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後,一身說到了重點:“可是它的成分確實完全不一樣,這裡面含有讓嬰兒發育不完全,甚至墮胎的藥物,統統都加在了裡面,在可以推斷出,這不是補藥完全就是毒藥。”
“什麼?”
聽完醫生的話,更爲憤怒的不是林有傾,反倒是寧茗深表示無法接受。
居然敢有人這樣大膽的動林有傾,這也算是直接向他發起了挑戰,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寧茗深在瞬間通知了自己所有的部下,讓他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那個醫生找出來。
竟然對他身邊的人下毒手,想來這個人也是活膩了,他必須是要給予反擊的。
而在檢測了這些藥物後,醫生也給出了自己的建議:“寧先生,由於寧太太已經服用這種維生素過多,導致了現在胎兒已經不再健全,只恐怕生出來也……”
後面的話,醫生沒有明說,可是能夠從她的語氣中聽到這是不好的消息。
“不會的。”
林有傾搖頭,她拒絕聽到一切關於孩子的壞消息,現在孩子就是她的全部。
見到他如此,也讓寧茗深很擔心,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想要給予她面對現實的安慰。
發現她的情緒比起剛纔穩定了許多,醫生才緩緩說道:“孩子出生下來很有可能是有先天性疾病,我比較建議你們最好趁着現在孩子小的時候拿掉。”
這是來自於醫生的建議,認爲這樣做不僅是對父母,對孩子也是好的。
雖然作爲母親的話,她能夠體會到現在林有傾的心情,必定是對孩子百般不捨。
可是現在是擺在了眼前,不容她有任何選擇,面臨的就只有這樣一個選擇。
不然將孩子生下來,想來孩子也會過得十分痛苦,作爲父母必定也不會好受的。
卻不想這條提議是遭受到了林有傾劇烈的反對:“不,不行,休想拿掉我孩子。”
她對這個孩子是給予了全部的希望,怎麼可以說拿掉就隨隨便便的拿掉,她不允許。
即使還沒有跟這個小傢伙見過面,可是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肚子裡。
面對於她的反應,寧茗深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就被她拉着要離開醫院。
“茗深,我們走,我們走吧。”
在她看來這些人都是想要傷害到她孩子的人,她絕對不會允許這人靠近孩子的。
所以她必須要保護到自己的孩子,那麼首先要做的就是離開這個醫院,纔會覺得安全。
寧茗深本是想要說這些,可是在看到她如此害怕的模樣,心還是逐漸就軟了下來。
剛纔那樣的消息,打擊最大的應該就是林有傾的,孩子甚至都還在她肚子裡。
想到此,他主動的牽起了林有傾的手,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走吧,我帶你回去。”
“恩。”
林有傾用力的點點頭,她此刻只想要快些離開這裡,不要再見到這些人。
特別是那個說要讓她打掉孩子的醫生,她更是害怕見到這個醫生,也不會拿掉孩子的。
每天沒有寧茗深在身邊的日子,都是肚子裡的寶寶在陪伴着她,她也天天在期待着。
想着寶寶到底什麼時候能夠降臨,她一定要第一個寶寶他,親親他,告訴他媽媽的愛。
這些所有的幻想,她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實現,怎麼可以就這樣的讓他們破滅呢?
回家的路上,寧茗深發現她失魂落魄的模樣,跟來時的興奮完全就如同是兩個人。
這件事給她帶來的傷害,寧茗深想自己的是能夠體會到的,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
但仔細想想,醫生的話還是完全錯誤的,至少他理智還在的情況下,認爲是正確的。
只是看看身側的林有傾,他認爲此刻不是討論這個的好時機,想必只會刺激到她吧。
所以他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轉換成了嘆氣,想等到她情緒穩定了再談談。
回到家中的林有傾似乎是一掃心中的陰霾,整個人恢復到了平時活力滿滿的模樣。
可越是見到這樣的林有傾,就越是讓寧茗深擔心,他認爲關於那些事還是要提早說好點。
在晚餐後,寧茗深主動邀請林有傾在用餐後陪自己去散散步,並沒說是又是要講。
林有傾沒有任何的遲疑,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她現在只想要做些其他的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樣她不會老是惦記着那件事,也不會讓自己這樣的痛苦。
所以纔在寧茗深剛提出之際,就立馬的答應下來,就是想用其他的事來麻痹自己。
兩人肩並着肩走在路上,沒有人說話,能夠聽見的只是腳步聲和無盡的沉默。
終於,是寧茗深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寂靜:“有傾,你還記得嗎?”
“恩?”
聽到他的話,林有傾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了他,在等待着他的下言要說什麼。
“我們在信中所說的,在特別的時候要採用特別的手段,不……”
後面的話沒等寧茗深說完,就被她給接了過去:“不要老是追究成舊的思想。”
話音落下,她臉上是揚起了得意的神色,她可是都還全部記得從來沒有忘記過的。
“是的,你還記得這句話。”
寧茗深原本以爲記性太久遠,她早已經是拋在了腦後,卻不想她都還謹記在心。
看來她當時確實是很重視兩人之間交流的信,不然也不會記得這句話。
“當然咯,還有其他的我都記得。”
在她的記憶力,只要是有關於a先生的,就從來都沒有我忘記過,只是封塵了而已。
可是在的得知了寧茗深是a先生時,那鑰匙似乎就自己落下了,記憶再次被打開了。
但她有點是不明白的:“茗深,你怎麼會突然提起到這個?”
聽到他的詢問,寧茗深是停下了腳步,轉身是面向了她:“有傾,我是有事想和你說。”
在得知他有事的時候,林有傾的下意識不是想要傾聽,然而是想要逃避。
自從醫院回來之後,她整個人就變得特別敏感,特別是在有關於孩子的方面更是。
就如同此刻跟寧茗深對視後,她下意識的轉移自己的目光,甚至都害怕聽他說話。
於是她選擇的逃避:“抱歉,茗深,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需要回去做。”
說話間,她便獨自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還在不斷的加快自己的腳步想要早些離開。
卻不想在走出幾步後,自己的手腕就被他給鉗制住:“有傾,你等等……”
他實在不忍心看到她繼續這樣下去,知道其實她的心中也很難受,但自己必須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