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靳威嶼蹙眉問。
“我媽說是在凱悅的宴會廳!”
“那就是一個性質的晚宴,到時候我們匯合,你依然是我的舞伴!”
“好吧!”清歡很是痛快的答應了。
開車去靳威嶼公司的時候,清歡內心那蠢蠢欲動的土匪氣息翻涌上來,忽然想到了什麼,問:“當你女伴都需要幹嘛?要跟你一起跳舞,還要喝酒嗎?”
靳威嶼不疾不徐地反問:“不然呢?”
清歡小心翼翼地求證:“真的要喝酒?”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
宴會不喝酒,那還是宴會嗎?
清歡想了想,道:“那靳大哥,你可小心了,宴會廳里人員嘈雜,小心有人有給你下藥!”
“嗯?”靳威嶼眉峰一挑。“什麼意思?你聽到了什麼風聲?”
“沒有!”清歡立刻搖頭!
靳威嶼很無語,差點忍不住想說:不下藥我也一樣很勇猛!
清歡把靳威嶼放到了公司就走了。靳威嶼也沒有急着上樓,而是很快上了沈寒開來的車子前,沈寒趕緊下車幫他打開車門。
靳威嶼坐進去。
沈寒回去開車,看到後排靳威嶼坐在那裡,也不敢開口說話。
車子開了出去,沈寒也還是不敢說。
開了足足五分鐘,靳威嶼突然開口:“去向乘風的單位!”
“去幹嘛?”沈寒下意識的問道。
問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但是,靳威嶼回答了他:“掃除一切障礙!”
沈寒心中嘀咕,怎麼個意思呢?
掃除一切障礙可以理解,問題是怎麼掃除呢?
不過沈寒知道,執行命令就對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向乘風的單位,把車子停在警局門口,沈寒沒有接到指令一時間也不敢動一下。
他偷偷從後視鏡裡面打量了一下靳威嶼,發現他此刻正在閉目養神,長長的睫毛覆蓋住深邃的眼睛,在眼瞼處形成一汪美麗的剪影,沈寒都感嘆,一個男人長得這麼漂亮,叫女人怎麼活啊?
當沈寒打量靳威嶼的時候他的眼睛陡然睜開,直接對上了後視鏡裡沈寒的眸子,靳威嶼沉聲道:“去,把向乘風叫出來!”
“我去?”沈寒錯愕了一下。
靳威嶼眉頭蹙了起來。“你不去,難道我去?”
“不是!我馬上去!”沈寒趕緊領命。
要命啊!
這是在警局門口,您老耍大爺,我不敢啊!惹誰別惹警察難道您老人家不知道嗎?
沈寒也只能在心底嘀咕,嘴上不敢說一個字。
他快速的下車,關車門的時候發現總裁已經坐直了身體,衝着後視鏡打量着他自己,像是在確定他的儀表是不是得體,難道靳總還要以美色冠壓羣雄嗎?
沈寒看他的時候靳威嶼的視線陡然凌厲起來,嚇得他趕緊關了門,差點摔在地上!
靳威嶼這才收回視線,繼續對着後視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笑話,情敵見面,那是分外眼紅的!
他一定要讓自己在氣勢和細節上壓倒向乘風,把他的某些想法,扼殺在搖籃裡!
只是,靳威嶼不知道的是,向乘風這個搖籃太大了!都特麼十好幾年了!
向乘風若不是行動晚,只怕靳威嶼就變成打醬油的了!
沈寒去了向乘風的單位,本來還畏畏縮縮的,但是想到自己是靳氏總裁的特助,靳氏也是爲濟城做出傑出貢獻的納稅大戶,憑藉這一點,他也得挺直了腰板兒,不能在警察面前丟人!
沈寒走到裡面,逮着一個警察就問:“你好,請問向乘風在哪裡?”
那人一看沈寒,上下打量了下,問:“你幹嘛的?”
“我是靳氏集團總裁靳威嶼先生的特助沈寒,我們總裁有事情要找向警官!”沈寒如實說道。
那人聽後,還怔了下,道:“向警官出去辦案了,應該快回來了,要不你去裡面接待室等,要不你就在門口等着!應該十分鐘內就回來了!”
“謝謝!那我在門口等吧!”沈寒說完就退出了警局大廳,站在門口等待。
露天停車場裡,靳威嶼坐在車裡,就看到沈寒站在門口,跟個門神似的等待着什麼,頓時不悅。
他下了車子,衝着沈寒一招手,沈寒立刻跑了過來。“總裁,向乘風出去辦案了,快回來了!”
“先車裡等!”靳威嶼朝着車子一扭頭。“像個門神似的杵着,你丟人不丟人?”
沈寒心想,我丟人也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去丟人的,還不是您?
