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揉着發酸的脖頸睜開眼睛當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俊臉在靠向自己時,第一反應給對方一拳,第二反應大聲尖叫。
沈落捂着被打中的左眼慌亂的問道:“玖兒你醒了。”
熊珍曉眯着眼睛看向說話的男人,好半響才知道面前嚇壞她的人是誰。
“這大白天的你這副摸樣要幹嘛?裝鬼嚇人也要到晚上知不知道,剛纔真是嚇死我了!”熊珍曉緩過勁來拍着胸脯說道。
“玖兒沒有嚇壞?落只是想看你醒沒醒,真的沒想嚇你!”沈落心急的解釋着。
“你別過來,先把你的頭髮給我綁起來,別披頭散髮的看着怪嚇人的!”熊珍曉沒好氣的翻着白眼對沈落說道。
“玖兒給落梳頭好不好?”沈落靠近熊珍曉眼睛裡帶着渴望。
“我不會梳,你還是自己來,就是會也不梳,打暈的事情還沒有忘記,想梳頭門都沒有。”
沈落失落的拿起梳子自顧自的疏了起來,每梳一下看熊珍曉一眼,直到最後整個頭髮高高吊起熊珍曉都沒有理會,跟旁觀人似的欣賞着。
“好哥哥你這麼急着帶妹妹我回來有什麼大事啊?至於動手嗎?”熊珍曉摸痠痛的脖頸吃痛的問道。
“玖兒…。”沈落苦着臉想去給熊珍曉揉揉,只是當看到她的眼神他還是站在原地比較重要。
“別叫我的名字,我們不熟!”熊珍曉冷着臉說道。
“玖兒~。”沈落看着熊珍曉眼眶紅紅的即將哭出來。
熊珍曉看到沈落現在梨花帶雨的樣子好像她對他做了什麼似的,熊珍曉低咒着,難以置信沈落會這樣,本以爲他將她帶回來他會冷漠的態度對她,沒想到讓她猜錯了,這妖孽是打的苦情牌,只要哪句話不對他就會哭,哭的那個叫人心疼啊。
楚楚動人本來是形容女人,現在這個詞形容沈落真的不過分,他全身上下散發着楚楚動人的韻味。
“你要是在哭,信不信我真的會離開,就你那點小劑量還想困住我,要不是我想找一個地方躲難你以爲真的能將我打暈?切!十個你都打不暈我。”熊珍曉說着大話都不覺得羞恥,不知道剛纔誰沒有防備的被人打暈。
“玖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之前你說有人欺負你是誰?快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石頭村的?”沈落停止哭泣心急的問道。
“你管不着!”熊珍曉學着沈落之前的語氣回敬道。
“玖兒別賭氣了快說,爲何要躲起來?是有人要殺你嗎?”沈落拉着熊珍曉的手一臉恐慌的問道。
“你聽錯了,我剛纔什麼也沒有說!”熊珍曉依據氣死人不償命的口氣說着。
“玖兒告訴落,到底是什麼人追殺你?”沈落繼續不死心的問道。
“想讓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告訴我,你後背的傷痕是怎麼回事我就說,咱兩互相交換一下你並不吃虧啊!”熊珍曉一副你不說我也不說的表情看着沈落。
沈落握緊手裡的拳頭,咬緊牙關道:“不說更好,省的讓人煩心!”說完之後摔門而去。
“你…。”熊珍曉氣結,這個沈落什麼沒有學會先學會變臉了,這臉的比翻書都要快,溫柔也是他,陰着臉也是他,總之他長了一張八卦臉。
一聲敲鑼聲響起熊珍曉知道這是石頭村又一規矩:“吃飯!”
