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塵直接被江貝妮塞進了警車裡,陸逸塵此時哭喪個臉,那表情就跟死了親爹似的。
江貝妮一邊開車一邊呵斥道:“高興點,你那什麼表情?”
陸逸塵很是委屈的看看江貝妮道:“換個人行不行?我都結婚了,孩子都有了。”
江貝妮立刻嗤之以鼻的道;“放屁,你這樣的誰眼瞎會看上你?”
陸逸塵內心受到了上萬點的暴擊傷害,心裡更是有幾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瞧不起誰那?
什麼叫我這樣的,瞎了眼纔會看上?
不是跟你吹,哥們女人好幾個,一個比一個漂亮,兒子都特麼的倆了,你瞧不起誰那?
陸逸塵張嘴就想顯唄一下,但很快就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江貝妮可是警察,正義感很強的那種,要是讓他知道自己不但結婚了,還在外邊有好幾個女人,十有八九會把自己當流氓給抓起來。
陸逸塵可不想進去,但又氣不過,最終只能氣呼呼的不說話了,這女人就是胸大無腦,話都不會說。
可偏偏陸逸塵還拿江貝妮一點辦法都沒有。
車走走停停,十多分鐘後進了個老小區,這房子有些年頭了,是家屬院,不用想,住在這的都是警察。
陸逸塵看着進進出出的一干警察,眼淚差點沒落下來,真特瞄的掉警察窩裡去了。
江貝妮下了車,看陸逸塵還賴在車上不下來,很不客氣的走過去揪着他脖子就給他揪了下來。
不遠處一個穿着警服的大爺道;“小江這誰啊?”
江貝妮趕緊鬆手,下一秒就挎着陸逸塵的胳膊道:“我對象,附屬醫院的大夫,張叔咋樣?”
張叔看看陸逸塵點點頭,隨即道;“小夥子一表人才,工作也好,不錯,不錯。”
陸逸塵則是哭喪個臉,這都特麼的什麼事啊,上次是安紫菱,這次是江貝妮,大爺的,這破事怎麼都讓我遇到了。
江貝妮到是挺開心,一路沒少把陸逸塵介紹給其他人,就是想讓這些叔叔大爺消停點,別在給她介紹對象了,一個禮拜相親不下十次,誰受得了?
陸逸塵就這麼被江貝妮拽進了家裡,江貝妮到是會來事,提前就買了東西,現在陸逸塵拎着,算是他第一次登門給父母買的禮物。
一進去陸逸塵就感覺很是壓抑,江貝妮他老子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看自己就跟看犯人似的,那眼神,真心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
也好在陸逸塵兩世爲人,大風大浪也見多了,到沒被江貝妮他老子那跟刀子似的眼神看得癱在地上。
江貝妮的母親到是挺熱情,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下陸逸塵,隨即連連點頭,不說別的,這小夥子的外形就不錯,人高馬大,還挺結實,並且還劍眉星目的,身上有一股子書卷氣,可不像自己丈夫他們似的。
李燕妮瞪了一眼江海中道:“你個死老頭子啞巴了,話都不說?”
江海中陰沉着一張臉看看陸逸塵,就說了一個字——坐。
陸逸塵坐在那是如坐鍼氈,現在後老悔了,早知道這情況,早上就特麼的不該去上班,這不是沒事給自己找事那嗎?
在看看江海中,那樣子就像是在審訊犯人,陸逸塵有心想跑,可一想自己在這地方,全特麼的是警察,江海中喊一嗓子,自己估計連樓都下不去。
李燕妮進去做飯了,到也沒忘把江貝妮給拽進去,說是讓她幫忙,實際是先從江貝妮這打聽下陸逸塵的情況,工作啊,家庭什麼的。
陸逸塵坐在那卻是渾身難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倆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到了開飯,飯菜還算是豐盛,江貝妮應該是提前根家裡打過招呼,所以李燕妮做了不少自己的拿手菜。
陸逸塵坐在那看看江貝妮,心裡恨死這丫頭了,你說你找誰不好?找我幹嘛?這世界上的男人又沒死光,你大爺的江貝妮,你害死我了。
李燕妮剛要張羅着讓陸逸塵吃菜,誰想江海中從桌子底下拎出一瓶高度白酒,“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道:“幹了。”
簡單兩個字,讓陸逸塵驚呼道:“什麼?”
江海中沒好氣的道:“幹了。”
陸逸塵不由是傻眼了,一斤高度白酒,幹了?開玩笑那?
陸逸塵立刻求助似的看向江貝妮,誰想這丫頭扭頭不看他,差點沒把陸逸塵給活活氣死。
李燕妮張嘴想要爲陸逸塵解圍,誰想江海中卻道:“你閉嘴。”隨即用他那刀子一般的眼神看向陸逸塵。
陸逸塵這個無語, 知道自己不喝是不行了,一咬牙一跺腳,拿起來就喝。
一瓶下去,陸逸塵就感覺胃裡燒得厲害,差點沒吐了,李燕妮趕緊給他夾了點能解救的涼菜道:“趕緊吃點。”
陸逸塵此時就感覺天旋地轉的,一口乾掉一大瓶高度白酒,他這酒量可不行。
此時陸逸塵看什麼都感覺在轉,江海中在這個時候道:“做什麼的?”
陸逸塵晃悠下腦袋道:“大、大夫!”
江海中又道:“家裡幾口人,都幹什麼的!”
陸逸塵張張嘴,結果腦袋就磕在了桌子上,已經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江海中皺着眉頭道:“這酒量也不行啊,想當年我去我老丈人家,我一個人把他們七八個人都給喝桌子底下去去了。”
李燕妮急道;“你個死老頭子,人孩子第一次上門,你把人給喝成這樣,這咋鬧?”
江海中端起飯碗道:“酒品如人品,我就想知道他人品咋樣,誰想就這酒量,閨女你給他送回去吧。”
江貝妮哭喪個臉道:“我不知道他家住那啊。”
李燕妮立刻詫異的道:“你不說你倆談了挺長時間了嗎?怎麼會不知道他家住那?”
江貝妮嚇了一跳,趕緊道:“我一個女孩,還沒跟他怎麼樣,我去他家幹什麼?不怕傳閒話嗎?行了,這事你們別管了,我找個地方讓他住。”
說完江貝妮架着人事不省的陸逸塵就走了,還不等上車,剛纔那個叫張叔的就很是驚訝的道;“你爸夠狠的,這剛上去幾分鐘啊,就把人給喝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