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醋你這麼生氣幹嘛?”他嘴角的笑,更加深刻了。
一種非常危險的深刻笑容,讓清歡很是警惕。
接着,他補充道:“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吃醋了,生氣了,所以連家都不回了,小東西,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生氣的你,才最生動。”
清歡正要開口高喊道:“你才吃醋呢!”
但她還沒來得及活動嘴脣,他又道:“還說沒吃醋,沒吃醋,你會利用高邑霆氣我?小東西,你越來越調皮了!”
聽到這話,清歡十分的無語。
吃醋還不至於!
生氣是真的!
氣的是他的欺騙!
而這個男人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吃醋!
清歡嗤之以鼻,現在的她橫着靳威嶼,看着他的修眉朗目,心中有些失望!
“你不說話,是在抗議?”靳威嶼揚揚如柳枝般的眉。
清歡的大腦剛下達一個開口的指令,靳威嶼搶先斷了她的話:“鑑於你門女人一向喜歡口是心非,你的解釋我就不聽了!我只告訴你,我本來是要參加飯局,但是中途耽擱了,恰好接到童愛的電話,於是一起吃了個飯!”
聽到這種話,清歡一怔,隨後,卻不想開口了!
因爲即便是這樣,她遇到他們的時候他也沒有介紹,所以她很生氣!
原來那個女人就是童愛!
她沒開口,就等着靳威嶼開口,她以爲,靳威嶼應該是還有話要說。
果然,他挑挑有着桃花般光暈的細眸,接着說道:“你呢?跟高邑霆居然去吃法國大餐?什麼意思?當我是死人嗎?我當時是很生氣的,你居然跟男人一起出來吃飯,還沒有告訴我!”
靠!
清歡徹底啞口無言。
真是讓人無語,豬八戒扛耙子喜歡倒打一耙啊。
他跟女人一起吃飯沒事,她跟男人吃飯,他就生氣了!
清歡深呼吸,呼出胸腔裡的濁氣。“你少給我在這裡叫喚,你這種奸詐小人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今天沒有看到你,你就把這人隱瞞過去了?”
聞言,靳威嶼的臉上,是一種沉穩的笑意,彷彿清歡已經不惹他生氣了。
他的睫毛,濃而長,每一下的眨動,都彷彿觸到清歡的心上,癢癢的,有些難受,卻又不知該怎麼發作。
靳威嶼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乎的笑,他說:“有這個可能,我覺得完全不重要!”
清歡深深吸口空氣,接着,一鼓作氣地說道:“你這種人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這麼無恥,以後大家別想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嗯!”靳威嶼對此供認不諱。“對,我就是州官!”
清歡聞言翻了個白眼,隨後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好幾圈,問道:“你來這裡幹嘛?”
“伺候你!”靳威嶼道:“不是已經惹你生氣了,今天晚上好好伺候你一下,讓你爽了,沒準兒就不生氣了!”
清歡聞言,秀眉一揚。
手,卻一下子伸到了靳威嶼的褲子拉鍊邊,接着,靳威嶼感到了一種癢癢的觸感,只聽道“嗤”的一聲響,拉鍊開了!
清歡的手襲擊到了他家二爺。
靳威嶼語調有點走音,目光一沉,聲音沙啞地問:“你要幹嘛?”
“沒事兒,滷蛋玩!”清歡也是微微一笑,語氣意味深長。“順便檢查檢查,別人擼過沒有!”
靳威嶼一點都不惱,反而很享受的似笑非笑地道:“你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主動的跟二爺打招呼!”
清歡一聽,頓時就凶神惡煞地說道:“你再惹我,信不信我‘卡擦’一聲把它從中折斷,讓你家二爺打石膏!”
靳威嶼直接無視了清歡的話。
甚至,他對清歡的威脅抱着一種戲謔與嘲風的態度。
清歡不堪受辱,決定真的實施這一計劃。
當正當我的手,要如閃電般襲擊上他的二爺時候,清歡的手揹他抓住了。
然後,他將清歡推倒在牆壁上,緊緊地用身子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清歡只覺得一種沉重的壓迫,不僅僅是因爲靳威嶼的動作,還有他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
他用一隻手輕易地將她的雙手囚禁住,而另一隻手則擡起她的下巴,逼着清歡直視着他。
他的臉,俊逸邪肆卻又剛硬無比的臉,就這麼擺在了清歡的面前,誘惑着她。
而他那雙眸子,燦若寒星,直接進入她的眼中,震懾着的清歡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鼻樑,那窄而秀氣的鼻翼,微微地翕動着,彷彿要將她的魂魄吸走。
他的薄脣,泛着水潤的光澤,慢慢地向着她靠近,迷惑着她。
他的脣,若有似無地碰觸着她的臉頰,那屬於他的特有的氣息,就這麼噴在肌膚之上。
每一次的呼吸,都引發出清歡的一次悸動。
他的聲音,是低啞的,蠱惑人心:“以後不許亂吃飛醋,我靳威嶼的承諾不會輕易給人,既然給了你,自然不會不守諾!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他的嘴,每一次張合,都讓雙脣在清歡的臉上摩挲着。
清歡的心都顫抖了,只覺得她的耳邊,靜極了,所有的感官,都處於最敏感的狀態,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脣上的每一個動作。
而靳威嶼的手,伸入了她的衣服裡,那修長靈活的手指,就這麼在她的肌膚上摸索着,不慌不忙的移動。
他那染着魔力的聲音,繼續蠱惑着清歡:“相信我,可以嗎?”
