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陶還沒有醒嗎?”馳宵揚站在牀邊聲音帶着少許的關心問道。
他追完小偷正好碰到正要上醫館的她,待他看到她扶着人的時候,鳳眸微挑,沈君陶怎麼在這?他這是怎麼了?
“沒醒,我看這個禽獸一時半會都醒不來,大夫說了他是感染風寒,邪病入體沒有三五天是不會醒的!”熊珍曉看了牀上男人一眼同情的聲音說道。
“感染風寒他聽過,邪病入體?他最近都幹嘛去了,怎麼會招惹這種怪病!”馳宵揚看了牀上閉着眼睛的男人詫異的語氣說着。
“誰知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詢問大夫去,她可沒有亂造謠!你都不知道這個禽獸剛纔有多麼……哎算了,跟你說也不信,你們都是一夥的,說了等於白說!”熊珍曉搖着頭自言自語道。
“玉墜追回來了嗎?”熊珍曉拍了正在走神的男人一眼問道。
“追回來了那給你,這次好好的帶着別在被小偷盜走了!”馳宵揚彎下身臉上帶着笑意替熊珍曉帶上腰間的衣服上。
“不愧是武林盟主啊?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都能追回來啊,真不知道怎麼誇你纔好啦!”熊珍曉愛不釋手的摸着腰間的玉墜誇讚道。
“娘子這是在誇爲夫還是詆譭啊?怎麼感覺詆譭的意思大於誇讚啊!”馳宵揚拉着熊珍曉的手輕笑的問道。
“你要是往歪處想她也沒轍!”熊珍曉聳着肩無可奈何的說道。
“馳宵揚我們一會離開他要怎麼辦?你不會將他一個人撇在客棧裡對他不管不問了吧!”熊珍曉打掉男人的手一臉認真的問道。
“不用替他擔心,我已經派七月通知沈君陶府裡的管家,過不了多久管家就會來接他!”馳宵揚開口說道。
“有人管他就好,那我們現在就繼續溜達去吧,她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呢!”熊珍曉推着馳宵揚向門外走去。
馳宵揚前腳剛踏出門口,回頭想牽着她的手一起離開,不看還好,一看他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沈君陶怎麼可以用雙腳挎着她的腰身,頭窩在女人身上的某處不斷摩挲着,一下下的佔着便宜,那個地方他都沒有摸過,現在卻被他搶先了一步,想想真替自己不值!
禽獸不如的東西,這次又要像上次佔她的便宜,有可能嗎?看來不將他打醒,真對不起之前他所佔她的便宜啊!熊珍曉推開沈君陶的頭,抓着他的頭髮揚起手啪啪的煽了幾個巴掌,看着男人有漸漸甦醒架勢她才滿意的停下手來。
一旁的馳宵揚由開始的震驚改成讚賞,這個女人很剽悍,下手快、恨、準看樣子之前是有練過,要不然不會這樣順手的,看着她剛纔煽人姿勢有多麼優美,他都被深深吸引住了。
煽人的滋味好爽啊,nnd,真想在煽他幾巴掌,誰讓你那麼快醒來的,真是破壞她的好心情!
“小女人你揚起手做什麼?唉?老馳你何時來的,這是哪裡?我怎麼了?”沈君陶揉了一下紅腫的臉甩了一下頭意識不清的問道。
鬧了半天他人還沒有甦醒啊?神智還飄在外太空,問出來的話有點傻不拉幾的問道。
“小女人在我昏迷之前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何扒我的衣服,對我做禽獸不如的事情?雖然早晚他都要將身體給她,她也不用急於這一刻吧?”沈君陶坐在牀上想起在暈倒之前,女人是如何騎在他的胯下的,對!他一定是**了!
尼瑪,到底是誰對誰禽獸了,你不會是燒糊塗了吧?熊珍曉握緊拳頭極限忍耐着,對面的男人在敢說一句,看她不把他的臉打成豬頭三!
