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亮差點被陸逸塵活活氣死,就見他氣急敗壞的道:“陸逸塵你大爺的,你不賣關子你能死是怎麼的?”
陸逸塵卻依舊不想說出自己的計劃來,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在出什麼事非來。
陸逸塵道:“老任你把我交代的事辦好,我交給你個肥差,讓你去京城公款出差,不用你乾的別,每天就是請人吃吃飯、喝喝酒,是不是肥差?”
任明亮狐疑的看着陸逸塵道:“你小子有這麼好心?”
陸逸塵一翻白眼道:“不去拉倒,我讓大狗去。”
大狗立刻嘿嘿笑道:“那感情好。”
任明亮眼珠子立刻是滴溜溜亂轉,他立刻道:“不行,老子最近這陣子光給你當牛做馬了,今天幫你辦這事,明天那事的,這好差事得我的。”
陸逸塵笑道:“那就一言爲定,你得儘快把我交代的事辦好,這樣你就可以儘快去京城了,所有費用公司全部報銷。”
任明亮立刻眉開眼笑的表示自己一定儘快把事情辦好。
陸逸塵看看大狗跟二愣子道:“你們倆也不能閒着,回礦裡找幾個信得過的人,也不用太多,二十來個人就行,你們每個人帶十幾個人,一人一個沿海省份。
從省會開始,然後是二三線城市,不管你們是租還是買,總之我要在最繁華的地段看到一間不少於兩百平的店面,年前必須按照我說的裝修好。”
二愣子立刻瞪圓了眼睛,呆愣愣的看着陸逸塵道:“哥你這是要幹啥啊?租這麼多店面,這得多少錢啊?”
林慧賢也是滿臉震驚之色,最近這陣子她一直在幾個縣跑開店的事,可誰想陸逸塵回來就有這麼大的動作。
直接要在好幾個省那麼多的城市開分店,他到底要幹嘛?
陸逸塵直接道:“別問,總之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找的人要精明的,儘快出發,別擔心資金,現在已經八月底了,距離過年還有幾個月,你們倆爭取在全國各個城市都把店面給我開起來。”
說到這陸逸塵不由感覺人手是越來越不夠用了,看來得去那拐點人才來,不然就靠這點班底,根本就忙不過來,自己還是底子太薄了。
陸逸塵不由想起創辦某米的軍哥,這哥們這會應該還在金山搬磚,努力的往上爬,自己跟他的營銷理念到是相同,要不要去找找這哥們,讓他到自己的碗裡來?
不過讓一個未來搞手機的,現在跟自己去賣山楂酒還有山楂飲料,這特瞄的好像有點坑人?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算是坑軍哥,他未來創辦的小米其實就是個組裝機,從各大公司買來各種零件組裝到一起就開賣,其實也沒啥技術含量,連自己的芯片都研發不出來。
還不如讓他跟自己去賣酒、賣飲料。
想到這陸逸塵突然釋懷了,有機會就給坑來,不對,是招聘過來。
軍哥突然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揉鼻子道;“誰特麼的罵我?”
其實到不是有人罵他,而是有人開始惦記他了,這個人遠在偏僻北方的一個偏僻小縣城。
二愣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哥你想啥那?我問你,開那麼多店幹嘛啊?”
陸逸塵道:“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暫時就這些事,你們按照我說的來。”
任明亮看看陸逸塵道:“你把我們都發配出去了,那你小子幹嘛?”
陸逸塵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道:“我回醫院上班啊。”
這話差點沒把任明亮給活活氣死,他給了陸逸塵一拳道:“你特麼的腦子怎麼長的?攤子鋪這麼大,你知道要花多少錢嗎?這麼大的生意你不盯着,你跑去當個縣醫院的小大夫?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這事陸逸塵還真沒辦法解釋,跟任明亮說是自己的理想吧,這貨指不定要怎麼冷嘲熱諷。
於是陸逸塵也不解釋了,直接道:“行了,該說的事都說了,接下來喝酒,吹牛逼,來,幹了。”
林慧賢坐在一邊一言不發,夏初沒心沒肺,一直就在跟飯菜較勁,陸逸塵要幹嘛就幹嘛,別離開她的視線就成。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二愣子跟大狗一個房間,林慧賢跟沈倚琪一個房間,陸逸塵是自己一個房間。
喝了點酒,陸逸塵有些微醺,一時間到沒什麼睡意,坐在窗前看着天邊一輪彎月,突然感覺有些冷,陸逸塵這纔想起來馬上就要九月了,夏天就要過去了。
陸逸塵不由有些唏噓,自己上一世一事無成,一輩子孤零零的窩在小小的鎮醫院,連媳婦都沒娶到。
可重生後那?這還不到兩個月,自己手裡的資金就高達十多億美金,並且在世界醫療界中也有了偌大的名氣,這一切就跟做夢似的,讓陸逸塵感到不是那麼真實。
就在這時門開了,穿着睡衣的林慧賢走了進來,陸逸塵不由嘆口氣,她還是改不了以前的習慣,來自己房間從來都不敲門。
陸逸塵看看林慧賢道:“睡不着?”
林慧賢點點頭道:“本想跟你說下我開店的事,可一聽你說你要在全國都開店,我突然就不想說了。”此時的林慧賢很是失落,感覺自己跟陸逸塵的差距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自己還在爲能在市區以及各個縣城開服裝專賣店的事而沾沾自喜,在看陸逸塵那,竟然直接就要在全國開設分店。
陸逸塵苦笑道:“你的店開得怎麼樣了?”
林慧賢低着頭道:“都找好了,江榮縣的已經裝修完畢了,隨時可以開業,其他縣的也快了,總之能趕在學生開學之前開業。”
陸逸塵點點笑道:“不錯。”
林慧賢突然仰起頭道:“其實我也能幫你,我也可以找點人去其他省份,幫你去開店。”
陸逸塵直接搖頭道:“不行,你一個女孩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太危險了,你就老實待在這吧,把服裝店弄好就。”
林慧賢道:“你這是在擔心我?”
陸逸塵不由嘆口氣,隨即有些無奈的道:“是作爲朋友的擔心。”
林慧賢捏着自己的衣角突然道:“我想求你幫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