清歡覺得自己一定很沒有鼓起,很快,她就被蠱惑得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她點了點頭。
那,幾乎是下意識地。
靳威嶼笑了起來。
清歡看着他的笑容,感受到他的動作,忽然之間想起來昨晚今天上午的事情,他在她身上馳騁時,那被薄汗粘在額上的髮絲都跟着性感不已。
正想着那些,突然,靳威嶼一個用力握了握她的小饅頭。
清歡的臉,忽然紅了起來。
沒來由的嬌聲喊了一聲。
靳威嶼低下頭,那清爽的髮絲,微微地拂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漣漪般的癢。
他低頭,想要吻她,清歡卻伸出手阻止了靳威嶼的動作,隨後,輕輕地吐出了一句話:“你想得美。”
清歡一把推開他,“我累死了,要睡覺!你要是在這裡睡覺的話,就別亂我,要是不想的話,你可以離開,自便!”
說完之後,清歡就上牀休息!
但是,靳威嶼也跟着湊了上來。
在她身後輕輕的攬住她的身子,很難能可貴的,這一晚上,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做。
第二天一大早,清歡還沒有起來,就被電話吵醒了。
她拿起電話的時候發現上面顯示的名字是司橙。
她最好的朋友!
清歡瞬間就精神抖擻地一骨碌爬起來,完全不管身後的男人!
靳威嶼看着清歡這麼大的動作,微微蹙眉,什麼人的電話,讓她如此的興奮!
還有,讓清歡休息了一個晚上,她果然是體力恢復了!
他昨晚體恤她,讓她休息了一個晚上,果然是奏效了。
清歡已經接了電話,對着電話興奮的喊道:“喂,司橙!死丫頭,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纔給我打電話?”
司橙在電話那邊也是喊道:“清歡,我已經回來了,我知道你在濟城,我回來了,現在在機場,親愛的,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在機場?”清歡差點沒跳起來。“你在那兒別動,我現在去接你!你等着我,最多半個小時,我們見面說,司橙,我太想你了!”
“好,我等着你!”司橙在電話裡也嚷着:“我也想你,清歡,我非常想你!”
“一會見!”掛了電話,清歡看都沒看房間,拿起自己的包臉都沒洗,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靳威嶼終於忍不住了,沉聲道:“你就這麼走了?”
清歡回頭,恍然大悟般眨巴下眼睛。“咦?呃!靳大哥,我忘記你也在這裡了,司橙回來了,我去接她,這幾天沒時間陪你了,我要跟司橙敘舊,對了,你這幾天別找我!還有,樓下幫我買單,謝了,拜拜!”
說完,也不管靳威嶼同意不同意直接往外走去。
靳威嶼整個人都驚呆了,真是太意外了!
靳威嶼大概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被女人這麼不待見!
但是,他並沒有追上去!
只是搖了搖頭,最後笑了笑,簡單洗簌後下樓,又去結賬!
機場。
清歡風一般趕來的時候,就看到機場出口處外,一個紮了馬尾燙了劉海的女孩子站在那裡,身邊四個大行李箱子。
那女孩,面色紅暈,臉上皮膚極好,脣紅齒白,眼睛大而明亮。
清歡一眼認出來那人就是司橙!
她直接把車子踩了過去!
沒有掛牌的黑色卡宴吱的一聲停在司橙的身邊,司橙微微一怔,只是看了看,卻沒有反應!
清歡停下車子,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就下車繞過車頭,朝着司橙跑來。
她邊跑邊喊:“司橙!司橙!”
聽到清歡的聲音,司橙這才發現了清歡,瞬間眼前一亮,直接跳起來,朝着清歡撲來。“親愛的,我想死你了!”
說着,兩人已經張開雙臂擁抱在一起!
清歡興奮地緊緊地抱住了司橙。“司橙,好久了,你這次居然去了那麼久!”
“哈!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兩人擁抱後,把行李裝車,司橙忍不住問道:“這車子好氣派!怎麼?你綁上大款了?”
清歡一聽,撲哧了出聲音來。“你一定不會想到,這車子是誰買的!”
司橙注視着清歡的眼睛,良久,眼珠子一轉,問:“你別告訴我是靳威嶼,我心臟受不了!”
“對,就是他!”
“我靠!清歡,你放着莫東亭不要,要靳威嶼這個賤人啊?你到底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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