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耿雨楠,出事?”景立驍蹙了蹙眉頭,疑惑地問道。
按照王秘書和嚴厲的說辭,自己應該是很愛耿雨楠纔對,可如果他很愛她,那他一定會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更會將她好好保護起來,不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那她出事,又是因爲什麼。
“是這樣的,之前,你帶着她參加一個晚宴……”因爲那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震撼,整個酒店大廳的所有人都迷暈,他們幾個人,更是眼睜睜瞧着耿雨楠被擄走,束手無策。
後來他們想方設法地找到耿雨楠最後被軟禁的位置,去營救她的人,除了景立驍一人失憶迴歸,剩下的人,包括方辰,都沒能回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無音訊,不見蹤影。
“我是怎麼回來的?”景大BOSS聽完方辰的一番敘述之後,覺得其中的故事情節實在太過曲折離奇,他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會愛一個女人會愛得如此刻骨銘心,願意爲了她,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不知道。”這是嚴厲的實話,他的確不知道景立驍是怎麼回來的,畢竟他不是見到景立驍回來的第一人。
對哦,他想起來,他剛纔去景家別墅找白伊然對峙的時候,忘記問了一個最關鍵問題,那就是,她身爲見到景立驍回到景炎第一人,有沒有發現不尋常的事情。
哎呀,橋他這不好使的腦子,總得丟三落四一些,偏偏他還就改不掉這毛病。
“拜託,你回到景炎,見到的第一個人,是白伊然對吧?”嚴厲發現景立驍的眼中蹦出一絲懷疑的目光,傲嬌的他有些不大樂意,明明滿臉的真誠,明明他說的就是大實話,這咋還沒人信呢!
“要是你想知道究竟是怎
麼回事,可以去問她,別來問我,我是接到王秘書的電話通知,才曉得你回到了景炎,要不然,我還在滿世界地找你和方辰呢!”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反正我覺得,你這一趟回來得特別蹊蹺,莫名其妙出現在景炎,又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一段最珍貴的回憶,如果不是有人刻意爲之,那恐怕就是你……真撞邪了。”
當然,嚴厲最後一個猜測極不靠譜,索性,景立驍也沒把他的玩笑話放在心上。
“還有事兒嗎?”
這算什麼,赤果果的過河拆橋,想要趕他走,這還有天理嗎?連杯茶都沒有……
“嚴總,請喝茶……”真是說什麼來什麼,難怪從剛剛開始就不見王秘書的蹤影,嚴厲還以爲,王秘書是故意騰出空間,然他們兄弟來單獨聊聊,原來他是泡茶去了。
“喝什麼呀,沒瞧見景大BOSS要卸磨殺驢嗎?我這頭驢,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比較好。”嚴厲本想跟王秘書發發牢騷,打打趣,沒想到卻贏得了景大BOSS的肯定。
“你,比以前,長進不少。”那低沉的聲音,透着十足的磁性,很是迷人。
“什麼?”嚴厲難得聽到景大BOSS誇他,他當然希望聽到景立驍能再說一遍,讓他記住這種感覺。然而,景大BOSS之後的解釋,讓嚴厲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縫起來,幹嘛要多此一舉呢!
“因爲你,有了,自知之明。”景大BOSS毫不客氣地說明他“誇獎”嚴厲的原由,這讓咱們的嚴總覺得自己的IQ再次受到了碾壓,憤憤不平的心情,急需得到發泄。
“景,你也別太得意。我的智商是稍稍遜色你一丟丟,我認了。不過,咱們的情商,分分鐘碾壓你上百次,家裡的白伊然,外面的耿雨楠,會替我報仇的。”
話音剛落,嚴厲便立刻撒開腿狂奔着離開了景立驍的辦公室。他的確有自知之明,用景大BOSS心口的兩座大山,揶揄他,簡直是摸了老虎
身上最不該摸的部位——屁股,這不是找死嗎?
“下月起,加收蘭溪街,三環街,還有荷月街的嚴氏珠寶的房租三成。”景立驍望着嚴厲逃離的背影,略有些單薄的脣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嚴厲是跑了,跑的和尚跑不了廟。嚴氏珠寶租賃的地界,絕大部分都是景炎的,而景大BOSS貴爲景炎帝國最大的包租公,小小的使用一下職權範圍內的權利,根本是毛毛雨的小事罷了。
他相信,明天,嚴厲就會哭爹喊娘地跑到景炎來哭訴,當然他是很忙的,並不是什麼人都會見的。不給嚴厲一點顏色瞧瞧,真當失憶後的景立驍好欺負嗎?
“王秘書,她真有白血病?”以防萬一,景立驍還是再次向王秘書求證了一番,畢竟,這樣嚴謹的事情,他當時肯定也是交給王秘書去全權處理。
“是的,景總,白小姐確實患有中度白血病,醫生說,必須得住院治療,可白小姐寧死也不肯住院,最後纔會……”王秘書沒有說完,但後面的故事,即便他不說,景立驍也瞭解得差不多了。
“我回別墅一趟。告訴那羣廢物,明天,交不出稿子,他們都滾蛋!”如砂紙磨地的低啞嗓音,透着冷冰冰的怒意。
“是,景總。”因爲景立驍失去了一年的記憶,所以性格完全回到了一年前。在沒有遇到耿雨楠之前,景立驍的性格異常冷漠,完全不近人情,除了公司利益,其他一概都不是他考慮的範疇。
如果剛纔那些人,明天還是不能做出讓景大BOSS滿意的企劃案,恐怕,他們在景炎的職業生涯就要結束了。
“那景總,您今天還會回來嗎?”
“不一定。”因爲此刻的景立驍自己也不曉得,他這次回別墅,會發生什麼事情,自己又該如何處理好白伊然和他的關係,還有自己的兒子,之前的一年,他又跟自己的兒子有過怎樣的接觸,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確定因素,讓他無法準確地作出判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