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089傅彥彧用大衣裹住雲傾
盛景酒店7樓,蔣美和付欣駕着酒醉的雲傾出了電梯。
付欣駕着雲傾的一隻手臂,有些擔憂,又有些後怕,說出來的話都有些不利索:“你確定雲傾醒來不會生氣?她會不會報警?”
“別擔心,反正羅嘉也喜歡她,她一個單身媽媽,還挑什麼!羅嘉的條件也不差,說不定他倆結婚的時候,她還要反過來感謝我們給了她這麼好一個機會!”
蔣美輕哼一聲,有些嫌棄付欣的膽小,只道:“她喝醉了酒,我們好心送她來酒店,就算出了什麼事,也找不着我們身上。你儘管放心吧。”
703房門前,蔣美伸手按鈴。
不一會兒,羅嘉就從裡面將房門打開髹。
見蔣美撒手將雲傾推過來,羅嘉趕緊收手抱住,女人軟綿綿的身體靠在他的身上,馨香的味道傳來,羅嘉有些心猿意馬地收緊擱在雲傾腰上的手臂。
“謝了啊!”
羅嘉促狹地朝付欣眨了眨眼睛,見付欣臉紅地朝旁邊挪去,這纔看向蔣美。
蔣美一隻手搭在門框上,斜挑着眼角朝羅嘉譏笑一聲,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輕輕一點,語氣嬌嗔中帶着威脅:“別忘了我要的東西。”
“放心。”
聽了他的回答,蔣美生出食指在羅嘉手背上用力一掐,這才放開手,叫上付欣,搖曳着身姿朝電梯走去。
羅嘉將房門關上,彎腰將雲傾打橫抱起,朝房間裡唯一的大牀走去。
小心地將雲傾放在牀上,羅嘉沒有立刻行動。他低頭看着此刻正沉睡的雲傾,女人面色白皙柔和,小小的一張臉升起兩片酡紅,長睫微垂,深深地蓋住那雙晶瑩透亮的眼眸。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雲傾,就是被她這雙會說話的眼睛所吸引。
後來,她的若即若離都讓他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征服,在見到她和其他男人親暱的舉止後,他心裡生出的不是憤恨,而是恐慌。
他已經30多歲了,早該成家立業了,漂泊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讓他想娶回家的女人,卻被另一個強大的對手搶走了,這種後怕和心底滋生出的不甘,讓他頭腦發熱的做了錯事。
住院的這段日子,他也意識到自己當初的行爲可能嚇壞了雲傾,再加上後來被打的厲害,被警告後更不敢輕舉妄動,也就淡了那股不甘心。
可是,眼下的情況,似乎連老天都不願意讓他放手。
羅嘉伸手將雲傾臉上的髮絲撥弄到一邊,見女人不安穩地蹙緊眉頭,視線下移,就見雲傾那雙紅脣,仿若花瓣般嬌豔多汁,微微上翹的弧度,在他看來,是求吻的信號。
羅嘉壓抑不住心底的,手臂撐着牀頭,眼睛看着雲傾,輕輕地落下脣。
夢裡被異物侵擾,雲傾有些焦躁不安地動了動,腦袋側向一邊,脣裡發出不滿的輕哼,身體裡一陣冷一陣熱地難受,斷斷續續地聲音猶如小貓在";shen yin";。
羅嘉的脣落在雲傾得脖頸,觸到女人柔滑的膚質,在淡淡的酒味中,馥郁馨香的讓人沉醉,控制不住地,羅嘉狠狠地一口咬在雲傾的脖子上。
“啊——!”
雲傾痛得睜開眼睛,迷濛中看見眼前的男人,不是熟悉的那個人,她有些驚嚇地用手臂撐着身體朝一旁挪動着,語氣不穩地厲聲質問:“你,你是誰?”
羅嘉見雲傾醒了過來,輕哼一聲,慢悠悠地坐起身來,看着雲傾朝後躲避的姿態,也沒有加以阻攔,從牀頭櫃上拿過攝像機,手指慢慢調動着,眼神不屑地看了眼雲傾,仿似看着一隻唾手可得的獵物一般。
“你說我是誰,我就是誰。”
羅嘉調好攝像機,將它放到不遠處的櫃檯上,攝像機的方向正對着牀。
放好攝像機,羅嘉這才滿面開懷地走近,雲傾抗拒着身體裡涌起的熱流,手指用力地掐着掌心,強迫着自己保持清醒,“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羅嘉站在牀邊,看着雲傾將被子抓在手裡,坐着無用的掙扎,好笑地逗弄着。
見羅嘉站在牀邊月兌衣服,雲傾瞪大了眼睛,見他穿着藍襯衫,手指放在皮帶扣上,“啪嗒”一聲響,雲傾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的情況,身體渴望被人觸碰,可是此時站在眼前的人,分明不是那個人。
雲傾控制着身體深處涌起的情潮,牙齒狠狠地咬住嘴脣,控制着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脫口而出的聲音。
羅嘉擡眼定定地看向裹着被子坐在牀角的雲傾,慢悠悠地月兌下褲子,解下手錶,月兌下襯衫,只留下一條三角短褲。他沒有立刻撲上去,慢慢地坐在牀邊,伸手拽住一邊的被角。
雲傾手指用力地摳住,卻依舊抵抗不住男人有力地拉扯,被子慢慢從身上滑落。
沒有可以遮擋防禦的東西,雲傾只得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腿,無力地蜷縮成一團,躲避着陌生男人的碰觸。
“你,你走開,嗯不要碰我!”
