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熊珍曉?北月城六大公子喜歡的熊珍曉?所謂相見不如懷念,懷念不如不見,這麼嚇人的女人他還是同一次看,真的好恐怖!”秦守揹着秦子朗出堡辦嫁妝去偷偷來見傳聞中的女人,今日一見他後悔了。
熊珍曉看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並不驚訝,自從她甦醒過來之後,躲在窗外看她的,藉着各種理由來看她的數都數不過來,她猜想是不是全秦家堡的人都來看她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想必跟他們一樣,不過這個男人長的挺俊俏的,另外從他身上的穿着來看在堡裡有一定的地位。
“你是啞巴?”秦守撇着嘆息說道。
熊珍曉翻白眼看了秦守一眼並不想回答他的問話,現在懶得費口舌了。
“真可惜了除了是癱瘓還是啞巴,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好了?爲何這麼多人搶着,難道都對殘疾人有癖好?這幫人心理都不正常,喜歡一個正常人有那麼難嗎?真讓人詫異啊!”秦守左右打量着翻着白眼躺在牀上側身的女人。
尼瑪,面前的男人哪隻眼睛看到她是殘廢了?眼睛長到屁股上了,沒事亂巴巴,她如果現在全身有力氣一定會給他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叫他亂說話。
“幹嘛?”是叫我走近你一些嗎?秦守猜測的說道,面前的女人大概說的這個意思。
熊珍曉甜甜的笑着,勾出手指示意秦守走近些,她有話對他說。
秦守好奇的走近牀邊將身體靠近熊珍曉的面前。
“啊!你這個女人幹嘛扭我的耳朵疼死了,怎麼會跟依依有一樣的嗜好,難道女人都願擰耳朵嗎?”秦守灰着臉說道。
“你們全家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熊珍曉咬着牙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說道。
“原來你會說話啊,爲何剛纔我一進門跟你說話你不回答我?”秦守納悶的問道。
“我不想說怎麼不行啊!”熊珍曉加重手中的力量回答道。
“不說就不說你先把手鬆開,我的耳朵要掉了!”秦守拍着牀沿疼得哇哇直叫。
“着什麼急我沒有擰夠呢,擰夠了自然會放了你的!”熊珍曉擰着肉乎乎的耳朵真是越來越愛不釋手了,這幾天被關着沒人跟她說話,沒人跟她嬉戲,好不容易來一個不怕死的當然要把最近心理的怒火全部方出來,要不然她會瘋的。
“女人你快鬆手,要不然我就動手了,雖然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今天你惹怒我了,我就打破規矩修理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秦守擡起手向熊珍曉襲去,看着某女的眼神他又停了下來。
“看見我的指甲沒?很長對不對?只要你敢打我,我就將指甲狠狠的插進耳肉裡,給你整個血肉不堪,疼不疼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你的耳朵一毀容,你口中的依依姑娘還會喜歡你嗎?討厭你都來不急,所以在衝動之前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吧,給你一些時間,慢慢的想!”熊珍曉不急不慌的說着。
“小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放了我吧,我的耳朵真的很疼啊!”秦守不爭氣的留下了眼淚。
“你還是男人嗎?哭哭泣泣的跟個大姑娘似的,行了你別哭了,放開就是了!”熊珍曉看到面前男人哭泣的樣子就想起來飛飛了,以前飛飛哭泣也是這個樣子,不知道飛飛現在何處,等從這裡逃出去之後就去尋他。
秦守得到自由之後完全變一個人哪還有剛纔哭泣的摸樣,轉瞬間一陣陰笑:“女人中計了吧?我要是不哭你能放了我嗎?嘿嘿,下面是該我報仇的時候了!”秦守步步向熊珍曉走去。
“不怕在被擰你就來呀,我能放了你就能在捉了你,這次被我捉到了可不是一個耳朵那麼簡單了,我要兩個一起來,不怕疼就過來啊!”熊珍曉並不害怕笑嘻嘻的迎戰着。
秦守停下步伐看着牀上躺着的女人,這個女人太有心計了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在則真是要傷到她了秦子朗不得要了他的小命,大婚在即他可不想在生出事端來,惹不起啊。
“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更何況你既是女子,還是小人!”秦守捂着耳朵倒退一旁。
“謝謝高贊,受之有愧啊!”熊珍曉懶洋洋的起身綹着凌亂的頭髮慵懶的說道。
