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來到想容殿的雲楚幽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充滿暖意的畫面,夕陽的餘暉均勻地塗灑在詩嫿的身上,像鍍了一層金邊一樣,餘暉下詩嫿的一雙蔥白細嫩的小手在有節奏有規律地揮舞着。殿內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道,來到詩嫿身邊,詩嫿才覺察。
連忙起身見禮,忍冬不知何時已經退下了,殿內就剩他們二人。“你在縫製衣服?爲什麼不讓下人去做?”邊說雲楚幽邊拉過詩嫿的一雙手,玉石一樣光嫩的手上散發着淡淡的藥膏的芳香,“傷成這樣了還做什麼?”
雲楚幽一句問候,可是在詩嫿聽來竟像在取笑她一般,彷彿還是大學時候,有次樊無期的男友也對打排球受傷的詩嫿說了類似這樣的一句話,小女孩的賭氣情緒上來了,詩嫿竟然也忘了場合,張口便回到:“我傷成哪樣了?你說啊,你看到我傷成哪樣了?”
聲音有點大,殿外侯着的半夏,忍冬,還有風公公,臉色瞬間全變了,風公公閉上眼睛,等待一場暴風驟雨的到來。可誰知殿內不多時便響起了男子爽朗的笑聲。侍奉君王多年,風公公聽到君王笑聲的時候不多,而且像這樣發自肺腑的,還是第一次。
他不明白,爲何那麼大逆不道的一句話,反而博得帝王開心。殿內黎詩嫿也嚇壞了,一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那麼沒有大腦呢?慌忙跪下等待責罰,不曾想笑過之後雲楚幽溫柔地說道:“方纔,纔像未進宮時候的你!”
詩嫿想起來了馬場的那次,那個時候她可是把雲楚幽好一頓奚落。那個時候她沒打算嫁進宮啊,真是造化弄人,只要繼續硬着頭皮道歉:“臣妾不懂事,無規矩,望陛下責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