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推開房間的門看到一直相依爲伴的聖居然將面具拿了下來,以前他成幾次三番的勸聖拿下面具,聖就是不同意,現在看見他拿下面具,還真是替他高興,一定是珍曉的功勞,他一會要好好的謝謝她。
“聖原來你是這個樣子的啊?真是太讓人意外了!”絕裝着新洗好的水果一臉笑意的走到聖和熊珍曉的身邊。
“對於我的這張臉你不喜歡嗎?”聖摸着自己的臉不自然的問道。
“怎麼會不喜歡,簡直喜歡的不得了,這一切都是娘子的功勞!”絕轉過頭看向熊珍曉問道。
熊珍曉對於突然冒出的白髮男子眼神亮了亮,這就是她另外一個夫君嘛?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頓時對面前的絕好感多多。
“不關我的事情,都是夫君自己想拿掉的!”熊珍曉眨着眼睛俏皮的說道。
“珍曉怎麼可以這樣,絕不在的這段時間聖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糊藥了,居然叫聖夫君?那他怎麼辦啊?”絕當場跳着腳不依起來。
“絕別嚇壞娘子,娘子剛剛醒來是不驚嚇的?”聖責備的語氣說着面前有些耍潑的男子。
“你讓珍曉叫你夫君了當然高興了,不高興的是我好不好,珍曉一直都沒有叫我夫君,敢問我能不生氣嗎?”絕拉着臉將新洗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嫉妒的眼神看着感情好好的兩個人。
熊珍曉看到可愛夫君不願意了,掙脫聖的懷抱慢慢移動身體向絕的身邊靠去。
“小夫君別生氣,我這不是來叫你了嗎?”熊珍曉拉着絕的手哄着說道,至於爲什麼要叫他小夫君,她也不知道一開口就這樣了。
聖一聽到小夫君三個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後毫無形象的捂着肚子大笑起來,夫君,還是一個小的,真是太有意思。
絕本來聽到熊珍曉叫他夫君小臉頓時心花怒放,沒想到身後的聖大笑讓他煩惱不已,他終於知道聖在笑什麼了,是笑他小夫君,他就詫異了他哪裡小了?難道是那個地方嗎?絕低頭看下身下的褲襠地方又看向了聖的褲襠地方,啊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他真的很小,要不然珍曉也不會叫他小夫君了。
熊珍曉真的不明白她哪裡錯了,就是隨便開口一說居然能嚇哭面前的男人,看着面前男人哭她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起來。
“小夫君你怎麼了?不喜歡這個稱呼嗎?要是不喜歡我以後在也不叫了!”熊珍曉咬着脣喃喃的說道。
絕看到熊珍曉一臉憂傷的摸樣又瞪了一眼身後哈哈大笑的男子道:“喜歡珍曉這麼叫我,我是高興加感動的哭的!”
“喜歡就好,那以後我就叫你小夫君了,他是大夫君,你是小夫君,這樣一來我叫夫君你們就知道是誰了。”熊珍曉美滋滋的說着。
“我是沒有意見,不知道絕有沒有意見。”聖心情大好的說着。
絕含着眼淚心情咬着脣點了一下頭開口道:“我也沒有意見。”說完之後又大哭了起來,他其實是想做大的,怎麼便便做了小的了。
“大夫君小夫君怎麼又哭了?”熊珍曉轉過頭問着身後還在大笑的男人問道。
“他啊?是感動的!”聖大笑之後抱着行動不便的熊珍曉向房間外走去。
“你們去哪,等等我啊!”絕擦掉眼淚屁顛屁顛的跟着。
熊珍曉看着兩個夫君一哭一笑的,一時之間到把她給弄暈了,不知道他們爲何這樣子,真的很讓人費解。
一出門,熊珍曉看着遠處黑壓壓的一片穿着黑色斗篷一羣人,將頭顱伸了出去好奇的打量了起來。
聖看見熊珍曉失神的樣子,想到之前他們相遇她說過害怕他們,見到他們就跑,現在她一定是被嚇怕了才失神的,看來應該把他們這羣不死魔兵趕到別處纔是,不把他們趕走他們會嚇壞面前的女人的。