“哼!”秦守悶哼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
“長舌男你叫什麼名字?”熊珍曉看着男人即將打開門的手又重新關上,看來他一時半會是走不了,又有人陪她解悶了。
“死女人!”秦守咬着牙大聲的喊着。
“嗯哼~是在叫我嗎?我如果現在真的死了,秦子朗一定會把你大卸八塊仍進河裡餵魚!”熊珍曉沒有開玩笑的說道。
“爲什麼?”秦子朗被熊珍曉氣的腦袋一直轉不過彎。
“想知道?就過來啊,過來我就告訴你!”熊珍曉伸出手在次誘惑的說道。
“你當我傻啊,在去一定又被你擰耳朵,不去!”秦守搖着頭不敢向前。
“都說了我還會擰你的耳朵,你都想到了我還會擰嗎?白癡!”熊珍曉搖着頭哀嘆道。
“也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不能在發生第二次了,就在相信你一次,就算擰我也會躲過去的!”秦守自大摸樣向熊珍曉走去。
“啊!死女人你居然耍陰招,不是說不擰了,怎麼會…快鬆開啊,讓人看到會誤會的!”秦守哭喪着臉說道,這還是女人嗎?怎麼會抓着他胸前的紅果果,那個地方從小到沒人碰過,今天卻讓這個女人給佔了便宜,他的第一次是給依依的,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
“很痛嗎?要不要輕點啊?”熊珍曉壞壞的語氣說着,她不知道怎麼了被秦子朗虐待的,現在虐待的基因居然也會被他傳染,眼前就是一個例子。
“很痛…輕點…不…在重些…嗯…!”秦守雙眼迷離的小聲求饒着,他都不知道爲何變得這麼想要過,現在只知道面前的女人一停,他就會難受。
“看來你很喜歡啊,要不然…我就在輕點!”熊珍曉加重力量狠狠的擰着,叫你享受,疼死你活該,秦家堡沒一個好人。
“啊!”秦守這次眼淚終於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身體上最脆弱的肉莫過如此,絞心的疼啊。
“你都說了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了,爲何還要相信呢?說你傻還真高估你了!”熊珍曉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撇着嘴喃喃的說道。
“我現在後悔了還不行嗎?惹上你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有話咱好好說別動手好不好?女人還是要溫柔的比較好!”秦守苦着臉打着商量的語氣說着。
“溫柔的招式當然是有了,只不過對於你秦家堡的男人來說那到用不上,不來點狠的、絕的你們是不會乖乖聽話的,我有說錯什麼嘛?”熊珍曉用力雙眼含着恨意說道。
“你別因爲一個秦子朗對整個秦家堡所有的人定罪,我們可不像秦子朗那麼變態,冷酷,把你關在房間一天一夜都不出來,我們…秦守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又傳來陣陣痛意,他似乎又說了不該說的話了,好疼啊。”
“別在跟我提死人妖,在提一句信不信你會欲仙欲死的死去,想不想試一試啊?”熊珍曉咬着牙嘎吱嘎吱的響着,天知道聽到秦子朗的名字她身體有多麼的反感,想起一天一夜的非人待遇,想死的心都有。
“不提他了,那我跟你也沒有仇啊?你先放了!”秦守前半句是求饒的話,後半句是吼着出來的。
“你小子敢吼我?看來是對你還是太好了,就憑你是秦家堡裡的人就沒有好果子吃!”熊珍曉承認此刻對面前的男人發火全都是因爲秦子朗,秦子朗所對她做的一切全部都要他們償還回來,至於是誰全秦家堡一個都逃不掉。
熊珍曉發瘋般在男人身上又撓又咬,發泄着,直到身體沒有力氣了才停了下來,看着面前男人被他搓弄的樣子,雞窩頭,上身衣衫不整,胸前的小果果已經變成紫色,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都有些震驚了,她這是咋地了?爲何這麼暴虐?罪過啊、罪過!
“喂,長舌男你沒事吧?”熊珍曉看着兩眼發直看着她的男人出自關心的問道。
“沒事?你看我現在像沒事的樣嗎?”秦守看着自己如乞丐般的摸樣,這叫他如何出門,如何見人,要是讓別人知道他是被一個女人欺負的,那他除了死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就挺好的,終於有人跟我一樣狼狽了,那個啥…跟你挺投緣的以後就跟姐混了,有姐一口飯吃就有你的,這下不委屈了吧?”熊珍曉拍着胸脯大氣的說道。
“女人我耳朵沒有聽錯吧?你讓堂堂的秦家堡第二把手給你當小弟,你想什麼美事呢?也不瞧瞧你什麼身份?”秦守嗤笑的問道。
“這個小弟你還給我當定了,如諾不當後果自負!”熊珍曉邪笑一下撕開一下身上的衣服,張着嘴就要大叫着。
“女人你要幹嘛?”秦守捂着熊珍曉的嘴不讓她叫。
熊珍曉掰開秦守的手無辜的口氣說道:“喊非禮啊!”
