼一定的距離;
直到渝閒再次回到校園裡,在遊月那麼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中,這終究是沒有忍得住還是將遊月看作是文黎的影子來對待;所以呢,從渝閒接受遊月的時候,這還真的只是將遊月看作是文黎的影子,甚至是渝閒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
而到了後來遊月將渝閒的孩子給做掉,到這時候的渝閒那確實是讓怒氣衝昏了頭腦;還跟那兒將遊月給責罵了一通,而渝閒自己卻還不懂得他的爲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震怒;或許吧,酒精可以讓人麻醉,可是那同時卻也會讓人去思考很多平常不會去思考的問題,比如說他渝閒是怎麼樣看待遊月的;
正是在那酒精的作用之下,渝閒纔有認真的去思考他與遊月之間倒底是有沒有愛情;而這得出的結論,卻是肯定的;或者說,渝閒在最初的時候,那確實是將遊月看作是文黎的影子,可是在那後來那麼些朝夕相處之間,也確實是將遊月看作是他愛的人;也就是渝閒在與遊月的那般朝夕相處之間,在心裡是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再是他心的最底層的那個愛人,而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女人,同樣也是一個好女人,一個讓他感覺到真實的女人,所以他動了心也動了情,卻又是將他的那份愛給藏了起來;
或者說,渝閒有些害怕他自己竟然會對一個與文黎完全不同的女人而動了心動了情,這樣是有違揹他當初與文黎所許下的諾言的,也就是是那句愛你永遠;
都許下永遠的承諾,現在卻只那麼兩三年的時間之後,居然就對另一個女人動了心動了心,那麼這句承諾又應該怎麼算呢,那不過只是一句空話而已;可是他渝閒所做下的承諾,那就必須得做到;而現在呢,很明顯的是違背了當初的承諾;以此,渝閒便跟那兒自欺人的告訴自己,他沒有對遊月動心也沒有對她有愛,他只是將她當作是心的最底層裡的愛人的影子;
可是,遊月與渝閒那般明確的說着她不要做別人的影子,這讓渝閒終究是明白過來;遊月是個好女人,也是不應該當作是別人的影子來對待的;只是這渝閒明白的時候,卻已經晚了都;不過呢,這雖然是已經晚了,可是渝閒卻沒有後悔,只是在那兒爲他曾經那麼些自欺人的想法做些,可是算是補償的事吧;
於是呢,渝閒在想明白之後,便跟那兒死不要臉的貼上去爲遊月籌備婚禮;而對於渝閒這樣的做法,遊月也是明白的,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或者說,遊月在明白渝閒真的懂得了他們之間倒底有沒有愛情之後的這般作法,那確實也是有過那麼些動搖的;可是,這人從來都不僅僅是爲自己活着,所以這已經處於籌備斯的婚禮也沒有更改,當然這也是因爲她的男友也確實是個好男人,同時呢她與渝閒之間的差距並不會因爲渝閒懂了而消除掉;
以此,那麼就一切照計劃進行,只是在遊月的要求之下做了那麼些更改;也就是渝閒那麼些越俎代庖的作爲,替遊月穿上嫁上,挽着她走上紅地毯,將她送給別人,並祝福;
而在這個時候的渝閒,在那麼懂了之後,已經決定離開校園的;不過呢,這卻不是要回去過那他原來的生活,而是要去追尋新的生活;或許是遇巧吧,在那時候學校正組織着一個支教的活動,去那雪域高原支教;而對於那雪域高原,其實這就算是沒有遇到學校組織的支教活動,渝閒也是會去的;
因爲渝閒與文黎真正的誓言三生,就是在那雪域高原的紫雨之中;所以呢,渝閒在那已經無法挽回的與遊月的感情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去雪域高原,或許在那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也能夠最接近在天堂裡的愛人;
不過呢,在離開的時候,渝閒卻與蘭凝定下了那麼一個約定;至於這完成的時間,那還早着呢,也就是說並不會妨礙他去追尋他所想要的生活,去那離天堂最近的地方陪着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