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的工作室剛剛搬來濟城,正安排在市區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巷子裡,易安白來的時候清歡讓他把車子停在巷子外,易安白看着*的巷子直皺眉。
“你這工作室怎麼進了巷子裡?”
“酒香不怕巷子深,你沒聽過嗎?”清歡不以爲然。
“可是你這酒再香也得給人喝不是?人家一想到走着進來,誰還來啊?”
“你這不就是來了?”清歡白他一眼。
易安白立刻做出很無可奈何的叫囂狀:“可是我一看到這麼深的巷子,我就腿軟,更別說走過去了!”
“腿軟是因爲腎虛,你不要動不動喊腿軟,是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每天縱慾過度咋滴?自己腎虛功能不全,就不要顯擺了,多走幾步路全當鍛鍊了,死不了人,你就是不鍛鍊導致的功能不全,你看你這樣子,比抽大煙的還頹然,以後你怎麼跟人家姑娘爽去?”清歡說的頗有點苦口婆心的味道。
易安白忍不住罵了句:“我擦!我腎虛?我功能不全?”
清歡白他:“你不腎虛你腿軟什麼?”
易安白看着清歡,氣的哭笑不得,忽然就邪笑起來,壞壞地看着清歡道:“歡歡小乖乖,要不,你試試?看我到底腎虛不腎虛?”
清歡一聽他的話,瞬間就挑了挑眉梢,眼睛也溢出一抹鋒利,隨即勾勒起脣角,哼哼一笑,道:“行啊,試試!易安白,你就不怕你家棒槌在我這裡折了?”
易安白一愣,半天才明白她說的棒槌是什麼,他竟然臉色一紅,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清歡又是哼哼一笑,語帶威脅:“小白白,你不行就不行,別硬撐!”
易安白被說的腰板一挺,道:“我行不行你只有親自鑑定了纔有發言權。”
“滾一邊去!”清歡丟給他四個字,徑直往巷子裡走。
易安白在後面跟着,邊走邊鬧騰:“這麼長的巷子,你這工作室,開的鬼屋似得,還好意思說是工作室,回頭我給你找一個好的地段和位置,找個更好的寫字樓,你開在那裡,也上檔次!”
“我不去!”清歡哼了一聲:“現在都已經忙死了,已經在擴大規模了!再說了,我們擴大規模後總共才四個人,四個鳥人去什麼寫字樓?”
“鳥人?”易安白咋舌:“歡歡小乖乖,你不要這麼妄自菲薄,你怎麼能自稱是鳥人呢?有鳥的人都不敢自稱鳥人,更何況你還沒有!”
“滾!好好說話!”清歡實在忍不住踢了他一腳:“我那不是叫你急的嗎?”
兩個人邊吵邊鬧,來到了工作室。
工作室裡兩個桌子,兩個椅子,一個飲水機,一張沙發,還有個衣架,兩臺電腦,還有點破,那架勢看起來就跟不過日子了似得!
易安白再度叫了起來:“我的天,這算什麼工作室,這裡簡直太簡陋了,還不如門口貼小廣告的機構氣派!”
清歡皺眉:“我們就在這裡,我們主要是網上接活,根本不需要人到這裡來,你不就是個例子嗎?所以,你不要管我在哪裡辦公,能幫你不就行了?”
易安白看着清歡,忽然也以認真無比的語氣道:“歡歡小乖乖,你開這個工作室是爲了餬口賴以生存呢?還是打算把這個工作室當成你的事業去做?”
對着易安白那認真無比的眼睛,清歡眨巴了下眸子,忽然覺得易安白好像不像他表現的那麼花花公子,吊兒郎當。“你說吧,嘛意思?把你的意思說出來,我考慮考拉!”
“如果你當成事業,就跟我來!”易安白道。
清歡想了想。“你還是想鼓吹我搬家是吧?”
“去個好點的寫字樓!”易安白道:“其實我覺得就在最繁華的那塊兒,就那誰,靳威嶼的大廈,我們家的大廈,還有你們許家,陳家那塊,咱們就在最中央,選個位置,每天磨他們眼珠子,也有激情創業不是?”
跟靳威嶼,陳靜怡,易安白,還有自己家的老爹,每天都有可能碰面!清歡想想就頭大!
可是,不把工作室做大做強,她在濟城更無立足之地,她回來,可不是這麼狼狽的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她要的是什麼,她或許還不清楚,但絕對不是羞辱!
清歡看了看錶,嘟噥了一句:“高邑霆這死小孩不知道去了哪裡!”
“管你那個屬下幹嘛,先跟哥哥去看看,保準你會心動!”易安白又在鼓吹家誘惑。
於是,清歡被易安白帶去了鬧市區的欣悅大廈,這裡是很大的寫字樓,那些沒有自己專門大廈的公司,單位,都在這裡租住寫字樓,但是聽說這裡的租金貴的嚇死人,清歡自然也是明白的,一看這裡,就暈了!