“你們都給我退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來前殿這裡,都給我滾到後殿去!”聖陰冷的口氣對着面前跪在地上大喊的說道。
“大夫君爲何要敢他們走?他們哪裡有惹到你生氣了?大夫君的樣子好凶,別嚇壞了他們!”熊珍曉嘟着嘴埋怨的口氣說着。
“爲夫是在替娘子着想,娘子不是怕他們嗎?之前一見到他們就亂跑亂叫,幾次三番的遠離他們,現在怎麼突然喜歡他們了?”聖陰着臉看向熊珍曉。
“我以前真的那樣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既然不記得了夫君就別把他們趕到後院去了,他們喜歡在哪就在哪,他們是不會傷害我的,有大小夫君在他們不敢的!”熊珍曉甜甜的看着聖和絕說道。
“聖就聽珍曉的,後院殿那個地方真的不適合他們去,還是將他們留在前殿!”絕求情的說道,這些不死魔兵雖然沒有靈魂平時是聽着聖的指揮行事,看着他們聽話的份上還有就是之前陪着他在玉魔宮的度日的份上應該對他們好點。
“你們都給我聽着,本宮主懷裡的女人是玉魔宮的宮主夫人,日後見到宮主夫人跪下請安,三米之外不許靠近宮主夫人,違令者玉魔宮的宮規處置!”聖一稟冷態的說着。
“大夫君不要嚇壞他們了,其實不用那樣的。”熊珍曉拉着聖的衣服小聲的說着。
“對待他們無需客氣,以免養成他們不聽話的壞毛病。”聖低下頭貼近熊珍曉的耳邊說道。
“哦。”熊珍曉看着遠處跪着的黑壓壓的人羣們點着頭。
“珍曉就隨着聖去,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他們要是自由起來我和聖會遭殃的。”絕拉過熊珍曉的手語氣溫和的解釋着。
“知道了,一切都聽兩位夫君的。”熊珍曉點着頭乖巧的承諾着。
“大夫君、小夫君,我餓了…可以吃飯了嗎?”熊珍曉摸着扁扁的肚子舔着嘴俏皮的說道。
“飯早就做好了,我們一起去吃。”絕領先帶頭來到從不進入的飯廳拉開椅子示意熊珍曉坐下。
“小夫君這裡怎麼好多灰塵,我們有多久沒有來這裡吃飯了?”熊珍曉摸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層灰塵眉頭皺的高高的說道。
聖和絕互望了一眼,嘴角有些苦咽,他們何時吃過飯,平時的聖出去辦事在外面就解決餐飽問題,絕沒有離開雲魔宮之前都是靠鮮血過日子,自從喝了熊珍曉的鮮血之後他是好了,之後突然離開這個地方就更沒人進來,這個飯廳兩個人也是第一次進,驚訝程度並不亞於熊珍曉。
“珍曉不是餓了,咱們先吃飯,等吃完飯了我在找人收拾,明天就好了。”絕哄溺的語氣說着。
“嗯。”熊珍曉重重的點着頭回應道。
當三碗麪條上來時,兩個人臉色一個是驚訝,一個是哀傷。
“絕這是你做的麪條?真是沒有白出去一趟,居然還會做麪條!”聖誇獎的語氣對着絕說道,要知道從來飯來張口的絕今天居然主動做飯,還以爲他是說說玩玩,沒想到真的做出來了,看來外面的世界並不是太壞。
“只是一碗麪條有何難的!”絕臭美的說道。
熊珍曉看着面前清水面條在次失望起來,本以爲小夫君會爲她準備好吃的,不是滿漢全席也要四菜一湯,沒想到卻是一碗沒有油脂的苗條,這讓她怎麼下口啊?不吃還餓,吃還難受,現在她真的好糾結。
“娘子不喜歡嗎?”絕看着熊珍曉一直不下筷,內心猜測她是不喜歡。
“沒有不喜歡,我在等大夫君和小夫君一起用面。”熊珍曉說着違心話。
“那我們一起用!”絕拿起筷子首先挑起面吃了起來,吃到嘴裡停了下來。
聖看着絕停下來一臉擔心的問道:“絕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絕將沒有熟的面嚥下肚子喃喃的說道。
“絕你除了做面外還會什麼好吃的,改日給娘子做着吃,需要什麼食材跟我說,我一併備齊!”絕夾起一碗麪即將入口問像了對面神色恍惚的男子。
聖說完之後慧意的看了一眼熊珍曉,拉着熊珍曉的手輕笑了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除了做面其他的在也不會做了!”絕放下筷子哀怨的眼神說着。
