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徐助理捺捺不住了，她說起了風涼話，“沫副總，我看你是心虛了吧？唯一一個可以幫沫副總證明清白的證據也沒有了，您要解釋也解釋不清啊……”
徐助理張狂的樣子恨不能把眼睛翻到天上，洛右右更加篤定她動過手腳，最起碼她一定知道真正的會議資料去了哪裡。
正想着，凌寒天不慌不忙地看向徐助理，不疾不徐道，“叫你們行政主管來。這件事情今天……一定要調查清楚！”
三分鐘之後，行政主管匆匆趕到，他的額頭上已經是冷汗涔涔。
此時此刻，洛右右心中又燃起了一些希望，平日她和行政主管羅素延和關係還不錯，再加上羅素延是酷寶設計的元老，相信他不會和徐助理同流合污，背叛和陷害她的。
不過這只是洛右右的猜測，人心隔肚皮，羅素延接下來究竟會……站在哪一邊？
洛右右正想着，凌寒天開口了，他微微眯眼看着羅素延，這幾乎成了他說話之前的習慣性動作。
“你就是……行政主管？”
“是。”
羅素延點頭答道，但他的表情有些擡不起頭來，行政的工作性質就是這樣，一般是在各個部門的幕後進行協調工作，即使做到主管也不能在首席總裁面前混個臉熟。
“會議資料是你審閱的？”凌寒天揚眉冷道。
“是的，凌總裁。”羅素延如實回答。
“你審閱資料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凌寒天邊說着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啜飲了一小口。
羅素延回想了幾秒，當他的視線落在凌寒天手上的時候，他突然一拍腦袋，“對了，那時候我在喝咖啡，不小心把咖啡漬濺上了。”
“在第二頁？”凌寒天放下咖啡杯，開始翻閱“空白單頁”。
羅素延又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沒錯沒錯。是第二頁，我記得很清楚，因爲我擦得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頁碼。”
“好了，我沒有問題要問了，你走吧。”
凌寒天清冷一笑，他合上手中的“會議資料”，又拿起了信封裡的那份，一副“真相已經昭然若揭”的模樣。
會議室內的人面面相覷，他們心裡已經打了千百個問號，濺上咖啡漬會議資料和洛右右“泄露”的那份會議資料有什麼關係？
衆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見凌寒天從座位上起身，他微微一笑，笑意卻帶着一抹陰寒，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爲何，徐助理突然後退一步，她的臉上是又驚又怕的表情，洛右右離着她最近，她甚至能感覺到她劇烈跳動的心跳，果然和洛右右想的一樣，這個女人心中有鬼。
“凌凌……總裁……現在事實都清楚了……是不是該讓……該讓沫副總離開我們公司？”徐助理的聲音開始發抖，眼神不自然地遊移。
凌寒天沉默了兩秒，他揚起手裡的資料，一股腦扔在了她的身上，“我想該離開我們公司的應該是你吧！”
凌寒天的眼神中微微含怒，這時候，徐助理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