熊珍曉懶洋洋的來到飯廳,看着熱鬧非凡的飯廳一時之間無法下腳,不知道進還是不進,眼前的場景讓她想起沒死之前大學食堂的事情,那個時候也是這麼多人,爭吵着喊叫着,開飯,開飯!而此刻面前的就是這副場景,叫的聲音比上學的時候還要大。
“晴…姑…娘…這…這裡!”石嗒熱情的招呼着熊珍曉,自從白天晴姑娘幫他把頭包紮好,他對她之前不好的印象全部忘記,現在腦中只記住熊珍曉的好,至於不好他全部忘記了。
熊珍曉本打算離開的,沒想到聽到石嗒的聲音,沒辦法了硬着頭皮帶着笑容來到了石嗒那邊。
隨便找一個地方坐下,剛坐下就發現身旁的人是沈落,不想靠近他想起身離開,怎奈被人從後面摟住腰樣子親暱的讓人想入非非。
“好妹妹還生哥哥的氣的,不讓你下山是爲了你好,剛剛惹完事就想下山不怕被敵人追殺啊?在上山躲一陣子在說,有哥哥在會保護你的!”沈落摟緊熊珍曉的腰一副哥哥擔心妹妹的表情說着。
尼嗎,這是在幹什麼?剛剛建立好的形象又在次被他要毀滅,臭男人想讓她死啊。熊珍曉轉過頭雙眼冒火的看着沈落,現在只有用眼神來虐虐他了。
“哥哥在說的是什麼話,不要詆譭妹妹的名聲好不好,哥哥已經離開妹妹這麼久了有些事情是不會懂的,像我和虎妞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果碰到色狼當然要反擊,如果不反擊當然要吃虧!”熊珍曉求助的目光看向同爲女人的虎妞說道。
“晴…姑娘…說的對,一定要反…擊要不然會…的。”虎妞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沈落害羞的說着。
“虎妞也同意是,那欺負的人當然給點教訓了,給他們一點狠的,下次就不敢來了,石老大也不想讓自己心儀的女人出任何事情?石老大也應該支持我的對不對?”熊珍曉看了一眼石嗒之後眼神又瞄向了虎妞,希望石嗒能明白話中話的意思。
石嗒在接觸到熊珍曉的眼神之後明白她的意思,趕緊點着頭他是很同意的,虎妞不能被別人欺負的,誰要欺負虎妞他會讓他們哪命來還。
熊珍曉和石嗒相互對望的神情嚴重的刺激了沈落,看着眉目傳情的兩個人沈落手中的筷子一折兩半怒瞪熊珍曉一眼轉身離開。
“軍…師…軍…師!”虎妞起身忙着跟過去。
“霸氣!”熊珍曉對着兩個人豎起大拇指稱讚道。“不吃飯的人就最霸氣了。”此話一出在場的人一陣汗顏,軍師的妹妹果真非同凡響啊。
“石老大這是怎麼了?看你沒有胃口的樣子不會是生病了?”熊珍曉調笑的說着。
“沒…沒…病!”石嗒嚥着口中的飯無精打采的說着。
“什麼沒病啊?我看是犯了相思病,而且還是單相思!”熊珍曉一邊吃着桌上的菜一邊是無關己的說着。
“不…是…你別…亂說!”石嗒撂下碗筷激動的說着。
“別激動,越激動帶表你越喜歡虎妞哦!”熊珍曉拍了一下石嗒的肩膀說道。
“我…我…我…。”石嗒緊張起來,眼神四處亂轉着。
“我什麼,長眼睛的人都看到你喜歡虎妞,可惜虎妞的眼裡只有我的哥哥,怎麼辦纔好呢?跟着他們兩個人後面感覺很糟糕?”熊珍曉湊近石嗒身邊小聲的說着。
“晴…姑娘也能…看出來我喜歡…虎妞,那他們豈…不是更…知道!”石嗒指着下面正大口剁食的弟兄說道。
“你說呢?”熊珍曉挑着眉一副當然都知道的表情看着石嗒。
“想得到虎妞的芳心我可以幫助你,前提是你要答應我的條件,只要你答應我就能讓虎妞成爲你的人,這麼誘人的條件不否考慮一下啊?”熊珍曉聲音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說完之後笑嘻嘻的轉身離開,她敢保證這個憨厚的男人會隨後跟着她離開。
果不其然,熊珍曉剛離開石嗒就有些坐不住了,起身急切的向熊珍曉追去。他們兩個剛離開底下的兄弟又開始議論,看來老大和軍師的妹妹有戲啊…。
熊珍曉剛回到房間屁股還沒做熱,房間的門就被人莽撞的踢開。
“晴…姑娘求你…幫幫我,我是…真心的喜歡…虎妞的,想娶…虎妞,求晴…姑娘幫…我!”石嗒一進屋激動的說着。
“出去!”熊珍曉拍起桌子指着門口道。
“晴…姑娘…爲什麼…要讓…我出去,我…做錯了…什麼嗎?”石嗒握緊雙拳即將發怒。
“沒人教你進別人房間要敲門嗎?你剛纔有敲門嗎?不叫你出去還叫你留下啊!”熊珍曉對着有些不服的石嗒說道。
“以前…也是這樣…推門就…進,也…沒有敲…過門啊?”石嗒不覺得自己有錯說道。
“軍師也是像你這樣不推門直接進入別人房間嗎?如果軍師也這樣那我就無話可說了!”熊珍曉從新坐下擡起鳳眸審視着面前的男人。
“沒有…都是…敲…門進入!”石嗒實話實說着,軍師的確在進入別人的房間之前都會有禮貌的敲門。
“所以你現在是不是轉過身走出去重新敲門進入啊?”熊珍曉抱着胳膊好心提醒的說道。
石嗒木訥的點着頭轉過身向門外走去,自動自覺的關上門敲了幾下等待着熊珍曉的聲音,聽到請進之後才進來。
“晴…姑娘我已…經按着…你說…的做了,現在…可以助…我追求…虎妞…了!”石嗒急迫的說着。
