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茗深還沒有鬆開之時,他是開口招了:“是寧母將我找來的,她懷疑你老婆出軌,讓我來調查。”
聽到說是自己母親,寧茗深其實是相信這是母親做的出來的事情,畢竟母親一直都針對林有傾。
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樣荒唐,懷疑林有傾出軌,還找來了這偵探幫助拍照。
這一切簡直就是可笑至極,他甚至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有這樣的母親,也慶幸是發現的早。
“不要質疑我們這項工作,不信你可以看看裡面的照片。”
發現他的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令攝影師感覺自己的職業不被尊重,於是挑釁了他。
“呵。”
冷笑一聲,寧茗深還當真是打開了相機,看起了他這些天所收集到的照片。
可以看出來,他是跟蹤了林有傾許久,畢竟最近的照片幾乎都是林有傾,當然其中也不單單是她一人,每次她的身旁都站着一個男人,正是顧寒。
原本他是帶着嘲諷的心情在看這些照片,可是越看到後面的話,他的眉頭也不由得緊縮了起來。
只見下照片上,兩人似乎表現的十分親密,有幾張照片都快要坐在了一起,令他很不爽。
而有些角度的問題,更是看到兩個人曖昧不堪,讓寧茗深心中的醋罐子就在此刻被打倒,整個人透露出低氣壓。
見到他如此模樣,倒是攝影師有些得意:“怎樣?看完之後是不是改觀了?有些人壓根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說完攝影師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原本他還有些擔心,畢竟這幾天的林有傾,確實跟顧寒兩人頻繁見面,可是每次都只是僅僅談了有關於林母的事情,並未做出其他越軌的事情。
可偏偏就是這樣,讓他存在的意義顯得很小,所以爲了讓自己更有存在感,他纔是找角度拍了那些照片,目的就是爲了讓別人誤會兩個人的關係。
“這個恐怕你管不着。”
說話間,寧茗深是放開了他,讓他重獲自由並且低吼道:“你可以滾了。”
可是此話說出口後,攝影師並沒有離開,反而是在原地停留着遲遲都沒有離開。
“寧先生,我的相機…”
想到他的生命還在寧茗深處,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走掉,至少要將其拿回來了才行。
“哼。”
寧茗深非但沒有將相機還給他,反而是當着他的面將相機給砸了。
“這是懲罰。”
在看到了那些照片後,寧茗深是無法冷靜下來,她認爲自己是有必要跟林有傾談談。
儘管是在自己母親那邊的影響也好,還是對於自己來說,因她跟顧寒的見面的不高興。
這些種種都有必要跟林有傾好好的談,至少在時間變得更加複雜的情況下。
畢竟在逮住母親趙的這個偵探後,他開始意識到整個事情的嚴重性,比自己想要嚴重。
單單是母親那邊有所行動了,那麼就說明了母親認爲兩個人的關係不耽誤。
而那個私家偵探所拍到的照片,別說是給母親看了,連他看到了覺得憤怒不已。
很難想象,如果這個真的是到了母親的手裡會變成什麼樣,反正他是無法想象到的。
恐怕就是很難逃脫對林有傾的一陣批判,這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才畫面,也要阻止。
林有傾在結束完跟顧寒的見面,還是敵不過顧寒熱情的邀請,說是要將她給送至家裡。
原本她是極力的拒絕,畢竟寧茗深是給自己專門配備了司機的,可顧寒卻十分堅持。
說到一路上還有些問題需要跟林有傾交代,聽到此,她也不再推脫的接受了下來。
想必是有關於母親的事情,所以她是連一分一毫都捨不得去錯過,都要全部收入耳底。
顧寒再次的簡述了一遍林母的情況,並且模擬了在法院上,法官可能提到的問題。
他告訴林有傾一定是要讓林母如實回答,如果林母能夠在那個時候站出來是最好不過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壓根無法從林母那裡求證到此事,單憑着對方的詞語。
這點是讓顧寒很是頭疼的問題,當然林有傾也爲此感到十分理解,她知道母親的狀態。
如果硬要讓母親回答這些問題的話,她只想恐怕母親是會吃不消,自己也不敢去冒險。
在談話中,兩人是達到了寧家別墅,因爲談及到了母親的問題令她想要逃避。
所以在車剛停穩是,她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車門逃走:“謝謝你送我回家。”
說完這句話,她想自己已經做到了該有的禮貌,她必須要快點回家躲起來。
因爲她是不想要去逼迫母親,以她現在的情況要去詢問這些恐怕是件困難的事。
恰恰林有傾也不想要讓母親一個人去承擔這麼多,認爲自己該做到保護母親的作用。
卻不想顧寒是跟着追下了車:“有傾,你等等……”
聽到他的聲音,立馬是停住了腳步,在等着他開口說到下文,雙眼緊盯着她。
“怎麼了?顧寒學長,還有什麼事嗎?”
只見顧寒是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有傾,關於伯母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考慮。”
畢竟這纔是最有效的方法,顧寒知道這件事對於林有傾來說恐怕很難,也是在進行了這麼久的時候才提起,就是想要給林有傾做心理準備的事情。
可終究還是要說起此事的,想來也是她所要面對的,他認爲一味的逃避並不是辦法。
“我知道。”
她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她何嘗不知道這點呢?只是不忍心對母親說而已。
似乎是看出了她所苦惱的地方,顧寒摸了摸她腦袋給予鼓勵:“沒事的,你可以。”
“謝謝。”
知道他還是給自己勇氣,林有傾由衷的感謝到他,在母親這件事上所費心。
“好了,你快回去吧。”
顧寒也不多做挽留,適可而止這四個字一直在他的心中不斷盤旋。
在他的認知裡,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度的,要剛剛好纔不會讓人產生厭惡。
而他也一直都在任何事情裡拿捏這個度很好,偏偏有件事卻是讓自己迷失了。
他搖搖頭,先將這件事扔出腦袋,倒是在腦海裡考慮到了其他的事情。
林有傾在得到了顧寒的鼓勵後,自己想了想發現她不該將事情看得這樣死板。
沒準換個思路就會有新的收穫,想到此,她是發自內心的露出了淺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