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看看眼前的肉串,微微一笑道:“那有那麼多爲什麼?”
這事陸逸塵也實在是沒辦法跟江月爾解釋,只能是採取糊弄的手段了。
江月爾突然一皺眉,她看看不遠處的旅店突然道:“陸逸塵你就別跟我這拐彎抹角了,我現在就可以跟你去開房。”
陸逸塵剛喝了一口啤酒,結果全噴了,就見陸逸塵是連連咳嗽,咳嗽得眼淚都落了下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江月爾會認爲自己是饞她身子,纔會幫他。
一時間陸逸塵是哭笑不得,他趕緊拿起放在一邊的衛生紙擦擦眼淚,隨即很是無奈的道:“你想多了,怎麼說那?
我幫你不是圖你想的那些東西,我需要你幫我。”
江月爾皺着眉頭道:“我能幫你什麼?我就一個剛從衛校畢業的學生。”
陸逸塵笑道:“我知道,從新認識一下。”說到這陸逸塵伸出了手。
江月爾不解的看了看陸逸塵,隨即伸出手跟他輕輕握了下。
陸逸塵把手收回去後道:“陸逸塵,唐風集團的老闆。”
簡單一句話瞬間讓江月爾滿臉震驚之色,她猛然站起來,驚呼道:“你說什麼?你是……”
此時已經吸引不少人側頭看了過來,陸逸塵趕緊打斷江月爾道:“坐下,這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在陸逸塵看來,自己是唐風集團的老闆這事不值一提,可在江月爾這些普通人看來,唐風集團的老闆那是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最近這兩年,尤其是今年,誰還能不知道唐風集團?
唐風集團生產的汽水可都賣瘋了,現在是一瓶難求。
江月爾怎麼也不會想到陸逸塵就是那個唐風集團的創造者,現在她還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更讓江月爾難以接受的是陸逸塵太過年輕了,比她也就大那麼一兩歲而已。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竟然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創建了一個市值現在已經過千億的大型集團,這事就跟天方夜譚似的,別說江月爾了,換成其他人也不敢相信。
可看看陸逸塵那輛虎頭奔吧,這年月,可不是有錢就能租來這樣的車的。
陸逸塵再次招招手,示意江月爾坐下,這才道:“今年年底前唐風集團會成立一家醫藥公司,這家公司我想你來負責。”
這話一出,江月爾整個人都傻了,讓我來管理一家醫藥公司?
想到這江月爾滿臉詫異之色的道;“陸逸塵你沒事吧?你讓我去管一家醫藥公司,你跟我開玩笑的那吧?我就一個剛出校門沒幾天的學生而已,我那會管什麼公司?”
江月爾這話說得沒錯,她確實就是個剛出校門的女孩而已,根本就不懂得去怎麼管理一家醫藥公司。
但作爲重生者,陸逸塵卻知道江月爾絕對是有這個能力的,上一世江月爾雖然在醫藥行業沒幹出什麼名堂來,最後迫於生活,不得不把目光放在鄉鎮這些衛生院中。
整天各個衛生院跑,去推銷她代理的藥品。
但這並不能證明江月爾沒有那個能力,只是她爲了生活已經妥協了太多年了,她見慣了這個世界上最醜惡的一面,也見慣了人內心中最陰暗的一面。
她不想在妥協了,不想爲了所謂的好生活,繼續向那些人低頭,她更不想在成爲那些男人的玩物。
所以江月爾沒辦法在在大城市中生活,有那些她不想向他們妥協的人在,她在這個城市就沒辦法立足。
所以江月爾把目光放到了鄉鎮市場中,她瞄準了下沉市場,雖然日子過得辛苦一些,但好在不在跟以前一樣。
從這可以看出江月爾是個有底線的人,不是個爲了錢,就可以出賣自己良心的人。
這是讓陸逸塵選她的第一點,第二點就是江月爾的長袖善舞,這個女人可不簡單,當年遊走在那麼多男人中,都沒讓人吃得骨頭渣都沒剩,反而是全身而退,這已經很能出名她的能力了。
90年代,乃至於以後的醫藥市場,藥片或者醫療器械的功效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只要質量沒問題也就行了,整個華夏對於國產藥品以及器械的要求並沒有那麼高。
想在這個市場中生存下去,靠的並不是過硬的質量與療效,更多的還是靠江月爾這種長袖善舞的人。
有江月爾這樣的人在,不敢說讓一家醫藥公司的產品全國熱銷,但卻能保證這家醫藥公司可以更長的存活下去。
陸逸塵的唐風集團也並沒有準備靠這家醫藥公司來發展壯大,陸逸塵對這家醫藥公司的要求很簡單,能存活下去,不成爲唐風集團的拖累也就行了。
他並沒有想過讓這家醫藥公司成爲唐風集團的支柱性產業,最少目前沒有,未來若干年陸逸塵也沒有這樣的想法。
醫藥公司只是陸逸塵爲他未來的計劃埋下的一枚棋子而已,要過很多年,這枚棋子纔會發揮它該發揮的作用,爲陸逸塵披荊斬棘,完成他那驚人而不切實際的夢想。
現在把這家醫藥公司交給江月爾,是陸逸塵最好的選擇,有他在,江月爾不會在跟上一世一樣,爲了生活,而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不得不對那些人跟事低頭、妥協。
這輩子她可以堂堂正正做人,可以昂着頭走路,這是陸逸塵能給她的生活。
陸逸塵笑道:“雖然跟你認識時間不長,但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說到這陸逸塵跟老闆要來筆跟紙,隨即把唐佳奕的電話寫在上邊。
陸逸塵把這張紙條遞給江月爾道:“明天你打這個電話,跟她約下時間,讓她幫你把入職手續辦了,醫藥公司你放心大膽的管,賠了也無所謂,反正我不差錢。”
仍下這句話陸逸塵站起來道:“賬我去結,你先吃點東西。”
晚上江月爾躺在旅店的牀上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到現在都難以相信陸逸塵會把一家醫藥公司交給她管理,這事現在想想都跟做夢似的。
江月爾坐起來,拿起那張紙條,看看上邊的電話,感覺這一切還是那麼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