“別急,你只要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幫你追求虎妞,讓虎妞心甘情願的嫁給你,成爲你的娘子!”熊珍曉打着商量的說着。
“什麼…條件?先說…出來我聽…聽…在說!”石嗒留着心眼問道。
“你先答應我這兩個條件在說,如果不答應我是不會幫你追到虎妞的,你就一輩子跟在虎妞的屁股後面奔波勞碌去,別等着虎妞嫁給別人了你在哭就來不及了,是虎妞重要還是兩個條件重要啊?”熊珍曉用話點擊着這個笨頭笨腦的男人。
放心好了這兩個條件:“一,不是讓你死,二是,不會讓你殺人放火,不會難爲你的!”熊珍曉簡單直白的說着。
石嗒還是不放心,想答應又怕出事,不想答應還想,站在原地糾結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熊珍曉看着石嗒這副默默唧唧的摸樣真心的火大起來,她這個爆脾氣真心的受不了了。
“還用我在說的直白點嗎?”熊珍曉試問的口氣說着。
石嗒點着頭示意熊珍曉可以說了,他在聽着。
熊珍曉咬着牙將心中的怒火壓下開口說道:“第一,我想知道你們是在什麼何時帶軍師回石頭村的?第二,我要帶軍師下山。”就是這兩條不爲難。
“第一天我會將知道的告訴你,第二條讓軍師下山萬萬不可,軍師是神人什麼都會,我們還靠着軍師來壯大我們的石頭村,軍師絕對不能下山。”石嗒一聽到軍師要走搖着頭奮力反駁者。
“軍師要是神人早就不在這呆着了,早就上天了,別在自欺欺人了,其實軍師就是懂的多了一點,其他的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還有石老大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虎妞喜歡軍師你不會不知?只要軍師在的一天你就別想獲得虎妞的真心,不管你怎樣努力虎妞都不會對於你另眼相看的!”熊珍曉不想在讓男人執迷不悟下去,早點認識現時不只對他,其他的人也會好的。
“我…知…道虎…妞喜歡軍師,但…我們…這裡沒有軍師會不習慣的!”石嗒爲難的說着。
“之前沒有軍師出現你們不是也活着挺好的嘛,少吃、少穿、少胳膊少腿了嗎?不是日升而出日落而歸每天活着不是很開心,自從軍師的出現你們各各都變了樣,看看現在的你們完全是依賴軍師活着,自信心慢慢的變沒,在過不久你們會變成廢人,你們不信就試試!”熊珍曉誇張的語氣說着。
石嗒做足了很大的決心開口道:“只要…我…答應這…兩個條件…你…就幫…助我…追…到虎妞?不…會是…騙我…的?”
“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虎妞的事情就交到我身上,我一出馬不行的事也會成,你就等着虎妞入懷!”熊珍曉保證的說道。
爲了得到虎妞我答應你的條件,現在我就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們…是在石頭…村上下發現…軍師的,當時…軍師滿…身都是…傷,尤其…是後背更…是慘不忍睹,將軍師…救活之…後就變成…這樣冷言冷語不…願意說話,在…這短時間…裡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軍師笑過,也…就是…晴姑娘…來…了軍師笑了,還是…第一…次笑…給我…們看。”石嗒將他知道軍師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熊珍曉。
“那你之後問他後背的傷是誰弄的嗎?他有說是誰嗎?”熊珍曉聲音急切的問道。
“問了,軍師…什麼…都不說,到最後…大家就…慢慢的…忘了這…件事…情就…沒有在提。”石嗒誠懇的說道,從他的話語中能清楚知道他並沒有說謊。
看來這是他的一段傷痛,他一定有什麼苦因,早晚都會知道,現在只是時間問題,她一定會知道傷害他的人是誰,到時候要是知道了一定將欺負他的人大卸八塊都不解恨。
“晴…姑娘條…件我…已經答應了,你何…時幫我追求虎妞?”石嗒現在腦中都是虎妞的身影,真想快點娶她,讓她成爲石嗒的人。
“明天在幫你追,今晚你回去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咱們來一個野人大改造,不見不散啊!”熊珍曉下着逐客令道。
“晴…姑娘…什麼野人…大…改造?”石嗒一頭霧水的問道。
“明天你就會知道了”!熊珍曉將石嗒推出房門之後順手插上門回到牀上失神般的坐着。
熊珍曉現在腦中很亂,全都是沈落的事情給攪的,是誰傷害他說出來有那麼困難嗎?真是讓她傷腦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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