羅嘉伸手抓住雲傾落在外面的腳,沒有理會她的話,快速地將她叫上的鞋襪脫了下來。
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舒服的觸摸從腳底升起,那股酥麻的感覺讓她難以抑制地叫出聲,“嗯~”
“你說,要不要?”
見女人抗拒的力氣笑了,羅嘉抓準機會,猛地撲上去,將雲傾壓在身下。
用力地碾壓了一陣,聽着女人在耳邊小口小口地喘氣,小貓抓癢般甜甜膩膩的嗓音,讓他恨不得立刻將她剝光抹淨。
想着什麼就做什麼!
伸手將女人身上厚厚的外套脫下,扔到一邊,拽住她有些不安分的手,壓在頭頂,伸手要從她的腹下伸進去。
雲傾輕哼幾聲,有些分不清此時此地,扭動着身體,想要擺脫身上男人的束縛,卻半點力氣也使不上,心裡焦急,眼睛裡控制不住地流出淚來。
羅嘉卻再也顧不上了。
攝像機紅色的光線中,羅嘉伸手拿過一邊的皮帶,將雲傾的雙手束縛在牀頭,用力地拉扯兩下,對上雲傾迷濛的目光,突然咧嘴一笑。
低下頭來,伸手就脫掉自己的短褲,雙手按在雲傾的腰側,伸手用力扯開她的緊身褲,伸手就要往裡鑽。
“嘭——”
房門被踢開。
“別進來!”
正在興頭上,羅嘉被驚嚇地回過頭來,就見一個相貌英俊,卻面如鬼剎的男人滿身殺氣的走了進來。
還光着屁股的羅嘉沒來得及起身,就被男人一腳用力地踹在了臀上,翻身倒在牀被上。羅嘉剛翻過聲,捂住一邊的屁股想要起身,卻沒想到男人伸手扯住牀單,猛地將他抖落在地上。
仰躺在地上,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卻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狠狠地跺過來的一腳!
剛纔還英勇挺立的老二立刻偃旗息鼓,鮮血淋淋中,從身下傳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可憐的老二仿似已經被折斷了一般!
張繼站在門前,身後是面色青灰的酒店經理,剛纔將錄像帶送到傅總辦公室的時候,幸好有張特助站在她身前,否則她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被那股怒氣波及,當場嚇得倒地不起。
房間裡傳來一陣鬼哭狼嚎,張繼眼觀鼻鼻觀心,對着身後明顯被嚇到的酒店經理提醒:“稍後記得報警。”
即便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酒店經理,此刻也着實是被房間裡傳來地一聲聲淒厲的求饒聲嚇到了。這麼多年,盛京酒店在江城落成之日起,她就在傅總手下工作了多少年,外面都道泰禾傅總心思深沉,一張面孔千年不變,就算是活神仙也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些什麼。
對於這些坊間傳聞,跟着傅總工作了這麼久,她也深表贊同。
就算曾經有泰禾股東暗地裡玩起收購的把戲,都沒見傅總對誰這麼發過火。可是,此時的情形分明是太出乎意料了。
酒店經理抑制不住地好奇着,房間裡的女人到底是誰?能讓一向心狠手辣,處事不驚的傅總這般在乎。
不一會兒,就見傅總用大衣裹着一個女人走出了房間。
酒店經理趕緊低頭,不敢多看一眼,害怕再次看見傅總那雙溢滿殺氣的眼。
待傅總消失在總裁專用電梯,酒店經理這纔想起來報警。
跟在張繼身後朝房間走去,還沒看清房間裡的情形,就被張繼哄了出來,“趕緊出去,這裡不是你看得。等警察來了,帶他們上來就好了。”
想來也不是什麼乾淨的場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酒店經理聽了張繼的話,沒有多說一句話,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張繼看着躺在地毯上,蜷縮成一團,伸手捂住自己的小二,不斷痛哼的羅嘉,滿地的血,激烈的場面,他能想到大哥是動了多大的怒火,纔會親自動手將這小子往死裡打。
只道這傢伙長了狗眼,怎麼總想着朝人身上撞?!
傅彥彧用大衣裹住雲傾,將她用力地攬在懷裡。
懷中的女人卻是不安分地,軟綿綿的身體在他的懷裡扭動着,手臂不安分地掙脫着外套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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