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雲,你怎麼打了霍庭深一巴掌?”江卉雲一回到爸媽身邊,江夫人擔憂的問道,因霍庭深可是江城聞風喪膽的存在,就不怕他報復他們嗎?
“媽,你放心好了,他不會把我們怎麼樣。”江卉雲擺了擺手,安慰道。
江夫人帶着擔憂的神色看了霍庭深幾眼,見他並沒有發怒,擔憂的心這才放心了不少。
隨後,他們就回到了江家。
當看到江家的一草一木,江卉雲停住了腳步,眼裡全是深情,眼圈泛紅,眼裡有着淚花,下一刻彷彿就要掉落下來。
四年前的一點一滴浮現在她腦海裡,有傷心,有開心的各種時光,讓她流連忘返。
當回到自己的房間,依舊跟她走的時候,如初一則。
“從你離開家時,這房間的所有東西我都沒有動,每週都我都會派人打掃,期盼着你早點回家。”江夫人在一旁解釋,聲音也變得很是哽咽。
“謝謝你,媽媽。”
江卉雲一感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緊緊的抱住了江夫人,眼淚“嘩啦啦”的掉落了下來。
四年前都怪她太沖動,讓爸媽又年老幾歲。
等過了片刻,他們的情緒這纔好了不少,隨後就是小白的房間。
“雖然當年嘴上說讓你打掉那孩子,但知道你執意要生下那孩子,因此,我們在家依舊佈置了一個小孩子的房間,不知是男孩還是女孩,就佈置比較中性,男孩女孩都可以住。”江老爺也忍不住介紹道。
看到房間的佈置,江卉雲再次感動。
雖爸媽嘴上對你很是嚴厲,但心裡依舊對你滿滿的愛意。
她心中再次決定,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難,她都不會離開父母。
對於這次的回來,他們下達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既然卉雲回來了,那我們就爲她辦一場回門宴,告訴江城所有人,江卉雲依舊是我江楊之的女兒,誰也不能欺負我女兒。”江楊之坐在沙發上,威嚴的說道,渾身散發出王者的氣息。
“對,既然女兒回來了,我們自然要爲她辦一場接風宴,我江家的女兒,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而且,我們還要隆重介紹小白,是我江家的人,霍家的人別想佔用他。”江夫人江靜也一臉的嚴肅。
看來霍家當初沒認小白,惹怒了江家。
隨後,江靜問向了江卉雲,“卉雲,你覺得我們這提議如何?”
“挺好的,
我也想告訴所有人,我江卉雲不是好惹的。”江卉雲也一臉正經,既然決定回江城,那麼,她是該重新和大家認識了。
隆重回家總比悄無聲息的回家好。
隨後,他們就把回門宴定在了明天,今天就讓人前往各個名門世家送宴貼。
——
“餘總,江卉雲回到了江城。”
江城某高樓大夏,一位身穿職業裝的女子向坐在大班椅上一身穿西裝女子,畫着精緻妝容的女子稟告着。
她正在處理公事,當這一消息傳入她耳畔,她擡頭,銳利而明亮的雙眼看向了那女子。
“她回來了?”
她輕聲說了一句,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是的,回來了,坐今天上午9點的飛機,11點半到的江城,現在已經在江家了。”那女子把得知的消息,如實相告。
“咚咚。”
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用手指敲打了一下桌面,沉思想着什麼。
隨後,她自嘲笑了幾分,感嘆道:“四年了,沒想到她回來了。”
突然,她眼神變得兇狠,一字一句吐出,“就算她回來了又怎樣,她依舊別想靠近庭深半步。”
此人不是誰,正是餘家的大小姐,餘曼曼。
她雖沒繼承餘家的家業,但她自己所經營的公司,早已超過餘氏集團,跟霍氏集團比起來,也就差幾分。
她聰慧,有賢惠之名,是所有名門世家女子之楷模,琴棋書畫無不精通,更有經商之道,這也是爲何霍夫人要讓她當兒媳婦的原因。
就在這時,一個助理敲門而進。
“餘總,這是江家剛派人送來的宴貼,說是明日爲江家大小姐江卉雲擺接風宴,邀請江家所有名門世家參加。”他如實稟告。
一封宴貼擺在了餘曼曼桌面,她心帶疑惑便看了起來,看完內容,她心中已掌握江家爲何做這一舉動。
無非就是江卉雲四年前和江家斷絕了所有父女關係,如今回家,利用這一回門宴來重新告訴他們江卉雲依舊是江家的人。
到時,江家的人肯定春風得意。
但是,她餘曼曼是不可能讓江卉雲這麼好過的,不然四年前她也不會把江卉雲成功擠兌走。
只是,如今,江卉雲憑藉那孩子和霍庭深好上了怎麼辦?
她臉色有絲擔憂。
“既然江家邀請我去,到時,我一定準時到場。”她嘴角抿起一抹不明深意的笑意,誰人都不知她在想什麼。
——
霍家。
“霍夫人,這是江家的宴貼。”一位名叫丁伯的管家一臉恭敬的把一帖子呈給一位雍容華貴五十歲左右的富家太太。
那個富家太太優雅的拿過帖子,看了起來。
下一刻,她一臉吃驚,她驚訝道:“江卉雲回來了?”
“是的。”丁伯點了點頭。
富家太太臉色開始不淡定了,喃喃自語道:“她怎麼就回來了呢?”
突然,她雙眼瞪大,看向丁伯,質問道:“那她當年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此人不是誰,正是霍庭深的母親楚燕蘭。
當年,她在得知江卉雲懷孕,毅然讓她離開霍庭深,本以爲她看在霍庭深和餘曼曼好起來後,會打掉那孩子,卻不想,她不光不打掉,還帶着那孩子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雖然她不喜歡江卉雲,但那孩子是她霍家的種,也特別想抱孫子,但她終究不是一個合格的奶奶,所以,就沒有去打探是女孩還是男孩,怕自己觸景生情。
如今,既然江卉雲回來,那麼,如果是男孩,她勢必要奪回撫養大權,如若是個女孩,那就給他們江家。
丁伯跟在她身邊多年,自然知道她內心想法,便把調查的結果,如實稟告:“夫人,是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