“在向乘風面前你給我挺直了腰板,別說他只是個警官,就是局長也得給我挺直了!不能給我丟了人!”靳威嶼突然沉聲命令。
“是!”沈寒乾脆的回答。
“是什麼是?你看你那奴性!”靳威嶼就看不慣沈寒多數時候那老實勁兒,不夠氣派!
沈寒心裡委屈,我本來就是您的特助,您的奴,我沒奴性,有主子性,您還用我嗎?
倆人坐在車裡,沈寒看着警局門口,搜尋着向乘風的身影。
果然,十分鐘不到,一輛警車就停靠在了警局門口,車裡面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高大挺拔穿着一身*的男人正是向乘風。
靳威嶼看到了,沈寒也看到了!
“把車子開到門口!”靳威嶼道。
沈寒一愣,“是!”
當車子很快到了門口,向乘風還沒有來得及進入大廳,就聽到有人叫自己,一側頭看到了一輛卡宴,向乘風瞬間就皺起了眉頭,素來沒有表情的臉上更冷了!
靳威嶼在下車之前問了一句沈寒:“沈寒,我的西裝跟向乘風的*比起來哪個更氣派?”
沈寒被問的一下子就冒汗了!
他硬是愣了半晌,才道:“當然是您的西服更氣派了!”
“怎麼說?”靳威嶼想要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沈寒也算機智,道:“您見過哪個國家的領導人穿着*去外事訪問的?不都是穿着西服嗎?咱國家的領導人也是如此,所以,西服比*更氣派!”
這個答案讓靳威嶼瞬間揚起了一抹微笑,他點點頭,推門下車的瞬間,又說了句:“這月給你發雙獎金!”
沈寒趕緊道:“總裁不要客氣!”
靳威嶼下來車子,站直了身體,原地沒動,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看向向乘風,“向警官,別來無恙啊!”
向乘風看到了靳威嶼,又看看他開了拉風的卡宴,在警局門口顯富擺闊,他沒說話,只是等待着靳威嶼接下來的話!
靳威嶼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道:“你把我派來給清歡保駕護航的人弄到了拘留所現在也不給放出來,清歡今天差點被人綁架了,這事向警官你知道吧?”
這話一出口,果然,向乘風的臉色一變,白了一下。
靳威嶼乘勝道:“走吧,咱們去你們隔壁的茶樓喝一杯,聊聊天,怎樣?”
向乘風原本是不想的,但是,當靳威嶼提起清歡的時候,他的眉頭就挑了挑,在聽到清歡差點被綁架的時候,他眼中很快閃過了愧疚之色!
這也成功被靳威嶼捕捉到了!
靳威嶼也沒再開口,只是等着向乘風回答。
向乘風沉思了下,問:“清歡怎樣?”
“暫時沒事!”靳威嶼也沒有隱瞞。
向乘風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可以,走吧!”
他沒在說什麼,轉身就往隔壁的茶樓走去。
靳威嶼跟在後面,沈寒趕緊驅車把車子開到茶樓那邊!
靳威嶼和向乘風都是身材高大長相俊逸的男子,兩個人這麼一起走來,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制服大叔和西服大叔媲美,到底誰能更風騷一籌呢?
各有千秋吧!
“誰要綁架清歡?”向乘風在路上還是忍不住問道。
靳威嶼笑而不語。
“靳威嶼,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擺出這種德性!”向乘風冷聲開口,最看不慣靳威嶼這種高深莫測的樣子。
“我覺得還是去了茶樓裡說吧,今天我要說的話不少,喝杯茶潤潤嗓子說的話也脆生!”靳威嶼說完疾步走進了茶樓。
向乘風擰着眉頭跟着,進了茶樓,靳威嶼要了一壺茶——碧螺春!
等到茶上來,向乘風看靳威嶼不疾不徐的樣子,心中知道他是來宣告什麼!
向乘風心中也明白,自己在清歡那裡,沒有戲。
即使有戲,在清歡那裡,也只是獨角戲!
“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出來吧!”向乘風並沒有喝茶,只想快點把話說完,然後離開。
靳威嶼撩起眼角,看了一眼向乘風,這才道:“很簡單,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天涯何處無芳草,向警官就不要再覬覦我的女人了!”
向乘風一聽到這話,頓時就皺眉,“你的女人?你指的是陳靜怡還是童愛?”
聽到向乘風的話,靳威嶼頓時就明白了,他這是遇到了強勁兒的對手了,果然不是善茬,裝傻,那就是對這件事還抱着希望,向警官還在覬覦清歡。
靳威嶼不怒反笑道:“向警官這是擺明了揣着明白裝糊塗了!既然如此,我也就直接告訴你!我的女人是許清歡,你曾經的堂妹!我知道向警官有戀妹情結,但是清歡跟你沒有血緣關係,這種情結向警官就不要再有了,趁早打消,找個合適的女人好好過日子纔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