從停車場出來,清歡就不想去,被易安白硬拖着來到了大廈大堂。
“我不去了,我害怕!”清歡搖頭:“租金太貴了,我租不起,真的租不起!”
“瞧你那點出息,只有投入大,賺到的纔多,你這沒有門面,算什麼?”
“愛算什麼算什麼,總之我不能沒賺錢就吧把自己拖累死!”清歡搖着頭往下墜着就是不肯走。
易安白非要拖着她,結果兩人在大廈下面的大廳里拉拉扯扯,剛好被很多人圍觀。
不遠處,一撥人剛好走出電梯,走在最中央的是靳威嶼。
只見他依然是鶴立雞羣一般的威武,走在人羣中,自然走出屬於他獨有的風姿卓越,無與倫比。
只見他自信款款地邁步而來,那張俊美非凡的臉上一片沉靜。
在看到大廳裡一個拉扯一個後拽的易安白和許清歡的時候,靳威嶼銳利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
這時,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諂媚地開口對靳威嶼道:“靳總,以後惠安還要靠您多多提攜!”
靳威嶼微微頷首,似笑非笑,眼神卻是看向清歡和易安白這邊的,道:“好說,陳總!”
陳總緊追不捨,趕緊問道:“那我們的合作案子什麼時候能簽字?”
“這個我們何副總會跟你們聯繫的!”靳威嶼對陳總一笑:“陳總,留步吧!”
陳總站在電梯外,也點頭。“那好,就不送靳總了!”
靳威嶼邁開步子,朝着清歡他們這邊走來。
易安白視線一掃,也看到了靳威嶼,他忽然壓低聲音道:“歡歡小乖乖,你看靳威嶼來了,你快起來,不管怎麼樣,把自己的事業做起來,那纔是給所有輕視你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清歡一聽到靳威嶼的名字,蹭的就站了起來。
果然,看到了靳威嶼。
靳威嶼身後還是跟着他的兩個助理。
清歡這次沒有打招呼,不想說話。
倒是易安白,看到靳威嶼的時候,先是笑了笑,繼而道:“哦!靳鄰家姐夫,又見到你了,走哪裡都能遇到你,這真是天大的緣分啊!”
靳威嶼這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很是不悅地皺了皺好看的劍眉,視線一凜,銳利的眸子鎖住清歡的眉眼,問道:“來欣悅有事?”
清歡瞅了瞅他,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說話嗎?”
靳威嶼再度蹙眉。硬聲道:“我不跟你說話,難道跟鬼說的嗎?”
“我不是小倩!”清歡再度聲明,忽而一笑,“靳大哥,以後咱們避嫌,看到我,你裝不認識吧,老說話,挺浪費唾沫的,我還想留着點護心肺呢!”
“是的,我也想留着點,護護心毛!”易安白也道,瞅着靳威嶼,又把清歡護在自己身邊。“歡歡小乖乖,你說的太對了,我也發現話說多了會流失不少護心毛!”
清歡聽到這話,簡直醉了。
這麼逗比氣場不夠啊!
真是豬一般的隊友!
偏偏易安白不自覺地繼續開口:“歡歡小乖乖,你說我要不要去植毛?把你頭髮借給我點,植入我的胸口,充當護心毛,你說怎樣?”
清歡這下簡直是被這話衝擊的頭昏目眩地,因爲懊惱易安白氣場不夠和這麼逗比而氣的四肢發顫。想到易安白要是那種滿胸口都是護心毛,那不是返祖了嗎?尤其要是植入她這種大波浪的長卷發,那胸前都可以扎辮子了。以後他要是娶個老婆,看着她怎麼下口啊?想起了,清歡就打了個激靈!
易安白看她樣子,連忙伸過手來,搭在了她的肩頭,關心地問道:“喂,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清歡大手一揮,眼睛一亮,發揮大無畏精神,道:“沒事!就是有點擔心你胸前的毛太多,扎人!還有,今天遭遇煞星,晦氣!”
說着,清歡還把視線不經意地投向了靳威嶼。
靳威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低沉的嗓音響起:“沒想到易先生雄性激素這麼發達,居然可以長出如此卓越的護心毛,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展示一下,靳某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東方人長出大波浪的捲毛護心毛呢!”
易安白一聽就眨巴眼睛,感情靳威嶼來挑釁自己啊!
易安白也不怯場,直接開口:“想看我的,得先給我看他的!都是同類才能看!護心毛這個東西代表的是一種能力,靳總,你好像皮膚光滑,*分泌過多,沒有這種東西吧?聽人說,沒有的一般那種能力不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