“你對我禽獸了!騎在我的胯下,除了想強上我,沒有別的意思!”沈君陶肯定的語氣說着。
他這話一出,熊珍曉一臉黑線,揚起手在次向男人的臉上啪啪的煽去。
“爲何要打我的臉,我只是實話事實罷了!”沈君陶捂着臉擠了幾滴貓尿出來,紅着眼睛鼻涕沒有知覺的往下流,整個樣子下來就跟一個受委屈的孩童一樣。
“打你都是輕的,我還想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都不爲過!”尼瑪,還受委屈,她明明是吃虧的對方卻被他誣賴,還讓不讓她活了,這不是損害她的名聲嗎?
“小女人就算你沒有強上我,那總騎在我的跨上了吧?這件事你承不承認?是不是對我禽獸不如了吧?”沈君陶揚起臉看着熊珍曉,用手指着胯下示意道。
尼瑪,太氣人了!非得讓她實話實說是吧?好,他不嫌丟臉她就說!
“就如你所言,我騎在你的跨上了,那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就忘記了?說我是禽獸,那你掀開我的衣服,裹着、咬着我的…小籠包那給用什麼詞形容好呢?不相信用我拿出證據來嗎?”熊珍曉紅着臉憤憤不平的指着她上身的地方示意他看。
“我對你?不可能!”沈君陶搖着頭否定到,眼睛偷瞄了她上身的地方,大腦慢慢的回憶着在即將暈倒的畫面,還別說他真的就像她說的那麼做了,現在如果他要承認很明顯會讓她身後的男人笑話,改日在向她道歉,今天無路論如何都不會承認,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既然你不相信,我也無話可說了,爲今之計只好拿出證據給你看看了,要不然你會一直冤枉下去?”熊珍曉看着男人躲閃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想了起來,她就賭一把,反正她的身體屋裡的兩個男人都看過,在看一次沒有什麼的!
熊珍曉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扯開衣襟,即將扯掉肚兜被牀上的男人疼痛聲音阻止了。
“小女人我頭疼快過來給我揉揉,快呀!”沈君陶拉着熊珍曉來到牀前三下五除二的替她將衣襟記好,擡起她的雙手放在他的頭上哎喲、哎呦的叫着。
馳宵揚看着熊珍曉一臉不悅的樣子,看看時間沈府的管家也快到了,他時候該帶她走了!
“娘子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山莊了!”馳宵揚來到牀邊對熊珍曉說道。
“好呀,我真有此意咱們快走吧!”熊珍曉推開沈君陶起身就要跟馳宵揚走。
“娘子,不要丟下爲夫好不好?”沈君陶跟八爪魚似的摟着熊珍曉不放,他也是她未拜堂的夫君,憑什麼要他將她拱手送他,他不依!
“沈君陶快放開她,你府裡的管家一會就到,管家會接你回府,別在纏着她了我們還要趕路,回去晚了上路不好走!”馳宵揚扒開沈君陶的手,樓過熊珍曉就向外走。
“馳宵揚你憑什麼獨佔娘子,她也是我的娘子,我也有權利和她在一起,今天她必須留下陪我,我一個病人最需要娘子關心了,既然娘子能救他就得陪他把病治好,要不然他死都不會讓她離開!”沈君陶說完之後又賴皮的摟住熊珍曉的腰,不管怎麼打他都不撒手。
“沈君陶!你……罷了,娘子就先跟你一段時間,正好他也要回山莊處理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留她在身邊他還真的不放心。”像上次黑白雙煞的事情她出來反倒是讓他擔心,就將她留在他身邊等辦完事情在來接她!
“娘子不是他一個人,他不能獨佔,等處理好事情他在來!”馳宵揚撂下話之後看了一眼牀上不斷掙扎的女人,開門向外走去。
“娘子留下來真好,現在是他一個人的啦!”沈君陶說完之後倒在牀上暈了過去。
尼瑪,現在是什麼情況?走了一個,又暈倒一個,還讓她照顧他,她的逃跑之路啊,看來又遙遙無期了!
沈君陶我恨你!我很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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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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