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霍庭深的那一眼,餘曼曼心中一閃而過愉悅,想着就算他和她已解除婚姻,但在這麼多同學的面上他也不會駁她的面子。
而且她本人也打算在所有同學面前,讓他們知道她在霍庭深心中是有分量的。
她就走上前去,在他一米遠的距離停下,不失端雅,溫柔的說道:“霍總,你不要怪他們,是我想到卉雲回來了,我就想着讓我們這些同學聚聚,至於沒有邀請你那是因爲你現在可是霍總,掌管着整個全球的經濟命脈,我們這些同學怕邀請你了,他們不自在。”
這話一出,其他同學立馬附和道:“對對對,霍總,不是我們不邀請你,而是你身份地位太龐大了。”
所有人都帶着一臉期盼着看着霍庭深,希望他不要怪罪他們,並且還把他們記在心上。
可是,霍庭深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們一下,在看向餘曼曼時,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餘曼曼,除了卉雲本人,我不準任何女人離我五米之近。”霍庭深冷聲說完,就把江卉雲拉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離他們至少有十米之遠。
“你做什麼?你遠離那些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江卉雲吐槽道。
“我只要你靠近,其他女人不可。”霍庭深直言不諱,還帶着一點委屈的模樣。
他二人的對話,在場的人都聽到了,都一臉的驚訝。
他們沒想到霍庭深真的只在意江卉雲,對於餘曼曼那大美女,還訂過婚的,居然一點感情都沒有。
所有人瞬間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江卉雲纔是霍庭深的心尖寵,而餘曼曼什麼都不是。
所有人都遠離餘曼曼,心中都打算以後巴結江卉雲。
畢竟,江家在江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對比餘家也有過之而不及。
餘曼曼站在原地,一臉的尷尬,她上前也不是,後退也不是,就只能尷尬的站在那裡。
心中滿滿的怒意,江卉雲,你爲什麼你要出現?
霍庭深是我的,你知不知道?憑什麼你一出現,霍庭深就把整顆心都給你了,這不公平!
可是,在場的人並沒有理會她,霍庭深手緊拉住江卉雲,他看向在場的每一位,冷聲發言,聲音震響每個人的耳膜。
“我再重申一遍,江卉雲是我愛的人,是我高攀不上,我就算娶她,也要爭得她的同意,如若她一直不同意,我就一直追求她到老,至於餘曼曼,我對她沒任何的感情,當年和她訂婚,是我太渣男了,從始至終我從未喜歡過餘曼曼,我一直愛的人是江卉雲。”
“如果誰再敢說江卉雲的不是,就是與我霍氏集團爲敵,而且我母親,已經認可江卉雲當兒媳婦了。”
“什麼?”
在場的人再次驚呼,霍庭深居然當着所有人的面再次拒絕餘曼曼。
餘曼曼也震驚得面容失色,霍夫人怎麼能同意江卉雲當兒媳了呢?
當年她不是特別記恨江卉雲當她的兒媳嗎?
她想上前質問,卻覺得這樣的質問會顯得自己非常的傻,就只能僵硬的站立在一旁。
過了許久,才從她嘴中哽咽的說道:“霍庭深,你別忘了,當年你可是說要娶我的,你別忘記了你爺爺是怎麼死的,如果不是我,你能找到你爺爺死的真相?能讓霍庭風滾出霍家?”
江卉雲就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二人,難道當年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她想問清楚事情真相,霍庭深卻先一步說話。
“餘曼曼,我也明確說過我只和你訂婚,並沒有其他,如今婚姻取消,你沒資格纏着我,我只愛卉雲一人。”
簡單的一句,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那就是餘曼曼和霍庭深結婚是一種交易,就更加的看不起餘曼曼,所有人都想巴結江卉雲。
畢竟,她未來可是霍家太太。
這頓飯也沒有再吃下去的必要了,霍庭深就直接拉着江卉雲離開。
等出了包廂,江卉雲脾氣暴漲,“你這下總可以跟我說當年你爲何和餘曼曼訂婚了嗎?”
包廂內他們都說得這麼明確,她還不信他還能隱藏。
可霍庭深並沒有說話,雙眼緊緊的盯着她,很是柔情。
“你看着我幹什麼?讓你說話啊!”江卉雲怒吼一聲。
“你跟我去個地方,我就跟你說實話。”霍庭深輕聲開口。
“去哪裡?”江卉雲也不生氣,順口問道。
“你跟我來。”
霍庭深就把江卉雲拉走了。
最後,他們去的目的地是華都大學大草坪。
當看到熟悉的一切,江卉雲的情緒瞬間變得傷感,這個地方,是她和他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當年,霍庭深在此處看書,江卉雲此處寫生,最後,江卉雲畫了霍庭深的帥照,從此情竇初開。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江卉雲情緒低落,輕聲的問道。
“你還記得這裡嗎?”霍庭深沒有直面回答於她。
“記得又怎樣,不記得又怎樣,就算你當着所有同學的面說只娶我一人又怎樣,我對你早就失望了。”江卉雲不看向他,雙眼看向遠處。
可下一刻,她一個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在了草坪上。
“霍庭深,你想幹什麼?”
“唔~”
她纔剛問,嘴瞬間被堵住了,等她快喘不過氣時,他才放開她,而她整個身子也發軟了,霍庭深就把她的身子靠在了他身上。
江卉雲正想遠離他,霍庭深便道:“如果你再動,我就不解釋我這些年發生的事了。”
想一探究竟的江卉雲就只好不動,嫌棄的躺在他懷裡,聽他說道。
“卉雲,你知道嗎?在你不在的這些年裡,我真的特別的難熬。”霍庭深話中帶着傷感。
雖然他還沒有說出真相,但他聲音帶着濃濃的傷感,江卉雲竟不忍得打擾到他。
“卉雲,你知道我那次,爲什麼突然回去嗎?”霍庭深突然問向了她。
江卉雲雖隱約知道一點從她母親嘴裡聽到的,但她就是想聽從他嘴中說出來的。
她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