“非禮?我非禮你嗎?”秦守氣結說道,很明顯他現在的樣子被非禮了好不好。
“隨便啊!誰非禮誰都可以,只要有人進來看就好了,你別攔着我,我要叫了哦!”熊珍曉推開秦守張着嘴即將喊道。
“別亂叫,這會毀了我的名聲的?要是被依依知道了,那我就完了!”秦守拉着熊珍曉的胳膊求饒着說着。
“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要是怕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放心我會大聲喊的,不會小聲的!”熊珍曉根本不停秦守的話調了一下嗓音準備叫道。
“我答應做你的小弟可以了吧!”秦守苦着臉應聲道,想他秦守在江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居然今天落到一個女人的手裡,簡直是悲哀啊。
“早這麼做不得了!”熊珍曉拉緊懷裡的衣服滿意的說道。
“不答應行嗎?你的清白我是不看重,我是看重我的清白啊!”秦守看了一眼前胸一道道的傷痕咬着牙關將上身的衣服穿好,將頭上凌亂的黑髮綁好,打理好一切之後就如剛進門一樣。
“乖啦,叫聲姐姐聽聽!”熊珍曉坐在某男的面前嬉笑的說道。
秦守擡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十分不情願的開口道:“姐…姐。”
“聲音太小了,我沒有聽到,在大聲點!”熊珍曉附和着耳朵說道。
“姐姐!”秦守咬着牙喊道。
“哎!”熊珍曉甜甜的應答道,不知道這個笑容讓秦守越看越想揍人。
“弟弟啊,姐姐與你交談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快說給姐姐聽聽!”熊珍曉非常順口的叫出了聲問道。
“秦守。”
“秦守,禽獸,這名字起的真叫人汗顏啊!”熊珍曉看了一眼秦守,搖着頭哀嘆的說着。
“死女人是秦守,不是禽獸!”秦守瘋了一般的大叫着,他的名字外人從來都沒有叫錯過,只有她叫他禽獸,這個女人是故意的,爲的就是讓他難堪,這個女人太壞了。
“在對姐姐吼,姐姐可要叫人了!”熊珍曉不像開玩笑的表情說着。
“哼!”秦守用悶哼表達自己的不滿。
“弟弟跟人妖男關係很好嗎?”熊珍曉打探的目光問着。
“看你怎麼問了,沒有發生事端的時候我們很好,只要一有隔膜就會爭吵。”秦守實話實說着。
“別跟我打太極快說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你的名字曾經在人妖男的嘴裡聽說過,看着外面下人對你的尊敬就知道,除了人妖男這裡就你最大了,要是在不說姐在幫你好好回憶之前的種種啊?”熊珍曉向着秦守的胸前狠狠的拍着。
“疼啊!都叫你姐姐了怎麼下手還這麼狠,真想弄死我啊!”秦守黑着臉說道。
“誰讓你不說實話的,打你是輕的了,弄急眼了我還擰你身前的小果果!”熊珍曉看着秦守的胸前爪子在次亮出。
“我說,我和秦子朗,就是小秦秦,我們從小被秦堡主收養一起長大,他的事情我知道,我的事情他也知道,姐姐說的沒錯,這裡除了小秦秦之外就是我最大了,這也是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進來看你,該說的都說了,姐姐別在傷害我了!”秦守說完之後故作嗚嗚的哭了起來。
“瞧你流下的幾滴貓膩,咱能不虛僞嗎?”熊珍曉一眼就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又在裝,臭男人不裝能死啊。
“親愛的弟弟啊,有件事情要你幫助姐姐我了?”熊珍曉改變政策溫柔的說道。
“姐…姐你還是像之前那樣說話吧,這樣說話我有點受不了!”秦守渾身雞皮嘎子直落,感覺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大婚的事情弟弟聽說了吧?姐姐讓你幫我逃婚,不知道爲不爲難弟弟啊?”熊珍曉將身子貼近秦守冷然的聲音說道。
“什麼事情都可以,逃婚的事情萬萬不可,要是讓小秦秦知道了,我死像很慘的!”秦守搖着頭不同意的說道。
“放心不會讓人妖男知道的,在大婚之前你偷偷的放我走就行了,這個破地方沒人帶路你以爲我走的出去,如諾你不幫我,我有的招治你,剛纔的事情我只是小試牛刀而已,大的動作還在後面,北月城六大公子我都能擺平,何況你這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男人,不信大可以試試看看,一定會將你治的服服帖帖的。”熊珍曉威脅恐嚇着。
“還有,你如果不幫我逃走,我日後真要嫁給秦子朗,成爲秦家堡的女主人,我會天天夜夜變着方法折磨你,不只我折磨你,我還會讓秦子朗折磨你,不把你折磨死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你是想逼死我啊?不帶這麼坑人的行不行啊?”秦守五官糾結的說道。
隨你怎麼想,總之一句話:“留下我你遭殃,放我走你自在,兩個選擇你自己選吧。”
“我選放你走,只要你不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受傷害,我是一定會送你走的,不過你要給我一些時間,最近小秦秦看守特別嚴,他早就想到你會逃跑或者北月城的六大公子會來救你,所以給我一些時間。”秦守就事論事的說道。
“行,有一這就話我就放心了,不過,你還是越快越好啊,以免我等着急了在對你做些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不好了啊!”熊珍曉微眯着眼睛警告着。
“知道了,答應你的事情我定會辦成,準備好跟我下山就得了。”秦守撂下話之後轉身向外走去。
“慢着!”熊珍曉惡作劇了一把叫住正要離去的男人。
“還有什麼事情?”秦守十分苦澀的回頭問道。
沒事,就是想:“說弟弟再見哦,有空常來看看姐姐啊。”
秦守聽到姐姐二字之後瘋了一般的打開房門,腳底生風的逃走,不知道她這聲姐姐叫的某男心理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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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 本小說《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僅代表作者個人的觀點,與筆下文學立場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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