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他帶我回來的,起碼有聲謝謝吧。”凌惜音癟嘴。
凌朔開車帶着白落雪在高速公路上狂奔,白落雪嚇得臉無血色。
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凌家大宅,凌朔把車停在車庫裡,一動不動,白落雪打開車門欲下車。
“別動。”凌朔冷冷的說。透過倒車鏡看他看不到眼底的任何波瀾,白落雪心驚膽戰,凌朔不會想要殺了自己吧?
凌朔突然下了車,把後車門拉開,對着裡面的白落雪問:“你是不是打算害凌惜音?”他的語氣很是冰冷。
白落雪冷靜的回答,“沒有,我只是想替你拿回吊墜,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凌朔一拍車身,“嘭”的一聲,嚇了白落雪一個激靈。
“你是怎麼知道吊墜的事情的,翻看我的日記了?”凌朔冷笑,眼裡藏刀。
白落雪一愣,自己說漏嘴了。“看了又怎麼樣!我是爲了你好啊!凌朔!”
“你有什麼資格爲了我好,你要是爲我好就不要出門,不要給我惹是生非,不要害凌惜音!”凌朔衝着白落雪嘶吼。
白落雪打開車門下了車,像一個失魂落魄的提線木偶,“可是憑什麼凌惜音就能夠搶走我的一切!我的丈夫,屬於我的愛!”
“因爲我從來就不愛你!你不過是白家進行商業聯姻的工具罷了,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凌夫人。”凌朔一字一頓的說出“凌夫人”這三個字,在白落雪看來是比罵她還大的諷刺。
白落雪的眼淚“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砸出一個一個的傷疤,想滾燙的烙鐵,烙在白落雪心上,發出“滋滋”的聲音,悅耳又動聽。
“我只是想陪在你身邊,不需要你愛我,你在我身邊就好……”白落雪顏面痛苦,搖着頭更加無助。
突然,她覺得自己被人扛起來,慌忙看去,是凌朔……扛過客廳,客廳的傭人都被嚇了一跳,但良好的素養還是讓她們表現的若無其事,畢竟,凌先生這樣對夫人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以前在大廳傭人們還會撞見,凌朔也不在乎,只有夫人會尷尬的拉拉衣服遮掩。傭人們都說老爺有奇怪的癖好。
白落雪聽說後只想冷笑,那不是奇怪的癖好,只是對她白落雪的不尊重和不在乎而已。要是換了凌惜音,他一定會把她供起來的……
凌朔一直把白落雪扛到臥室,粗暴的扔在,一言不發的站在牀邊盯着白落雪。
白落雪周身一股寒意,她知道凌朔這是什麼意思。白落雪在起身,緩緩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胸衣和,微冷的天氣讓白落雪的皮膚戰慄起來,看上去更加鮮嫩柔滑。她要做的,就是服侍。
伸手一顆顆的揭開凌朔的扣子,摘下領帶,纖細的手指劃過凌朔的胸膛,留下的都是尊嚴的碎片。
凌朔猛地握住白落雪的手,讓她停止。凌朔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眼紗,讓白落雪戴上。難道凌朔好這口?但還是聽從意思照辦了。
黑色的眼紗戴在白落雪的臉上顯得十分魅惑,白落雪一下就被凌朔身下,“你戴上這個,不仔細看還有幾分像她……”
“啊?”白落雪下意識的疑惑出聲。下一秒,嘴脣被封住,她從來沒感受過這麼物似的,凌朔越是熱情溫柔,她就越心冷。
罷了,她又不是第一次覺得丟如冰窖,如果凌朔每次都可以這樣,那麼自己被當作凌惜音也沒什麼不好吧……
“惜音……惜音……”
室內昏暗,縷縷陽光照進來,白落雪的自尊似乎都被烤焦蒸發了。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浸透了黑紗,沾她的頭髮。
炎景煜把凌惜音接回了家,凌惜音看到吳媽突然淚水就涌了上來,鼻頭一酸,眼眶一溼,抱住了吳媽,“吳媽……”
“怎麼了?傻孩子。”
“凌惜音的懷孕時假的,這個豬頭拿了別人的體檢報告。”炎景煜嘲笑道。
“哈哈沒關係沒關係,以後再要也不遲嘛!”吳媽打趣道。
“吳媽!”凌惜音撒嬌道。
不知道爲什麼,凌惜音總是下意識的把吳媽當作自己的媽媽,可能是吳媽親切和藹自己又沒有父母的關係吧……
炎景煜帶凌惜音回房間休息,讓吳媽煮了一些清淡的東西送上來。
凌惜音嘟嘟囔囔的,“我沒事兒,我都恢復好了,我不想吃清淡的!我要吃肉!”吳媽聽見後笑了笑,這對孩子,希望他們能走到最後吧。
炎景煜把凌惜音抱,壓着她不放,凌惜音扭過頭皺着眉。
“告訴我,怎麼纔算給孩子的夠多?”炎景煜突然問道,盯着凌惜音的眼睛裡有些別的東西。
“嗯?”
“不說!”到了那個時候我大概已經死了吧。
不過沒關係,與其讓孩子死在我的肚子裡面,不如沒有。
“你說不說!”炎景煜撓凌惜音的癢癢,凌惜音大笑着掙扎,掙脫不開,叫得更歡實了。
“不說!哈哈哈哈!不說!”凌惜音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了牀,炎景煜一把抱住。
“先生,小姐,你們沒關門。”吳媽端着海鮮粥站在門口,敲門也不是,不敲也不是,尷尬的要命。
“謝謝吳媽。”炎景煜起身接了餐盤,凌惜音就利用這個機會跑了出去。
還沒跑幾步,就被炎景煜拉了回來,抱到。
吳媽關上房門,房內傳來嬉笑打鬧的聲音。