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她自然也是知道的,點頭向她承諾:“會的,那你自己也要保重。”
得到她的關心倒是讓寧茗深覺得有些意外,畢竟最近兩個人都處在冷戰的階段。
像是這樣的關心幾乎是沒有的,現在聽到倒是有些久違了的感覺,心中是出現了一異樣感覺,整個人也像是得到了鼓舞般,比起剛纔時更加的有幹勁。
“恩。”
他對着她點點頭,並且揮手示意讓她帶着林母早些離開,不要再耽誤了。
得到了這指示,林有傾也不再繼續停留,不過在走出幾步時卻停下說道:“我等你回來。”
這句話是直接傳達到了寧茗深的心裡,從兩人冷戰後,就不曾有的感覺又全部都回來了。
他想自己一定是要將這件事給處理好,至少是不能夠讓林有傾失望,讓林母受傷。
走出警察局,林有傾仍然是依依不捨的在回頭,她其實是不願意丟下他一個人走掉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當一個逃兵總是不好的,更何況這本就是自己母親的事情,卻交給他。
“夫人,少爺讓我送你們回去。”
司機已經在旁等候着了,早在寧茗深進去之前就想到了會有這樣的可能,於是將司機叫來等候,此刻也確確實實派上了用場。
見到司機,林有傾也能夠想到這一切想必都是寧茗深安排的,看得出來他很用心。
爲了不辜負他的好意,她也是帶着母親乖乖的上車:“恩,回去吧。”
直至回到寧家別墅,林母都保持着同樣的姿勢,看得出來這次的事情對她衝擊很大。
林有傾本是想要從母親這裡瞭解一些情況,畢竟她所聽到的都是對方所陳述的。
甚至連這些話到底是真還是假都無從去辨別了,也是讓她的心中是充滿了無奈。
想要知道關於這件事到底是真還是假,也只能在母親這裡確認一番,她才能夠相信。
可偏偏母親現在的狀態是讓她捨不得的,想必發生這樣的事情,母親也不好受。
等到過段時間,等母親冷靜下來,她再找機會問問看,也就放棄了那樣的念頭。
將母親帶回房間裡,她也試圖去做了一些心理工作,希望不讓這件事給母親留下陰影。
而後,等到母親休息了後,她才走出了房間裡,把空間是留給了母親自己。
回到客廳,儘管是她在經歷了這樣的一天後,已經是身心疲憊,卻不急着回房間。
她沒有忘記自己在離開的時候說過的話,她既然說要等着他回來那就肯定是要等的。
無論還要多久時間,她都會在這裡等候着他歸來的,這就是自己所給下的承諾。
不過寧茗深也沒有讓她等多久,在她昏昏欲睡之前,是見到了他從玄關處走來的身影。
發現坐在客廳裡的她,他顯然是有些驚訝:“有傾,你還沒有睡阿?”
想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沒想到她竟然還在這裡待着,倒是令他心中升起異樣感受。
“我在等你。”
簡單的四個字,卻是直擊寧茗深的心臟,他明白了自己的那種情緒原來叫做感動。
這就是夫妻之間的小事,卻是讓他感動不已,甚至是忍不住走上前將她抱在了懷中。
他將頭枕在了她窄小的肩膀上,貪婪的允吸着空氣中屬於她的味道,沉迷在這其中。
似乎是感受到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林有傾有些不太習慣,下意識的扭了扭自己的身體。
卻不想是被他抱得更緊,並且貼在她的耳邊低語:“別動,就讓我靠一會兒。”
時間彷彿就停止了下來,好似全世界就只剩下了疲憊不堪的他,此刻倒在了自己肩頭。
可林有傾不想去破壞這片刻的美好,於是也一同沉浸在了其中,後悔兩人之前的冷戰。
林有傾跟寧茗深的關係,從原本的冷戰之中,因林母事情的關係是逐漸得到了緩和。
但事情去沒有能夠輕易地的被解決,對於傷者家屬那邊,寧茗深是無法與之真正談妥。
對方的目的十分明確,非但不同意私了,並且看得出出來是打算要將林母告上法院。
這點讓林有傾和寧茗深兩人都頭疼不已,無奈之下寧茗深是將寧家的律師叫到了家中。
也是爲了方便關於林母的問題諮詢,她和林有傾現在都是束手無策,甚至無從下手。
“少爺,夫人,有什麼問題,你們請說。”
律師恭敬的坐在兩人對面,他自然是知道今天叫自己來的目的。
關於林母的事情,他也是從寧茗深的部下那裡聽說了事情的經過,此次起來就是爲了分析,或者明確的說是給他們答案。
“律師先生,關於我母親現在的情況,能夠成立嗎?”
林有傾的心中懷着一絲期待的心理,希望對方的傷勢還不足以能夠立案。
卻不想律師是代表他們去問候過對方,觀察過對方傷勢,當然也是試圖去跟對方談判。
在遭受到對方劇烈的反對時,律師也對他們那邊的情況有所瞭解:“我從傷者的情況來看,傷勢不大,但剛好是可以構成故意傷害人的罪名了。”
此話落下,是將林有傾心中的想法完全給碾壓了,最後一根稻草也是如此被拔走了。
她整個人顯得有些失落,寧茗深也不跟律師廢話,直接在這個時候詢問到了重點。
“現在最有效的方案是什麼?”在他看來,做這些不切實際或者是不着邊際的話,倒不如直接瞭解最真實的情況。
早知道會被問到這個問題,律師是從自己的文件袋裡取出了一些資料放在兩人面前。
這是林伯母的病例我已查詢過了,如果能夠斷定她在那個期間是屬於發病期,那麼是最好的辦法了。
林有傾看着面前的文件,這是一份證明自己母親是精神病患者的證明書。
看到這個,不禁讓她想起那天在警察局裡,受害者家人所說的話,就是這樣說的母親。
她的心中一陣難受:“律師先生,除了這個以外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想要用這個來做證明的東西,畢竟她不想讓母親成爲異類。
“這……”
律師似乎表現得很爲難,要知道這是最有效的辦法,也是最便捷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