“就會做面?那你之前表現的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還以爲你會做很多,沒想到只會做面啊?”聖埋怨的語氣說着。
“只會做面又怎樣?總比你不會強,只知道吃不會做,還比不上我呢!”絕拍着桌子氣哼哼的吼道。
眼看面前的兩個夫君即將爭吵了起來,熊珍曉打着圓場,分別勸說兩個人才免了一場硝煙的戰爭。
“大夫君吃麪,小夫君也吃麪!”熊珍曉拿着筷子分別向兩個人的嘴裡喂去,聖張大嘴巴一大口都吃了進去,絕搖着頭拒絕着,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前的面跟本沒有熟,已經知道了幹嘛還要吃,他纔不傻呢。
熊珍曉喂完聖正準備吃着碗裡的面,對面的絕伸出手奪過不讓她吃,正當熊珍曉不解的時候,身旁的聖一大口面全都吐在了地上。
“絕這個面跟本就沒有熟你是怎麼做的?”聖站起身咬牙切齒的大喊着。
“我也不知道啊,看着他們是那樣做的,我也是一樣做的,爲何不熟呢?”絕裝傻充愣着,看着聖滿臉陰青扯着嘴大笑起來。
“絕…你…哼!”聖轉身離開。
“大夫君!”熊珍曉支撐着身體慢慢起身的叫道。
“沒事的,聖去給娘子找吃的去了,一會就回來了。”絕樂呵呵的跑到熊珍曉的面前扶着她坐下,這下他可以單獨跟娘子聯絡聯絡感情了。
“娘子的腳可以給爲夫看看嗎?”絕看着熊珍曉行動不便,他記得歐陽景華說是骨折,按理說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怎麼看現在變本加厲起來了。
“可以啊”。熊珍曉將右腿示意給絕看。
絕小心翼翼的將包紮的右腳傷口打開,看到裡面腳骨已經斷裂,如果不及時的接上會終身殘疾的!
“娘子相信爲夫嗎?”絕不像以前溫溫和和的,反而變得有些嚴肅些。
“相信小夫君!”熊珍曉點着頭不假思索的回答着。
“娘子的腳骨已經斷裂,爲夫要給娘子接上,如果一會要是疼了就咬爲夫的手臂就行了!”絕指着手臂說道。
熊珍曉點了一下頭,看着絕的手臂紅着臉笑了。
“那爲夫就開始了!”絕雖然不忍心,但爲了面前的女人他不得不這麼做,找準骨節咔一聲,隨後又來一聲。
突然來的疼痛讓熊珍曉大叫一聲,隨後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絕抱着昏迷的熊珍曉向之前住的房間走去,迎面弄完東西吃的聖撇下東西隨後跟了上來。
“娘子怎麼了?”聖一進入房間着急的問道。
“沒事,我剛剛把娘子的右腳斷骨接好,還好我發現及時要不然不堪設想!”絕指着熊珍曉沒有幫炸的右腳說道。
“之前歐陽景華不是說只是骨折嗎?爲何現在變成了斷骨了?”聖一臉凝重的問着。
“我懷疑有人加害珍曉,頭上的傷是一個例子,腳上的傷也是,看來加害珍曉的人要治她與死地,每一下都往死裡打,當初要不是我們去的及時,珍曉一定會喪命於那日!”絕一想到當初看到熊珍曉躺在血泊中的樣子時,心裡恐懼感到現在還有。
“我已經查到加害娘子的人了?明日我就出玉魔宮去找南宮雪算賬去!”聖一連幾日都沒有好好的休息就是爲了調查誰傷害了牀榻的女人。
“是南越國的公主?怎麼會是她?”絕有些不信的說道。
“就是南宮雪,我們出去說!”聖看了一眼牀上昏迷的女子,有些話還是不讓她聽見最好,要是因爲哪句話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他和絕後悔莫及的。
絕隨着聖的腳步離開房間,當兩個人離開之後,熊珍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腦中三個字不斷的徘徊着。
南宮雪是誰啊?怎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想着想着腦袋又痛了起來,隨後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